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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史秘录:黑顶娇龙-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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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汝香自是不知发生了什么,红珠也只是知道有暗器发射,却看不清暗器来路。

田子瞻抄住暗器,顺手又插在了李汝香头发上,觉得金钗纹理似乎有异,略一思索,便知是矮子以指力抹平了纹刻,不由得一笑。

田子瞻轻轻推开李汝香,黑暗中对着她的脸轻轻一嗅,道:“几天不见,你更加的名如其人。”

李汝香脸一红,靠在田子瞻怀里不愿多动,只去听他怦怦的心跳,一下一下,像在对自己诉说思念之情。

矮子见金钗进了屋,却没有钉物之声,知道已被人接住,不由得大怒,正要迈步闯进屋去,自己房里却是“嗵”的一声,一人倒地。

矮子忙转身回屋,刚走到房门前,屋中灯火一闪,一人从门中飞了出来,矮子拿稳马步,伸双手托住这人腰背,正要御力,这人却斗的红了眼,不分敌我,反手便是一掌。

矮子足下使力,倒纵而出,双掌向前一迎,咚咚两声,四掌相撞,那人又被撞了回去。

那人接连两次受掌力,内腑震伤,摔到屋里,跌扑在地,再也不动了。

矮子见伤了自己人,心中又急又恨,正要再次扑入屋中相助同伴,身后又有暗器飞来。

矮子不及转身,侧身躲过,那暗器正打在墙上,前半射入,后半留在墙外,尚振动不休,粗略一看,竟是一根筷子。

矮子心中奇怪,难道这女子这么晚了还在吃饭?

一念未泯,身后暗器破空之声大作,嗤嗤之声不绝于耳。

矮子左躲右闪,方将暗器躲过,要想转身却是困难。

只见地上墙上各种物事都有,筷子,茶碗,盘子,都是家居之物。

矮子大怒,大喝一声跳出圈外,腰间一痛,却是中了一块碎瓷片。

矮子跳到院中间,对着田子瞻所处房屋,破口大骂道:“哪来的女娘们,在这戏耍你家张大爷,快快滚出来。”

田子瞻对李汝香道:“我这个女娘们怕是要出去会一下朋友。”

李汝香道:“他武功可是厉害?”

田子瞻笑道:“倒是不弱,可我也不差。”

说罢轻轻推开李汝香,出了房门。

那矮子骂了一阵,怕对方暗器厉害,不敢冒然进屋,忽见屋门一响,里面出来一个年轻人,便是一愣,道:“小子,你相好的呢?叫她滚出来,我看看她的暗器功夫有多厉害。”

田子瞻笑道:“我相好的还没吃晚饭,你想见她可不成。”

一言刚落,矮子屋中一人叫道:“切云断日,是洪泽吗?”

田子瞻大喜,听声音不是梁书同是谁,忙道:“饮露乘虹,不错,是我,可是宇空?”

屋中人正是宇空梁书同,他遇到敌人,以一对二,虽占上风,但对方功力均自不弱,一时却也不得取胜。

这时击伤一人,便只剩下一个,这人发疯般死撑,只搅得梁书同心里起急,越是加紧发招,却越是不能一下制敌。

等听得田子瞻的声音,不由得精神一振,手上加紧,登时将对方双腕抓住,一扭一挫,便将对方手腕折的脱臼。

梁书同飞身出屋,见院中正是田子瞻,深夜巧同侪,甚是欢喜。

两不及详谈,梁书同指着矮子道:“洪泽,这人是通臂拳的高手,张夺,江湖人称恨地无环。”

田子瞻心里一惊,确实听说过张夺其名,这人通臂拳已练到相当的火候,听说可两掌发出赤火丹。

刚才见他双掌中隐隐有闪电火花,想来就是赤火丹了,那当然不是什么戏法,那是通臂拳练到一定境界后,内力在双臂两掌之间贯通的结果。

练到这种程度的人,可以内气在两掌间自由外放,劲急尖锐,内力与空气相激,便可发出赤色闪电般的火花。

田子瞻万没想到眼前这人正是张夺。

张夺站在两人面前,听梁书同介绍自己,心中很是得意。他在通臂门练武二十余年,同门师兄弟只有他才能练到这种地步。

这种赤火丹,按通臂拳的传说,练到顶尖时,可呈圆球之形,比寻常铁胆还要大四五位有余。

张夺毕生精力都用在了通臂拳上,他于轻功、暗器、刀剑诸般武艺不大精通,但提到掌法,却是江湖上一流的高手。

第二十九章 娇龙再现6

张夺道:“我还以为洪朋友是哪位江湖上的女中豪杰,却原来是个年轻后生,这般装神弄鬼,未免有些胡闹。”

田子瞻听他说话大剌剌的,倒像是长辈教训晚辈,笑道:“张前辈说的是,晚辈正和红颜知已在房中情话绵绵,却被蚊子的声音吵架醒。

晚辈很是生气,就随手抄起什么筷子啊,碗啊的扔出去,想把蚊子赶跑。却没想到是前辈和我这个朋友在打架,这真是误会了,那些碗筷没砸到前辈吧?”

张夺大怒,心道:“这臭小子和我耍笑,他仗着暗器功夫有一手,小小年纪便如此张扬,这还了得,就是不知他是何门何派的,不行,我得替他的师父教训教训他。”

李汝香在屋中听了也是既好笑又甜蜜。

张夺道:“姓洪的小子,你不要在我的面前张狂,你是哪门哪派的,师父是谁?”

田子瞻道:“在下少林派的,慧法大师是我的授业恩师。”

他这话倒说的不全错,慧法大师确是教过他武功,只不过那是受朝廷所命,两人之间却是没有教徒关系了。

张夺先是一愣,随即骂道:“臭小子,你真是胡吹大气,慧法大师什么身份,怎能教你武功,你小子心里怕了,想搬出少林高僧来给自己撑门面。

也好,那你就过来,叫我看看少林派的武功是如何厉害法。你年纪轻轻,却如此嚣张,到处多管闲事,我便替慧法大师教训教训你。”

张夺转向梁书同,道:“这可不是我欺负晚辈,实在是他小子太不懂江湖规矩,我非得教训教训他不可。”

原来刚才梁书与四人一齐动手,不出几招便即现出败象。梁书同认出了张夺,便用言语挤兑他,身为前辈却和另外三人联对付晚辈。

张夺这才罢手不攻,只在一旁看着,后来自己一个同门的师弟被梁书同击到窗外,他这才飞出来查看。

田子瞻不知梁书同和张夺之间有什么过节,一时不便细问,见张夺叫阵,虽然心中多少有些没底,但是心想凭自己的轻功,当能支撑一时。

至不济临了认输,又能怎样,便道:“咱们深夜偶遇,也是缘份,那晚辈就接前辈几掌。”

梁书同一拉田子瞻衣袖,小声道:“子瞻,小心些,这人不好惹。”

田子瞻点点头,他知梁书同为人精细,虽然先前戏耍了张夺一番,那全因他不擅暗器之故,这般真刀真枪的对阵,便要看真功夫了。

田子瞻见院中还爬着一人,正是先前被梁书同从屋中震出来的,想是受伤不轻,一直爬在院中不曾见他起来。

田子瞻道:“这位前辈在院子里有些碍事,咱们便挪一挪他。”

张夺道:“不用你好心,伤不到他,我们门中运功疗伤都是俯卧于地,你且动手吧。”

果然地上那人抬右手摆了摆,意思是不用管他,自管打斗。

田子瞻对通臂门所知不多,倒真没听过有这样的古怪疗伤法门。

当下一笑,道:“我和人过招一向不先出手,前辈请吧。”

张夺怒极反笑,道:“好好好,少林派的俗家弟子果然狂的很,臭小子,站稳了,接招。”

张夺飞身纵起,右掌成扣,掌中星星点点,有火花闪烁,在黑暗中看的十分清楚。

张夺身材矮小,而通臂门是外家的功夫,凡收选弟子都要的身大力大,臂长腿长,掌阔背阔的才行。

当年张夺非要拜通臂门的前辈高人姜通海为师,姜通海见张夺身高不及自己胸口,脚小手小,实不是练本门武功的材料,便欲不收。

但架不住张夺苦缠,最后实在无法,便收了个记名的徒弟,只待张夺日后吃苦,练不下去,便找个借口叫他放弃再学,早日回家。

哪知张夺为人虽无什么远大志向,但练功却是十分刻苦,就连本门最辛苦的土行功都一刻不停的练。

所谓土行功,便是辰戌丑未四个时辰属土,需要一刻不差的练功,以双臂支撑倒立,腿上缚了沙袋,做满每个时辰。

沙袋还要渐渐加重,最后加到二百余斤方算小成,如果中途停歇,不但当日的功夫都白废,就连十几天前的功夫也都作废。

那些积蓄起来的劲力就会流散到下肢,令双腿沉重,难行难奔。

张夺有一股狠劲,自打入了师门,就苦每项功夫,从不间断,到后来功力越来越深,不出十年竟似要超越姜通海。

姜通海十分得意,便正式收了张夺做徒弟,只是后来姜通海争掌门之位不成,郁郁而终。

张夺对掌门之位并不热衷,只是一心要练成本门最高的武功赤火还阳功。

张夺当初对争掌门道:“掌门师叔,我师父临死前,就希望我能将掌门之位夺来,但我也不与你争,我只要赤火还阳功,这就离开邪州。”

那赤火还阳功虽是本门至宝,但是一直无人练成,一是怕苦,二是没人有这个悟性。

张夺的掌门师叔对张夺也是十分忌惮,知他功力最深,虽说联合余人也可对付的了他,但终究是麻烦,说不定还会有风险。

前思后想,也就答应了张夺,将赤火还阳功交给了他,心里却想:“这功夫几十年来,只有我师叔练成过,难道你就是神人了,看你愣头愣脑的,只怕未必练的成。”

张夺也说话算数,拿了秘籍,见内容无甚问题,便真的离开了邪州,再也没回去过。

自此以后,找个没人的地方,独自练武,却只是小有成就,练了这些年,双手赤火丹仍只是星星点点般大小,离书中所说境界还差的甚远。

但是张夺在江湖上一闯荡,却也闯下了好大的名头。

田子瞻脸上嘻笑,心里暗自留神注意,见张夺飞身一掌击来,自是不敢硬接,侧身避过,反手搭他手肘。

以小擒拿破掌法,是田子瞻一向的套路,往往令对方凌厉的掌法难以施展。

这一下自己三根手指一触到张夺肘尖,立时近身靠前,右手继续前引旁带,左指却点向张夺软肋。

梁书同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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