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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静卓这时看着他,却见他身后还有一个年轻女子,瞧了过去,杨小玉的目光同他的目光一相触,转向别处不敢再看他,脸上不自禁一阵红。郝静卓并不在意,嘿嘿一笑,对他道:“小子,今日我二叔和父亲不在,让你小子侥幸过一劫,不过刚才在比武台上你让我吃了那么多亏,叫我丢了那么大的脸面,哼,这个仇可非报不可,既然你自己先送上门来,好得很!就让你在这里尝尝厉害!”郝静恩心知他是自己的亲兄弟,不愿多和他出手相斗,当下向他行了一礼,却并不认错,只是缓缓的说道:“刚才的确是我出手有些重了,不过是你无故伤人在先,我出手惩戒你并没有错,现在我不愿和你多出手相斗,我来这里是有事情要见贵府的郝前辈和郝夫人。”他说话虽然客气有礼,却不愿现在当面对他说出自己的身份。
郝静卓哪管那么多,先前被他在台上的折辱的不忿又从心中涌了上来,难以忍受,忽然大吼一声:“小子,你再给我接招!”话未说完,挥出一拳劲风直击向郝静恩的身体右侧。
郝静恩却不动声色,轻轻一闪而过。
郝静卓见状心中更是恼怒,脚步一动,飞足又踢向他,这招乃是莆田郝家家传武功里面的郝家身法一招“彩云踏月”步法精准,劲力强猛!郝静恩见到这招施得倒是精妙有力,当下不敢轻待,右掌伸出一格顺势向前轻轻一推,这招施出了高深借力打力之功,饶是对方招数精妙,劲道强猛也半点不起效果,郝静卓的右足还未飞踢到对手身前就感觉站立不稳,一个踉跄向后退了好几步才站稳脚步,竟然一时不知道对方用的是什么手法,情知武功不如对方,脸上神色更是难堪。
他身后紧随的这十多名魁梧汉子,都是身穿劲装,都乃是平时在郝家跟随学武的人,也都有武功身手,平常对郝静卓自然恭谨异常,听其吩咐,此时见到自家的少爷在别人面前吃亏,当下按捺不住,不等郝静卓吩咐,于是也纷纷上前来相助。
郝静恩已经瞧出这些人也都身负武功,不过大多平平,根本不值得他一晒,只是不愿同他们大打出手,招数留有余力,右掌挥格而出,腿扫指点,不消三四招,这十多精壮汉子全部不敌倒退,郝静恩一甩身形衣袍,凛冽不惧,便立在原地,冷然视向面前的人。
郝静卓见到自己带领的这些手下人也轻易不敌,吃了一惊,看来真不是他的对手,不敢再逞强,瞧着他道:“算你厉害,今日我父亲和二叔不在,且先绕过你一次,咱们走着瞧!”说完哼了一声,转身却已经带着手下人狼狈退回了郝府内,不敢再露头出来。
郝静恩见到自己这个兄弟骄横纨绔,却是武艺当真稀松,缺乏学武人气质,不禁站在那里苦苦一笑,不再计较,瞧他走了进去,和杨小玉在门外立了一阵,于是便又走到大门口,对守在门口的一人说道:“我有事拜访贵府上的郝英远前辈,这个信物还请麻烦你带进去让贵府人见一下,便明白我是何人。”
那人接过他从脖颈上解下来的那块温玉,不敢怠慢,进去通报了。
郝静恩立在门外向里面视着,杨小玉刚才看到郝静恩同那锦衣公子又交了一次手,那锦衣公子一行人被他打得狼狈而退,也觉得有些惊讶,这时便走了上前问道:“郝大哥,刚才那个和你交手的公子,你认得他吗?”郝静恩点了点头,说:“他就是我的亲弟弟,名叫郝静卓。”杨小玉听了,眼睛一动,暗自点了点头不语。
过了一会儿,只见一人从里面匆匆的走了出来,身着藏蓝衣衫,瞧年龄和打扮不似普通家人,正是郝府上的管家,他来到门口见到郝静恩,仔细瞧了瞧,连忙一行礼问道:“这位公子,刚才让人捎进来那块玉佩的人可是你?”郝静恩说道:“正是我。”那管家面色恭谨,对他一笑立即说道:“公子请进,让你在这里等候多时了,我们家夫人有请!”
郝静恩听了,便带着杨小玉随着那管家走了进去。
进入府中,眼前顿时变得豁然开朗,进了二进院落,过了前院来到了府中后院,但见这里房屋林立,飞檐楼亭和环道曲廊相连,院中一片湖水碧绿如春,湖面点点荷叶涟漪,里面的假山花石甚多,完全一派和前面截然不同的气派,颇显大户人家的气派和风韵。
那管家走在前面不敢怠慢,一直带着两人穿过一道长廊来到房屋前,站定在那里,回过身来对郝静恩笑着说道:“公子,夫人就在里面相侯,请进!”郝静恩点点头,眼见多年未归,如今亲人在即,不免心情有些激动,杨小玉立在门外,有些犹豫不敢进,他便先推开门走了进去。
他走进屋中,见到屋中色调和缓,淡淡熏香,弥漫其间,甚是高雅,此时在里面一座彩绘屏风之前正有一位中年妇人背对着他立在那里,听到屋门响动,那中年妇人便缓缓的转回头来视向他,手里正拿着郝静恩所戴的那块玉佩,眼光动切。
郝静恩走过去,眼望向她,见她面容雍贵,神色亲和,眼前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母亲郝夫人。
郝夫人瞧着面前的郝静恩,注视着他,目光之中隐隐闪动,有些说不出话来。郝静恩看着她,走上前开口说道:“母亲,我是静恩啊,这么多年未见,我回来看您来了。”郝夫人走上前拉住他的手,十多年没有见到他,此刻眼睛仍然是望着他,说不出的激动,不由伸出手拉住了他,过了一会说道:“静恩,真的是你!太好了,自从当年你离开家的时候我心里一直牵挂着你,这么多年没有见到你,没有想到现在你变成这样了,让我仔细瞧瞧!”
郝静恩一笑,点点头:“母亲,自从当初离开家,我这些年来一直在山上跟随着师父,是师父他老人家把我的病治好,并且又将我抚养长大的。”郝夫人听了,甚是激动,问道:“就是当年来到咱们家给你看病的那位无虚子道长吗?他现在在哪里?”
郝静恩看着她说道:“师父如今已经云游四方去了,我拜别了师父之后这才下山来。师父也嘱咐我,说我这么多年没有回到过家,叫我回到家中看看你们。”郝夫人十分感激,脸上带着欣喜点了点头,又拿着那块玉佩,说道:“这块玉佩正是当年无虚子道长带你离开家时,我为求保你平安亲自为你许的,现在看到你这般样子,我真的是太高兴了,这要多谢那位无虚子道长。”
郝静恩笑着说:“师父待我恩重如山,若是当初没有他就没有我今天。母亲,我父亲他现在还好吧?”郝夫人听了点点头,看着他,惊喜地笑说:“好,好得很!我和他自从接到你二叔的传信说你回来了以后都心里高兴的很,正巧今日他和你二叔出外有事不在家里,过两天就回来了!静恩,来,先让我瞧瞧你现在长的样子!”说着,拉他坐下。
郝静恩见母亲这般惊喜,甚感安慰,“这些年来,我不在家中,没有得能照顾你们二老,心里惭愧的很!”
郝夫人笑着说道:“傻孩子,你能现在平平安安的回来家中,对我们两人来说就是最好不过的事情了。”
郝静恩想起一事,说:“对了,母亲,孩儿这次回到家中还带来一人在外面。”
“哦,是谁,快带他进来!”
郝静恩便领着杨小玉走了进来,他对郝夫人说:“这是小玉,当年师父带着我离开家上山时,就曾在小玉姑娘家中住过一段时间,她和杨大叔当年对我都有照顾之情。”
郝夫人微笑着说道:“对你有照顾之情,那便是对咱们郝家有恩,须当好好报答才是。”说完,仔细瞧向后面的杨小玉。
郝静恩说:“如今杨大叔已经过世,只剩下小玉一人,我想让小玉姑娘安身在咱们家中,不知成不成?”郝夫人听了,说:“那自然应该,还用问什么?来,小玉,让我瞧瞧你!”又看向小玉,见她生得娟秀清丽,身姿可人,倒也是很喜欢。
杨小玉听了,走上前对她行了一礼说道:“小玉拜见夫人!”郝夫人拉住她的手,微笑着说:“嗯,真不错!我看小玉姑娘长的也是聪明秀丽,倒是真的很喜欢她,明日我就安排人从府上给她安置一处地方,从此以后,她便是咱们郝家的人了。”杨小玉听了,心里感动,便说:“谢谢郝夫人。”
郝夫人脸上一笑。
郝静恩见到小玉终于有所依托,心中也很是高兴,总算没有辜负杨福全对他的嘱托,郝夫人这时笑着问:“小玉姑娘,你今年多大了啊?”
杨小玉说道:“我已经二十二了。”郝夫人说道:“年岁也不算太小了,须得该找个婆家了,嗯,我看小玉姑娘也是长的人品相貌出众,咱们郝家保证将来必定从外面给你寻一个好人家,你满不满意呀?”杨小玉听了郝夫人的话却是有些默默不语,只得轻轻点了点头。
郝静恩瞧着她默然的样子,猜出了一些她的心意。
郝夫人又问道:“静恩,你刚回来,还没有见到静卓和你表妹吧?你们三人这么多年没有相见,相信他们和你见面之后必定高兴的很。”郝静恩听了,还未说话,忽然听得外面又有敲门的声音,郝夫人说:“进来吧!”
这时屋门支呀的一声打开了,一人走了进来,郝静恩回头一看,见正是表妹贾妍逢,只不过此时身上早没了原先的那身紫衫公子装饰,见到她已经改了男子装束,此时身穿一件淡粉色的绸裙,腰系紫色绫锻,更增妩媚,笑容盈盈,缓步走了进来,郝夫人说道:“妍逢,这是你大哥静恩,他这么多年没有回来过,今日刚刚回到家中,你快过来见见他!”
贾妍逢看着郝静恩,脸上含笑,忽地一抿嘴微笑着说:“我和表哥在外面早已经先见到静恩哥了,呵呵。”郝夫人有些不解,“你们在哪里见过的?”贾妍逢只是瞧着他,含笑不语。
郝静恩看到她现在这般样子,不禁又想起不久前他和郝静卓在比武台上相斗,在下面冲他大声喝叫的紫衫俊秀公子,此时见她虽然改了原先的男装,少了潇洒轩逸之气,却是更增女子内在的妩媚柔和之气,倒是更加惹人眼目,不由轻轻一笑,抬手向他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