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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杀从朵兰的身后走了出来,笔直的身形与上次见到的风流倜傥大不一样,此刻他有一种职业化的气质。干练无情的目光扫过月月时,顿了顿,才偏开了目光,“跟我来!”简洁的说完,转身就走。
月月喜极,急忙跟在他的身后,红狐不离她左右,她虽然不十分了解妖神。却十分了解七杀,他既然敢带月月公主去见白泽,就证明他已做了万全的准备,那么……白泽是真的要娶妖神了吗?
云墨紧追其后,看上去不慌不忙,速度却丝毫不慢。在七杀快如鬼应的飞行中,月月他们终于被带到了白泽住的地方。
白宫……
雪白的一片,地是白的,偌大的房子如宫殿般的高耸入云端,白茫茫的一片,白的刺眼。
“这里是母亲眼里的禁地。”月月有些变色,心头仿佛被压住了一块大石头,不痛却闷的她喘不上气来。
母亲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放下所有的是,来这里住一小段时间。这个地方。不要说她没有来过,就是妖族里也不会有人进去过。
白色被母亲定为妖族里最尊贵的颜色,普通的妖物根本就不配穿上白色的衣服,用上白色的东西。只有少数有势力有实力的妖才会穿上被 妖神称为最尊贵的白色。
自白色被定为最尊贵之色之后。白石就成了妖族里的最尊最
贵的石头,它不但冷如寒冰还能有隐身的作用,得拳头大小的一块白石,足可以隐身一周,相等修为的人是绝对不会发现行踪。
而这个白宫,几乎是用了妖族二分之一的白石。
她记得当初造这白宫之时,有一大半的妖将都强烈反对,但母亲的决心是誓不可挡的,白宫终于还是在母亲强烈的坚持下建造了出来。
“白泽就在里面,你们自已进去吧!”七杀停在两匹白狼石像的出口处说道。
“母亲为什么会将白泽安置在这个地方?”月月咬住下唇,她多想七杀能跟她说点什么让她能放心的话。
“白泽是妖神大人最重视的未来夫君!”七杀简单的一句话将月月打击的面无人色,身形一晃,在红狐伸出手来想扶她一把的时候,月月自已已强行站稳了脚步,
“你在中间起了什么作用?”
“公主的话是什么意思?”七杀抬眼平静地问道,
“你难道不知道我是什么意思?”月月冷冷地反问道,
“属下不知!”七杀绷的很紧的脸没有半丝表情,目光越来越冷,“没有别的事,属下 先退下!”
没等月月公主说话,七杀就已离开,在身份上,他不如月月,在智谋上他也可能不如月月,但在手段上,他绝对比月月敢作敢为。
“公主……”红狐轻声唤了一句,月月已经发了好一会呆了,白泽已经在眼前,她却不敢向前,这个白宫对母亲来说意味着什么,没有人比她更清楚了,为什么白泽会住在白宫里?
“先进去看看吧!”云墨也知道白宫这个被称为禁地的宫殿,据说是朵兰专门为了白凡也就是白泽的父亲所建造,目的是为了缅怀白凡……当然这是曾经的传说,而现在,这座宫殿里住的却是白凡的儿子,要跟朵兰成亲的也是白凡的儿子。
月月一步上前,慢慢地挪动着步子,每一步似是重千斤。
云墨不耐月月的磨蹭,夺前一步,踩着破空步很快就将月月甩到了身后,花向南身形没怎么动,却离云墨的距离不远不近,紧接其后的就是阿乔与凤倾城。
“公主?”红狐见其他人都已经进了白宫,可自家公主却还是在这里磨蹭着不肯快点进去,心中有点急,她不是想问清楚,想弄明白吗?为什么事到临头却畏畏缩缩?
月月垂在两侧的手逐渐握紧,“走吧!”速度陡然一快,如一道白烟消失在红狐的眼前,红狐眼中震惊异常,原来月月公主也是深藏不露。
白宫不愧是白宫,里面的任何物品都是由白石所雕所刻,徐栩栩如生的花朵,精致的茶具……
白泽正在窗站着,背对着他们,直到他们进房,才缓缓地转身,一头紫色的长发依旧飘逸神秘,长挑的眉眼,依旧阴柔俊美,只是目中的眼神,却连云墨都感觉到了陌生,那是一种平静无波,那是一种距离,那是一种疏远……
何时,她也会在白泽的眼里看到这样的神色?
“白泽!跟我们离开吧!”云墨不知为何,这话之中居然有丝恳求,别人没听出来,花向南听了出来,目光微动之间,阿乔已经冲了上去,“阿泽!你没事吧?我们赶快离开这里,那个老女人想嫁给你,真是没皮没脸,我们赶紧离开!我会让阿爸帮你报仇的!”
“我不会离开。”白泽语气平静的说道,连眼角都不曾眨一下,被阿乔抓着的手也被白泽坚决的甩开了。
阿乔愕然之下就这么被甩开了,“阿泽!你在说什么?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难道就这样硬碰硬?你不是说等你有把握的时候才会报仇吗?为什么现在这样想不开?”阿乔又抓住了白泽的手,死活不让白泽挣扎开去。
几次争论之下,阿乔是听明白了,白泽不是留下报仇,而是留下来娶那个妖神,娶那个跟他有杀父之仇,灭门之恨的大仇人?
“你放开!”白泽的语气中有丝薄怒和不耐。
“云舒!他最听你的话,你告诉他,让他跟我们走!”阿乔说了半天也不见白泽有离开的迹象,心里就急了,不再顾及云舒对白泽的影响力,直接像云舒求救起来。
“白泽!你真的要这么做?”云墨有些痛心地问道。
“不错,我已经决定了!”白泽点头,目光坚决。
“告诉我什么原因?”云墨问道。
“没有原因。”白泽说道。
“不说原因的话,我们今天是必须要带你离开的!”云墨强硬的说道。
“你们凭什么带我离开?”白泽皱起了眉,心中刚刚泛起了一股酸涩之感,他很不喜欢,这种不喜欢直接反应到他的语气之中。
“阿泽!”阿乔惊讶地喊道,他怎么可能对云舒也是一样的态度?怎么可能?他不是白泽?“你到底是不是白泽?他会不会是那个九尾狐用来骗我们的?”阿乔问完白泽没等他说话就直接转头问向了云舒,在她看来,白泽对云舒的态度不正常,这就是个大问题,真正的白泽怎么可能对云舒是这样的态度这样的语气?
“他是白泽!”云墨肯定地说道,
“可他……”阿乔话没说完,就被白泽接下来说的这句话打击的哑口无言。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闹够了赶紧离开!”
“白泽!你不认识我们?”云墨的眼眸一亮,
“我就说白泽怎么可能这样对我们!”一直提心吊胆,半句话不敢说的云舒终于松了口气。
“你们又是那些老怪物们请来的吧?”白泽一声冷笑,“若是真想反对我与朵兰的婚事,他们直接跟朵兰交涉更方便也更有效果!”
原来,妖族里大部分的人都不赞成妖神跟白泽成亲,白泽是前任妖仙的子嗣,与他们这些人,或多或少地都有仇怨在身,万一白泽哪天想起来,公报私仇,那时可就惨了。
、第一百三十一章
所以这些日子,有不少人当作说客,来找白泽,当然那是趁白泽不在白宫的时候,直接追到白宫要带他离开的,他们还是头一批!
“他是中了忘因水,忘了因果之中的因!”月月的声音传了进来。凤倾城阿乔两人不约而同的给她让开了地方,白泽的事情月月有最大可能知道,妖神是月月的母亲,月月应是最了解妖神的人。
“忘因水?妖神怎么会有忘因水?”云墨孤疑的自语,忘因水若是她记得没错的话,忘因水应该是道极点道人亲自配的丹水,为的是替一些资质一般的弟子或其他修士人为地剔除一些道心上的杂质,这种忘因水原材料十分难得,东华宗的弟子都不是每人能得的,其他修士更是可遇不可求,更别说被正派人士视为对头的妖族。妖神能弄到忘因水,怕是也是花了一番力气的!
起码不是东华宗的人泄漏出去的,东华宗门规甚严,若是被知道有弟子私自将忘因水给了妖族的人,轻则逐出师门,重则毁其修为再逐出师门。
所以妖神的忘因水肯定是从别的修士那里得到的,这种东西,连东华宗本门都视为珍品,其他修士肯定视若珍宝,妖神能拿到手必是花了一番气力的。
“你们若是以为这样我就会相信你们的话,就大错特错了!”白泽说道。他将他们的所作所为视为做戏,其目的就是夺取他的信任,好让他跟他们走,有没有失去记忆他会不知道吗?失去记忆的人对往事的回忆会是一片空白,而他从前的事却是记得一清二楚。所以他更加不会相信眼前这些人说的任何话。哪怕他们说的天花乱坠!
“难道你就没有一处记忆失去空白的感觉 ?难道你就不想知道你失去的是什么记忆?难道你就不怀疑妖神对你的动机?”阿乔着急的连连问道。
“喝了忘因水的人,自已都不知道自已失去了哪部分的记忆,而且忘因水会根据所喝之人本身的记忆,勾画出与所喝之人完全相反的记忆出来!”月月满脸失痛之色,原来这就是母亲让她来见白泽的最大倚仗,喝了忘因水,白泽还是白泽吗?
白哥哥,你怎么就不能等一等 月月……
确实不错。忘因水确实有这功效……如今白泽应该是已经喝了忘因水……难道就任白泽娶了妖神?任他娶一个杀父灭门灭族的大仇人为妻?如果哪一天他清醒过来,这一切事情,他又如何面对?到时候他一定会生不如死……
“白泽!你能不能给我们一次机会,让我们解了你的忘因水!”云 墨认真又专注的看倬白泽,心里默念,白泽,若是你对我还有一点记忆,请你答应下来。我一定会想办法帮你解了忘因水。
“你是什么人!”白泽面上平静,心里却有些波动,这个女人的一个眼神一句话都能轻易挑起他内心的情绪,她乞求的目光让他的心一片片的软了下去,他对她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我是云舒,你对我没有一点感觉了吗?”云墨望着白泽的眼睛。试图从他的眼里看出一些迟疑,只可惜,她什么都没看出来,深海似的眼眸,一眼望不到底,也望不穿。
“你能有什么办法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