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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单独作战,而是几人、十几人、甚至几十人、上百人组成一些比较实用的防御阵势,来合力抵挡邪灵元婴。这样一来,讨伐同盟中每一位成员的力量都得意最大限度的发挥和利用,伤亡情况也因此降到了最低点。但是,即便如此,还是有很多的修真者,丧生于邪灵元婴之手。
随着战斗时间的增长,讨伐同盟的损失越来越大,梁子寒的身体也愈加的虚弱,只有那逆天魔劫幡还是生龙活虎,看不出有任何的疲态。按理说,梁子寒灵气消耗过大应该会影响魔幡的实力,不过从现在的情况来看,魔幡并不依赖于梁子寒,就算没有梁子寒的支持,它也能发挥出现在的威力。而梁子寒体内的灵气对于它来说,只不过是一件白给的补品,不拿白不拿罢了。照着样下去,无论是梁子寒还是讨伐同盟中的各派高手,都难免被魔幡拖夸,最终都是一个败亡的结局。
时间慢慢的过去了,场上的局面还没有一点起色,看着那如同鲜花般绽放的血色魔幡,楚翼飞等人的心中之声下了苦涩。
“也许今天真的要葬身于此了,死在本门的禁忌功法之下,还真是一种莫大的讽刺啊!”楚翼飞仰望天空,暗自叹了一口气:“兄弟,你究竟在哪里呢?我们也许再也没有机会再见面了,好想再见你一面呀。”
“轰隆隆”一阵雷声传来,倾盆大雨咆哮着向迎日峰顶冲来,弥漫在空中的血红色烟雾顿时被大雨冲得是七零八落,很多地方都几乎消散一空。原本质高气昂的魔幡也在雨中不住地颤抖,魔幡之上的血色也有所减弱,就连那些源源不断从魔幡之上涌出的邪灵元婴也都不再增加了。难道这从天而降的大雨就是它的克星不成?来不及多想,谭清等人都知道机不可失,立刻振作起精神,使出自己浑身解数,将眼前的邪灵元婴顷刻之间消灭的一干二净。现在的邪灵元婴已经不像刚才那样杀之不绝,灭之不尽,在众人的眼中也就算不得什么威胁了。
看到自己手下的邪灵元婴被消灭殆尽,魔幡抖动得更加的厉害,仿佛极度害怕一般发出了“嘶嘶”的声响。梁子寒也沾了点光,趁此机会从魔幡手里逃脱了出来。顾不得去理会天上的魔幡,梁子寒赶紧就地调息了起来。他明白的狠,自己现在的情况已经非常的危险,如果不及时进行治疗,恐怕离散功也就不远了。反正现在众人的目标都在魔幡之上,一时半刻也不会对他动手,他多恢复一点灵气,也就多了一点保命的资本。谁曾想到,修真者中的第一高手梁子寒竟然已经沦落到了如此的地步,真是可悲,可叹!
先不提梁子寒,单说魔幡,经过一场大雨洗礼之后,魔幡的威力大打折扣,这场莫名其妙的大雨也恰巧克制了魔幡的魔性。也真是一物降一物,谁也想不到这样的事情,要是想到也就不能称之为巧合了。魔幡既然可以被称为绝世凶器,自然是有一定的道理,不但极通灵性,而且还具有自己的思想,可以说是创造出了一个特殊的生命。对于自己现在的处境,魔幡也是非常的明白,它最怕下雨,因为在雨中它只能发挥自己一半的实力,就算是想要逃走都十分的困难。因此,看着众人满脸杀气地向自己靠近,魔幡感觉到凶多吉少了,而它也只能够发出一阵阵无助的颤抖,来乞求对手的可怜。不过它的这番心思算是白费了,就凭它刚才的所作所为,让讨伐同盟中的各派弟子伤亡无数,谭清等人就绝对不可能饶恕它的罪过。
就在谭清等人打算严惩这个凶残嗜血的魔鬼之时,情况再次发生的变化——雨停了。这场倾盆大雨突然而至,又突然离开,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然而,这场雨却一次次地成为了局面转折的关键。
“不好!”雨停的那一刻,谭清第一个反应了过来,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他的心头。紧接着发生的事情完全证实了谭清的预感,魔幡复活了。没有了雨水的压制之后,魔法再次迸发出了强大的实力,无数的邪灵元婴又出现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中。
魔幡飞快地升到了高空之上,藐视地俯瞰着众人,反败为胜的经历使它的心情十分的愉快,唯一令他不满的就是梁子寒脱离了它的控制,它再也无法使用梁子寒体内的灵气了。过了一会儿,魔幡就把这点不快抛在了脑后,与起死回生相比,这点事情又算得了什么呢?它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怎么样去报复,它要让那些试图反抗它的人受尽最为残忍的折磨。消灭他们?那是一定的,但绝对不是现在,不能让他们死的这样便宜。
谭清等人当然不清楚魔幡的思想,可是他们却知道自己唯一反败为胜的机会已经被错过了。老天就是这样捉弄人,既然不愿意让自己获胜,为什么还有留给自己一线希望,还要亲手将这微弱的希望摧毁呢?他们不甘心,他们真的不甘心,后悔的感觉真是太苦涩了。曾经有一个反败为胜的机会放在他们的眼前,可是他们没有珍惜,直到失去了才知道后悔,如果再给他们这样一个机会,也许答案就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了。失败已经注定,一切努力都变得没有了任何的意义。
其实,谭清他们说对了一件事情,也说错了一件事情。老天确实在捉弄人,所有的变化都在老天的掌握之中,也可以说这只是老天的一场游戏而已。天意难测,既然没有人能够猜到天意,那么谁有感肯定自己是输是赢呢?不到最后关头,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
时间仿佛静止住了,楚翼飞等人感到自己的血液仿佛也停止了流动,而众人周围那些狂乱无比的邪灵元婴也都静止住了。这是怎么回事?众人的脑中一片空白。很快,他们就发现自己的身体还处在自己的控制之中,时间也没有一刻停顿,唯一静止住的,只有那些舞动着镰刀的邪灵元婴。
每个人都觉得十分奇怪,谁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疑惑不解地看着对方,条件反射一般地向四周望去。突然,他们都如同石化一般,彻底呆住了。因为他们看到了两个人,两个本来绝对不可能同时出现的人,那就是失踪以久的杨无心和三目真君冯默。
原来,在杨无心与冯默化敌为友之后,向冯默询问了很多关于梁子寒和“血灵”的事情,冯默都表示一无所知。杨无心这才知道,一切事情都是梁子寒假借着冯默的名义,背着冯默进行的。冯默对杨无心提起的事情也发生了兴趣,一再问他事情的经过,杨无心耐不住冯默的唠叨,只得把自己知道的真相都告诉了他,说明了“血灵”的种种恶行,也告诉了他梁子寒与“血灵”之间可能的关系。这一下,可把冯默激怒了。冯默绝对不能容忍被欺骗,尤其是被自己的后辈所欺骗。而且,梁子寒这次已经不仅仅是单纯的欺骗了,他还让冯默不明不白地为他背了这个黑锅。得知了真相的冯默,脸色比黑锅还要黑,他气得咬牙切齿,双目精光暴射,杨无心劝了好久才让他将怒火平息了下来。
“大哥,你就别生气了,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梁子寒一手策划的,你一直被蒙在鼓里,根本没有什么责任。”杨无心好言劝道。
“哼哼!梁子寒,没想到我冯默纵横三界(修真界、仙界、魔界)多年,竟然会栽在你的手里。好一个梁子寒,好的很呀!”冯默一边说一边把右手旁边的山岩碾成了粉末。
杨无心知道冯默现在心里难受,不明不白地被人家当成了傻瓜,还成了人家的挡箭牌,承担了无数莫须有的罪名。这件事换作是谁,都要大发雷霆,何况是冯默了。不过再怎么说,杨无心还要好好劝解一番,免得冯默迁怒于别人,对修真界不利。于是,他笑着对冯默说:“大哥,既然都是梁子寒的错,那么一会我们去找他算帐就是了,让他把所有的罪行都交待出来,绝不能让他的阴谋得逞。否则的话,我们就成了修真界中的大罪人了。”
“对,对,对!还是兄弟想的周到,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呢?咱们现在就回去,马上把梁子寒那个小子抓起来,我倒要看看,他还有什么花招可以耍!”冯默很快就恢复了一代宗师的风度,举手投足之间都充满了一种逼人的气势。
“那好,咱们这就回去,别让他们等急了,在闹翻了天。”杨无心点头说道。
“嗨,兄弟,你就是心软,让他们等等又能怎样,也死不了人的。我就不信,还有人胆子大到敢违背我说的话,真是不想活了!”冯默的话语之中自然而然地带出了一股霸气。
“对了,大哥!你以前是不是传授给过梁子寒一种禁制手法,可以禁制住人的思维?”杨无心突然想起了那些被控制的黑衣人,想起了他们身上的禁制手法。
“嗯?对,没错,是有这么个事情!你不说我还给忘了,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当时梁子寒跟我说希望能够找到一种办法,可以控制住一个人的思想,又不会伤到那个人的性命,用这来对付敌人再好不过了。我当时也是心烦,想都没想就传授给了他。我那种禁制,凭他的实力还用不了,所以我就给他修改了一下,威力上差了很多。怎么了?他用这种禁制都做什么坏事了?”冯默有些担忧地问杨无心。听了杨无心前面的话,冯默对梁子寒的人品也大概有所了解了,坏事都快被他做绝了。他现在就希望梁子寒没用他传授的禁制,犯下什么不可饶恕的罪行,否则他的罪过可就大了。
“唉,大哥,梁子寒用这种禁制可是做了不少孽呀!”叹了口气,杨无心将血灵中控制黑衣人的仿佛跟冯默叙述了一遍。冯默一听就知道梁子寒采取的禁制的确是自己传授的那种。
“他怎敢如此放肆,做出这种有伤天和之事,我青云派几十万年的基业就要毁在他的手上了。不行,我得马上回去,我要为青云派清理门户,不能让青云派断送在他的手上,不然我没脸面再见青云派的历代祖师啊!”冯默越想越急,拉着杨无心就往外走,看那架势,恨不得立刻飞回迎日峰顶,将梁子寒碎尸万段。无奈之下,杨无心只好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