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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那名在附近的老汉走了上前,用手扶住自己的胸口咳嗽了两声,似乎身体有些不适,台上那年轻女子见了立即跃下来,伸手扶着他,开口关心问道:“爹,你没事罢?”那老汉微微一伸手抬臂,轻笑一下:“没什么,都是老毛病了!”然后挺起胸口,走了上前面对四周围拢的人众,清了一下嗓子,扬声接着道:“我父女二人本是外地乡人,途径路过此地因为财资不够,缺了行路盘缠钱,因为小女当初曾经跟人学了些拳脚武艺,便只好斗胆在这里开一个比武擂台引得各位瞧瞧,容老汉在这里说说设下的比武规则,盼各位前来捧捧场。台下还有谁有兴趣的,愿意上来同我小女交手,尽管请便,只是上台挑战者须得先交五两银子押金,如果输了这押金就不再奉还,如果能打赢我小女的话,那么小女就愿意嫁给获胜之人!”
台下的众人瞧到这老汉身旁的年轻女子生得眉目如画,身形娉婷,倒是出众的很,一时忍不住大声说话起哄,虽然觉得五两银子定得不算少,不过还是有人愿意上前挑战,只不过经过先前的比武相斗,周围的人众见到这年轻女子身手不弱,已经出手打败了好几个前来挑战的人,虽然还都跟着起哄叫嚷,不过一时倒也没有人敢再上来轻易挑战了。
郝静恩站在那里,此时瞧着这卖艺的父女两人,似乎依稀有些相识,但一时想不起来曾经在哪里见过,这时,他不由又注意看向那个俏生生站在台上的年轻女子,见她长的秀气灵丽,透出一股娟秀朝气,越瞧越觉得眼熟,却始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到过。
这时候,那老汉走到台上,又对台下的人问道:“还有哪位好汉愿意上来试试手脚,挑战小女?”他边说边不停的细声咳嗽着,似乎身体虚弱有些疾病,郝静恩在台下人众中注视着这位老汉,忽然心中一动,认出了这位老汉是谁,这人便是当年曾经在远华山下收留师父和自己居住过一段时日的农户杨福全,这时他又向那个年轻女子看去,仔细注目下,那女子不是小玉却是谁。
他忍不住一阵惊喜,自从当年一别如今过了十多年,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了他们父女二人,细细瞧着小玉,这么多年没有见,见她如今早已成长为一个婷婷秀丽的大姑娘,出众了许多,而一旁的杨福全却全无当年的相貌神色,头发斑白,皱纹满面,苍老了许多,想必这十多年来经历了不少风风雨雨,人已沧桑老迈。十多年不见,岁月早已在他的脸上刻满了印痕,早已不是当年三十多岁正直壮年的杨福全,郝静恩看着他现在病弱咳嗽的样子,又看到杨小玉如今的模样,不由想起当年自己随同师父初上远华山时的情景,岁月相隔,景物依旧,人却已经该变了很多,令人唏嘘,禁不住心中一阵感叹。
他正要准备上前相认,忽然只见人影一闪,只听得一个清朗有力男子的声音说道:“让我来试试!”杨福全和杨小玉站在台上,刚刚听到说话声就见有一人跃上台来,是个年轻男子,郝静恩不由凝目瞧向这人,见到这名男子看上去有二十多岁和他年龄相仿,一身锦衣,装扮不俗,腰中扎着一条金黄色的腰带,闪闪生辉,武官端正,没有一丝瑕疵,面目竟然生的俊美之极,这等相貌气质就是连郝静恩也感到有些自愧不如。
此时,这名年轻锦衣男子站在台上,挥洒之间,更是显得气度翩翩,丰神如玉。
那锦衣公子走上前来,伸手弹了弹自己的衣衫,呵呵一笑说道:“我来试试这位姑娘的身手。”
杨小玉站在那里,听了对方的话凝目瞧去,待到同那名锦衣公子的目光相接,见到对方生得这般英俊潇洒,打扮不凡,忍不住脸上一阵晕红,不由自主忙将目光低转了下去,竟是有些不敢和对方目光相触。
那锦衣公子见状却是脸带微笑,呵呵又轻轻一笑,立在那里,先请了手势,示意对方先出手,一股傲然潇洒之气不自由间升出,令人不敢小视。杨福全在旁边细细打量这个锦衣公子的身着装束,瞧他不像是寻常人家的子弟,不由开口问道:“这位公子,你也要上来和我小女比武打擂台吗?”
那锦衣公子一笑道:“我上来不打擂台,却又上来干什么?”杨福全听了,微微一顿,便说道:“那好,即然这样,那就请公子先交五两银子的押金,这银子可不能少了!”
那锦衣公子说道:“我只不过上来想同这位姑娘比试一下身手,瞧瞧谁的武功高低,嘿嘿,至于其他的,咱们可没有什么贪图想法,还需要交什么银子?”杨福全咳嗽了一下,说道:“我们是在这里比武招亲的,既然公子不肯依照我们的规矩,那就请公子下去吧。”锦衣公子听了,嘿嘿一笑:“你摆了擂台却不让人家上来同你比武,那你们在这里摆这个擂台干嘛?”
杨福全说道:“你不交押金,我们就不能同你比武,这是规矩,这位公子,就请你下台去吧。”
那锦衣公子听到这里,轻轻一笑:“哦,闹了半天,原来你们是想要银子,银子少爷身上有的,我给你就是。”说完,向杨福全随手丢出一锭银子,杨福全接在手里,估计份量至少也在十两之上,便说道:“公子,这银子多了,押金给五两银子就行,这多的咱们一时找不开。”锦衣公子手一摆,笑道:“没关系,我身上没有零的银子,不用找了。”杨福全听了,瞧了瞧他,本待再说,却见那锦衣公子已经摆好了比武动手的架势,当下他也不好再说什么,便先立在了一旁。
那锦衣公子摆好姿势,先行了一礼,对杨小玉笑道:“这位姑娘,咱俩那这就开始吧。”
杨小玉听了,看了父亲一眼,杨福全在旁边点了点头。
她转过脸取,和那锦衣公子两人眼睛又一对视,不知为何不由脸上又是一红,竟然有些染到脖颈根子底下,垂手而立,并未做好比武准备。众人见到她刚才立在台上还落落大方,现在却犹犹豫豫不定的,竟然有些扭捏姿态,不由都感到有些奇怪。
锦衣公子看着她,笑道:“姑娘你不肯先出手,那在下可也不敢先出手,咱们便这般站在这里互相瞧着看吧。”杨小玉犹豫了一下,又见那锦衣公子立在面前,神采飞扬,气质同先前和她比武过招的人截然不同,她顿了一下,于是站定身形,便先出招,那锦衣公子见到开始接招,两人在台上交起手来,一时拳脚相对,走了有四五招。
郝静恩在下面看着两人的出手招式,依稀看出杨小玉所用的武功招式正是当年自己师父所教给她的,想起当年自己身体病弱不能学武,还只能在一旁看着师父教她练武,深为羡慕。而如今他仍是立在这里看着,眼前却已经有些物是人非,大不同于以前,心中又是一阵感慨,瞧着台上杨小玉的出招拳脚,一时微微瞧得有些痴了。
此时,杨小玉同那锦衣公子已经在台上交了十多招,郝静恩见到杨小玉虽然所用的招式精妙,可是招数有限,而且用起来呆板。相比较之下,那名锦衣公子却不同了,身法和招数变化远比她灵活的多,两人的武功高下他一眼立判。
果然又数招一过,杨小玉便显出不足的地方,那锦衣公子似乎并未施出全力,只是同她缠斗下去,忽然只见他嘻嘻的一笑,右掌一下击到了杨小玉的身侧,杨小玉连忙侧身闪避,却不留意觉得头上一动,似乎有什么东西被人摘走了,微一怔然只见那锦衣公子嘿嘿的一笑,立在那里晃了晃他的左手,在他的手上赫然拿着她适才头上带着的一朵珠花,这两招倒是快的厉害,她不曾防备到,却听那锦衣公子笑罢,已经将珠花拿到自己手中。杨小玉见状不觉一惊,连忙向后退出两步,看着对方得意的样子,禁不住脸色红通,染到了脖颈耳根处。
锦衣公子胜了她,样子甚是自得,哈哈的一笑:“姑娘,你头上的珠花现在被我摘了下来,怎么样,咱俩胜负已经分出了吧?”说完,脸上得意洋洋。杨福全站在一旁瞧着女儿的神情反应,杨小玉立在那里,凝目注视了那锦衣公子一会儿,最后缓缓的说:“不错,是我输了,公子赢了就是!”她此言一出,台下观看的人众顿时发出一声轰动,七言八语起来,气氛更是热闹,纷纷开口称赞那锦衣公子武功高强,杨小玉站在那里,眼含蕴意瞧了他一眼,颔首向后退去了。
杨福全瞧着女儿的神情,知道小玉是心甘情愿认输,不由抬手抚了抚颌下胡须,点了点头,又转视向那比武胜了杨小玉的锦衣公子。
那锦衣公子此时昂然立在台上,满面春光得意,无限风光,不时抬起双手答谢台下众人的称赞声,脸上更是喜气洋洋,颇为自得。
忽然这时,听得台下有人高声叫道:“表哥,你还不快点下来!”语声清脆,竟然甚是悦耳动听。台上的锦衣公子听了一怔,只见下面人群里面有个紫衫公子模样的年轻人此时正瞪视着他,似乎脸上有些薄怒,他眼光不由一动,知道自己刚才在台上太过显眼了,不好意思的一笑,便准备转身下台而去。蓦然身后有人将他拉住,他冷不防回头一看,见拉住他的正是杨福全。
锦衣公子问道:“怎么,你还有什么事情?”
杨福全这时脸上带着笑容,对他说道:“这位公子,既然刚才是你赢了,你还不能先这么走。”
锦衣公子听了有些奇怪,问他:“银子刚才我都给你了,你还待怎样?”杨福全笑着对他说道:“你比武胜了,现在这银子我们不能要,须得还给你。”锦衣公子更是好奇,“你们不要我的银子,这是何道理?”然后又轻轻一笑:“我道是什么事情,这银子我要不要无所谓,给你们便是了。”他着急下擂台,正待要再下去,杨福全仍是双手拉着他不放,锦衣公子见他还紧紧拉住自己,有些微怒,问道:“你还想干什么?”
杨福全说道:“这位公子,你既然上来挑战咱们这个比武擂台,该当知道咱们比武的规矩,我老汉说一是一,说二是二,上台输了我小女的将银子留下,若是出手胜了的,我家小女自愿答应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