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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二人方一踏出干货店,却见一队红色马车向这边驶来,那仪仗十分了得。
而马车之中一席绒白水缎更是让花无情眉头一皱,心中暗道不妙,连忙拉着莫问就要走。
然而花无情才刚转身,身后就传来一个悠悠地声音道:“你不是一直待在山上的农庄里么?怎么突然下山来了?”
此人除了宫弈,又会是何人?
花无情回身,只见宫弈刚说完,那细长的丹凤眼马上一转,指尖金扇唰地转开扇了两扇,他又直直地看向莫问,脸上虽然满是笑容,然而隐约之间,竟很有些不怒自威之意。
莫问见宫弈看向自己,不由得浑身一抖,退了半步,连忙说道:“主人……是女主人病了!”
“什么?二禾怎么了?”宫弈方才还很从容,金扇摇曳得悠然,然而从莫问口中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他猛然将金扇一收,脸上是和莫问方才如出一辙的关切急迫。
“二禾有没有事关你什么事?”然而花无情却是抬头,冷冷地看向马车上的宫弈,桃花眼微挑,面上满是不屑道,“你不是家里有好几个狐媚子与你取乐,你只管在家中享受便是了,二禾的事情也不劳你费心了。”
花无情话落,宫弈的眼中马上闪过一丝厉色,口气也转为凌厉,凤眼中冷光滑过:“我何时家中有什么女人,你到处乱说的帐,我还没跟你算呢!”
随声而来的,是一阵强大的压迫之意。
第二卷 082:宫弈的别有用心
宫弈的道行哪里是花无情可以比拟的?宫弈微怒之下,放出气势震慑花无情,花无情顿时抵挡不住,只觉自己全身似被万钧之石给压住,别说动弹,就连喘气也是困难。
莫问就站在花无情的旁边,这气势虽然并不是针对他,却也一同遭了罪,他一样被宫弈的气场压得大气也不敢出。
见花无情吃了亏,似是知道自己厉害了,宫弈这才将浑身气势一收,心道如今还是二禾的事情要紧,接着问道:“二禾到底怎么了?”
花无情虽然吃亏,然而却没有丝毫的惧怕,额头全是冷汗也硬撑着嘴角笑得妖娆,嘴上依旧不说,但竟也不敢再出言讽刺。
而旁边的莫问却连忙将二禾的情况说了出来。
“走,我们一同回农庄。”宫弈听完之后,示意二人上马车。
花无情虽然极为不愿宫奕一同回去,但是宫弈总之也是要回去,又岂是他可以拦得住的?便也只能无奈地上了马车,暗叹自己今日倒霉,早知道即便是去找了庸医也不来找莫问。
宫弈的马车疾驰,三人飞快地往农庄赶去。
此时农庄之中,二禾已经再次醒来,一天的休息,让她的身体舒服了不少,看了看天色,已经是下午时分。
见花无情没在身边,二禾很是奇怪,正想寻找,却见此时农庄外不远处有一大队人马,簇拥着一辆红色马车向农庄疾驶而来。
如此大的排场,二禾心中顿感不秒,暗觉恐怕是山下有人来找麻烦了,而且她身边此时又一个人没有,对方带了这么多人,若真起了冲突。形势对她将很是不利。
二禾连忙召集众小妖,准备一同抵御。
在农庄之中的紧张气氛下,那队人马已经越来越近,最终在农庄外面停下来,而二禾此时身边白泽和花无情都不在,心里没底了。
马车刚一停下,便有一缕绒白水缎从车马跃出,这个身影,二禾熟悉无比。
随之,花无情和莫问也从马车里走下来。
跃出来的白影正是宫奕。他看到二禾在农庄之中一副严阵以待的模样,马上会意。他拿着金扇敲了敲二禾的额头,笑道:“难道你还以为我是来农庄里捣乱的?”
二禾许久不见宫奕。此时看到他心中十分惊喜,但是一想到之前花无情与自己说宫奕有了新欢,对宫奕到底也是有了些看法,脸上顿时一片冷漠。
宫弈心知二禾为何冷漠,他泯然苦笑。之前山下的时候,花无情那般说自己,恐怕此时二禾真是相信了他。
不过宫弈心中更是知道,自己此时解释也必然无用,只能日后用行动证明,才有可能让二禾再次相信自己。
是以宫弈也不再解释。只是轰散了众小妖们,然后与花无情、莫问一同进了农庄。
走了一段路,宫弈脸上是越发抑制不住的思念。他拉起二禾的手,邪魅中带着十足的温柔,道:“好久不见,听说你身子不好,我便急忙赶过来了。”
二禾看了看旁边的花无情。只见此时花无情正看着宫弈拉着自己的手,脸色是要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二禾心下清楚了,看来并非是花无情请来的宫弈。
宫弈见二禾脸色淡然,知她一向如此,便仍只是拉着她,自顾自地说道:“农庄里的生活清苦了些,平日里都是粗茶淡饭,别说是你,就算是那些粗汉恐怕也会生病。如今我在省城里找到了一块极好的农庄,不如你跟我去省城管理那的农庄,比这里总要好许多。”
听宫弈这次来居然是来劝自己离开这里,二禾皱了皱眉头,用力地将自己的手抽回,一脸不情愿地说道:“不了,我在这里感觉挺好的,并未受什么苦,倒是你养尊处优,若是觉得在农庄清苦,便回去罢。”
“那个农庄也很不错,并且急需要人打理。”宫弈仍旧不放弃,拉回二禾,继续劝说道。
二禾看了看花无情和莫问,见他们此时都是一脸担忧地看着她,似是生怕她答应了宫奕抛弃了他们。
二禾便又抬头看着宫弈,神色决然清声道:“我觉得还是留在这边更合适,你身旁那么多人,一定可以找出能打理好农庄的人,我也在这里待习惯了,若是离开了,我反而会不舒服。”
宫弈原本还想要说什么,但是见二禾的脸色逐渐有些不耐烦,而且语气之中也隐隐有不满的意思,心下琢磨,可能是他之前评论这农庄让二禾有些不大高兴。
由此可见二禾对农庄的恋爱,不容他人道其半分不是。
宫弈也不再说这些让二禾扫兴的话,薄唇又勾起邪魅的弧度,笑道:“既然你想要留在这里,便随着你的意思罢,只要你高兴就好了。”
二禾点了点头,绕过宫弈,看着莫问,语气缓和了不少:“想不到你也来了。”
莫问之前因为被宫弈震慑,不太敢说话,现下见二禾问他,顿时激动地道:“女主人,这些日子我好想你啊,听说你病了,我来给你送些药,你别担心,其实不是什么大病,只要细细调理一番,一定能够很快恢复健康的。”
二禾见莫问这样关心自己,有些感动地笑道:“嗯,我知道不过是中暑罢了,休息一会就好了,你们大可不必如此紧张。”
二禾又与莫问说了几句,见宫弈在旁边并未有要走的样子,知道他估计是要在这里住下了。
花无情头疼无比,之前刚走了一个白泽,现在又来了一个宫弈,而且宫奕比起白泽来显然更难对付。
二禾其实也不希望宫奕留下来,她思忖了一下,对宫奕道:“天色不早了,你看我身体也恢复的差不多,就不要担心了,现在便下山回去罢,不然等会可就要天黑了。”
“既然回去快天黑了,便不如不回去,我便在这里住下好了。”二禾话刚一出,宫弈似早有预料一般,立刻凤眼一挑,魅笑道。
二禾见宫奕一副死赖在这里的模样,无可奈何,只得给他指了间房子让他住下。
然而宫奕却一向不是个老实的,他跟着二禾寸步不离,二禾无奈,只能回到房间,然后以闺房不便入内的理由把宫弈拒之门外。
却不曾想宫奕又想出其他法子,一会是做茯苓膏,一会又是绿豆糕,紧接着又是拿出一些从省城带回来的奇奇怪怪的东西说要给二禾用,二禾的门都快被宫弈敲破了。
如果是一日还好,只是这一连几日,宫弈都以各种理由三番五次地打搅二禾,别说扰得二禾不能静心做事,就连想要安静一会也是不能。
饶是脾气再好的人,被这般三番五次的打搅,心中也是会气恼。
于是,当宫奕端来一份极为精致的芙蓉杏仁糕的时候,二禾终于忍不住了。
这几日二禾心中一直压着火,宫弈却不知死活,逼得二禾忍无可忍。
宫奕再次来敲门送糕点的时候,二禾一把将宫奕手中的糕点接过,然后往旁边一倒,好好的糕点尽数掉在地上,扑满灰尘,不能吃了。
宫弈却仿佛看不见二禾生气一般,只是看着地上的糕点,金扇敲敲掌心,叹了口气,故作可惜道:“这糕点可是花了我好大一番心思才做出来的,唉,看样子你是真不爱吃。”
二禾见宫弈这般无赖,更是怒火中烧,拉着宫弈就走出屋外,当着院中众妖的面,朗声说道:“你来农庄已经一连住了几日,之前你说是天晚了不回去,今日时候正早,你不如现在就启程回去罢。”
二禾如此大动静,自然是惊动了其他人,花无情连忙过来,发现二禾满是怒火地的瞪着宫奕,杏眼中分明是不满之意,他不禁心中一乐。
这回可是有好戏看了,花无情和同样闻讯赶来的莫问都如此想到。
然而二禾如此大动肝火,宫奕却也只是笑得肆意,对二禾盛怒的模样满不在乎。
“你到底想怎么样?”二禾见如何也说不动宫奕,很是无奈地问道。
“我没想怎么样,你看我这几天也不过是为了你好而已,你却并不领情。”宫弈嘴角笑容一收,委委屈屈道。
二禾知道自己与宫奕争辩不过,眉目间满是无奈地说道:“你那些好意我都心领了,只是你在这里住了这么些时日,省城的事不要紧么?”
花无情想不到才短短几日,二禾就要亲自请宫奕回去,看样子宫奕是留不下来了,心中更是觉得畅快。
宫奕长眉一挑,看着二禾,狡黠地一笑:“你现在可还欠债于我,我如今权当在这里渡假,走与不走,我哪天决定了再说。”
宫弈如此一说,二禾猛然省起自己还曾答应过宫奕两年内还清债款这件事,想起自己近些日子的颓废,顿时不再那般理直气壮。
但是宫弈几日以来的做法确实让她很生气,如今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