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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手腕一抖,直直的向洪子孝刺去,哪知只刺了数寸,鞭子便即软垂下去,被洪子孝一刀劈过,险些砍中。
后面两人嘲讽道:“三哥好厉害的鞭法,咱哥俩都看花眼了。”
丁老三老羞成怒,使出第三招开碑碎石,这次不知灵不灵,索性连名字也不喊了。
洪子孝眼泪冲刷半晌,已然能够模糊见物,见丁老三又扑了过来,鞭子直抽砸下,心里大怒:“这个废物怎么这么难缠。”
洪子孝双刀分开,露出中门,待鞭子来到,他上身微向后仰,双刀一先一后由下向上翻将上来。
洪子孝左手刀立时将短鞭挂开,右手一个翻腕,右手刀向丁老三头上砍去。
丁老三哪里知道要砍哪里,只知道砍在哪里都不舒服,惊慌中竟举双手向上一迎,只觉手腕一凉,一物飞出。
后面同伴喊道:“老三,你的手掉了。”
原来这一刀将丁老三右手砍掉,鲜血喷射而出,直喷出五六尺远。
洪子孝一刀将丁老三右手砍掉,抬腿一踢,登时将丁老三踢出丈余。
丁老三左手扶住右手手腕,连声惨叫,右手鲜血不住的喷出,他在地上翻滚了几下,当即不动了。
李承宗见已方大胜,心里一宽。
这时后面三人都抽出兵刃,上来合战洪子孝,这三人武功都不甚高,却是以三敌一,大占便宜。
只打了十个回合,洪子孝身上已经中了两刀一棍,腿上受伤,行动不便,这双刀的功夫便有些滞涩。
忽听另一边郑忠和那龙大哥各自闷哼一声,双双跳开。
原来两人打了三十几个回合,郑忠卖了个破绽,头向前一伸。那龙大哥一招轰天巨响,双拳一并,由下向上砸郑忠下巴。
这一下上了当,郑忠上半身忽然后仰,右腿抬起,正踢中那龙大哥小腹。
本来这一招非胜不可,但那龙大哥功夫也不弱,见双拳击空,心里知道不妙,吐气收腹,双拳顺势向下一砸。
那龙大哥小腹中脚之时,也双拳砸在郑忠膝盖上,两人都受重伤,各自退外。
那龙大哥受伤较重,勉强站了一会,便即坐倒。
郑忠受伤虽轻,但伤到了关节,一条腿已经肿了起来,再也站立不住,也是坐倒在地。
洪子孝见郑忠受伤,不知伤势如何,心里一慌,正被一人长刀在胳膊上划了一道口子。
洪子孝左手刀一砸,那人一躲,一脚将他左手刀踢飞,右手刀刚挡开另一人的棍砸,却被第三人一腿踢中后背,扑倒在地。
三人哈哈大笑,一人道:“我还以为有两下子,却是个草包。要你这草包也没有用,你又不值几个赏钱。”
那使棍的红脸汉子道:“莫要跑了他,上去给他一下。”
说罢就要上前抓拿,忽然背后两个同伴大声怪呼,刚一回身,只见眼前一人恶狠狠一刀刺入自己小腹。
那人道:“你不是要找李承宗吗?我就是,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把我一棍子砸个稀巴烂。”
这人正是李承宗,他不知对方五人功力如何,并未冒然出手。后来见打斗起来,不过是四五流的角色,也就放了心。
正见到对方三人合攻洪子孝一人,将洪子孝打倒后就要上前伤人,忙纵出来拾起地上洪子孝的左手刀,趁人不备,将那两人背心划破。
又赶上前来,一刀刺入使棍的红脸汉子小腹,结果了三人性命。
第三十章 东山再起4
洪子孝回身看是李承宗,大声叫道:“原来是帮主,这可太好了。”
李承宗不及与两人私见,到了丁老三跟前,一刀将人头砍下。
那边郑忠也见到了李承宗,也是心中大喜,对那龙大哥道:“姓龙的,这就是咱们帮主,你认识认识吧。”
那龙大哥见对方双来一人,双耳纹龙,看样貌确是安阳王所说的李承宗,又见已方四人毕命,不禁害怕起来。
郑忠挣扎着站起,道:“帮主你老人家可好,咱们弟兄一直在到处打探你的消息。”
李承宗道:“嗯,我还好,总算是逃得一命,你们辛苦了,还有多少弟兄在附近?”
郑忠见那龙大哥看了一眼,道:“咱们弟兄都快赶来了,得会儿便向帮主禀报。”
李承宗点点关,道:“此地不可久留,尸体也不用多管了,简单埋了吧。咱们快走,把这个人也带上。”
郑忠和洪子孝这次来,就是接应李承宗,他们从凤翔府分舵过来,一路上听到的消息太多,但是说法不一,也不知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今天天色刚一黑,便被五个人盯上了,两人怕行踪暴露,赶忙躲开,却怎么甩也没甩掉,后来一直跑到这里,这才打了一架。
没想到竟在这里见到了自己帮主,他们忠心倒也未必,只是一来身上种有蛊毒,二来毕竟心向帮会,有所凭借依赖,如果帮会风流云散,对他们也没什么好处。
郑忠忍住腿上疼痛,将那龙大哥双臂缚起,又撕下他衣襟塞在他嘴里,郑忠练的是外家功夫,不会点穴,只得如此。
那边洪子孝受伤虽不轻,走路却是没有大碍。
李承宗在死人身上拿了些银子和点火之物,又在那龙大哥的身上搜了搜,果然找到一块腰牌,一见便知是安阳王府的腰牌,不由得几声冷笑。
三人用兵器在地上随便挖个浅坑,将尸体埋了,又胡乱堆些树叶,这便算了事。
三人架着那龙大哥向密林深处走去,找到一处隐密的所在,生了堆篝火,坐下来休息。
三人互相讲述前情,李承宗不提被捕的事情,只说平顶山被剿之后,帮众都移到了秋还岭,后来秋还岭被剿,便四散逃走。
李承宗说自己打散了官兵,寻一条秘路逃了,手下各堂主却大都被捕或是战死。
郑忠道:“帮主,咱们在凤翔府分舵一早便得到了平顶山被剿的消息,现在道上也都传的沸沸扬扬的了。
咱们兄弟二人本想早早的过来接应,只是堂口里的弟兄大都没什么才干,因此听到消息后,有些人便都叛帮逃了。
咱们两个留守分舵,没能约束住下属帮众,实是有罪,还请帮主责罚。”
李承宗这时哪还能出言责怪,道:“咱们黑顶娇龙帮逢此大难,也是一劫,劫数难逃,却也怪不了谁,你们辛苦了。”
郑洪二人见帮主没有怪罪,虽知他一向多疑,近年来性格又有些古怪,但眼前情形,正是用人之际,料来也不会怪罪他们二人,二人也就放心。
郑忠道:“回帮主,堂口现在还剩下三十几个弟兄,我们怕人多显眼,也没带太多人出来。
后来凤翔府地面上突然有官兵喧嚷,说要剿杀咱们帮会各分舵的余。。。。。。,这个余党,咱们便把帮中兄弟分散到各处,安顿妥当。
凤翔府分舵离长安最近,我们二人一见地头儿上呆不住,正好顺势出来,打探帮主您老人家的下落。
这便早早的出来了,只是一路上说什么的都有,消息大都不准确。
后来又发现路上明查暗访的差人也是不少,便不敢在明处多呆,没想到还是被这些人盯上,这不一直追到这里。
还亏得帮主出手,料理了这几个人。现在咱兄弟二人见帮主无恙,都是心下欢喜,咱们黑顶娇龙帮必定能再图兴旺,帮主您也必能东山再起。”
李承宗现在身处劣境,知道复帮必定艰难,但听郑忠这么一说,心中还是颇为受用。
李承宗道:“帮人弟兄,还有哪些来到北方了?”
郑忠道:“咱们出来之前,已经安排了十几人堂中的弟兄,借着信风堂传递消息之便,向距离稍近的分舵传了信,但是路途也不近,所以还没有回执。
不过我们那天遇到了曲直堂的龙副堂主和司马副堂主。听他他们说,他们已经得知了确切的消息,知道帮主并没有落入朝廷的手里,我们听后都是大喜。
但他们也是不知帮主的真正下落,便打算邀请同道的朋友前来相助,一齐助帮主脱困。
我们怕聚在一起过于显眼,便分头行事,各自打探查找,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了帮主。”
李承宗点点头,道:“娇龙堂文堂主过来了吗?”
郑忠道:“这个属下并不详知。但是消息已经叫人传过去了,按这会儿的时间算来,应该就要到了。
如果骑了快马,说不定已经到了凤翔府附近,就是不知在哪里落脚。
想必是知道了帮中出了大事之后,便小心隐藏了起来,以便暗中行事。”
李承宗道:“这样也好,如果文右使和五行使也都一齐过来,便多了几个得力的帮手。
咱们帮会现在元气大伤,不能再冒然行事,我会想法与文堂主他们联络。
黑顶堂的安屠喜乐是不是也送了消息?”
郑忠道:“也一并送了消息,只是广州分舵距离太远,一时半会儿的过不来。
如果安左使也一并到来,那帮主就又可以龙兴河泽,翻云覆雨,谁又能耐何的了咱们。”
李承宗听后虽知是奉承之语,当此困境却也是心中安慰。
李承宗一把提过那龙大哥,道:“耐何是耐何不得的,但是总有人过来搅乱,便烦的很。”
洪子孝一脚将那龙大哥踢倒,喝道:“狗东西,叫你和咱们作对,说,谁派你来的,冒充朝廷的名头,吓唬人吗?”
郑忠拿出那龙大哥口中的破布,喝道:“姓龙的,没想到吧,今天你落在我们手里了,我们帮主问你什么,你便答什么,有一句假话,便剁你一根指头。”
那龙大哥吓的不住的擅抖,道:“小的一定说,不敢,不敢隐瞒。”
李承宗冷冷的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龙大哥道:“小的名叫龙四喜。”
洪子孝笑道:“妈的,你是丸子吗?”
龙四喜道:“小的这个名字确实不好听,我这就回去改了。”
郑忠道:“怕是你回不去了。”
李承宗道:“你是哪的,谁派你来的,你可要想清楚再说。”
郑忠又踢了龙四喜一脚,道:“你不是说你是朝廷的武官吗?”
龙四喜道:“我哪是什么朝廷的武官,我那是胡乱放屁,小的是安阳王府的。”
三人一听,均自暗道:“果然不死心。”
李承宗道:“对我们的事情你知道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