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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非拿下他不可。
但那是徐徐图之的事了。今晚的火,可如何消耗?
我有心找个下人来,但又不知谁嘴牢可靠,只得叹了口气,默默忍了。
放下帐子,吹熄烛火,爬到床上盘腿坐下,练起了九阴真经。
贾珍那老不羞,怕是还要找我。我若哄不过他,少不得使出一点暴力手段。
心法运转两圈后,顿觉体内有热流涌动,不禁一喜。
待又运转几个周期,体内热流便成了气候,竟是进展飞速。
是秦可卿格外有天赋,还是这个世界有神仙,所以灵气十足?
我不懂,但心里着实高兴,结结实实练了一晚上。
等我早上醒来,试着伸指在桌面上摁了一下,便见一个浅浅的小坑,顿时目瞪口呆。
下一刻,合不拢嘴。
贾珍还想碰我?我叫他哪碰断哪。
我一点不想跟他有什么。
一来,他床品太烂,十足的人渣。
二来,他太老了,我现在对老男人一点胃口都没有,我喜欢贾蓉那样水当当的小黄瓜。
再有,他身份也不太合适。
我一时激动,连鞋子也忘了穿,光着脚就下地了。这时瞧了瞧天色,觉得尚早,就掀开帐幔,又爬进去了。
至于给公婆请安?
那是什么?
我练功一整晚,虽然不累,到底也有些乏。仰面一躺,便打算眯一会儿。
谁知,却听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有脚步声近了。
练出内力的我,耳聪目明,竟然听出那脚步声,是小黄瓜的。
我翻了个身,摆出一个诱惑的姿势,闭目酣睡。
未几,就听见帘子被挑开了,脚步声渐渐近了。
小黄瓜屏住了呼吸,轻轻挑开了帐幔,使得几缕光线打在了我脸上。
我皱了皱眉,往床里缩了缩,却把一只光着的脚丫露了出来,踩在锦被上。
下一刻,就听见小黄瓜的呼吸一紧。
我没有睁开眼睛,只用耳朵听着,想瞧瞧他要干什么。
却觉床榻一边微陷,紧接着身边卧了一个人,他伸臂揽过我,让我贴在他胸口上。
我听到他喟叹了一声,仿佛很满足的样子。
什么情况?
小黄瓜昨天晚上还别扭的跟什么似的,摸也不敢摸,睡也不敢睡。
这会儿怎么了?
他不仅敢搂着我,一只手还在我身上缓缓移动,用男人挑逗女人的专属节奏。
我心里有点不好的猜测,莫非他是个双重人格?
天地良心,我可真不想再跟这种人接触了!
心里这样想着,眼睛便睁开了,唰的一下跟他对上了。
他见我醒了,有点惊讶,身子都僵硬了。随即,他看着我,慢慢开口了:“你醒了?”
搁在我背上的手,却是没有收回去。
“大爷昨晚睡的哪里?”我软软偎在他身前,没有动。
鼻尖传来的是少年人独有的清新,并没有乱七八糟的味道,我料定他昨晚没在温柔乡里。
果然,他有点迟疑,低声道:“在书房里。”
“我以为大爷昨晚又要偎红倚翠了。”我把手搭在他腰上,轻笑出声。
少年人的腰肢,削瘦而富有弹性,曲线姣好,简直令人爱不释手。
他犹豫了下,道:“大奶奶昨日不曾我我也没那个心思。”
我心中一动。
难道他的放浪形骸,只是因为老婆被亲爹霸占?
“你昨晚是怎么,从那里逃出来的?”他犹豫了下,磕磕巴巴地问我。
我漫不经心地道:“我一心求死,他不敢再孟浪,便放我出来了。”
小黄瓜大惊,他捧着我的脸,不敢相信地道:“你,你以死威胁老爷?”
“大爷不信?”我淡淡地瞧着他,口吻却带了几分哀意:“我昨日被他叫去,挣也挣不脱,只觉得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了,便”
他怔住,一把将我紧紧搂在怀里。并没有什么真材实料的胸膛,全是硬邦邦的骨头,硌得我鼻子生疼,下面的话便说不出来了。
我贴着他心口,听着他咚咚急跳的心声,只觉得好奇。
他在紧张我吗?
还是紧张别的什么?
委实奇怪。
“可卿,你万万不能”他的声音有些哽咽。
我拧起眉头。
他偷偷摸摸一大早跑我房里来,却不是同我玩一玩,而是说这些不清不楚的话。
委实没意思。
他也不过十六七岁的年纪,怎么藏了这许多的心事?别别扭扭,实在叫人难受。
我是不耐烦哄他的。
但又实在怜惜他昨晚的机灵,便想探他一探。
想着,我推开了他,淡淡道:“老爷非要,我拒绝不得,大爷又护不住我,我趁早死了干净。”
“别!”他搂过了我,紧紧抱在怀里,像抱什么宝贝一样,“你不能死,可卿,若老爷非要你不可,你忍了就是,万万不能想不开。”
我拧了拧眉。
真没见过把老婆往别人怀里推,不仅不护着,还纵容的。
一点男人气概都没有。
也难怪都说宁国府脏得不成样子。
我忽然不想要他了。
“我知道了。”我淡淡道,推开他,坐了起来,“今日他再喊我,我便如了他的意。”
他怕贾珍怕到这个地步,怕是不能为我所用了。
我索性坐起来,穿好衣裳。准备套鞋子时,却看小黄瓜呆呆地坐在床上。
水当当的模样,看着我,黑白分明的眸子里闪动着什么,时明时灭。
“快起吧,一会儿给老爷和夫人请安。”我一边穿鞋子,一边抬头睨他。
他怔怔地盯着我,忽然拽了我的手腕,把我往床上推。
推倒后,便拼命扒我的衣裳,在我身上又亲又啃。
他急促而迫切,动作倒并不粗鲁。
微微的刺痛中自带了几分快活,我捶了他两下,便道:“大爷这又是在做什么?”
“可卿。”他忽然自我胸前抬起头来,双眼含泪,看着我道:“我喜欢你,打心底喜欢。但老爷我是不能再碰你的。”
他抱着我的身体,紧紧的不肯撒开。像是抱着什么宝贝,想碰又不能碰。
我很无语。
这具身体有点奇怪,异常的饥渴。被人一碰,便火烧火燎的,极难压下。
他不碰我便罢了,火没燃起来,怎么都好说。
但他撩拨了我,却又不敢碰,让我窝火。
“如果下一刻我就死了呢?你后不后悔,没碰过我?”我抬起两条腿,缠在他腰上,轻声问他。
他浑身一僵,紧张地看着我:“你不会做傻事罢?”
我抿着唇,没说话。
他便怔怔地看着我,眼中闪动着情绪。
真不是个爷们儿。
都这时候了,还犹犹豫豫。
我心里嫌弃极了,但又苦于没有其他可用的人,便将他往下一拉,迎了上去。
他最终还是没克制住,跟我疯狂了一回。
事后,我满足地眯起了眼睛。
年轻的身体,就是好啊。
卖力耕耘了一番的小黄瓜,此刻满脸都是难以描述的快乐。他抱着我,嘴里直念叨:“可卿,你真好,我真喜欢你,什么时候老爷放过你就好了”
出息!
我在心里默默鄙夷。
同时又为自己策划起来。
他仍是个少年人,便是怕贾珍,也总有一点血性在里头。
何况,亲父子呢,贾珍能打死他吗?
倒是可以替我挡一挡风头。
我心里有了主意,便又伏在了他身上,使出手段引诱他。
少年人经不住引诱,很快便动了情,又与我纠缠起来。
一直闹上日上三竿。
贾珍和尤氏来了。
“我的儿,你怎的一早没去请安,莫不是病了?”柔柔怯怯的声音,是尤氏。
第73章()
不过是一次请安没有去,公公婆婆双双到屋里来看我;也是感人。
“多谢母亲关心;我身子并无大碍;只有些许不适罢了。”床里头,我偎在贾蓉同学的身上;娇弱无力地朝外面道。
贾蓉也扬头朝外面道:“母亲,您回去罢,一会儿我和可卿起了;便去给您请安。”
他这话一出来,尤氏的脚步顿时就停下了。
话到这份上,她哪里能不懂?
但帐幔还是被掀开了。
“母亲;您怎么能——”贾蓉拧着眉头,不悦地坐起身,就要冲尤氏发脾气。但他看清掀开帐幔的人,顿时浑身一僵,脸色煞白。
他不如我耳聪目明,只以为尤氏一人来了,并不知贾珍也跟着。
此时见了贾珍;犹如耗子见了猫,浑身都瑟瑟发抖起来。
“爹”他艰难地从嗓子里挤出一句。
瞧他那样子;倒似我不是他老婆,而是他爹的老婆似的。
“呀!”光着膀子的我;顿时羞涩地叫了一声;忙缩进被子里;连脑袋都不肯露出来。
耳朵支了起来,听着外面的动静。
良久,才听到帐幔猛地被放下来,紧接着就是贾珍充满寒意的声音:“我与你母亲不见你们请安,以为你们有什么不妥。不料你们什么也没有,只是胡闹。如此不孝子——”
“爹,饶了儿吧!”贾蓉从被子里钻出去,到地上磕起头来,“儿知错了,再不敢有下一次了!”
然后便是一声肉响,及撞击声。
我听得真切,贾珍踢了贾蓉一脚,把他踢飞出去,撞在了桌子腿上。
“来人,把这个不孝子拉出去!”充满寒意的声音响起。
接着,便是贾蓉被拉出去的声音,他叫得异常凄厉:“爹!饶了儿吧!儿子再也不敢了!”
我缩在被子里,隐约感觉到两道充满寒意的视线,往帐幔里头射来。
我抓了一缕头发,在嘴里咬着,听得极是仔细,却从不见尤氏出声哪怕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