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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静恩只是看着文悔大师,微笑不语。
又喝了三杯,文悔手持竹筷,边用竹筷击打着桌面,边纵声高歌,歌声响彻酒楼,坐在旁边的人纷纷投来好奇目光注视向他二人。文悔却毫不理会,依然是放声高歌,待得一首歌唱完尽过性,说道:“静恩,我留的东西你先拿着,日前有些事情还需要我办,我和尚先去了,日后自会来找你。”说完,也不等他回答,便站起身来,挥摆着衣袖,摇摇晃晃的嘴里哼着歌曲出去了,临走时候还不忘将桌上留着的一条狗腿揣入怀中。
郝静恩见到桌上放着几锭白银,自然是文悔大师留给他在路上用的,又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心想,文悔大师向来无拘无束,我行我素,不计较他人的眼光行事,和师父比起来却也算的是人生一种逍遥和洒脱,颇为难得,想到这里不禁一笑,于是将银子收了起来,把茶水缓缓的喝完。
这时,店小二走到他旁边,向他一行礼说道:“客官,您认识刚才的那位和尚大师傅啊?”他听了,点点头问道:“怎么啦,你有什么事吗?”店小二说:“这位和尚大师傅以前来过我们这里好几次,是咱们这里的常客,真能喝酒吃肉。上次,他在我们这里一顿就吃了两只鸡和一只鹅,结果后来没有算账就离开了。小的知道这位大师傅武功高强,所以当时就没敢跟他要钱,您看···”
郝静恩微微一笑,心想店小二不会说谎,便说:“那我替那位大师傅结账,将这次的饭钱一起算了吧。”说完给了他一锭银子,店小二连忙恭身一谢说:“多谢客官,小的这就给您换银子找钱。”回头过去了。郝静恩吃完饭,店小二将剩下的钱找了过来,说道:“客官,这是找您的钱。”他伸手接过,正要准备离开。
这时候,忽听门外一声马嘶,不一会儿只见一个女子走了进来,郝静恩见这位姑娘大约二十左右年龄,甚是年轻,青装劲束,相貌美丽,长得倒是颇为显眼,只见那姑娘秀美中透着一股英气,光采照人,手持着一柄长剑。
店小二见到又有客人来了,忙过去上前招呼:“姑娘,您是要在这里吃饭吗?”
那姑娘看了他一下说道:“我在这里等人。”只听得声音清脆悦耳,说罢,那姑娘走来自坐在他的对面,郝静恩见她坐到那里不时向门外看去,显是在等人。于是,便对店小二又问道:“小二家,劳您打听一下地方。”店小二走了过来,问道:“客官要到哪里去?”他问道:“请问一下,莆田到这里应该怎么走?”
那姑娘听了,不由的向他这里一瞧,看了看他。
店小二说道:“莆田在北边,从这里上了官道一直向北走,大概要好几天的脚程,离这里不算太近啊,公子若是只身一人上路的话,我看不如买匹马在路上也好走些。”
郝静恩点点头,说道:“那不必了,我自己走路便是,多谢了。”他说完,转过眼一瞧,见坐在那里的年轻姑娘正朝他这里瞧着,两人目光不由相触,微微一动,郝静恩生性洒脱,拱起手一礼。那姑娘却不与他相识,觉得有些尴尬,并未言语,转过脸向别处。
这时,门外又走进来几名官府公差模样的人,店小二一见到他们,连忙上去招呼,只见这几名公差前面领头的一人叫道:“你们掌柜的呢,在哪里,快点叫他出来。”店小二赔笑着说道:“几位大人,今天过来这里又有什么事情啊?”
那领头的公差说道:“我们过来收保护费来了,这又该轮到你们交了。”店小二听了说道:“上次,不是我们刚刚交过了吗?怎么又过来要了?“那个带头公差听了,脸上一怒,不由分说伸出手就打了店小二一个耳光,骂道:“有你什么事,叫你们的掌柜的出来,老子说的话你没有听到吗?”
店小二被打了一记耳光,变得鼻青脸肿,用手捂住自己的半边脸,怒道:“官老爷,你怎么动不动就动手打人啊?”带头的公差一脸横肉,哼的一声说道:“打你还是轻的,快点叫你们掌柜的出来,你们要是不交的话,哼哼,今天,我看你们这个酒楼就别想开张了。看谁敢在这里吃饭。”说完,一脚将旁边的一张桌子踢翻了,在里面的人见到官府公差这么凶悍的模样,谁也不敢再呆在这里吃饭了,唯恐也得罪了上门寻衅的官府差役,都灰溜溜的从门口跑了出去。一时间,酒楼里面的客人除了郝静恩和那个青衣女子外,其他的人全走了出去,顿时变得干干净净。
带头公差见到客人都被吓跑,脸上得意的一笑:“快点叫你们的掌柜出来,你们要是今天不把这个保护费给交了,就别想开张做生意。”不一会,只见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从里面急匆匆走了出来,看样子像是这个酒楼的掌柜,他走了过来连忙给几位公差连连赔礼道歉。
带头的公差问他道:“你到底什么时候交这保护费?”掌柜的苦着脸说道:“官爷,上次不久前我们不是刚刚交过了吗?你看看,我们这个小店也是生意难做,哪能一直给你们交钱呢?”那带头公差听了哼的一声,又朝四周扫了一遍,哼道:“看来我们不把这酒店的人全赶光,你就是不肯交这些钱了。一会儿把这里所有的人全赶走,看看你们还做什么生意。”
掌柜的听了,也是无可奈何。
这时,跟在他身后的几个随从见到酒楼里面还坐着二个人,那青衣女子就正好坐在他们附近,便走到那里对她说道:“喂,姑娘,你怎么坐在这里还不走,快点让开地方。”
那青衣女子背对他们而坐,却看也不看他们,说道:“姑娘坐这里等人,碍你们什么事?”几名差役听了,倒是一愣,绕了过去仔细看了看她的模样,见她神情冷淡,容貌美丽,却有着一股说不出的女子英气,倒不知道对方到底是何来历。一名公差嘿然一笑,见到这青衣女子不肯让开,就伸出手来拉她:“你到底是走还是不走?还让大爷来亲手拉你不成?”
突然,那女郎秀目圆瞪,右腿一伸,一脚正踢中这名公差的肚子,那人大叫一声直摔跌了出去。旁边的人见到这青衣女郎竟然先动手伤人,不禁大惊,纷纷拔出刀来上前。那女郎冷冷的一笑,刷的一声抽出长剑,只听得乒乒几声兵刃撞击的声音,接着就是几名公差哎呀,哎呦地叫了几声,几个人身上全中了剑,向后倒退。
那名带头公差见到这青衣女郎武功身手这么厉害,不仅心里一惊,见到此时那女郎的手中长剑已经伸指向他,知道自己不是对手,连忙拔出腰刀向前虚晃一下扭头就跑。
忽听他“哎哟”一声大叫,右腿大腿上已经中了那女郎一剑,一下跪倒在地上,紧接着就感到脖颈上一凉,长剑已伸到他脖子边,他吓得连忙慢慢转过头向对方磕头求饶道:“姑娘,姑奶奶,求求你放我一命吧。”
那青衣女郎啐了他一口:“呸,你们这些当差的,就会欺压百姓。今天叫我姑娘看见了非一剑刺你们身上几个透明窟窿不可。”那带头公差更是吓得直出冷汗,一个劲的磕头求饶:“以后我们再也不敢来这里要钱了,求姑娘放了我饶我一命吧,以后我们再也不敢了。”
那女郎收回长剑,轻哼一声:“要是以后再让我看见你们为非作歹,姑娘非要了你的命不可,快滚!”这些公差听了,连滚带爬的出了酒楼门口。掌柜的和店小二都愣在那里,酒楼掌柜望了望逃出去的那些人,不由轻叹一口气,无可奈何。那女郎却谁也不理,又自己坐到桌边慢慢的喝着茶。
郝静恩亲眼见到刚才官府公差的为非作歹,欺善怕硬的样子,不由也微微摇了摇头,心中颇为不满,见这个青衣女子倒是行侠仗义,身负武艺,心下顿时对她多了几分好感,不禁向她多看了几眼。那女郎也正好又同他目光相对,见到他的样子,脸色微动,眼睛不禁又转向别处
郝静恩起身来正准备要离开,这时,又从门外走进来三个人,这三人和坐在那儿的青衣女子一照面,各自脸上都是一阵惊诧,随即便露出敌意,那女郎不去理会他们三人,自顾自的坐在那里喝着茶。
这三人却立在那里看着那个女郎,只听其中一个大声说道:“大哥,我说咱们刚才在门外看见的那匹马那么眼熟,没有想到原来果然是这个小丫头在这里,真是冤家路窄啊。大哥,在这里遇到了她,你说我们怎么办?”
听他说话的人长的脸面尖细,身材颇为瘦小,留着两撇燕尾胡须,目光却射出精气,显得十分精炼。那称他为大哥的人,却长的身材高大,留着长发,双臂肌肉盘根错节,显是擅长上路功夫。那身材瘦小,留着燕尾胡须的人说道:“不急,我们也正好在这里休息一下。”说完,冲其他两人一摆手,三人便走到门口那张桌子前坐了下来。
他们刚才没有见到适才在酒店里的一番打斗,见到店里有些狼藉也不以为意,当下三人坐到那里,叫上酒菜来,边吃喝着边不时看向那个青衣女子,那个长发汉子一直对着那女郎怒目而视,似乎大有愤恨,那女郎却独自坐在那里若无其事,只是自己等人,竟是浑不将这三个人放在眼里。
郝静恩在一旁看出刚进来这三人显是同这女郎有什么瓜葛,不仅心中有兴趣,心想也不着急赶路,就坐在那里又要了一杯茶,静观眼前景象。
过了一会,那长发汉子说道:“大哥,我看那小丫头坐在那里有恃无恐的样子,是不是在等救兵啊?”那矮个听了冷冷的一笑,说道:“不要紧,我们三人就盯住她就可以了,谅她也使不出什么花招。”那长发汉子听了,点了点头,仍然目不转睛的看着那女郎,似乎生怕她突然逃走似的。
那青衣女郎却坐在那里,神情自若。
郝静恩坐在那里,静观眼前这三个人,见到坐在中间的那个留着燕尾胡须的矮个子目光精悍,心想他必定不是一般的庸手,坐在左边的是个瘦高的中年汉子,眉长鼻挺,眼光中有些傲慢,在手边放着一对双钩。坐在右边的便是那长发汉子,他目不离开青衣女郎,身材甚是矫健,桌上放着一柄单刀。
郝静恩初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