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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些舆论,我不想去解释,但是传到了公孙熏的耳中,却是另一番的滋味。
自从公孙熏舍命助乐君生产之后,他的身体一向是不好,再加上他本身有天罚在,因此更为虚弱了许多,就连平时在院子里走动走动,对他来讲也是极为不易的。
但是即便如此,他依然将孩子照顾的很好,那个孩子我时常见到,既有乐君的美貌,同样透露着公孙熏的优雅,纵然不是个奇才,却也是个聪明好学的,这样的人如果当初不来到世界上,还真是有些可惜。
我问过公孙熏,事到如今可曾后悔过?
他说,“我这辈子能够爱过,为之努力过,也拥有过,还有什么可悔的?唯一有的,恐怕就是一丝遗憾吧!”
爱而不能守护,这样的心情我体会过,因此更加懂得其中的滋味,但是有时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就是这样,看到的永远是光鲜亮丽的外表,实则内心的苦又有几人能够体会的出。
我有时一个人在御书房,听着暗卫汇报乐君每日都做了什么,当我听到她居然与王太女滴血认亲的时候,我知道这个我极力想隐藏的秘密,终还是有要被揭穿的一天。
一直宠爱的孩子不是自己所生,这对乐君来说打击比她要接受毁容的真相还难,她曾跑到我的寝殿当面质问,问我为何要骗她,问她的孩子究竟去向了何处,是生还是死了?
我试图张口,却什么也说不出口,很多的事情并不是三言两语都可以解释的清的,既然解释不清,索性就什么都不要说为好,我劝说她要以大局为重。
她的眼神告诉我她不会善罢甘休,她一直是一个为达目的不会罢休的女人,纵然几年过去了,她的本性依然不变。
果然不出我所料,乐君慢慢活动了起来,通过自己方面的势力寻找线索,她久不问朝堂,朝堂上的许多事情早就悄无声息的发生着改变,并不是现在的她想控制就可以控制的了的。
我派人放出消息,称她的孩子依然健在,但是去向不明,恐怕只有权利的至高者才知,我以为她听说后会再次找到我,但是她没有,她仿佛在心中暗暗的与我较劲,只愿凭借自己的实力得到她想要的。
对于她的种种折腾,我皆选择了无视,心里想着她整日无事可做,有了盼头总比死气沉沉的来的好些。
这其中恐怕受到影响最大的便是王太女,纵然她很早就知晓自己的实际身世,可是那份渴望母爱的心却是相同的,从前的乐君对她不说无微不至也差不多,而今就连见王太女也是勉强,过大的反差,也难怪王太女会难过。
我告诉王太女,“你将来会是一国之君,心里装的该是大好河山,不管王后对你的态度如何,她始终都是你的长辈,是你该尊敬的人,是她的存在成全了现在的你,你该感恩!”
我早就为自己的今后做了打算,自然不能一直在王宫里待到最后,我希望就算是我不在的时候,她们二人也能和睦的相处,这样也算是对得起我与乐君的夫妻一场,对的起我的哥哥嫂子的一片爱护之情了。
王太女很是乖巧,我说的话她基本都会听进去,这次也不例外,但是她除了日常会去给乐君请安以外,额外的交流少了许多,两个人之间更像是守着一份规律,而少了一分情意在里面。
就这样,十年的时间匆匆溜走,我和乐君的容貌依然不变,但是孩子们却长大了,王太女亭亭玉立,已经能够独立处理很多的政物,而我也多了许多的时间去找公孙熏聊聊天。
公孙熏这些年的情况变得越来越糟糕,若不是稀世的好药像是流水一般的往他那边送去,恐怕他的命早就没了,但是即便如此,他的生命还是即将走向了尽头。
他说,“我最放不下的便是我和君儿的骨肉,如今他……他已经长大,能够……独当一面,我也安心了。”
我问他,“可还有什么心愿未了?”
他闭上了双眼没有回答,其实即便他什么都不说,我也知道他最想见的会是谁,以前他或许会顾及许多,但是人死如灯灭,那些的顾及在生死面前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我亲自去找乐君,除了正式的场合之外,我已经记不清楚我上次单独找她是什么时候了,夫妻之间能做到如此,对我们彼此来说都是悲哀的。
…本章完结…
第一百九十八章()
我能够明白孟姑娘的想法;正因为明白我才会在她香消玉殒后下定决心反抗朝廷;不求结果如何;至少要还给孟家一个公道。
此时的乐君姑娘已经在权贵圈中混的小有名望;她再次找到我;说要当我的军师;为我出谋划策;我手抚摸着孟姑娘进宫前送我的字画;劝她放弃;可是她的表情依然倔强;让我拒绝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
乐君姑娘将我的沉默当成了默认;每天忙忙碌碌;不久在她的手里就汇聚了一部分的势力;只是这些和朝廷本身的势力相比;仍旧是小巫见大巫。
这时公孙熏说;要把他手上的权利全都交给我掌管;他不求公孙家以后不倒;只希望能给公孙家的后人留一条出路;按道理说三皇子是皇上的嫡子;就算不用谋反继承皇位也是可能的;他为人睿智果决;只要愿意站出来;跟随他的人定会不少;可是他却没有;除了他没有野心之外;难道还有什么不知名的原因?
这个疑问一直困扰着我久久不去;问他他又不肯答;我想他定有自己的思量;便未继续追问下去。
有了三皇子的相助;皇上再想坐稳自己的位置已经成为了不可能;现在权利掌握在孟家的居多;我向孟家说明了自己与三皇子的协议;他们也表示理解;祸不及子孙;纵然皇上有千般的不是;他的后辈也是无辜的;得饶人处且饶人。
就在我已经做好了功成身退的时候;孟家的人忽然受到了我方的攻击;命令都是用我的虎符发的;哪怕我不承认;在我的属下心里也是我的授意;甚至包括我父亲在内。
“你就是个忘恩负义的畜/生!”这就是我的亲生父亲评价我的话;他一向对我慈爱;像如今这般严厉还是第一次。
父亲问我突然这么做究竟是什么原因;我不答;我当然知道能悄无声息的拿走虎符的人除了君家人以外还有谁;但是知道又如何;大错已成;我只能认了。
父亲让我跪祠堂;我跪在祖先前看着上面一个个或是熟悉或是陌生的名字;心里没来由的平静;我想就这样吧;怎么做都是错;不如不做;恓惶就能断了执念;
因此当乐君姑娘来给我送饭的时候;我尝试最后一次拒绝她;我说;“你帮了我,君某十分感谢,但是恓惶姑娘同样陷君某不义,两者相加,也算互不相欠,你走吧,别让我看到你。”
乐君姑娘的表情很受伤;确是一贯的倔强;说什么都不愿意放弃。不仅如此;她之后的手段更为果决;直逼的孟大人节节败退。
乐君姑娘说,“不要怪我狠毒,在我的眼里这世上没有比你更加适合那个位置的人了。”
我连反驳的话都不想说,索性一死了之,算是一了百了。
没想到我都去了地府,乐君姑娘居然也能有本事追过来,且阎王也拿乐君姑娘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那时我就知道乐君姑娘不是一个普通的女子,再联想到恓惶身上那种不染凡尘的气质,我的心里尽管无法确定,却也有了个大概。
不管是人间还是地府都有秩序,而乐君姑娘居然为了我冒天下的大不违,就算我对她没有男女之情也不禁有些动容。
她说我欠她一命,就该以身相许,这一次我没有拒绝,我想在这个世上不会再找到一个比她更爱我的姑娘了,既然这是她要的,我成全了她又何妨呢。
乐君姑娘见我没有拒绝,欢天喜地的去准备婚礼,而这时本该找个地方隐居的公子熏却突然出现,问我关于我与乐君姑娘的婚事是否属实。
素来冷静自持的公子熏却莫名的变的急躁,到了此时我才看出原来他对乐君不知在什么时候有了私情。
“我们的确快要成婚了,但是这和爱情无关,你既然心仪她,为何不去和她说?”我疑惑的问。
“她的眼中只容得下你,我说了又有何用。”公孙熏难得的露出沮丧的情绪来,不过转尔又是一笑,“我今日来不是来搅局的,我是想告诉你既然决定娶了她,就不要辜负,否则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你应该懂我,好这个字我能尽力,可是这个字的本身含义便很难界定。”我始终把公孙熏当做掏心掏肺的朋友,因此有的话也不瞒他。
公孙熏想了想,“那你发誓今生今世除了她不能够有别的女人。”
既然我与恓惶注定无缘,孟姑娘又英年早逝,我并非多情之人,发个誓也是无所谓的,于是便痛快的答道,“好!我发誓今生只娶她一个,只要我活着一天,我妻子的位置就都是她的。”
公孙熏又嘱咐了我几句才最后离开,我望着他离开的背影,也不知该替他难过还是该赞许他的洒脱。
或许因为无情,做出的事情总能绝情一些,我那天想了很久,最后还是想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用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承诺设计君乐架空她手中的权利,她虽有不愿,却还是同意了。
我顺利的登上了王位,看着下面跪着的臣子,心里没有一丝的欢快,反而是沉重的责任,我命孟大人为大长老,一则是因为他的确有能力,且也拥有民心,二则也是因为我对孟姑娘的一种愧疚,身为她的未婚夫,我却没有保护好她,不管时间过了多久,我心中都有一份愧疚存在。
为了防止乐君反对,我直接下了一道圣旨,称后宫不得干政,看着她瞬间苍白的脸色,我同样觉得抱歉,但是天下面前,我绝对不能让一个心中有执念的女子操纵,纵然她现在做的一切都是好心,可是很难保证有一天她不会酿成滔天大错,错误的代价是我和她都承受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