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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雨下的很大,屋檐上的雨水像小溪一样流淌,若是没有雨伞,那是寸步难行的。
汪紫若站在步亭之中,看着外面的雨,听着雨声,大理石被清洗得很是干净,没有一点灰尘,今早刚开的花朵被打得残败不堪。
一道闪电就这样闪亮在天际,汪紫若问着身后的微霜:“微霜,你觉得本官是怎样的一个人?”
“大人,是一个好人”微霜说道。
好人,的确是好人!
“微霜,你听见将雁的哭喊声了吗?”汪紫若问道。
为了保住自己,今日,将雁被她设计,遭司南御下令乱棍打死。
下一个,下一个会是谁呢,不能了,她不能再让任何人死了,千讹和微霜都不能死。
“大人微霜虽然没读什么书,但是道理还是懂的,乱世生存,弱者输,弱者留,这是古往今来的道理”微霜说道。
汪紫若闭着眼睛,她杀了人,是个女人,她这辈子第一次杀人,这样的滋味真的不好受。
汪紫若听着雨声,雨声淅淅簌簌地,但是很好听,听着雨声,就听不见将雁的哭喊声了。
“本官一定会赢的”汪紫若说道。
司南御看似放过了她,但是对她的怀疑肯定是重了几分,将雁的死,可以让她安全几日,但是却不能摆脱她的嫌疑。
将雁是公孙云的人,司南御肯定是信的,所以他不会相信将雁就是北齐的细作,但是又找不到证据,证明她就是细作,所以司南御这几日定会暗中观察她的动作。
这几日,就在红梅轩睡大觉好了。
就当自己休假了。
“大人和哥哥究竟在大王的书房里找的是什么?”微霜问道,哥哥好像再找一个重要的东西。
“微霜,本官不能告诉你,你不知道反倒是轻松些”汪紫若说道。
雨下得更大了,寒冷的风吹起了步亭的纱帐,纱帐轻轻扫过汪紫若的裙角,她的黑色纱裙被撩起,迎着风,迎着雨,细碎的雨滴打在汪紫若的脸庞之上,她闭着眼,似乎这寒冷的雨水能洗清她的烦忧。
“大人,奴婢担心哥哥的安危,也担心大人的安危”微霜说道。
“我知道,我们回红梅轩吧”汪紫若的语气淡淡的,听不出喜和悲。
“是”微霜答道。
将雁此时,应该已经死了。
云贵妃安排在她身边的棋子,被她小施手段,乱棍打死。
她从进了贪戮城开始,就知道她的双手会沾满鲜血,如今这只是个开始,还是结尾,她不知。
汪紫若回到红梅轩,刚进门就见穿着盔甲的士兵来了十人左右,雨水落在士兵的盔甲之上,他们的腰间都着有青铜长剑,脸上都是严肃的味道,雨水顺着盔甲和长剑滴落在地面上,汇成溪流,浸润在土里,他们将红梅轩团团围住,司南御,这是禁足还是圈禁?
他是没有多少信任她的,怀疑和猜忌此时应该充斥着司南御的内心。
汪紫若看着这些士兵,这是生怕她跑了吗?还是生怕她和北齐的人联系?如若她想把消息传出去,没有人能够阻止得了她。
雨水将汪紫若的官服打得有些湿,微霜道:“大人,将衣服换了吧,否则容易着凉的”
“微霜,我自己来就好,你也去换衣裳吧”汪紫若道。
“那奴婢告退了”微霜说道,她知道汪紫若的脾性,不太喜欢人贴身伺候的。
第137章 小心细作()
宴平城行宫
书房中,北寒冥拿着奏折在看,偌大的书房就他一人,他褪去了盔甲,着一身黑色的锦衣,上面的龙纹生动得不像话,他的墨发被发带系着,披在肩头,此时北寒冥看起来根本就不是来打仗的的帝王而是,来宴平体察民情的帝王。
他的神情很是专注,也不知奏折上写的是什么。
登北言和古药从书房外进来,一人一身白衫,一人一身红衫,两人的容貌都是上乘的,两人的气质也是和寻常人不同的。
登北言手中拿着信,信不像上次是密封的,这次是被拆开了得。
“参见大王”登北言道。
“参见大王”古药道。
“有事?”北寒冥放下奏折,看着两人问道。
登北言道:“娘娘来了封书信”
北寒冥听见登北言说的话,立马放下奏折站起身,说道:“什么信?给本王看看”
登北言将信呈到北寒冥身前说道:“大王请看”
北寒冥看见信封,知道被拆开过,不悦道:“你敢拆开来看?”
“娘娘是写给臣的”登北言说道。
北寒冥看着信封上的字‘骚包男亲启’,嘴角带笑,是若若的风格。
“为何现在才给本王看?”北寒冥更加不悦了,即便是给你登北言的,也是本王先看才对。
“古太医也看了,娘娘就写了四个字,臣看了半天没看明白写的是什么,于是就只好给古药了,古药也是没看明白的”登北言说道。
汪紫若那女人的字,不光写的难看,还特别丑,简直就是不知道她写得啥。
北寒冥拿出信封的宣纸,眼神中带着笑意,脸上的笑容都在加大,若若,你真嘴硬,这封信不就是写给本王看的吗?
这人类的文字,只有本王能看懂,若若,你的心还是在本王这儿的。
“徒儿信上写的什么?”古药问道。
他看着北寒冥脸上的笑容,心里知道,北寒冥定时看懂了。
“小心细作”北寒冥道。
登北言惊呼,说道:“你看懂了,她的字丑出天际好不好”
登北言心里那个佩服北寒冥,神人,神人。
“细作?徒儿的意思是大王的身边有司南御派来的细作?”古药说道。
“本王和司南御还真是能想到一块儿去了,只是这个消息,若若是怎么从司南御口中得之的?”北寒冥有些疑惑,司南御这个人怎么会把这么重要的消息告诉若若。
“还能有什么,喜欢又亲近的女人,当然什么都会说了,臣看娘娘得知兵阵图已经不远了”登北言说道,但是说完又感觉自己嘴贱,真是什么不能说,他就说什么。
“滚出去!”北寒冥拍案而起,脸上都是怒气。
登北言北吓一跳,说道:“大王,我说的是实话”
“滚!!”北寒冥脸上带着怒气,眼神快要将登北言杀死。
古药在一旁看着北寒冥,脸上带着笑,吐气如兰道:“大王何必和登北言这样的小孩子计较”
小孩子(不代表年龄,而是代表性格)
“和尚,你说什么呢?本少爷哪里是小孩子了?”登北言脸上不服,心里更不服。
“我与大王还有要事商谈,你先出去”古药语气平淡,不怒自威。
“本少爷为什么要出去?本少爷有什么不能听的!”登北言不服,看着古药的样子像是要和古药决一死战。
“登北言,你再说一句就直接回你的将军府!”北寒冥说道,语气带着一丝冷冽。
登北言听见北寒冥的话,直接住了嘴,就知道拿这个威胁他。
心不甘情不愿的撅撅嘴,说道:“臣告退”
古药见登北言出去后说道:“大王可有怀疑细作的对象?”
“你是怕伤了登北言的心吧,他身边的近侍,从小陪他一起长大,感情深厚,他可能接受不了”登北言看似没心没肺,实则比任何人都重情义。
“大王认为该如何处置这件事?”古药问道。
“派个人装成西南的刺客解决掉”北寒冥道。
这样做,至少可以让登北言没有那么伤心,被刺身亡,至少登北言还能认为待在他身边的人一直是他的兄弟,不是西南的细作。
他,就不会那么痛苦。
古药叹口气,登北言的近侍是细作的事,他和大王是前几日才知道的,没想到这丫头今日便送来了信,看来这丫头在司南御身边潜伏得很好。
“大王佯装兵败,是在利用司南御的自负吗?”古药问道,黑色如宝石般的眼睛很是明亮。
“有美人在侧,又攻下本王的商丘之城,是个男人都会很高兴的,是本王,本王也会很开心,这心里高兴了,就会放下些戒备,若若想要得到兵阵图,也会容易些”北寒冥说道。
“大王如此为徒儿着想,徒儿却什么都不知道”古药都觉得北寒冥有些不值得了。
徒儿还是恨着大王的,不然也不会将信给登北言收了。
“无妨,她好本王就好”北寒冥说道。
若若,是唯一一个能让他心动的女人。
她的眼泪能够伤他,会让他不会跳动的心脏,再次跳动,她能让他生,也能让他死。
“徒儿进贪戮城已经一个月了,却没有传来半分兵阵防布图的消息,司南御的兵阵图会不会不在贪戮城中”古药分析道。
“不可能,此图定在贪戮城中,这图这样重要他怎么可能不带在身边”北寒冥说道,狂傲的脸上带着股精明和睿智,外加一份自信。
“那他会放在哪儿?”古药问道。
司南御如此谨慎有睿智的人,会将图放在哪里?
“没有人找得到,只有他自己主动拿出来,若若过目不忘,只需一眼就能记下来”北寒冥说道。
古药深深沉思,看来要让司南御拿出图,还要花上一段时间。
“这就好,我只是担心徒儿在司南御的身边待得越久,越会有危险”古药说道。
“本王不会让他出事的”北寒冥说道。
“大王,我知道徒儿在你的心里很重要,可是大王真的不该将红玉簪给徒儿的”古药蹙眉说道。
红玉簪是什么,是北寒冥的命。
大王虽然在宴平,可是只要红玉簪在徒儿手中,大王便是日日都陪着她的,从来没有分离过一步。
“别说了,她就是我的命,你劝我也是来不及的”北寒冥说道,他已经将红玉簪给了若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