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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改为一扭两提,三根树枝不分先后。若再不取东西,回复之后,启动之法便改为三提,以此类推,下一次又变为三扭。
我们便只知道这么多,其间细节也是最近才探听明白的,一直未有机会尝试。
这机关和候照远居室有地下线路相连,平时一经触动,他那边就会知晓。
候照远和我们王爷一直没有破脸,但接触长了,王爷觉得这人很不可靠,那些信留在他那里终究是个隐患。
王爷便派我们一直在平香镇附近查看,相机行事。
这周围都是他的眼线,我们平时勘察也是十分不易,只有等他夜间不在时才摸进来查看。
前几天候照远晚上出去了,这是大好机会,我们用磁石在树上找了半天才找到了两根,做了些记号。
后来知道他误入万鬼林,确是死了,这才过来找信。”
马标道:“这就巧了,候照远一定知道如何快速找到那三根树枝,你们还要一根根的去找,可偏偏最后一根还是被我们无意中发现的,你说这是不是运气。”
李广威道:“我们已经在那两根上做了记号,距分叉处数寸远的地方涂有药粉,用我们身上的药粉洒去,便可显出红色。只要记住大概方位,寻找并不困难。”
田子瞻隐约记得在树上打斗时,似乎看见过红色。
程锦道:“下一次用磁石碎块,大把的投出去就找到了,专看哪些树枝沾的碎磁石最多。”
马标不禁大赞,道:“还是小丫头有鬼主意。”
田子瞻见火光渐弱,天色已到了寅末,再不取物,天就要亮了。
田子瞻再次飞身上树,在李广威所指大概方向上细寻,寻不多久,果然见一处枝丫上显有红色。
这一次需要变一种启动手法,田子瞻将树枝左右扭了一下,向右扭时便感觉一顿,耳中听到轻微的一声响。
不多时,田子瞻又找到一根,这次便是一提,再回身找到缚有布条的树枝,也是一提,果然树身又传来一阵波波声。
下面马标道:“在这里了。”
田子瞻怕有意外发生,忙从树上坠落,道:“小心些,怕有机关。”
马标也捡了根树枝,叫余人躲到一边,小心翼翼的在隆起处的一侧轻轻一拨。
马标手下只觉微微一动,那隆起处啪的一声向外翻开,原来真是个铁盒。
马标向后纵跃,以手护住面门,见无异状,便欲过去将铁盒中册子拿出来。
田子瞻想起自己经历,忙道:“老道,小心些,抓住册子,自己跳回来。”
马标应了一声,轻轻拈住册子脊部,轻快的向外一拉,随即向后一跃,这一跃竟平行跃出五六丈余。
李广威等一看,心中暗道厉害。
众人都伏低身子,等了一会儿,确无异状,这才放心起来。
马标翻开册子,心中大喜,只见上面写满了向京城官员和地方官员行贿的时间数目,一笔一笔的十分清楚。
田子瞻凑过来看了看,道:“果然就属吏部、刑部和户部的官员最多,这下有热闹瞧了。”
程锦笑道:“就是不知道有没有兵部的。”
马标道:“如果真有的话,咱们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马标见册子完好,并无特异之处,小心的将册子收在怀里。
田子瞻道:“现在还剩一张‘帖子’和‘袖里’,得再找找。”他是指名单和密信。
马标走过去将隆起来的铁盒压好按回,叫田子瞻又跃上树启动机关。
盒子升起,程锦走过去打开,却只是空的。
马标道:“看来候照远将密信和名单又改藏了位置,这可如何是好?”
田子瞻向李广威等询问,他们却真是不知道了。
程锦过去将贺龙两人扶过来。
贺广发小腹中脚,才苏醒过来,对田子瞻怒视不已,只是知道大师哥不愿再斗,便不说话,也不吃马标递过来的伤药。
那龙广水却伤的不轻,锁骨骨折,似乎连带着伤了肺尖,呼吸困难,口唇已经青紫。
田子瞻将龙广水的锁骨扶正,用布条横跨脖颈双侧,将他肩背交叉环绕,紧紧缚住了。
田子瞻这一晚并未休息,剧斗不止一次,可是却觉得身体轻松,精力十足,猛然想起太岁的事,便和马标说了。
马标得意的道:“那必是有用的,便给这些华山派的五把锁头也吃一些吧。不过不要太多,我们不是财主,给的太多,总是赔本。”
马标找到了账本,心中高兴,说话又像以前一样,渐渐不正经起来。
程锦帮着将太岁切了几片下来,分给华山五锁,李广威、林广生、赵广远都吃了,贺广发却是不吃,将头扭过。
田子瞻一笑,将太岁剪碎塞到龙广水嘴里。
已方五人皆伤,若是对方要伤人,也不用下毒,既然说是疗伤药,那便吃了,又有何妨。
几人吃后也倒也没什么变化,便都不太在意。李广威亲眼见到树下所藏并非密信,心里也是稍有安慰,不住的思量几个师兄弟下一步的归宿。
马标从怀中又将账本拿出,不住的翻看,却是皱起了眉头,时不时的打量大树。
院外大火渐熄,李广威等伤重,难以越墙而走,便相互扶持向院外走去。
程锦见李广威等人步履蹒跚,正要经过齿蝶池边,便道:“华山派的朋友,离池子远些。”
她先前从未见过齿蝶这种凶猛的恶鱼,听田子瞻对她讲了以后,心中又是好奇,又是有些害怕,等见到先后几人惨死于怪鱼之口,更是印象深刻。
第二十八章 夺信12
是以这时见李广威从旁经过,便好意提醒。
李广威等对候家监视已久,自然知道齿蝶的厉害,回头向程锦报以一笑。
田子瞻在一旁听了似乎顿有所悟,待李广威等人出了院子,便对程锦道:“你刚才说什么?”
程锦笑道:“怎么,你傻啦,我说什么也没听清。”
田子瞻急道:“不,我听清了,我只是有些东西抓不住,你再说一遍。”
程锦见他着急的样子,不禁笑出声来,道:“我叫那些华山派的朋友离齿蝶池子远些。”
田子瞻皱眉苦思,马标见状也挨了过来,道:“池子怎么了,又不是西湖美景。”
刚说到这里,田子瞻一拍额头,道:“我想起来,何陆远临走前,曾跟我说过,他说候子中提起过一句话,似乎是什么‘凭湖看水,倚树临风’,这树自然指是这棵树,那么湖水自然是指齿蝶池塘。”
此话一出,马程二人也觉有理。
马标道:“候家父子果然有心计,这齿蝶池子别人想躲都来不及,哪还能靠近,谁成想东西就藏在池子里。”
忽听东首墙头有人禁不住哦了一声,似乎恍然大悟的感觉。
田子瞻喝道:“什么人,下来。”
甩头看去,墙上三个人正探头探脑的偷看,被田子瞻一喝,立时缩头,全都隐在墙后。
田子瞻正要过去,这些人又将头露了出来,其中一人从墙头翻了下来,高声道:“官差来办事,闲杂人等都躲开,那个老道,把手里的东西交出来。”
这时另两人也露出头来,跃跃欲试,似乎也要翻过墙来。
马标笑道:“我的驴死了,我走不动,你过来。”
这人向前迈了两步,似乎又有些心里没底,止住脚步道:“胡说八道,你把东西扔过来,饶你不死。”
马标哈哈大笑,双手一甩,打出两块金砖,一块奔这人头顶,另一块直奔他小腹,一先一后打来。
两块金砖速度不快,显然不是存心伤人,这人能跃上高墙,轻功自然不会太弱,见金砖来了,头一甩躲开一块,一伸右手将另一块抄在手里。
这人将金砖在手里抛了抛,道:“就这两下子还敢来抢。。。。。。”
一言未尽,这人忽感右手手掌沉重酸痛,再看时,整只手肿了起来,指节像胡萝卜般粗细,再也握不拢拳头,又过一会儿,整条手臂竟然抬不起来。
他哪知马标在金砖里蓄了浑厚内力,他一接正中劳宫穴,初中时不觉如何,稍过片刻便即气血壅塞,指节肿胀起来。
他这一伤,墙上两人立时不再翻越,又将身子缩了回去,只露出脑袋来,不住的偷看。
这人将金砖放入怀里,用左手握住了右手的手腕,道:“好老道,算你厉害。
我奉劝你一句,把手里的东西放下,池子里的东西也不许去挖,要不有你好瞧的。
我们周府。。。。。。,我师哥不会饶了你,你走着瞧。”
说完纵身跃起,在中途两只脚不住的蹬踏,终于上了墙头,以他功夫尚不能一越而过,自然要用手在墙头一扒,然后借力翻过。
哪知他平时用右手用惯了,这一下右手受伤,动用轻功之际却忘了伤势,仍旧右手用力一扒墙头,登时疼的痛入骨髓,幸好被另两人拉住,这才勉强翻过了墙。
马标道:“这些人八成是周云阳派来的,也来找账本和名单。”
程锦笑道:“只是这些人手粘的很,接了暗器都要揣到怀里。”
马标笑道:“谁让我老道的暗器贵重呢。”想起死掉的小驴,不禁又有些伤感。
程锦道:“用不用抓他们回来?”
马标道:“不了,找东西要紧。”
三人围在池子边上找寻机关,忽听西首大树下,陆家二郎大声呼痛。
三人回头看去,只见两人正慌慌张张的向墙边跑去,看穿着和刚才那人是同一伙的。
其中一人手里提一个包袱,正是先前田程二人从关内三雄手里抢来的金砖。
这包袱里装了三四百斤的金砖,除去田子瞻分给乡民和当暗器打出去的,大部还在。
原来这两趁田子瞻三人不注意,从西边墙上偷偷落下,悄悄去拿树下的包袱。
马田二人曾从包袱里取出金砖当成暗器,因此那包袱早被打开放着,火光下金色闪闪,甚是显眼。
这两人怕三人发现,慢慢的从墙角摸过来,看到何元华和陆二郎分开躺着,以为只是死人,院子里先前打斗留下的尸体不少,这两人也就没在意。
两人包好包袱转回来的时候,一人无意中踢中了陆二郎身子,陆二郎被程锦击断肋骨,半昏半醒,忽然胸肋一痛,忍不住大呼起来。
两人吓的赶忙逃开,快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