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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膀,沉声说道:“宫弈,一定要把二禾照看好!你替我告诉二禾一声,我要离开一段时间。”
“嗯,你要去哪里?”宫弈问道。
钦原摆了摆手,转身走出房去。
看着钦原远去的背影,宫弈心思一转,明白了其中的关窍——肯定是钦原向二禾表达了爱意,而二禾并没有接受他的爱意,以钦原的性格,遭到拒绝,肯定会断然不再相见。
想到次处,喜滋滋得看了看手中的药方,仿佛体内的伤势又好了几分。
宫弈躺在床上想着心事,想着自己肯定是被二禾放到床上的,想起二禾用她瘦弱的肩膀架起自己的胳膊,宫弈心中突然一阵暗爽——二禾还是喜欢自己的嘛,就算不喜欢也是关心的嘛,看来自己一定能得到二禾的欢心。
正如此想着,耳边传来了二禾的声音:“宫弈,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宫弈睁眼一看,只见二禾站在桌旁,静静望着自己。
“哎呦,感觉不太好,胸口疼。”宫弈又瞧了二禾一眼,口中叫道。
“是吗?那怎么办?”二禾着急问道。
“哎呦,你过来,”宫弈观望着二禾的动作,见她向自己走了两步急忙说道,“亲亲我就好了。”
“哼!”二禾面上一红,又退了回去。
见一计不成,宫弈又生一计,伸手指着二禾,口气中含着无限的痛苦:“你……你……你……”话音未落,胳膊委顿,头一侧,没了动静。
“啊!”二禾骇了一跳,“你怎么样?宫弈,不要紧吧?”
宫弈只是不理,好似又昏了过去。
难道是钦原的法术有后遗症么?怎么又昏过去了?走到床边,二禾仔细打量着宫弈,心中默默想着。
“宫弈,宫弈,你怎么了?醒醒?”二禾急切问道。
见宫弈仍是没有动静,二禾心下怪异,手伸到宫弈鼻端去探鼻息,手刚伸出来,蓦地被宫弈一把拽入怀中,二禾不由惊慌失措,被宫弈一下吻到唇上。
二禾一下恼羞成怒,奋力摆脱宫弈,远远离开他,背对着宫弈,二禾狠狠训斥道:“宫弈,我好心为你疗伤,你却如此不尊重我,再这样,我可与你绝交了!”
139:酒后不慎见裸男
见二禾真的动怒了,宫弈心内讪讪,是不是二禾有了心爱的人呢?自己百般追求她,她都不肯同意,肯定是有心爱的人了,否则不会如此恼怒。只是那人是谁呢?
过得片刻,宫弈从床上坐起,说道:“二禾,是我不好,你不要生气了。我向你道歉。”
二禾冷冷哼了一声,坐在椅子上,离宫弈远远的,不再理他。
“你是不是有了心上人了?”宫弈站起身来问道,“是白泽?还是钦原?”
白了宫弈一眼,二禾冷哼一声:“有没有和你有什么关系?你下次再这样我真的不理你了。”
见二禾脸色有所好转,不再那样冷冰冰的,宫弈来到二禾面前,躬身一礼,学者戏文里的念白说道:“小可罪孽深重,冒犯了娘子,还望娘子恕罪。”
听着宫弈学着戏曲里的念白不伦不类,二禾“扑哧”一笑,嗔怒道:“哼,谁是你的娘子,你的娘子可不是我。”
“娘子不要害羞嘛!夫君来也。”宫弈继续学着念白,向前迈了两步。
“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可真生气了啊。”二禾冷声斥责道。
见二禾面上含霜,不似假装的,宫弈重重叹了口气,说道:“二禾,你怎么就不明白我的心呢?有些人就算再好,就算你再想他,可他离开了,就永远不会再回来了。”
二禾不解,问道:“谁不会再回来了?”
“白泽,他已经走了多时了。”宫弈沉声说道。
“哎!”二禾重重跺了下脚,向外走去。
哎,宫弈心中也重重叹了口气,喜欢她的人她不爱,走了的人她还要去追。真是世事弄人啊。
急急走出农庄,却早已没了钦原的身影。二禾觉得好似有一块巨石压在心上,压得自己喘不过气来,钦原怎么就走了呢?是因为自己没有太照顾他的感受吗?
不知不觉间,二禾来到了莫问的杂货铺子。
见到二禾有点失魂落魄的样子,莫问急忙迎了上来,“二禾,怎么了?今日怎么这么没精神呀?遇到什么事了?和我说说。”
二禾摇了摇头,坐在大厅内的椅子上,只感到头痛无比。
“哎呀。别在这坐着了,这人多嘈杂,我扶你到后面书房休息会。”莫问说着扶起二禾向书房内走去。
扶着二禾坐下。亲手倒了杯茶,莫问道:“二禾,今天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难处?有什么难处你说,我一定鼎力相助。”
听到莫问的话语,二禾在心中重重叹了口气。虽然每个人都对自己挺好的,但怎么就没有一个人明白自己的心意呢?
抬眼望着莫问,二禾说道:“莫问,我想让你帮我个忙。”
“你说,二禾,只要是你说的。我一定帮忙到底。”莫问痛快说道。
“嗯,”二禾点点头说道,“宫弈现在病了。需要一个人去照料,我想着你和他也是这么多年的交情了,你去照顾他还方便些,你看着怎么样?”
“这个没问题啊,他现在在农庄呢?我这就收拾收拾去看他。”莫问痛快答道。
“嗯。这就好,你先收拾东西去吧。”二禾吩咐着。
见莫问离去。二禾端起茶盏,喝了两口茶水,突然想到了白泽,白泽永远是那样波澜不惊,沉稳从容,想着他现在也该从京城回来了吧?
心里想着白泽的好处,二禾觉得白泽现在也已经该回到省城了,便向一品居走去,想问问红果果有没有白泽的消息。
来到一品居,二禾径直走进后院的书房内,红果果正在查看账本,便看账本便嘟囔:“这个钦原,打理得还挺好的,怎么就走了呢?真是可惜了。”
进了书房,红果果见是二禾,急忙放下账本,拉着二禾坐下,为她倒了杯茶水,“二禾,你怎么来了?想吃点啥?我让大厨给你做去。”
看着红果果殷切的笑容,二禾感觉心里有一丝温暖,共患难得来的感情还真的是深厚许多呢,因为二禾看出来红果果这些殷勤的动作不是虚伪的客套,是发自内心的喜欢与呵护,是从心底里发出是一种善意。
“不用了,”二禾打量了一下书房的陈设道,“你刚回来,肯定有很多事情要忙的,等过几天白泽回来了,一起吃顿大餐。白泽也该回来了吧?”
红果果没有回答二禾的问题,早已唤来了下人,“告诉厨房,去给准备几个拿手的小菜,今天我要和二禾不醉不归,对了,那柔情蜜意先来一份,还有十八年的‘女儿红’也取两坛来。”
吩咐完下人,红果果坐到二禾身旁,重重叹了口气,“二禾,这次真的要感谢你了,要不是你,我现在可能已经在那厉王的肚子里了,哪还能坐在这里喝你说话?”
二禾轻轻一笑,心道:这可是自己的职责所在,若是红果果有什么差池,那自己可就永远回不去天庭了,不过这一次真是危险重重,所幸现在已经平安归来了。便对红果果说道:“红果果,你不要太客气了,我的职责使命是什么你也是知道的,分内之事,你太客气了,就有些矫情了啊。”
红果果一愣,旋即哈哈大笑,“二禾啊二禾,你怎么这么实在?不管怎么说,我的命是你救的,今天一定要好好表示我的谢意,否则我于心不安,你一定不能推辞。”
二禾摇摇头,无奈道:“你个红果果啊,还真是拿你没办法。”说完转眼看了书桌上放着的账本,随口问道:“红果果,最近一品居的生意还以吧?”
“何止是还可以?简直是太好了。”红果果兴奋说道,“多亏你搞的柔情蜜意套餐,现在不仅成了咱们一品居的招牌菜,简直都快成了省城的招牌菜了,很多邻省的客人都慕名而来,非要尝尝这几道菜,真是太感谢你了二禾,你真是太有才了。”
微微一笑,二禾谦虚道:”哪有你说的那么厉害,我就是想着不能让你的一品居销量下滑才好,没想到帮着研究了几个菜名,还成了招牌菜了,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啊,以后你也要继续努力,多研究些新菜品,让一品居发展更大。”
“嗯,”红果果重重点点头,“不过你也要给我帮忙啊,我可没有你才华那么好,你到时候帮着再参谋参谋。”
两人正说话间,下人将酒菜呈了上来,红果果为二禾斟满一杯酒,举起酒杯,对二禾说道:“二禾,这一次去京城,真是危险重重,不过也见证了你我的情意,我先干为敬,敬你一杯。”
见红果果举着空杯望着自己,二禾也只得将杯中酒都干了。掏出丝帕轻擦了下嘴唇酒渍,二禾笑道:“你不要太客气了,要是没有白泽,也不能如此顺利。对了,白泽回来了吗?”
“他已经回来了,你还没见到他吗?”红果果放下酒杯,有些不可置信,按说白泽回来应该先去农庄见二禾的,今天见白泽来到一品居,红果果还以为他已经见过二禾了,便没有多问,那现在看来白泽是没有见过二禾了。
“是吗?他现在在哪?”二禾起身问道。
红果果看着二禾笑了笑,“在后院休息呢,白泽也是今天才回来,可能是太累了,便先在我这休息一会。”
“嗯,我去看看他。”二禾说着已经走出了书房。
一品居的后院是一座两进的院子,院子里种着四时鲜花。每进院落都是五间正房,东西两座厢房,白泽便住在最后面一进院内正房内。穿过垂花拱门,二禾来到后院,见房门打开,便走了进去。发现桌上放着白泽的一些衣物行李,却没有人在房间内。
“白泽?”二禾叫了一声,屋内没有回应。
心内暗道奇怪,白泽去哪了呢?红果果不是说他已经回来了吗?是不是出去了?想到此处,二禾便想着去内室帮着他收拾下房间。迈步刚走进内室,二禾猛地一愣,只见白泽正赤裸着上身背对着自己在收拾衣物。
见此情景,二禾轻呼一声,急忙退了出去。可是心里总是止不住的去想刚才的场景,白泽的后背肌肉雄健,肩膀宽阔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