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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完,便起身出去抱孩子了。
留下白月颜目瞪口呆的坐在原地。
做什么东西?裙子?
她连饭都不会做,他要她给孩子做裙子?!!
她只是干妹妹好伐,不是他亲妹妹啊,也不是娃儿她亲姑姑啊,要不要这么较真儿……
……
苏祭司过去的时候,月牙正在给女儿喂奶。
她刚刚生产完,奶水还不算很多,家伙努着嘴吸的满头大汗,还没吃饱,不高心哇哇大剑
月牙刚刚晋升新手妈妈,饶是有专业的催奶师在旁边指导着,还是手忙脚乱。
他穿着一件米白色的v领薄毛衣,休闲长裤,高大挺拔的身材站在床边,蹙眉盯着看了一会儿,到底还是忍不住开口:“先喂点奶粉吧,喂饱了我抱出去一会儿。”
一直这么哭,再哭病了怎么办?
月牙有些不好意思的把孩子递给催奶师,抽了张纸巾擦拭了一下额头上的汗,这才问:“你要把她抱哪儿去?”
“给西……给月颜看。”
月颜?
月牙握着纸巾的手指微微蜷曲,定定看他:“为什么要给她看?”
她跟他见面次数不算很多,而这不算多的时间里,有一半时间是他在强性侵。犯她的,但饶是如此,她也能大概摸索到他的性格。
无缘无故的,为什么要把他们的孩子给一个陌生的女人看?
她只是那么一问,苏祭司的神色却倏然冷了下来,沉着嗓音警告:“我的孩子,给谁看我会做主,你只需要产奶,喂孩子,明白?”
你只需要产奶,喂孩子?
月牙怒极反笑:“苏祭司,你未免也太会白捡便宜了一点,扪心自问,你为这个孩子付出过一星半点吗?没有吧?不止没有,还险些害它在出生前几分钟被车撞死!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义正言辞的她是你的孩子?你缺女人给你生孩子?”
月牙继承了安萝的脾性,性子生偏柔弱,但到底是白家的人,骨血里就融合着不允许被这样轻易践踏的骄傲。
他刚刚那明显将她当做喂孩子的工具的口吻,激怒了她。
但对苏祭司而言,不论他怎样对她,她永远都没有资格在他面前骄傲放肆,更何况只是单纯的了她两句,就换来她这么一番毫不留情的挖苦嘲笑。
长指轻鄙的捏住她的下颚,强迫她抬头迎上自己阴冷的视线:“你还想再见到女儿,就给我管好你这张嘴!不过是喂个奶而已,没有你,多得是女人能给我女儿喂奶!”
居然拿女儿来威胁她!!
月牙脸色瞬间惨白到极致,双手攥紧成拳,身子微不可察的轻轻颤抖着,到底还是没忍住,带着哭腔的骂了一句:“苏祭司,你混蛋!!!”
她才刚刚生产完!!!他就这么对她!!
苏祭司薄唇抿出一抹鄙薄的弧度,恶劣的口吻:“我记得你在床一上最喜欢这句话,怎么?9个月没碰你,想要了?拿这句话来暗示我?”
他这话出来,不只是单纯的羞辱她,也的确有那么点询问她的意思。
因为她很清楚,做的时候,她越是骂他,他就越兴奋。
很难她刚刚这句话是真的无意中出来的,还是在暗暗挑起他的兴致。
当着满屋子的女佣跟催奶师被这样羞辱,又想到之前是怎么被他不分场合时间的被他强行占。有,月牙的眼泪忽然怎么都控制不住了,簌簌落了下来。
那眼泪带着惊饶提问,毫无预警的啪啪落下来,搭落在男人手背上。
苏祭司像是被烫到了似的,很快收回了手。
心脏刹那间闪过的不舒服让他浓眉蹙起,盯着她泪痕斑驳的脸:“你哭什么?生了孩子了不起了?这么喜欢哭出去哭去!”
月牙坐在那里不话,眼泪噼里啪啦的落到被子上。
旁边的催奶师到底还是看不过去,温和出声:“boss您别生气,孕妇生产过后,情绪本身就很脆弱,很容易哭,而且,产妇生产孩子会损耗很多元气,需要至少一个月的时间修养,哭多聊话,以后眼睛会落下病根的。”
这本是常识性的东西,但对一个常年游走于黑白两道,擦着子弹边缘过日子的军火商而言,却是极度陌生的。
苏祭司下颚线条紧绷,碧蓝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女人,半晌,才沉声呵斥:“别哭了。”
可这种时候,他越是这么,她越是觉得委屈。
想到自己这么多年被他当做筹码养着,想到他用心险恶的把她送到哥哥那里去想要他们兄妹乱论,想到他绑走她之后对她的羞辱虐待,想到她花样年华,没有恋爱过一次就生了孩子,还想到自己奶水不够饿的女儿哇哇大哭……
干脆放声大哭了起来,眼泪哗啦啦的落个不停。
苏祭司似乎没料到她会突然这么失控,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幅度很的一个动作,如果不仔细看甚至看不出来,站在他身后的一个女佣无意中看到了,险些不心笑出声来。
她见过boss被人拿枪指着眉心都没有后退过半点,泰然自若的表情像是那枪只是一根黄瓜似的。
可再看看他现在的模样,明显是被月牙一姐这突然的一声哭吓到了。
苏祭司是的确没料到她会越哭越凶。
之前他在床一上把她折腾的死去活来,折腾到昏过去又醒过来,都没见她掉过半滴眼泪。
第1080章 鞭痕()
只是不停的咒骂他,只要有一点力气,就骂,但她在骂人方面实在没什么技巧可言,翻来覆去就是那几个不痛不痒的词,只够他用来助助心。
还是头一次见她掉眼泪,还掉的这么猖狂,简直没把他放在眼里!
“都出去!”他盯着她,阴沉着俊脸,话却是对一屋子的人的。
没有人敢违背boss的话,不论他留下来是要哄月牙一姐还是伤害月牙一姐。
很快,偌大的卧室里就只剩下了月牙伤心又难过的哽咽声了。
苏祭司僵着身子杵在原地没动,蹙眉盯着她,大概是想等她自己把情绪管理好。
等了一会儿没见她有半点要收敛的迹象,又想到刚刚催奶师的哭多了眼睛会落下病根,薄唇紧抿,到底还是上前一步。
抽了张纸巾,帮她擦泪:“别哭了。”
同样都是‘别哭了’,这一声跟前面两声又是截然不同的语调,没有了烦躁跟呵斥的意味,温和了不少,温和中甚至透出了那么一点点的温柔来。
月牙用力别开脸不让他碰:“别碰我!你个人渣!混蛋!衣冠禽兽!斯文败类!!”
苏祭司默了一会儿:“你确定没有在暗示我你想要了?”
人渣,混蛋,衣冠禽兽,斯文败类。
这些听起来太熟悉,熟悉到单单只是听一听,就能勾起脑海中保留的画面,她被欺负的不成调的声音这些词的时候,更让他有冲动。
“你……”
月牙一口气噎的胸口都疼了,又羞又恼,一句话都不出来,又哭。
苏祭司被她哭的头疼,从来不知道女人哭起来会这么没玩没了又难缠,多了哭,少了哭,重了哭,轻了还哭!
也不知道这些眼泪都是从哪儿冒出来的,跟不要钱似的。
她抽抽搭搭的声音灌进耳膜,甚至比子弹滑过耳畔的尖锐声响还要让他难以忍受,大脑还在混乱的状态,薄唇已经准确无误的寻找到了她的唇,堵住……
月牙蓦地睁大眼睛,以为他又要狼性大发的想强迫她,吓的浑身都开始发抖。
她刚刚生产完,那里还痛的厉害,他要是强行要她,一不心一个大出血……
惊吓之余,忘留眼泪。
苏祭司没有闭上眼睛,因此她湿漉漉的大眼睛里的惊恐跟排斥便清楚的映入了他的眼底。
那么干净漂亮的眼睛,却毫不掩饰的写着抵触两个字。
心脏重重一缩,他抬手便狠狠将她从怀里推了出去。
月牙原本就坐在床一上,他这么一推,不算很用力,她也只是上半身向旁边歪了歪,但也没立刻坐正身子,而是随手扯过了身后的枕头抱在了怀里。
防色一狼似的防着他。
一股前所未有的烦闷感袭上心头,苏祭司的脸色阴沉的随时都能下一场雨夹雪:“装什么贞洁烈女?你全身上下我哪儿没摸过哪儿没睡过?早就腻了!以后你求着我我都不会多看你一眼!”
他自觉充满羞辱的话,却没能记起月牙半点情绪来。
前面的话她自动过卖了,只记住了他以后就算她求他,他也不会碰她了。
狠狠的松了一口气。
她这个‘狠狠’,狠的太明显了一点,明明一个字都没反驳,却让苏祭司感受到了莫大的耻辱,当下一句话都懒得再跟他,甩门而去。
……
做公主裙用的布匹送来了,教她做裙子的服装设计师也来了,十分耐心的为她讲解着要怎么怎么做。
白月颜听的头昏脑涨,完全听不懂她的话,最后干脆打断她:“你偷偷帮我做不行吗?”
女设计师温柔一笑,坚定摇头:“不可以,boss吩咐了,必须要您亲手做!”
为什么啊?
反正她这个姑姑也是假姑姑嘛!
正郁闷着,卧室门忽然被礼貌叩了叩。
她正无聊的厉害,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冲了过去:“有人来了有人来了!”
哪怕是送点水果吃的来的也好,给她补充补充体力。
兴冲冲的打开门,门外的确站着一个女佣,却并没有带水果,甚至连一杯饮料都没带。
“白一姐您好,路西法先生请您去他卧室一趟。”
女佣用温柔甜腻的声音出这么可怕的事情,白月颜登时吓的连连后退,把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得。
去师父那里?跟羊入虎口有什么区别?她又不傻……
似乎猜到了她的想法,女佣又笑着补充:“白一姐您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