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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陆远道:“仲兄在帮中不知任何职务?”
仲在炎道:“我是五行使者中火行使,平日只是在帮中做些杂务罢了。”
何陆远道:“仲兄客气了,以你的武功和才干,哪能只是做杂务。你要是做杂务,兄弟我就只好去扫地做饭了。”
两人哈哈大笑。
仲在炎道:“何兄,前些日子便听候家二郎说起过,说何兄很快便是铁手门的掌门了,这里兄弟先贺喜了。
我听我父说过,他原来和铁手门的袁老前辈有过数面之缘,回想起来,那都是几十年前的事了。”
何陆远道:“这可巧了,那正是我袁师叔。”
两越聊越近,到最后竟亲热的有如同门师兄弟一般。
又行了一段,何陆远抬头一看,不禁高声叫道:“大家快看,前面就是石壁了,小山峰就在对面。”
众人闻声抬头观看,只见前面目力所及之处,确是有一处小山峰,不由得欢呼起来。
众人加紧前行,何陆远和仲在炎走在最前。眼前小峰越来越大,距离越来越近,众人心里都喜出望外。
忽然何陆远高叫一声,众人都在低头急着向前奔跑,听何陆远这一声喊叫,心里都先是一抖,以为又遇到了什么古怪可怕的怪物。
众人抬头细看,却不禁哑然。
原来何陆远身前不知何时,竟跑过来一只野兔,周身灰色,杂有五色杂毛。
这兔子双眼通红,两耳高立,周身毛绒绒的,甚是可爱,只是体形大了些,足有狗般大小。
周繁森赶到近前,道:“这兔子是从哪里跳出来的,想不到这乱石堆里也有这种小东西。”
何陆远有些脸红,道:“他不知从哪里突然跳出来,我差点踩到它身上,着实吓了我一跳。”
仲在炎道:“我和何兄一样,也吓的不轻。这兔子可也不是小东西了,从没见过这般大的兔子。”
后面卢坤走上前来道:“再大也是兔子,正好饿的慌,忙了一晚上,只吃了些大饼,这下有一口好肉可吃了。”
卢坤低下身来去抓兔子耳朵,兔子向旁一闪,竟躲开了,余人哈哈大笑。
卢坤骂道:“小鬼东西,死到临头还要跑,我看你往哪跑。”
说完纵身一跃,那兔子又是向旁一闪,这一下却没闪开,被卢坤一把抓个正着。
卢坤左手拎着兔子的耳朵,笑道:“一会儿生个火,就把你烤来吃了,看你化为了烤兔肉以后,还能不能跑。”
那兔子四条腿不住的乱蹬,忽的一挺身,四腿合拢,扣住了卢坤的胳膊,张嘴便咬。
卢坤哪里能想到兔子竟能这般灵活,手臂一疼,忙将兔子狠狠的甩在石上,啪的一声,兔子左前腿折断,疼的不住抖动身体。
卢坤手臂上竟被咬下一道皮来,鲜血淋漓。
卢坤怒道:“小东西,看老子不吃了你。”
说完向兔子踩去,往右边一躲,躲的慢些,左后腿被卢坤踩折。
哪知兔子虽受重伤,却凶猛起来,一下子窜上了卢坤的大腿,又是张口便咬。
这一下咬的很重,卢坤疼的大叫一声,双手去抓兔子,抓住兔子脖颈死力向外拉扯,兔子嘴里却死死的咬住皮肉不放。
余人又是大笑,老话说“兔子急了也会咬人”,今天却是亲眼看到了。
周繁森看了一会儿,突然道:“不对,快去帮他。”
赵胜白抢过去,抓住兔子尾巴向后猛拉,只听卢坤啊的一声喊,兔子脖颈被扭断,嘴里却兀自不放,竟将卢坤咬下一块皮肉来。
卢坤怒极,一把将兔子抢过来,重重的摔在地上,又过去踏了几脚,将兔头踩的稀烂。
文盖海道:“够了,它已经死了。还踩什么。”
周繁森过来道:“怎么?伤的重吗?”
卢坤道:“这东西简直比豹子还凶,差一点将我的腿咬断。”
周繁森看了看卢坤腿上伤口,又看了看兔子的牙齿,沉吟道:“凡食草的活物,门齿都不是尖的。
兔子门齿长大平齐,这是人所共知的。可是这东西怎么满口的尖牙?”
人们过来查看,果然,那稀碎的兔头上,仍可看出牙齿尖利的样子。
赵胜白道:“这地方邪门的很,树能活动,兔能吃肉,妈的,一股脑的全让咱们赶上了。”
忽然喀啦啦几声响,不远处几块石头翻开来,从碎石堆里又冒出一只兔子,体形毛色和刚才的几乎相同。
候家一名家丁赶过去,边走边道:“什么东西,这么凶恶,也不问问平香镇地界上,谁才是说了算的。”
这人粗俗无知,明明已经经历过诸般诡异要命的奇事,刚刚安定没有多长时间,就又恢复了以往候家霸道的神气来。这真是不知死活了。
文盖海等人互相看看,虽然心里都有些起疑,见了那家丁的样子,心生不屑之意,便也不提醒于他,任他向兔子走去。
候照远此刻由一名家丁背负着,眼睛睁着,表情却十分淡漠,对自家奴仆的生死,毫没放在心上,并不出声阻拦。
那家丁走近了五六尺,捡起一块石头,向兔子扔去,骂道:“哪来的鬼杂种,快给大爷们滚你妈的吧。”
石块扔出,扔的不准,正落在兔子旁边,兔子向旁跳了一跳,侧头看看,便一动不动的转头盯着那家丁。
那家丁更是胆大,赶上了几步,到了兔子近前,伸手抓向兔子耳朵。满拟一抓即中,再将兔子摔死,好显一显候家的霸道。
哪知兔子猛的扭头便咬,这家丁不会武功,见一抓不中,还没反应过来,手腕便被咬中。
这兔子满嘴利齿,一经咬住,便不松口,鲜血从兔子嘴边不住的流下来。
家丁痛的连声高叫,又有一个家丁手持石块奔过来意图相救,口中都大声呼喝,吓唬那兔子,好叫它松口。
被咬的家丁与兔子撕打起来,却不是兔子对手,几个来回便被摆倒在地,兔子松口,向上一窜,一口咬住那家丁喉头。
家丁双手死死掐住兔子两只前腿,想将兔子拽下来,只拽得几拽,便一蹬腿,气绝身亡。
半路的那名家丁吓的举着石头不敢再靠近,回头看看余人,不禁觉得为难。
刚才叫的虽然欢快,这一下到了半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这人脸皮稍厚些,自我安慰道:“这兔子许是天上的神兔下凡,咱们哪是对手。
放着后边那么多武林高手不用,岂不是不给他们面子。我看还是先退回去吧。”
又一想:“都已经走到半路了,再退回去,那不是给咱阿郎丢了好大的面子?”
再转念一想:“你要逞英雄就留下喂兔子。到底是脸面重要,还是命重要?不错,命重要。”
想到这里不由得内心坦然,扔掉石块,自言自语道:“我不和你这畜牲一般见识。”
这家丁顺原路返回,哪知后面那兔子咬死了人,却想和他一般见识,一转头便向这家丁奔来。
地上石块林立,行走不便,这兔子在上面奔跑却是轻快的很。
它左一扑,右一跳,已然到了家丁背后。
田子瞻道:“兔子吃你来了,在你后面。”
家丁大惊,忙回头看,口中道:“在哪?”
这话刚说出口,兔子已经扑到他怀里,一口咬在他咽喉。
这家丁一声没出,向后便倒,死于非命。
仲在炎等人手中扣好了暗器,待见那兔子纵了过来,暗器便纷纷打出,顿时将兔子打得周身是刺,奔了几步,便死在当场。
候家现下只剩了一个家丁,余人尽皆死了。这家丁虽然害怕,但想的最多的却是,只有自己一人背负候照远,已是无人轮换相助,这份辛苦哪里受的了。
张思润道:“这地方不知还会有些什么东西出没,咱们快走,现在辰时将过,一定要在午时前出了万鬼林。”
众人正要前行,却听见石块阵阵晃动,不远处一堆石块哗啦啦的向两边倒开去,下面挤出一个后背来。
那显是什么活物的后背,生的毛毛绒绒,足有磨盘大小,那背部又向上拱了一拱,又升起三尺有余。
第二十三章 斗鼠3
最后那东西猛的挺了出来,浑身一抖,将身上石块甩了开去。
众人一看,吓了一跳,那竟是一只巨大无比的兔子,有大水牛般大小。张嘴发出丝丝的声音,牙齿细碎密布,全是尖利有锋。
大家这才明白,这种异兔身材本是如此,刚才所见,那显是幼兔了,幼兔都有狗般大小,这成年的兔子能长到和水牛一样,也不稀奇了。
马道长道:“大家快跑吧,母兔子来给小崽子报仇了。”
众人哗的一声向前面小山峰跑去,候家家丁叫道:“你们谁来帮我,我一个,一个人,我一人背不动我家阿郎,就要,这,被兔子精吃了。”
那家丁边跑边喊,七高八低的走了数步,便将候照远一扔,自己跑了起来。
候照远倒在地上,用脚一勾,将家丁勾倒,用力将他勒住,盯着田子瞻的背影,冷冷的道:“候喜,你就陪我一起死吧。”
那家丁不住的挣扎,道:“我陪你死什么?你平日里抢男霸女,可曾对我们好过了?
你抢来的钱都埋在池子里,我们下人又有谁得着了?你作恶,又不是我们作恶。我们作恶也都是受你指使。你敢不认?
平时替你去欺压乡里,是谁替你出头干活的?可得到了应得的好处?到了这当口便要我陪你死,老鬼,痴心妄想。”
这家丁候喜原本怕的要死,口齿神志已然不清,这时候不知怎地,反倒口齿灵便起来。
他所说的话,虽然于道理上极为混乱,不合情理处甚多,十足是混帐想法。
但这些话确是平时内心所想,今天一股脑的全都说出来,表达清晰,一字一句,字字中的,气势高扬,神气已极。
一时间,这候喜竟有些得意。
候照远面无表情,他受伤后不及恢复,此刻周身无力,只是用尽了力气将候喜勒住。
候照远耳中听得候喜如此说,竟是有如不识不闻,手臂勒的更紧了些。
那巨兔奔的极快,地上碎石飞起,扬出了无数的枯骨,原来石头下面,尸骨成堆,不只一处。
眨眼间,巨兔扑到了两人近前,张口咬向候喜脑袋。
候喜正滔滔不绝的指摘候照远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