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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年轻便有这么好武艺,实是难得,我看我再练个十年也及不上朋友一个小指头。
这些狗奴我自会责打,只是现在快晌午了,朋友可能还没用饭。我家在此,离的近便,如果朋友不嫌弃,便在我家用些便饭,也好叫我一尽地主之宜。”
第十六章 候家大宅2
田子瞻道:“那怎么行,我怎知你下没下毒。这些人你打不打,你要是不动手,我便亲自来。”
候子中脸上微显不悦之色,随即微笑如常,向周五一招手,道:“周五,你过来。”
周五在后面听得两人谈话,原以为少主对付得了,哪知对方竟一再不舍,非要打人不可。
这下见少主向自己招手,心里十二个不愿意,但不敢拖延,只得走一步拖一步的过来。
候子中一把抓过周五,在他脸上啪啪两个巴掌。这两下用力不轻,将周五打得口中鲜血直流。
候子中将周五掷在一边。周五本就口舌受伤,这下触动了伤口,疼的掩口直呼。
候子中道:“这周五平时便横行乡里,丢了我好大的脸面。今日得朋友替我教训于他,我也给他两下好的,以示惩戒。
这里这么多人,一一打便打不过来,再者平时也都对我家忠心,我做主人的也不能将责任都推在他们身上。
这样,朋友,他们得罪了你,我也有责难推,如果朋友还不出气的话,便打我一拳,踢我半脚。
只要留得我命在,一会儿还能和朋友一起喝酒。咱们便将前事一笔勾销,真正做个朋友如何?”
田子瞻心道:“这人不好对付,难怪县令县丞和京兆府尹都和他家有联络来往。我且应对着,看他下一步如何。”
田子瞻道:“候二郎这话说的好听,我听着顺耳。青天白日的,哪能说打你就打你,这顿打咱们哥俩先记着,下次再算。
不过那小娘子嘛,不瞒你说,我看已经看上了,这事倒不易办。”
候子中明知他胡说,分明是救人,哪来的什么相看之说,便道:“朋友太爱说笑了,这小娘子是我父的继室,原也还没过门。
她性子烈,今早跑了,一个女人算得了什么,兄台喜欢,尽管带走。只要不嫌弃是我家大人不要的,兄弟我自然无话可说,一百个答应。”
田子瞻暗道:“厉害。”便不再说话。
候子中身后众家丁都听出了话中之意,均面显得意之色。
候子中道:“朋友,咱们初次相次,我对朋友便一见如故,只是这朋友来朋友去的,太也见外,不知贵上下如何称呼?
也好叫兄弟对别人也有的可说,说某某人是我候子中的朋友,我这脸上也增光不是。”
田子瞻道:“我没什么大名,你就叫我洪七便是。”
候子中神情显得极为高兴,道:“原来阿兄是洪七郎,得日有空,我倒要见见你家众兄弟。
只是做兄弟的却只有一个哥哥。一会儿我便给洪兄引见。咱们大家在一起,也亲热亲热。
洪兄,小娘子不在,这婚事也就做罢了,但是酒席未散,咱们这就去喝酒,一醉方休。”
田子瞻本待不去,但既然来了,又被候子中用话僵住,看来不去是不成了。
田子瞻心道:“反正李承宗也无踪影,倒不如在这里打探打探,有那些黑顶娇龙帮的人在,我也好得知信息。
要是真碰到了李承宗,说不得,也只好打一架了。不对,我难道怕了他,怎么心里如此不安?
田子瞻哪田子瞻,没想到你也有怕的时候。不过他的万相神功确是厉害,连信业都能完全抵挡。看来要想个法子对付这门邪术。”
田子瞻想到这里,便不再担心,甩开候子中大步走向门口。
候子中也不动怒,只跟在田子瞻身后,陪笑而行。
经过贺健章身边时,贺健章不自觉的向后退了退。
候子中道:“洪兄,想必你和这位贺大侠已经见过面了。贺大侠是我家常客,和我父以及我兄弟二人的交情都是极好的。平日里我总要叫一声贺叔叔的。
只是从大老远的地方赶来,就为喝一杯喜酒,一路上奔波劳苦,伤阴耗气,我十分感动。也正为此,贺叔叔在手艺玩意上才略欠妥了一点。
兄弟不太懂功夫,听说刚才你二位切磋了一下,想来两位武艺都是高绝,一定是棋逢对手了。
只可惜兄弟不是当行人,不能点评一二,也不能和两位切磋,真是可惜。
但是江湖上不打不相识,这一打过,两位现在也是朋友了。我向两位道贺。
贺叔叔,这位洪兄是青年一代中的佼佼者,以后还要请贺叔叔看在我的面上,对这位洪兄多多指教,也叫我们后辈都受益。”
其实这贺健章三天前就到了,说什么辛苦之类的,全是回护他面子。
两人刚才动手,贺健章一招也没递上去,这是几十个家丁都看见的,又何来的什么棋逢对手。
平时这候子中对这贺健章也不大理会的,知他武艺不行,心中颇有看不起之意。
但他做人光棍,这当口给足了贺健章面子,贺健章日后对他候家必定是惟命是从,至少欠了这好大一个人情。
贺健章听后面红如妆,只是支吾道:“哪里哪里,洪朋友武艺高强,佩服的紧,佩服的紧。”
一众家丁见二少主事情做的漂亮,将这人几句话就拴住了,也都将腰板直了起来。
田子瞻哪能不知其中厉害,心中暗暗提防。
田子瞻在先,候子中在侧,后面跟着众人,一行人进了大门,前面是一道影壁,高大耸立,这院子宽阔非常,数个仆人正在扫地,见二少主来了,纷纷行礼后便让在一旁。
绕过了影壁,里面是第一进的院子,已有十数人站在当间。
正中站着一人,身材矮小,服饰华丽,双手却奇大,显得和全身很不相配,双目有神,见众人进来,一转头便盯着田子瞻不放,似乎要将田子瞻看穿似的。
这人四周站着几个样貌奇特之人。
左边是一个道士,道袍脏的左一块油污,右一块泥渍,手中持一柄拂尘,两眼眯成一条缝,后背背一个革皮囊,也不知装的什么。
右边站着三个人,个头一般齐,相貌相若,都是魁梧大汉,面带凶相,想来必是那关内三雄。
再右边便是一个身材高大的老者,说老也不算太老,头发还是半白不花的,满面红光,左脸上一道刀疤。旁边几个小喽啰替他托着一把大刀。
这刀看起来能有七十来斤,论分量比得上关公的青龙偃月刀,只是仍做为短柄使用。
这人田子瞻可认得,正是清水寨的寨主马向东,先前曾打过交道。
田子瞻见他还是和当初一样,面显狠恶之色,盯住了自己,上下打量,似乎觉得眼熟。
这些人后面站着一人,满头卷发,肤色黑亮,赤着双臂,上面分别纹着一条青龙,左边那只头有双角,右边那只口吐赤珠。
看样子应该就是那神拳铁手何陆远了。这人双臂似乎蕴含无穷劲力,要溢出来一般,两手青筋凸显,骨节粗大,皮肤糙硬,显是外家功夫的高手,和那贺健章自不可同日而语。
再向后就是家丁奴仆了。
候子中引田子瞻到了那矮个子男子近前,道:“洪兄,这位便是家兄候子贤。从今天开始,咱们便是兄弟三人,多多亲热亲热。”
那候子贤道:“早听说洪兄武艺不弱,现下一见,果然是英明神武,虽然我没见识过洪兄的身手,但猜想来是不错的。”
这人说话声若钹铙,刺耳的很。
田子瞻看他兄弟二人,体态样貌全不想像,只五官倒还像些,心中自觉好笑。
心里想着,脸上便带出相来,虽罩着青纱,也能看出。
候子贤道:“洪兄为何发笑?”
田子瞻道:“我笑自管我笑,哪用你来管?我笑你兄弟俩长的不像,谁知是不是。。。。。。”
他话没说完,众人都能听懂话中之意,明显是说两人并非亲兄弟,至于原因,必定是直指其父母,那些话说出来可就难听的很了。
候子贤哪能听不出来,双手握拳,正要发作,那候子中在一旁连使眼色,候子贤这才强压怒气。
田子瞻偷眼观瞧,候子贤手上戴上的扳指已被他捏断,这玉质坚硬,扳指又厚实,能被他一握即断,可见功夫深厚。
候子中假做不知,又一指旁边的道人,道:“洪兄,这位便是玄通真人,马道长,马真人,洪兄快来见过。”
田子瞻用眼睛搭了一搭,道:“不知道,没听说过。”
这道人也不恼怒,有气无力的道:“没听见过就没听见过,罢了,罢了。”
第十六章 候家大宅3
候子中打个哈哈,道:“马道长是我家常客,咱们都是自己人,不用太客气了。”
接着又介绍余人,那三个相貌相当的,果然便是关内三雄,现在也落了草,做些没本钱的买卖。
他们是亲兄弟,大哥叫徐原宪,老二徐原真,老三徐原龙。三人大剌剌的把嘴一撇,也不正眼看田子瞻。
田子瞻只是一笑。到了这时候,田子瞻便顺其自然,也无心再挑刺寻衅,静等接下来的好戏。
介绍到马向东时,田子瞻笑道:“马老兄,多年不见,生意可好?”
候子中道:“原来两位还认识?这可真是一家人了,可见这江湖虽大,却大不过人的缘份,一会儿两位可得和我好好说说。”
马向东从田子瞻一进来,就看他眼熟,就是想不起来是谁,田子瞻又罩着青纱,一时间哪里认得出。
马向东听候子中说话,只得支吾几声,心想:“我应该见过眼前这人,只是想不起来了。”
只得道:“还相熟的,还相熟的,只是不常走动了。”
候子中又指着那赤着双臂的人,道:“好叫兄弟高兴,这位便是神拳铁手何大哥,何陆远。
论辈份,何大哥还是我兄长的师哥。何大哥的武艺没的说,再过不久,何大哥就要成为铁手门的掌门人了。”
田子瞻微有些吃惊,惊的倒不是别的,只是洞远司里调教孤儿练武以及各种技能的师傅里,就有铁手门的人在内。
这些师傅已受命于朝廷,不再管本门的事,分别教授洞远司内各人的艺业。荒原郑信业的拳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