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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牙你真的认为是无稽之谈吗？”李灏看着小白说道：“你听过无常吗？”
小白摇摇头，李灏继续说道：“在子时充满怨恨的人写下诅咒的人名字，化为灰烬后无常就会出现，以你灵魂为代价雪恨你的怨念。”
“怎么可能！”小白不相信这世间真的有灵魂交易雪恨怨念的存在。
李灏讥笑道：“月牙真正在欺骗你的是王牧，他知道一切，而且你可以问问他无常是否真的存在。”
小白一脸的怀疑，李灏带着他走向刚才的屋子，哪里的确关着王牧。王牧见到小白来了激动的瞪着李灏，李灏让侍卫打开牢门对王牧说道：“她已经知道了一切，但是我不知道你还隐瞒着什么？”
王牧恐惧的看着小白颤抖的声音说道：“小白，你还好吗？”
小白不知所措的看着王牧，现在的他好像一下子苍老的许多，李灏开口道：“王牧你见过无常！”
王牧惊讶的看着李灏，他不知道李灏是怎么想的他带着小白就是问他见没见过无常，看来李瑜的死让原本内心阴暗的李灏显露无疑。
小白走近王牧问道：“小牧，你还是你吗？你的灵魂已经卖给无常了吗？”
王牧的眼神黯淡下来，他低头不语，小白见到他脖子后的彼岸花纹身，她恐惧的倒退一步，道：“小牧，你脖子后的”
“那是出卖灵魂的标记。”王牧低低地说道。
小白心痛的看着王牧，转身对李灏说道：“李灏，你让我陪着小牧。”
李灏看着小白眼中的哀求和心痛，他的内心疯狂的嫉妒，他对小白道：“你要陪着他，可以，不过你等帮我完成仪式。”
“不，小白你快离开晋王府，那会要了你的命。”王牧突然激动地说道。
李灏冷笑的看了一眼王牧，对小白说道：“你看王牧知道的东西不少，他一直在骗你，你帮我完成仪式不见得会要了你的命。”
小白看着李灏坚定的眼神说道：“好我帮你完成仪式，你让我和小白单独相处。”
“好”说着李灏转身吩咐侍卫出去，自己也跟着出去，外面的侍卫一直守着。地牢里只剩下王牧和小白，可怕的安静让原本差的空气更差。
小白开口问道：“为什么要出卖灵魂？”
王牧没有直接回答，他说道：“小白从小爹就让我不管怎样都要保护你，久而久之这种行为变成了习惯，当我看到爹的笔记知道了你的身世我的第一反应是保护你。”
小白开口问道：“你什么时候知道我的身世？”
王牧还是没有回答像是自言自语地说道：“习惯真的很可怕，曾经我问自己对你我是什么感情，这连我自己也不清楚，或许只是一种习惯，在你离开无忧村的时候我其实有种解脱，终于可以摆脱长久以来的习惯，在屠村的那天我知道了你的身世，知道无忧村村民的死都是因为你的时候，我真的恨你那时我知道了无常，只是在见到你时想要保护你的习惯让我放弃。”
小白看着王牧上前抱住他，说道：“小牧，我一直自私的依赖着你，只要有你在我就觉得不会有什么事可以伤害到我，对你我不知道是不是爱，或许也想你说的是习惯，没想到会让你如此痛苦。”
王牧呵呵一笑说道：“小白你知道我诅咒了谁？”
“李瑜是不是？”小白说道。
“当我在想着李瑜会伤害你，我内心对他怨恨不知怎么的无限扩大。”王牧说道：“如今李瑜死了，李灏却继承了他的野心小白你快逃离这里不用在管我了。”
小白道：“小牧，你不要在被你的习惯控制了，如果这是我的命，你就让我认命吧！”
两人都不再说话，小白已经累了，王牧和她就坐在地上相互依靠着睡着了。梦里白貊看着小白，冷冷的对她说道：“汝，知道大地之力给人类带来什么吗？”
小白看着白貊白皙的脸问道：“你是谁？”
“大地之力带来的只有毁灭，如今汝只可毁灭一人则保天下太平。”白貊继续说道：“在子夜以你之血写下怨恨吾将为你消除。”
小白突然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是在做梦，梦里的记忆清晰的记得，一早李灏带人进入地牢，他冷漠地看了一眼靠在一起的小白说道：“月牙走吧仪式就在未时。”
王牧拉着小白说道：“不要，小白你会死的。”
侍卫上前拉开他们李灏瞪着王牧说道：“你的价值已经结束留着你也没用。”
小白听出他的话激动地说道：“李灏让我完成仪式你得让小牧好好活着。”
李灏看了一眼小白，道：“好既然这样，来人带着他一起去祭台。”说着李灏带着小白王牧来到上次小白晕倒的地方，奇怪的是这次小白没有不适，仪式很简看不出什么的图腾画在地上，中间的一个透明的玻璃球格外的突兀，李灏拿出匕首划破小白的手献血一滴一滴的滴在玻璃球上。
王牧不知哪来的力气挣脱了束缚向李灏撞去，李灏被突如其来的袭击条件反射的将刀刺入王牧胸口，他的血溅到整个图腾，小白惊吓的看着王牧一点点的断气，他的眼神示意她快离开。
李灏生气的瞪着王牧说道：“你以为破坏了仪式，我就没办法，我可以等着。”
第18章 神农后人（）
小白呆呆的看着王牧她的大脑已经空白，等她回过神已经回到了望月小筑，李灏正看着她不知道在想什么，见她眼神有了一丝反应，说道：“王牧的尸体我已经收拾了。”
小白没有说话她也没有看李灏，她柔软地声音道：“小时候，我们在村子里遇上野狗，他总是奋不顾身的保护我，就算是村民要拿我祭祀，他可以带着我逃跑，久而久之我好像忘了他与我本就不相干，我们之间也没有那种承诺。”
李灏听着她不知道是说给他听还是说给自己听的话。李灏见她有些不正常扶正她的肩膀让她看自己问道：“月牙，你醒一醒！”
小白的眼神聚集在李灏脸上，她想起祭台上那把刀插入王牧体内，李灏的样子她甩开他的束缚，说道：“李灏你杀了王牧，我们之间的交易结束了。”
李灏见到的反应突然变了一个人他狰狞地说道：“王牧的死不再我的计划中但是你为了他恨我，我给你看一样东西你再说吧！”说着抱起小白往望月小筑外走去，他们穿过花园走到王府最深处，小白就让他怎么抱着，现在她已经无力去想自己究竟是谁，她现在连想要跑掉的的力气都没有，李灏站在一栋长满爬山虎的旧屋前停了下来，这里没有守卫甚至连人都没有，他推门进去刺耳的开门声让人感觉这里的神秘和阴森。
李灏放下小白转动屋内仅有的一个大鼎，屋子开始震动慢慢的整个屋子在下沉，快有一炷香的时间屋子不再下沉墙上的暗门打开，里面有着点点光亮，他拉着小白走向光亮，哪里黑衣蒙面的人见李灏带着人进来都无视他们一般赶着自己的活。
走到里面有一个房间，房间里只有一盏灯照着一个女人她坐在床边，头发披散着没有任何的梳理，小白一瞬间就认出她来这或许就是血缘的关系，那女人就是望月小筑画上的女人月笙。
小白颤抖地走向女人，“娘——”女人听音抬起头，清瘦苍白的面容看见小白她的瞳孔瞬间的收缩，她似乎长久没有发出声音，沙哑的音色结巴地说道：“你，你是”
小白的眼泪从眼眶出来她跑向月笙说道：“娘，我是月牙，你的月牙。”小白第一次承认她在晋王府的称呼，她知道这个她不喜欢的名字一定是月笙熟悉的。
月笙看着小白早已泪流满面，道：“月牙！他们还是把你找回来了。”
“婶婶，你近来还好吧！”李灏出于礼貌地说道。
月笙厌恶的看了一眼李灏说道：“如今李瑜死了你的心该回归正位了？”
“哼！”李灏冷哼一声道：“就连我母亲都不知道我，你知道真不愧是神农氏的后人。”
“李灏，我第一次见你就说过你的心有两面，现在我发现你的另一面已经黯淡。”月笙说着看着月牙说道：“月牙，我的女儿，我能在有生之年见到你我已知足，记住孩子千万不要怨恨任何人，这是我们的命运。”说着月笙开始光化，她一点点的在消失。小白不知所措的想要抱紧月笙，月笙最后说道：“月牙，离开晋王府李灏太危险。”这是月笙最后的警告，让李灏狰狞的看着小白冷笑道：“现在你知道的已经差不多了唯一不知的就是你的额血是不是真的能引出大地之力。”
“你不是李灏！你究竟是谁？”小白看着母亲消失突然问道，这几天她发现李灏越来越阴晴不定，这不像原来她见过的李灏。
李灏危险的看着小白说道：“月牙只有你母亲可以分辨我是谁，没想到你也感觉的到。”说着突然李灏的神情变了说道：“月牙，你没事吧王牧走了你要振作。”
就这李灏又变得狰狞道：“如今没有保护你的人该给我完成仪式了。”李灏的神情又变了变得冷漠他盯着小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小白吃惊地看着李灏说道：“你”
“这三个都是本王，”李灏又变回危险的眼神看着小白道：“月牙你平时见的儒雅的我不过是对外的伪装，这个李灏他竟然喜欢上你了，而一定要完成仪式的继承了爷爷的意志，冷漠是对我的母亲时才会出现，而现在的我知道打他们全部的存在，月牙我喜欢你但是你不得不帮我完成仪式，那时唯一让我回归本源的办法。”
小白愤怒地看着他说道：“李灏，你怎么会是这样的”
李灏冷笑着拉着小白往外走边走边说道：“月牙，你好好想清楚明天午时仪式继续。”
小白回到望月小筑，这些突如其来的事让她的大脑发疼，她看着窗外的月亮心底阴暗的想着李灏、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