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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也有些暗自激动不已,表面却没有显露出多少,只是望着对方一阵默然不语。
原来这两人正是郝静恩的亲人,那锦衣公子就是他的亲兄弟郝静卓,那身穿紫衫的俊秀公子却是他的表妹贾妍逢,她此时穿着男子的装束,这两人从小和郝静恩在家中一起长大,相伴一起,事隔多年,没有想到今日三人会在这里见面,郝静恩已经认出了对方,却一时不知该如何说出来。
这时,贾妍逢似乎也有些认出了郝静恩的模样,却是不敢轻易开口相认,看着他有些疑惑。
郝静卓不愿在这里多呆,又狠狠瞧了他一眼,对贾妍逢说道:“表妹,我们走!”贾妍逢听了只得点点头,扶起郝静卓,又瞧了瞧郝静恩。
郝静恩认出对方的身份,也不好再出手拦阻,只能任由他们离去。
身后的杨福全忽然说道:“这位公子,慢走!”
郝静卓听了,回头一看又是他,眉毛一扬,怒道:“你还待怎样?”
杨福全见他的样子,轻声叹了一口气,扶着自己胸口,转头对杨小玉缓缓的说道:“小玉,人家既然已经在台上打赢了你,却不肯娶你,那送给咱们的那锭银子不能收下,你还给这位公子吧。”说完,又抚胸连连咳嗽起来,嘴角的鲜血止不住呕出来。
郝静卓微微一愣,倒是没有料到对方还想到要归还自己银子,瞧到那杨福全被自己打伤的样子,心下也不觉感到恻然,却是碍于脸面,不好承认过错。
杨小玉听了,走过去拿出先前那锭银子,走到面前,抬起头看了一眼郝静卓,两人目光相触,她脸上不禁又是微微一红,轻声说道:“公子,给你的银子。”将银子递给了他,缓缓向后走去。
郝静卓接过银子不语,顿了一下,不再逗留,同贾妍逢两人转身下台而去。杨小玉又默默的走回到杨福全身旁,眼神黯然神伤。
郝静恩立在台上,看着两人离开的身影。这时,贾妍逢边走着又回过头来向他这里看了一看,郝静恩和她的目光相触,脸上轻轻的一笑,向他示意。贾妍逢妙目不由的一动,已经认出了他是谁,不禁一阵惊喜,转过身去渐渐走远。
郝静恩也不再向那里多看,又转头视向杨福全父女,这时杨小玉扶着杨福全,杨福全已经变得奄奄一息,杨小玉不禁眼中一阵泪水涌出,郝静恩连忙过去,问道:“杨大叔,你现在不要紧吧?”
杨福全胸口起伏,眼见伤重不支,缓缓摇了摇头,“没事,我以前就害了病,身子早就不行了!想来也该去了,这些倒没什么。静恩,我临死前有件事想对你相托,望你瞧在当年情分上能答应我!”郝静恩眼见他不行,心情低沉,说:“杨大叔,你说吧,但有我能做到的一定不会辜负你的嘱托。”杨福全缓缓的说:“自从当年离开远华山,我这么多年带着小玉一个人,四处漂泊流浪,靠卖艺为生,日子过得甚是凄苦,现在我老汉身子不行了,没有多少活着的天数,唯一心想的就是能在自己去世之前,能给小玉找一个可以安身的地方,让她以后别再像我这样一直孤身在外漂泊,好歹能够找个寄托。现在我不行了,静恩,望你看在当年的情分上,能帮我好好的照顾小玉,别让她受委屈了···”
郝静恩知道这是他唯一的心愿,便点点头道:“杨大叔,你放心,我自然晓得。”
杨福全见他答应,心里喜悦不胜,“静恩,多谢你了。”
杨小玉此时扶着他在旁边,瞧着父亲,眼中泪水轻轻流下,“爹爹!”
杨福全满意一笑,瞧着她说道:“小玉,人活着总有一死,不过早几年晚几年,那还有啥?唉,说不定早死点,还能在世上少受点罪。只要瞧到有人照顾你,我就放心了。”杨小玉听了,眼泪更是忍不住流下。
“小玉,日后你跟着你静恩大哥,要多听他的话,多体贴照顾他,还像咱们以前在远华山下的时候一样。那时候多好,咱们家在山下还有田地,无虚道长带着静恩过来看咱们,一起住在山下面,四个人活着也不累,我和无虚道长忙完农活就坐下来聊天,你和静恩两人玩耍,无虚道长坐下来给咱们讲好多天下的奇闻故事,说得什么都有,咱们三人都听得津津有味,忘了干活。到了晚上,掌起灯火,无虚道长亲自教你武功,我在旁边瞧着你给静恩喂饭,虽然日子清淡,却过得一点也不累,一点也不苦,那时候多好,咱们若还能回到那时候的日子该有多好···小玉,日后要听你静恩大哥的话,好好照顾他,你们好好的,我也能走得放心···”
他说的话絮絮叨叨,后来话语渐渐的低了,直到最后断了声音,闭了眼睛,再无一点声息。
杨小玉见父亲离去,再也忍不住,抱着他:“爹爹,爹爹!”哭了出来。
郝静恩呆在那里,看着杨福全,只是默默不语。
“杨大叔,你放心!有你的嘱托,我一定好好照顾小玉,不叫她受了一点委屈。”他接过小玉身旁的杨福全,站了起来。
两人寻个地方,将杨福全埋在莆田城郊外,然后立在坟前,郝静恩向着那里拜了一下,说道:“杨大叔,我一直记得当年你对我和师父的收留照顾之情,现在你去了,你放心,我一定会帮您尽我之力照顾好小玉。”
小玉这时立在他的身旁,看着他,听着他的话,忽地破涕一笑,说道:“静恩哥,原来你还记得当年的事情。”
郝静恩回过头来,微笑道:“当然,当年对我有照顾之恩的除了我师父和文悔大师外,就是杨大叔和你了,我自然不会忘记。”小玉看着他,也轻轻的一笑说:“自从那次你和无虚子师父离开以后,就再也没有见到过你,我还一直记挂着你,想不到静恩哥,你现在再不是当年生病时的那个样子了,武功也厉害了很多!”
郝静恩微笑道:“这里面还有你的照顾之情。”
小玉说道:“有我什么事啊?”
他说:“当年我病重时候吃不下饭,是你一口一口的给我喂饭,我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难道你忘了吗?”杨小玉听了,不好意思的一笑,伸手捂住嘴巴,格格地笑出来说:“我怎么会忘记!其实现在,我好怀念以前那时候的时光,后来我家就被大水给冲垮了,田地也没了,以后就只能一直随着爹爹到处在江湖上漂泊流浪,没有想到现在又会在这里遇到你。”说到这里,她又问道:“静恩哥,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他瞧着小玉又开始格格娇笑的样子,暗自心道:“她还是这样开心笑着比较好些!”开口说道:“我这次刚拜别师父下山,这么多年来一直从未回到过家中,所以这次就是特地回家里去看看家人。”小玉问道:“你的家就是莆田的?”他听了点点头,说:“小玉,现在杨大叔不在了,你孤身一人在外面无依无靠,不如先随着我去家中,也好有个安身的地方。”杨小玉听了还有些犹豫,见到郝静恩看着他,过了一会点点头,说:“只怕我会给静恩哥家中添乱,不知道会不会打扰你们家人。”
郝静恩哈哈一笑:“不会的,像你这么好的姑娘,我家里人见了定会喜欢,定会在家中为你安排下安身的地方,再说杨大叔生前托付我要照顾你,我自然不会对你不管。”杨小玉听了,想到自己现在也实在无处可去,于是便点点头答应了。
两人离开了这里,郝静恩便带着杨小玉回到莆田城,前往自己的家中。
郝静恩离开家多年,当年无虚子带他离开家时他年纪尚小,如今多年未回,只能依着自己的记忆寻找家门,这莆田城地方也不小,两个人在城中走了一段时间却没有找到郝家到底在哪里。于是,他便向旁边的路人打听了一下,一提起自己父亲的名字和郝家,果然名气不小,那人立刻便知对他说了所在,郝静恩谢了带着小玉两人又向前走去。
原来,郝家旧居已经搬迁,郝静恩依着所说道路,走到城南一条大街上,一眼望去这条街道乃是城中主干街道,笔直宽阔,行人过往频繁,顺着街道走了大约有两百米远,只见到在街道右侧,有一座规模不小的府宅,冲着街道正门是一个朱漆大门,大门高足有三米,在大门上方还悬着一个金色匾额,在日光下照射得闪闪生光,只见上面黑体大字写着“郝府”两字,门前一对青石雕刻石狮,甚是威武气派。
门前正站立着三四人,都是身着蓝衣小帽,像是府里面的仆人。
郝静恩站在那里仔细看着,杨小玉在他身后,他眼中所见已经同自己以前的记忆中景象改变了许多,比以前变得更加庄重和气派大方,显得甚不一般。
杨小玉见有些疑惑,问道:“静恩哥,这里就是你家吗?”郝静恩点点头,说:“小玉,咱们进去吧。”
两人刚向前走了几步,就见到从郝府大门口中出来了一行人,步履匆匆,气势一当。
走在当先一人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公子,身着锦衣,长得英俊不凡,一身富家气派,身后跟着十多名家人,个个都是彪形汉子,似是随从,真是好不气派!那锦衣公子走到面前,正好同他两个人照面,相互一看,对方不由脚步一跳,瞪目视向他道:“原来是你!”
郝静恩认得对方,那锦衣公子不是别人,正是郝静卓。
郝静卓没料到在自家门口又见到了郝静恩和杨小玉两人,不禁脸色一动,眉头紧蹙,见到他们两人又来到了这里,视着郝静恩,冷笑道:“小子,原来又是你,我就是正要找你算账,没有想到你竟然找到了我家门口。现在怎么说,给划下个道儿来吧!”
郝静恩看着他,见到郝静卓脸上一股冷傲不肖的神色,全然一副大户人家富家子弟的神色气态,全不将自己放在眼里,在这里仔细看着自己的亲兄弟,只觉得虽然对方的相貌模样依稀还有几分当年记忆中的相识,但是已经同小时候的印象一点也不同,竟然感觉有些陌生。
郝静卓这时看着他,却见他身后还有一个年轻女子,瞧了过去,杨小玉的目光同他的目光一相触,转向别处不敢再看他,脸上不自禁一阵红。郝静卓并不在意,嘿嘿一笑,对他道:“小子,今日我二叔和父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