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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没看出来,不过遇见了我们俩,这就叫缘分,哥们你撂倒她,你先来,兄弟我认倒霉,后尝鲜,咋样!”
他的话音刚落,紧接着就听啪啪,两个清脆耳光声传来,那个矮小的黑子,抱着肿起来的脸,惊恐地看着我说:“你是妖精吧,这咋这莫快的伸手,老子,老子还没看清,就被打了。”
我怒视着他说:“你最好给我嘴巴干净点,如果在胡说,你信不信我撕烂了你的嘴巴。”
他吓得一下子躲在那精神病一样长相的男人的背后去了,只露出半张脸看着我说:“徐家哥儿,这小娘们还挺厉害,你叫她尝尝你的厉害,不然我们走不了呀。”
他尝到了苦头,蛊惑别人动手,这人够阴的了。
那姓徐的,用手在身后一扒拉,那小人的头说:“没用的东西,一边去看我的。”
那小人黑子,就被他扒拉出去好远,撞在走廊的墙上,然后噗通一声摔倒在地。
“你他妈,要死呀,摔死老子了。”他一边骂,一把用一只小手擦着嘴巴上流出来的血。
姓徐的连看也不看他一眼,就像我走了过来。
他表情怨毒,举起拳头,向我脸上就是一拳,一边打,一边说:“小美人,我先毁了你的脸,让你老公和你一块哭去吧。”
“恶人,你休想得逞,我看你还是束手就擒吧,不然我叫你体无完肤,你信不信。”
我一边说,一边向旁边一闪,那拳头带着风声,在耳边刮过。
看来不给他点颜色看看是不行了。
我脚下一扫,给他来了一个绊子,那人也非常机警,向上一跳,脚下就躲了过去。
可我上面的两只手一前一后,分先后出手。
在他刚跳起来就挨了一掌,正打在胸前,这一掌,受力不大,没有给他造成什么伤害。可随着他身体的下落,我的另只手,却正迎面拍在他的脸上,他啊的一声惨叫,鼻子竟然被我给拍扁了,鲜血喷涌而出,痛得他嗷嗷直叫。
然后唰地一声,他从裤脚抽出一把匕首,向我刺来。
我看他的匕首,就要刺到我的身体了,我双手快速的向下一拍,两手的力道都拍在了他的一只手臂上。
就听噹得的一声脆响,那匕首就落在了地上。紧接着,姓徐的,就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一只手臂被生生的拍断了两截。
他脸色蜡黄,豆大的汗珠落了下来。
“快跑,******,黑子,你他们傻看什么?”
那个小人黑子,这才从地上爬起来,撒开小腿就像楼下跑去。
“哪里跑,你给我站住。”
我随着话语,向他来了一记三成修为的剑雨掌,一掌拍出去,那小人瞬间就翻倒在地,浑身的骨头都散了架,“妈呀,妈呀!”的哭叫起来。
我用手一指姓徐的说:“你还想跑吗?跑吧,如果你想跑,我就叫你和他一样,浑身的骨头碎裂,你信不信。”
他听我这样一说,看着摊到在地上,痛苦不堪的小人黑子,不觉低下了头。
我上前在他的另一胳膊上一拍,他的那只胳膊也瞬间就脱落下来。
我拨打了警员的电话,不一会两辆警车就来到了这里,把两个人押上了警车,带回到警局。
刚进警局门口,另外几辆警车也同时开了进来。
明东走下车来,看见我微微的一笑说:“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一半,我先回去了,家里见。”
“好,等我,一会就回去。”
局长笑吟吟的走了出来,然后说:“欢迎我们白队,得胜而归呀。走和我一起审问犯人去。”
“我就算了吧?我想回火葬场去,毕竟那个中年女子的案子还没有结果。”
“不急呀,来听听这案子是不是和私房菜那起案件有瓜葛。”
“也好,那起案子还没水落石出,是要听听呀。”
俩个人一边说,一边走进了审讯室。
三个案犯被带到了审讯室里。
这三个人,都受了伤,而且伤的不轻,痛的咬着牙,流着冷汗。
“呵呵,没想到呀,你和你老公都是会家子,了不得呀。”
“局长,如果不会点武功,就不会插手此事了。”
“是呀,那么你来问吧,我听着。”
“好吧。”
“你,也就是姓徐的,你叫什么名字,多大年龄,干什么工作。”
“我叫徐明,今年四十三岁,没有正当职业。”
第210章 另有隐情()
“你还有没有家人,他们都是干什么的。”
“我只有一个双胞胎弟弟,是个疯子,也就是精神病患者。父母早亡,在没有其他亲人了。”
“你年纪不算太大吧,为什莫不踏踏实实的做正经生意,却干起这丧心病狂的买卖,你觉得良心好受吗?”
“这还不都是因为他,王来喜”徐明用手一指那个矮胖子,接着说:“我们俩起初在一起,是酒肉朋友,没事打打牌,赌一赌钱,后来,父母留下那点家产和房子,就都被我赌光了。
于是我就和来喜说:‘来喜呀,有没有能一夜暴富的买卖,哪怕搭上老子的命,我也敢干。
来喜说:“有呀,有人找过我,说是人肉做出来菜系非常好吃,在国外非常受欢迎,当然那得不叫吃客猜出是人肉的情况下。
我说:“人肉?到哪里去搞那么多人肉,再说杀人,那也太露骨了,刚杀一个人,还没弄多少肉,就被警察给逮着了,那不行,也不划算,不是?
他说:“是呀,所以我一直没做,没有货源,尽管我那个朋友找了我几次,我也没敢做。”
后来有一天,我弟弟再犯了病的情况下,误入了火葬场的停尸房,被轰了出来。
被我知道了,于是我就动了歪脑筋,我觉得要是我扮作弟弟,偷偷地进入停尸房,做完案子,能走就走,不能走,就装他犯精神病也就能混出来。
结果我和王来喜一说,他就乐得直蹦高,说:“你弄货源,我销售,我们五五分成,你看咋样。”
我当然愿意。
于是第一次作案,我竟然顺利得手,我就越来越胆子大,连着做了三个月。
因为人死了,没人愿意查看尸体,再说放进来也就一晚上的时间;对于死尸谁都害怕。
我就在白天混进家属的行列,抬尸体到停尸房,藏在里面,到了晚上,做案子,割取人肉换钱。
这人肉的买卖,还挺好做,收入可观。
于是我又一次来作案,却无意中被守夜的那个小老头看见了,在我威逼利诱下,他就动了心,和我一起作案。
他望风,我作案,有时候停尸房,晚上看的紧,我就叫我的弟弟来这里闹腾,他一闹,胆小的吓得扭头就跑。
我也就乘此时机,逃跑了。
“你说守夜的小老头,也参与了作案?”我看着徐明问。
“是呀,就是他。”他用手一指那个瘦小的叫黑子的人。
我不由的一愣说:“守夜的人,我见过,虽然身材相像,但是长相却截然不同,这是怎莫回事?”
那个瘦小的黑子,低下头,用手把头上的一张头套摘了下来。
露出了本来面貌,可不是那个小老头吗。
“你们的头套还挺先进,竟然很难看出是假的,想必不是国产的吧。”我看着黑子问。
“是呀,是来喜从外国人那里拿回来的,来喜也带着呢。”
“什么,他也戴着呢?”来喜看看了两个人,然后低下头,把头上的面具摘了下来。
我看见这个人的那一刻,几乎傻了眼,这不是朱五吗?
“你,你,你怎么也干起这个不是人的买卖了?”
我声音颤抖,怎么也不会相信,会是明东的手下,朱五!
“少夫人,对不起,在少爷失踪的日子里,我觉得日子没法过下去了,没有少爷,天都塌了,就和我一起长大的玩伴徐明一起,吃喝嫖赌,没多少日子,我的家产就被我败光了。
后来我想起,我为少爷做事时,遇见的一些老外,其中有一位,是****的人,他曾拉我入伙,我拒绝了;但是如今到了这种地步,我就和他联系上了,因为他拉我入伙时留给我手机号。
他就说了,他们的买卖就是倒卖人肉。
我就和徐明说了,徐明很快就找到了货源,于是我们就干起了这种不是人的买卖。我知道有一天要是少爷知道了,非得扒了我的皮,但是上了贼船,下船可就难了。我依旧表面给少爷做事,而实际上暗地里依旧给自己转着没良心的黑钱!
我的外国合伙人,一直威逼利诱,我想不做都不行了;如今,被你和少爷逮到,我很欣慰,我终于可以解脱了我罪恶的躯体。”
朱五说完,一脸的欣慰,没有什么恐惧害怕的感觉,似乎真的是解脱的一种压抑已久的事情了。
对于法律的惩罚,他赏然接受,我很服气,这样的人从骨子里有一种别样的东西。
“那么四天前,死的那个家属,中年女子,是不是和你们有关?”我问朱五。
“没有,和我们无关,我们不知道她是怎么死的。”
这就是了,我只是随意一问,这是为了证实这一点。
我接着问:“那么,在本市,你们有没有销售人肉,比如有哪家私房菜馆与你们有交易。”
“没有,我们从不在国内卖人肉。”
“嗯,就这样吧;来人,把他们压下去吧。”
看着几名警员,押走了三名案犯,我看了一眼局长,局长也看了我一眼,我说:“看来那起私房菜的案子,应该另有隐情,找不到那个青年主厨,案子永远都是个谜。”
“应该是这样的。”局长说。
“局长,案子,到这里,也算告一段落了,怎么处置他们,就由法律来裁判了。我先回去休息几日,把我的婚礼举行完了,至于其他的两宗案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