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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身着青衣,衣服是陆无病的。虽然有些老气,少年的身体又有些疲惫,但少年的身上焕发出了活力,别样的气质。龙云鹤人生地不熟,却自然得很。谐无界由十六座楼和无悲山庄组成,楼与楼之间隔着一定的距离。无悲山庄,显眼的很,龙云鹤也想见识见识力求江湖和谐的嬉笑二老。他看着别具气派的无悲山庄,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砰砰砰”龙云鹤轻轻地敲了敲门,不会儿钱笑打开了门。钱笑看了看这陌生人,全身上下瞧了个遍,开口问道:“看着眼生啊,那里来的,有什么事吗?”钱笑盘问着,语气倒和气。“哦,在下姓龙,是吴掌柜把我带到这来的,特意来拜访一下二老。”龙云鹤虽不怎么喜欢这无趣的自报家门,但礼貌是必要的。“哦,你该不会就是那个宰了决绝二老的少年吧?”钱笑脸上陡然多了几分敬意。“过眼云烟,活着就好啦。”龙云鹤坦然地说道,似乎不想要这功劳。“小兄弟,过谦了,必成大器啊。”钱笑要比龙云鹤大十来岁,这句小兄弟更是亲近了不少。“哪里哪里,大哥你太看得起我了。”龙云鹤摇摇手摇摇头说道。“好了,都别说了,进去吧。前面有个亭子,二老正和十爷品茶呢。”钱笑笑脸相告。
龙云鹤一进门就被这简单而又有气势的构造所吸引,点了点头,满意地笑了。笑月忘忧亭出现了,坐着三个人,不时传出笑声。龙云鹤不急不慢地朝向了笑月忘忧亭,正要开口却慢了一步。“哦,有客人来啊,何方来客啊?”常欢很平静,把茶杯放在石桌上。“可不,这无悲山庄可很久没有来客了,稀罕啊。”常乐接着道。“在下龙云鹤前来拜见。”龙云鹤已走至笑月忘忧亭,向亭内的三人敬了个礼。“龙云鹤,莫非你就是老六所说的龙少侠。”茶怪索闻一边泡着茶,一边问道,脸上出现了些许敬佩之色。“嗯,是吴掌柜的带我到这里来的。”龙云鹤言语中透露着感激之情。“来来来,坐,边喝边聊。”常欢说道。龙云鹤顺意坐了下来,本有的豁达却掺了些矜持。
“龙少侠听老六说你一人就搞定了决绝二老,这可不简单啊。英雄出少年,我们这老一辈也只有在这养养老了。”常乐又喜又无奈。“前辈你这太过自谦了,你们仍心系武林安宁,在下很佩服。”龙云鹤说得不是客道话而是真心话,他听师傅说过谐无界及谐无界所蕴涵的东西。虽二老虽未能实现江湖的和谐,却已尽力了。“说来惭愧,小武林小和谐,也就只有如此了。”常乐本就是要乐呵呵,可他说这句话时却满是感伤。“二爷,你就不必自责了,江湖事哪有那么清楚简单,我们只能尽力无为。你看我们这谐无界也算是平静的小武林。而我们这可谓武林的异物,要不是您二老震着,那能如此。”索闻对二老也是敬佩不已,要不当年也不会来这里,一呆就是十几年。
“无奈啊,现在武林又起风云,雄天教伙同易盛山庄搞得武林天翻地覆。我拼尽全力,却差点命丧,都不知如何是好。”龙云鹤刚拿起的茶杯未到嘴就莫名其妙地被他放回原位。“这正是我所担心的,我看这回谐无界也难避这一劫。独孤笑雄能忍辱负重十年,又是野心勃勃之人。这种人要么竹篮打水一场空,要么称雄于世。现在整个中原武林几乎被他所掌控,以他的心智,他不会放过任何可能威胁到他的力量,宁可错杀一百也不放过一个。”常欢一番分析有理得很,可他并未因此得意。他的话让自己忧心忡忡,也让听的人更确定心中同样的推算。“算了,让老六去办吧。对了,他都想了几天了,也该是有个打算了吧。”索闻喝了喝茶,倒显得淡然了。“对了,龙少侠出自何门何派啊。”常乐此时倒打听起了龙云鹤的身世。“我乃刀剑门弟子。”龙云鹤回应道,刀剑门在他心中是无可代替的,虽身不在刀剑门,可心却未离开过。“刀剑门,这可是一个响当当的门派,果然是名门出高徒。”索闻竖起了大拇指。“夸奖了,夸奖了。”龙云鹤本想谦虚一下,但说到刀剑门他觉得毫不用谦虚什么。
“各位早啊。”不知不觉吴管吾出现了,“小伙子醒了,最近比较忙都没去看你。”“吴掌柜,多谢救命之恩,本想去找你,听闻你比较忙就没去了。”龙云鹤面对吴管吾的眼神与几日前那谨慎真是截然不同,他在深深的自责,自责当初对救命恩人的怀疑。“对了,老六谋算的怎么样啊。”索闻问道。“就这,我可难为死了。为今之计,上策乃是联合与我们一样处境的人,团结就是力量。”吴管吾脸上没有平时的得意洋洋,显现着出奇的冷淡。“依你看,现在还有那些力量我们可以联合。”常欢问道。“我看了看,还能成点气候的当属长江沿岸的逐鱼帮,还有飞虎镖局。当然点花派也当算一个,但点花派的弟子大都是小偷,他的弟子更是分散在各个地方。近年来似乎只与官府打交道,与武林没关联。”吴管吾条条有理地分析道。“可这怎么个联合法,不知他们有何想法。”茶怪问道。“让我去和他们谈谈,船到桥头自然直。他们的处境跟我们差不多,几乎是同在一条船上。”吴管吾平时略显邪气,此时却是正气凛然。“吴掌柜,我可否与你同道。身为武林后辈,这也是唯今所能尽力的地方。”龙云鹤说道。“多一个人多个帮手,我看就我们两人去好了,人多反而不好。”吴管吾果真是心思缜密。“来来,以茶代酒,大家干一杯,祝老六和龙少侠马到成功。”索闻已端起茶杯。喝酒讲豪气,喝茶讲的是静,而此时喝茶讲的是气与势。
谐无界最漂亮的地方非烟花细雨楼莫属,烟花细雨楼四边都是花,楼里也放着花。“小伙子,真有雅兴啊。”一句打扰了正沉浸在万花中的龙云鹤。龙云鹤立即抬头朝楼上望了望,一位身着红衣的的妇人正在二楼的向他喊话。“打扰了,不好意思。”龙云鹤仰看着,面露笑容是他礼貌。龙云鹤感到奇怪,他发现了一个让他诧异不已的事。妇人呆住了,嘴唇不停的动着,却没吐出半个字。“前辈,前辈,打扰了。”龙云鹤又礼貌地说道。妇人仍无动于衷,她的眼里竟有泪水。龙云鹤不解地看了看,转身刚走了几步,妇人竟大声叫了起来:“宗哥你不要走,不要走。”龙云鹤再一次看了看四周,他仔细地看了看,四周确实没人,而妇人叫的不可能是他,没人叫过他宗哥,他也是在找不出什么理由让一个大他几十岁的人叫他哥。
龙云鹤走了几步,他已故意放慢了脚步。妇人像发疯一样疯跑了过来,拦住了龙云鹤。“宗哥你还活,你别走啊。二十年了,整整二十年了,你去那了。”妇人激动得泪流满面。“前辈,你是不是搞错了,我怎么可能是你口中的宗哥,你应该和我娘同一辈才是。”龙云鹤着实一惊,说起话来吞吞吐吐,不知所措。不知是龙云鹤这一句话起的效果,还是妇人刚才有些远看错了人,妇人情绪稳定了不少。
龙云鹤从未如此不自在过,妇人的情绪有所稳定,但两眼仍痴痴地望着龙云鹤,搞得他脸通红。“前辈你要没什么事我先走了。”龙云鹤生怕在有什么异样的事发生,他又怕声他太大引起妇人的情绪,他的声音低柔了不少。“你叫什么名字?”妇人声音柔和了不少。“在下龙云鹤。”龙云鹤的语气仍很低沉。“龙云鹤,龙云鹤&;#8226;&;#8226;&;#8226;&;#8226;&;#8226;&;#8226;”妇人不停的念叨着,“太像了,太像了&;#8226;&;#8226;&;#8226;&;#8226;&;#8226;&;#8226;”“难道我像你口中的宗哥。”龙云鹤略有所悟地说道。“像,像绝了。”妇人话说完又愣住了,一转眼的功夫又激动地叫道:“你父母是谁啊,你手臂上是不是有一排牙印。”“我是个孤儿,有一个养父,是他把我捡回去的。至于我这手臂?”龙云鹤揭起了右手的衣袖,果真有一排牙印,牙印浅浅的,龙云鹤平时也没太注意。“你身上是不是有个玉佩,刻着一个霍?”妇人顿时情绪高涨,说话的声调低得很。“我曾经是有这么一块玉佩,从小带到大的,不过几个月前丢了。”龙云鹤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语速慢了不少,心怦怦跳。
妇人快速抱住了龙云鹤,泣不成声,笑着流泪。龙云鹤此时已是一头雾水,他从未遇到这中突发事件。“儿啊,我想你想的好哭啊。”妇人可谓是语出惊人,惊得龙云鹤推开了他。“儿子,您说我是你儿子?”龙云鹤一脸的茫然,虽然他很想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可他想也没想到会是这样,自己的母亲竟可能是一个如此陌生的人,让他不知如何是好。“儿,你是不是怪我抛弃你啊。”妇人哭道,她这回可是真哭,她的儿子似乎在埋厌她。“你真是我娘?”龙云鹤眼红红的,他有点信了,但难以置信,他一直想而又一直认为不可能的事难道真的发生了。“没错,我就是你娘,千真万确。当年我被人追杀,无奈把你藏于草丛中。后来我被嬉笑二老所救,才得以活到今日,但一直找不到你。”妇人正讲述着当年的不堪往事,她的心再滴血。“娘”,龙云鹤哭了,他已很久很哭了,他是喜极而泣,不大可能发生的事发生了。
两人走进了烟花细雨楼,一张圆桌子,几把园椅子。桌上摆着一盘花,名曰圆梦罗兰。龙云鹤的母亲是花怪花菲花,花菲花正向龙云鹤回忆当年的灭门血案。“孩子你本叫霍凌,你爹是梦冰山庄庄主霍宗。二十年前,有人假冒厨子混进梦冰山庄,在饭菜里下毒。命不该绝啊,吃饭时,你哭了,我抱你出去。不会儿我听到了你爹的狂叫声,我知道出事了。饭菜里的毒是消筋散,即使武功高强之人,中了此毒也枉然。我本想跟那来者拼一拼,虽然我不是他的对手,可我想到了你,我不能让霍家绝后。要死容易,要活却不容易。我本想带着你悄悄离开,隐姓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