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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寒赋向后面喊道:“阿叔,聚齐,快些聚过来。”
那边吴聚齐应道:“这些鸟兜着头啄过来,不得脱身哪。”
徐寒赋看看田子瞻,只得再折回身过去帮忙。
田子瞻心道:“若想全身而退,首要是将火来灭了,但是火堆离的足有两丈远,又有人从中阻拦,如何灭得。”
一时之间,心中实是苦无对策。
张夺在后面再次见到田子瞻,觉他仍和上次见面一样,嘻笑俏皮,毫不刻板。
张夺刚才田子瞻于怪鸟群中仍是挥洒自如,现在虽头上微微见汗,但是仍是神采奕奕,举重若轻,竟似没事人儿一般,也不禁暗自佩服。
上次两人较力对掌,虽是田子瞻大败,但张夺也受伤不轻。张夺这些年在江湖上见过的的一流高手也自不少,像这样的吃亏却不多见。
可是事隔没有几天,张夺却见这洪泽精力仍是充沛,动作灵活,招数甚至比上次还要精深,心里不禁奇怪。
张夺心里清楚,上次对掌,这洪泽绝对受伤不轻,没有一月左右的调养,绝不会好,没想到才几天没见,竟完好如初,甚至更胜当初。
田子瞻与李承宗对视些许时间,见张夺也站在身后,知他是黑顶龙帮请来的帮手,上次输在他掌下,险些连命都丢了。
虽说这张夺只是掌力厉害,但江湖上临阵对敌,除非是长辈故意相让于晚辈,否则必定是以自己最善长的功夫来对敌。
田子瞻自忖若是全力周旋,必定还可以再支持三十余招,但对方掌力行开之后,方圆两丈之内,俱被笼罩,除非田子瞻以轻功逃脱,否则哪里能躲的开。
因此田子瞻对这张夺实是敬佩,绝不敢小视。
田子瞻向张夺笑着示意,一扬下巴,道:“张前辈也跟来了,好啊。”
张夺道:“你年纪轻轻,功夫练到这种程度,实是不易,我不敢说有爱才之心,但也不想你轻易就这么死于非命。
洪泽,黑顶娇龙帮的两个副堂主,都是我的朋友,不知道你们把这二位都藏到哪去了。
这样,只要你说出这两位堂主的下落,最后是将两位堂主放出来,我便代李帮主做个主,放你出来,你看怎样?”
李承宗听后并不回头,脸色却沉了下来。
田子瞻笑道:“张前辈,这个主你怕是代替不了,李帮主心里恨极了我,非要我死的极惨,大卸八块怕是都不解恨。”
李承宗道:“洪泽,你知道便好。”
张夺在后面心中不悦,暗道:“这李帮主好不给面子,我们师兄弟不辞辛苦前来助你,你却狂傲无礼,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一开始时还假惺惺的言语有礼,后来帮众相聚,势力大了,便目中无人起来。
你会什么迷心之术又有什么了不起,当我看不出来你的弱点吗?若是加紧进攻,不容你有空隙发功,还能容得你猖狂?”
张夺刚才出手救达萨,颇有向黑顶娇龙帮讨好的意图,没想到此刻竟被冷言相向。
张夺微微哼了一声,退了两步,躲到了一边。
正这时,田子瞻后面声音已近,吴聚齐叫道:“姓洪的小子,你怎么不过来帮忙?”
田子瞻回头笑道:“有吴前辈在,哪还用得到我?”
吴聚齐道:“放屁,大放狗屁,我让给你一只玩玩。”
话音刚落,吴聚齐一个箭步纵到田子瞻身边,他身后两只至半也猛扑而至。
这些凶鸟虽凶,却只是鸟喙锋利,其余未见如何,但与地上凶兽诸如苍鼠、鸣露等不同,鸟在空中飞翔极快,居高临下,扑将过来,实是难防。
而且这些至半在半空中兜转回环,甚是灵活,毫不弱于武林高手。
吴聚齐一到了田子瞻身边,猛的缩身斜移,再一个转身,便躲到了田子瞻身后。
那两只至半“得扔”一声,向田子瞻面门啄来。
田子瞻从怀中拿出羿日短剑,斜指右上方,领至半向右,身子却向前扑去,同时用力跃起,身子在空中一个转折,右手短剑划了个半圆,登时将两只至半的脚爪切断。
田子瞻一只为徐亮声护着异鸟性命,此时众人却性命堪忧,不得已只好下了杀手。
那两只至半辈啼一声,跌落在地,脚爪受伤,一时不能死去,两只鸟在地上也不忘逞凶,向吴聚齐足踝啄去。
吴聚齐本以为将鸟引给田子瞻之后,便即无忧,哪知两个残鸟正落在脚边,却是凶猛至极,受伤之后仍不忘伤人。
吴聚齐抬起左足,让过两鸟啄击,待它们鸟头到了脚下,便猛的一踏,登时将两只鸟头踩扁。
两只鸟不再出声,慢慢的自行裂为两半。
吴聚齐笑道:“两只小鸟也敢造次,当真活的不耐烦了。”
这时,徐寒赋也到了近前,身子微顿,双掌上扬,轻轻一捏,便将身后两只至半脖颈抓住,手指用力一握一折,便将两只至半捏。
徐寒赋将两只鸟用力向地上一摔,呸了一声,道:“不知死活的东西,叫你知道我的厉害。”
吴聚齐道:“娘子,好功夫,好手段。”
吴聚齐回头见李承宗等人正在烤炙羊肉,双眼一立,骂道:“达萨哪,那个狗崽子呢,妈的南方蛮子,吃生肉穿兽皮的东西,竟敢造反东主,快把门打开。”
文盖海道:“这位怎么称呼?”
吴聚齐瞪了文盖海一眼,道:“什么怎么称呼?想拖延时间吗?咱们是华山派的,你该不会没听过华山派的名头吧?管你是谁,开门。”
文盖海嘴角一抿,毫不理睬。
徐寒赋见田子瞻和李承宗似乎相识,一时也不及细问,喝道:“喂,我不管你是谁,快快把门打开。”
李承宗向徐寒赋看了一眼,冷笑一声,并不理睬,向哭图巴道:“哭图巴,把固麻撒到羊肉上。”
哭图巴向田子瞻邪笑一声,从地上的包袱中摸出一把种子样的东西,抛在了羊肉上。
吴聚齐道:“怎么,还要在肉上放佐料吗?”
哭图巴道:“不用叫了,一会儿就叫你们知道厉害了。”
田子瞻听身后“得扔”之声大作,李广威和徐亮声的呼喝之声也随之而来。
回头看时,二十多只鸟已追到了附近,徐亮声身上似乎没有受伤,但呼吸急促,头上大汗淋漓,显是累到了极点。
第三十一章 至半铁羽2
李广威和贺广发功力深厚,还撑的住,只是赵广远和林广生两人受了些伤。
李广威和贺广发将这两人夹在当中,以加保护,半空中至半叫的令人烦心,不时的扑下来攻人。
李广威并不如何大声呼喝,但发掌力猛,掌风竟及至五六尺之外,将一众怪鸟逼的不敢过分靠近。
田子瞻心中佩服:“这李广威看来不只是擒拿手厉害,内力也是极强。”
林广生见田子瞻站在大门前好不悠闲自在,气急败坏的道:“洪泽,大伙有难,你怎么也不过来帮忙?”
田子瞻笑道:“见到了老朋友,一直在叙旧,你也过来一起聊聊。”
赵广远道:“咱们专心斗鸟,哪有空聊些没用的东西。”
三人正在斗口,忽然鼻中嗅到一股焦糊之气。
吴聚齐提鼻子闻闻,奇道:“这是什么味道,喂,是不是你们烤羊肉烤糊了?”
半空中至半怪鸟似乎也闻到了气味,登时聚在一起,扑下来的几只鸟也“得扔”一声,飞了回去。
这些至半在半空中不住的由东至南,由南至西的盘旋,越旋越高。地上的至半也慢慢的合二为一,又拼在一起,也都飞了起来。
群鸟越飞越高,却不下来扑击,半空中“得扔”之声大作,像是几十片锅盖不住的抛掷在地之声,情形十分诡异。
吴聚齐笑道:“你们这些南蛮的土人,戏法演砸了吧?现在这些鸟被你们吴大爷神威所吓,全都跑到天上去了,不敢再下来。”
余人不知其因,但心里都觉得必有不妙。
哭图巴冷笑两声,道:“姓吴的,不管你是什么华山派还是少林派,就你们这几个人,管教今天都不能活着出去。”
吴聚齐怒道:“那就看看到最后谁先死。”
说罢伸手抓住海藤巨门的网眼,双手用力拉扯,吱拗数声响过,海藤却是毫无变化。
吴聚齐大怒,反手从林广声手中将长剑夹手夺过,手臂一圈便向藤条砍去,却只听“扑”的一声,藤条被砍出一道浅浅的白色印痕,却不能被切断。
吴聚齐用力过猛,那藤条颇具弹性,长剑被反震脱手,在空中转了两个圈,向身后飞去,他也不回头,又是反手一握,便再次将长剑握住。
哭图巴笑道:“你便死了这份心吧,徐老儿作茧自缚,自己困住了自己,还拉了你们几个做同路鬼。这藤条是砍不断的。”
徐亮声自然也是知道这海藤的坚硬柔韧,不由得叹了口气。
吴聚齐不死心,又从赵广远手里抢来火把,放到藤条上烧炙,却是半点火星也不曾点起。
吴聚齐双怒,将剑向地上一插,从地上捡起两块石头,一先一后向哭图巴掷来。
哭图巴手中持一根火把,见石块击来,其速不快,便也不躲闪,只用火把一迎,拟将石头磕开。
哪知这石头虽慢,劲道却是极恶,第一块石头正击在火把头端,将火焰搅的一阵晃动,哭图巴身周立即一片昏暗,这一击力量极强,哭图巴把持不住,火把脱手而飞。
哭图巴虎口剧震,一愣神的功夫,第二块石头正击在左手上,这一下好不疼痛,虽未骨折,但哭图巴左手五指登时肿起老高,再也不能弯曲。
哭图巴痛的闷哼一声,左臂也连带着一阵酸麻,已然不能抬起。
文盖海一直在旁,石块打出,声势不甚,便没出手拦挡,没成想竟将哭图巴打伤。
虽说哭图巴武功不高,但这两块石头来势不是甚速,他竟没有躲开。
文盖海回想吴聚齐适才掷石块的手法,立时明白,那是时机节奏把握的很好的缘故,正迎凑了哭图巴前势已失,后势未继之间的缝隙。
文盖海见状上前一步,将李承宗挡在身后。
李广威道:“几位朋友,在下华山五锁玉扣金锁李广威,不敢请教几位怎么称呼?”
李承宗不语,文盖海道:“咱们是黑顶娇龙帮的,这位是我们李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