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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一会安阳王将他压在下在。
地上醒来那大汉此时清醒了许多,叫道:“付大海,快喊人来,不要与他厮打。”
付大海这才反应过来,边打边喊:“来人哪,敌人进山啦,快。。。。。。”
正喊着,忽然一颗石子从远处飞来,正打在付大海头上,立时出了一个血洞。付大海登时昏死过去。
安阳王兀自不知,扭住付大海右手,用力一折,竟将他手腕折断,又在他头上击了几拳。远处一人飞奔而来,转眼间便到近前,田子瞻斜眼望去,不由得心头大喜。
来的正是梁书同,梁书同到了近前,将安阳抓起,抢到凌光允近前,出指如风,点了凌光允身上几处大穴。
凌光允本来内力不畅,正要打通几处大穴,这一下前功尽弃,只得暗叹一声,倒在地上。
梁书同扑向地上大汉,那大汉醒后腿上疼痛,出手便狠,竟躲开梁书同一抓,双手向去扭他手臂。
梁书同冷笑一声,任他抓住手臂,那大汉用力一扭,却纹丝不动。梁书同手臂一曲,探肩伸臂,抓住大汉颈项,用力一捏,大汉嘶的一声,闭气昏死过去。
梁书同手下不停,在另一大汉身上点了几处穴道,回身在田子瞻后背上推拿了几下。田子瞻这才气息流畅,恢复如常。
田子瞻用切口问道:“你怎么又回来了?”
梁书同用切口低声答道:“是大阁领命我来接应你的,我出山以后不久,便遇到大军,现在正在山脚下聚集,正准备分头攻山,外围恐怕已经打起来了。
我在沿路留下了记号,大军不出一个时辰就要进山。”
田子瞻点点头,道:“现在当务之急是救安阳王出去。”
梁书同道:“正是,我找了条小路,把守的人甚少,这山山势太广,又刚修建不久,远不如平顶山守备森严,咱们从小路走。”
田子瞻道:“书同,恐怕我还要在山里多留一会儿。肖海被李承宗抓了来,不知道南平郡主是不是也一起被抓来。”
梁书同道:“我离开也有些日子了,不知道详情,不过看大阁领的神色,似乎有些事情发生。”随即笑道:“你死性不改。不过我劝你少惹些麻烦。”说完向安阳王看看。
安阳王正在门口到处张望,时不时回头看看两人,满面惊慌,他对梁书同有些面熟,以前曾打过交道,对两人的谈话似乎并未听清。
田子瞻道:“嗯,看来这次还要麻烦你。这样,你先带安阳王走。我留下来去探探实情,另外,大军攻山,就怕这李承宗趁乱逃走,秋还岭山势连绵,就怕再也找不到他。
而且李承宗现在已练成了万相神功,应该可以易容改相,又擅于操控他人心神,怕是不易抓捕。”
梁书同向凌光允一指,道:“你打算怎么处置他?”
田子瞻对凌光允道:“凌护法,我现在要是杀你,算我不讲江湖规矩,好,今天就饶你一命,日后咱们还有过招的机会。”
说完足尖一挑凌光允身子,踢中了他的昏睡穴,随势将他踢到墙角。
安阳王在门口道:“洪泽,你们还在说什么,外面有人来了。”
田子瞻听远处人声喧嚷,道:“书同,外面有一大片深草,你带着安阳王先隐藏一下,过后再寻路出去。我去把人引开。”
梁书同点头,纵过去抱住安阳王身子,道:“王爷,对不住了,宇空得罪。”
安阳王对梁书同并不如何信任,正要挣扎,却感到梁书同力大无穷,动了几动,竟越挣越紧。
梁书同伏身在屋里门边,田子瞻看了肖海一眼,见他正抱头抖做一团,一时也无暇顾及他人,正要将门踢跃出,忽的心念一动,将安阳王外袍扯下,披在肖海身上,将肖海背起,闪身出门。
远处一群人正赶来,为道一人,面容儒雅,神色却急,正是李承宗。李承宗在远处看的真切,喝道:“洪泽,将人放下。”
田子瞻见不远处是一处石梁,伏身向石梁奔去。
那群人在后面呐喊,李承宗脚下不慢,加紧追来。田子瞻感到背上肖海身子抖的更是厉害,不住的呻吟。
肖海道:“恩公,是你吗?我求你一事,快些杀了我,快些杀了我。”声嘶力竭,痛苦万分。
田子瞻这才醒悟到,这肖海受了捕捉之刑,最怕有人在屋外,在身后追赶。
田子瞻道:“肖海,我现在不知如何帮你,这邪术总有可治的法子,我先点了你穴道,以后的事再说。”
肖海道:“不,恩公,快快杀了我,没用的,没用的,我实在受不了了。”
田子瞻不理,反手点了他腰上穴道,脚下加快。
李承宗将余人甩的越来越远,打出几支暗器,都在田子瞻背后几尺处跌落。
跑了一阵,已上了石梁。这石梁上光滑无比,田子瞻脚下放慢,小心前行。这一来,李承宗越追越近。又奔了十几步,李承宗甩手一枝镖向田子瞻大腿打来。
田子瞻耳中听的清楚,待镖近时,轻轻跃起,镖从脚下飞过,再次下落时便万分的小心。接连躲了三枝镖,李承宗已到了近前,远处凭空一掌击向田子瞻。
田子瞻猛的向前窜出,这一掌击空。李承宗知道前面山谷并未修建,无人把守,怕敌人真的逃窜,心里一急,便在石梁上兵行险招,双足用力一蹬,脚下虽然一滑,身子却窜的很远,双手正抓住田子瞻双踝。
田子瞻万料不到李承宗会如此行险,身子正飞奔间,身上又背了一人,足踝被抓,哪里还站得住,一下扑倒在石梁上,又一滑便向山谷中滑去。
田子瞻不敢大意,右手微一叫力,抱住石梁,左手回兜抓住肖海。李承宗双手不放,身子也被带到下面,忙双腿夹住石梁。
李承宗这才看清身边这“安阳王”长袍里面的服色竟像是肖海,心里暗骂自己上了当。两人都不敢说话,就怕泄了内气。
此时李承宗不再顾及“安阳王”,便用力将田子瞻双腿一甩,身子借力上挺抱住石梁。
微一用力,便翻身上去,这时一看,果然是肖海,不由得心头火起,此时恐怕那真的安阳王早已被人救走,没想到竟中了这调虎离山之计。
李承宗伸手向田子瞻手上踩去,田子瞻身负一人,身子只靠左臂把持,悠悠荡荡,手上一受力,只觉疼痛入骨,心道罢了,看来今天命丧于此。
不知怎地,心里竟想起李汝香来,脸上不由得露出微笑。
田子瞻任职特殊,终生不准娶妻,以往风流贪花,从未动过男女之情。
这南平郡主性格倔强,对田子瞻情意浓浓,说也奇怪,田子瞻竟动了心,此刻命不长久,便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她。
田子瞻正要放手落下,忽听上面一人叫道:“接掌。”
听声音竟是周敬超,田子瞻一喜,忙挺腰抬腿,双腿夹住石梁,头朝下。田子瞻仰头上看,上面一人果然是周敬超,双掌飞舞,正和李承宗激烈的交手。
第八章 脱身3
斗了数合,周敬超一招飞天式斜击李承宗头项,李承宗功力不及,石梁上无处左右闪躲,百忙中后退一步,从袖中甩出数块扁物。
周敬超不闪不躲,右手将来物抄在手中,足下不停,跃到李承宗近前,伸左掌击向李承宗前胸,内力到处,李承宗方圆丈许之处全被罩住。
李承宗无计可施,无奈只得举双掌硬接。
两人相持了片刻,周敬超身子前倾,左掌挺近了半尺。李承宗显是内力不敌,头上已然见汗,脸色涨的通红,直欲滴出血来。
李承宗双眼一亮,田子瞻忙提醒道:“敬超,别看他双眼。”
周敬超此时只觉眼前幻影重重,美女兵马刀枪诸般异物纷至踏来。周敬超仗着内力精纯,一咬舌尖,借着疼痛之际,甩头向外,右掌抬起,将李承宗逼了开去。
周敬超又一甩头,一口血向李承宗喷去,李承宗啊的一声,后退数步,不及转身,向后倒纵,慌乱的掷过来几枚暗器。
李承宗心中不忿,又一抖手,一枝袖箭打向田子瞻。田子瞻无法躲闪,勉力一扭肩膀,这枝箭正钉在肖海身上。
李承宗心中稍宽,这才转向逃走,回头去后面被落下的帮众。
周敬超心神不定,无暇外助,勉强躲开几枚暗器,这才俯身将田子瞻抓起。田子瞻微一借力,身子跃起,终于站上了石梁。
周敬超只觉心神不安,田子瞻放下肖海,助他运功,好一会才恢复如常。
周敬超道:“这人便是李承宗吗?诛心之术果然厉害。”
田子瞻又负起肖海,与周敬超一前一后走回石梁,道:“李承宗确然是安阳王的同母兄长,安阳王并非先皇亲生。他现在练了万相神功,不过看来并不如何霸道。”
周敬超心下不以为然,道:“此处不宜久留,咱们换个地方说话。”
田子瞻点头,再看肖海时,那箭正钉在肖海的后脑,肖海已然死于非命。田子瞻叹了口气,两人四下打量,找了一处隐避的所在,提起肖海尸体,伏身长草之中。
周敬超道:“大阁领要我来接应你,书同还没有回去。前不久有外人侵来,大阁领和洞远司的人都不在,让这帮人趁隙搅了咱们东阳村密址,抢走了那封信和肖海,还伤了两个人。”
田子瞻忙问道:“南平郡主呢?”
周敬超笑道:“南平郡主倒是无事,她早不在东阳村了,已被转到其它地方,秘密安置。”
田子瞻心中略安,周敬超续道:“前几天在平顶山,大阁领和中郎将带兵入山,找到了密洞,但洞里机关重重,死伤了众多兵丁。幸好你留了一手,我们发现了那个李三。”
田子瞻想起李三,也不禁微笑。
周敬超道:“那李三先是油嘴滑舌,后来受逼不过,详细的说了暗道中的机关。只是他也所知不多,带兵深入了一段,就再也进不去了。
地贞先生不在,后来工部派了人来,费了好大的事,才破了机关陷井,到了暗道尽头,那时你已不在了。
不过在暗道里发现了你掉落的事物,上面有你的标记,大阁领知你尚有命在,便命书同和我四下查询。”
田子瞻点头道:“叫大阁领费心了,你们也辛苦了。”
周敬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