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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我觉得荼蘼阿姨挺好的,为你都被打回了原型,重新修炼了几百年,才得以回到你的身边,这多不容易啊!”相比于她娘的沉默,小女孩简直就是一个话唠,这也不能怪她,醉花葬除了她和白发男子,就是一些精灵了,一点意思都没有,她也只能冲着自家爹爹唠叨两句了。
“她不是你娘!”什么叫做望眼欲穿,通过五百年又五百年的等待,白发男子已经能够深切的体会。
“好吧,那我娘知道有我的存在吗?”小女孩双手托腮,好奇的转过头看向白发男子,别怪她有此一问,实在是她从出生的那一刻起就没有见过她娘,相反是荼蘼细心的照料着她,所以对于荼蘼,她自然会比摸不到实处的娘亲更加的在乎一些。
白发男子缓慢的摇了摇头。
“好奇怪,那我是怎么生出来的呀!”小女孩追问,都说人类需要十月怀胎,才能一朝分娩,额,她的爹不是人类,她的娘似乎也不属于单纯的人类范畴,那么她的出生也就有据可寻了。
正在她们讨论着的时候,荼蘼从远处拎着食盒缓缓而来,朗声喊道,“公子,今天的饭菜好了。”
小女孩一听有吃的,嘴瞬间撇了起来,很不幸的是,她不是人,根本吃不了人类的东西,只能像白发男子从前一样吃点花花草草充饥,对于人间的美味,她除了羡慕还是羡慕,羡慕过后就没有其他的了。
“我的诺小主子,怎么又不高兴了,一会儿荼蘼阿姨给你采些花过来好不好?”荼蘼捏了捏小女孩冰冷的小脸,面带笑容的道。
“不好!”小女孩耍起了小性子,打开荼蘼的食盒,不满的道,“你看,都是爹平时喜欢吃的!你这么辛苦,爹都不领你的情,实在好可恶。”
君解语顺着小女孩指着的食盒看去,那哪里是白发男子喜欢吃的,分明是她的最爱,她和白发男子喜欢吃的东西一模一样,这难道仅仅是巧合吗?
“诺儿,别这么说,人类常讲应该找准自己的位置,我能一直待在公子的身边,已经是莫大的一种幸运了。”荼蘼明白小女孩是在为她抱不平,可是那个白发男子的心中人走了不是一年两年,而是整整的几百年,他依然不放弃,她就知道该是她放弃的时候了。
白发男子拿着伞站起,没有理会荼蘼,而是径直的往回走去,找了一个寂静的地方,从地底下挖出一坛子的好酒,就开始大喝了起来。
君解语跟在白发男子的身后,看着他的一举一动和那借酒消愁的模样,心口的位置莫名痛了起来。
“你有没有体会到心痛的滋味?”突然君解语的身边不知道何时多了一个人,那个人就是黑衣人头领,不过他并没有直接杀了君解语,反而表现的很友好。
君解语微微的皱起了眉头,“你到底是哪一派的?”
“这是梦境,我是那一派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心不心疼?”黑衣人头领继续执着的问。
“痛!”君解语爽快的说,丝毫不加以掩饰她的心情。
“想让这一切都不发生吗?”黑衣人循循善诱。
君解语点点头,如果可以,她很想知道小女孩的母亲是谁,会不会是她呢。
“那你保证从今日起放下仇恨,再也不滥杀无辜,那么一切都将有机会重来。”黑衣人头领谈出了条件,而这个条件恰好是君解语最不能接受的,她的性子淡漠,一直以来为大王子报仇都是她的愿望,她不能让自己的哥哥死不瞑目。
“你不愿意?”黑衣人似乎早就料到了君解语的答案,他站起来,迎接外面的灿烂阳光,“不放下,我只能告诉你,你收获的再也不是阳光,而是无尽的黑暗,你在乎的人和在乎你的人,除了痛苦以外,不会再感受到别的。”
君解语看着白发男子捧着酒坛子的模样,有心想要夺下来,手却从白发男子的身体里直接穿了过去。
她秃废的放弃挣扎,嘲讽的道,“你费劲心思把我引进梦境,究竟是图谋什么?天下太平?”
“对!就是天下太平!”黑衣人头领望着天空中飘过的几朵乌云,幽幽的说,“天马上就要变色了。你没有见到吗?”
君解语迎上那强烈的阳光,脑袋忽然一激灵,瞬间醒了过来,回归到了现实之中。
她看到白发男子还在她的怀中,不自觉的心里一暖,只要他还在,任何事仿佛都不用怕了,她会紧紧的牵住他的手,不让自己走丢,也不让他走丢。
至于他们一男一女在一起要做什么,君解语忽然想起梦境中的那个小女孩,她要是和白发男子有个胳膊肘往外拐的孩子,这似乎不是一个好的决定,还是不要好了。(清清若水:可怜的诺儿啊,我为你默默的献上一抹同情,你娘瞬间就把你给否定了,你能不能出生都将成为一个问题。 诺儿:我能不能出生还不是在你的一念之间而已,这就是后娘的权利,顺你者昌,逆你者亡。 清清若水:亲们啊!这么可爱的小诺儿,你们想让她出现吗?如果想的话就把你手中的月票砸向这里吧!么么哒!)
君解语睡这一觉期间,小白早就把花草喂进了了白发男子的肚子里,随着天色慢慢的暗下来,回竹林重新被提上了日程。
这次小白没有表示出来反对,而且还在前面主动为君解语带路,这竹林既可以称之为竹林,又是白发男子打造出来的半是幻境的存在,不是谁想进能进的,幸好君解语有小白,若不然恐怕又要多出许多波折来。
君解语和小白到竹屋时,荼蘼早就忐忑不安的等待多时,一见到沉睡的白发男子,那表情就像下一秒钟就会哭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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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 休书()
君解语别过了脸,尽管她知道荼蘼喜欢一个人是没有错的,而且君解语和白发男子之间也没有到了除了彼此,一切都是浮云的地步,但是她就是看荼蘼不顺眼,总觉得她是她的对手,不是柔体上的,完全是精神上的一厢情愿的对手。
荼蘼上下查看了一番白发男子伤势的情况,见他还有呼吸的存在,心松了下来,脸上的神色也恢复到了平时的欢快,“君姑娘,谢谢你了,若是没有你在,他恐怕不会有那么强大的毅力。”
“嗯!”君解语简单的应了一声,把白发男子放在竹*之上,手却依然握着他的不放。
尽管君解语没有什么特别的言语,但是荼蘼仍然是察觉到了君解语对待白发男子态度上的不同,虽然她可能还是不记得白发男子,可是他们的心意是不会轻易改变的。
君解语强行运用功法吹笛曲,已经对她肚子里面的胎儿产生了一定的影响,接下来的几天,荼蘼的重点任务就是将两个主子外加一只精灵的身体调理好,不说在竹屋里忙里忙外,也是随叫随到,任凭君解语差遣了。
在没有白子勋的情况下,君解语是很自立的,所以她所谓的差遣也不过是向荼蘼询问一些白发男子以前的事情,荼蘼知道的也不多,但是仍是捡能说的和君解语说上一些。
随着君解语对白发男子的了解加深,她就更加无法抑制心里的那股强烈的波动,她想,等到白发男子一醒来,她就带着他一起回宫,哪怕他要一辈子留在暗处,她也会随着他。
而大长老府里,由于孟于蓝在街上当中要杀害王太女,被孟云初夺去了大长老世女的位分,她孟云初的女儿不说可以帮助她谋划天下,至少要能有自保的能力,不能当众被人抓住错处。
她将孟于蓝关在孟家的宗庙前,让孟于蓝自己好好的反省一番,但是孟于蓝还是那副倔脾气,宁折不弯,为了秦瑾良,她做什么都是无怨无悔,哪怕最后一无所获。
但是春露节事件并不会因为孟于蓝不是大长老世女而终止,女不教母之过,东宫再次把矛头指向了孟云初,所有的矛盾一触即发。
一面是自己的女儿,一面是曾经爱着的女人,王真心的表示很为难,但是王太女和大长老杠上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有句话说的好,叫做冤家易结不易解。
王天天头疼,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是好,而王后冷眼旁观着,既没有表示出明显支持君解语的意思,也没有和大长老府上决裂,毕竟她姓孟,这是无法改变的事情。
这事情说到底算是因为秦瑾良而起,他虽然未在朝堂之中,却是能够清晰的感觉出越发紧张的局势来,他的心情中愧疚有几分,无奈有几分,苦涩有几分,众感情交织,让他觉得度日如年。
他在东宫完全就是一个摆设的存在,除了吃穿用度不会为难他,他和空气的作用也差不多,哪怕要见王太女,也只能每天早起看一眼她上朝的背影。
秦瑾良甚至觉得,他连倾国都不如,至少倾国在身体的伤势恢复了许多后,王太女还是带着他出去见见世面,而等待他的除了孤单寂寞再也没有别的了。
如果时间可以重来,祭司再问他要不要毅然决然的嫁进东宫,秦瑾良自己或许都不会知道答案能是什么。
“秦公子,这是王太女给你留的信,王太女说,她要去地方上巡查上大半个月,希望在她回来之前,不要再在东宫里看到你的身影。”小瘦语气平静无波的说,尽管从内心当中他是非常同情秦瑾良的,但是在王宫里根本就容不下同情的存在。
从王太女厌倦了他的那一刻起,秦瑾良的身份就已经从王太女夫重新变成了秦公子,至于他何时被通知正式离开,不过是早晚的问题而已。
秦瑾良还没有打开信,心里就有种不祥的预感,但是他仍然不愿意面对事实,直到眼前出现明晃晃的休书二字。
他秃废的坐在椅子上,或许是椅子不堪承受秦瑾良的重量,“嘭”的一声就断的四分五裂。
小瘦半闭上眼睛,对秦瑾良点子背的程度持敬佩的态度,也许真的是屋漏偏逢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