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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在身后关上,发出很轻的一声响。
偌大的客房里,只剩下了她跟他。
水晶吊灯的光照射下来,将他的身影拉的又长又冷,他就那么身形挺拔的站在原地,暗沉沉的视线锁紧她,几分探究几分审视。
空气像是被冻结了一般,他周身散发出的那股强势迫人的气息逼的她连呼吸都有些困难,闭上眼睛,眼睫毛还在微不可察的颤抖着。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这样一个梦,真实到让她心惊。
如果不是亲眼看到白郡炎跟顾墨寒一起闯进来,她真的要误以为刚刚那个男人就躺在她的身边,压在她的身上,强砰侵占她
不知道过了多久,长久伫立在房门口的男人终于挪动了脚步,一步一步靠近她。
她本能的张开手臂率先环住了他的腰,脸颊隔着质感精良的大衣外套,感觉不到他的体温,却能闻到特属于他的薄荷淡香。
激烈紊乱跳动的心脏一点点稳定了下来。
他没有问她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也没有主动开口向他解释,确切的说,是不知道要怎么解释。
说她做梦梦到白郡炎想要侵犯她么?
那只会让顾墨寒觉得,是她潜意识里想跟白郡炎做。
白三少他们赶过来的时候,林伟宁正恭敬的站在门外。
白郡炎站在窗前,单手插在口袋里,身形笔挺修长,指间夹着一根烟,却并没有点燃,正一动不动的蹙眉透过窗子看向外面茫茫的丛林,仿佛那里有什么十分吸引他的东西似的。
“出什么事了?”
他走过去,问林伟宁:“我好像听到小嫂子大叫了。”
林伟宁客气微笑:“应该是做噩梦了,顾总正在安抚少夫人。”
言下之意,他们现在不方便进去打扰他们。
白三少一听只是做噩梦了,就松了一口气:“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有什么野生动物闯进来伤了小嫂子呢!我可就这一个小嫂子,谁伤了她我跟谁急!”
虚惊一场,众人都没了玩乐的兴致,纷纷回房间休息去了。
花遥板着一张小脸,气嘟嘟的靠到白郡炎身边:“人家的女人做噩梦了,你这么快赶过来做什么?不知道的人还以为”
怏怏不快的埋怨声在男人冰点以下的凛冽视线中戛然而止。
不得不说,有种男人,生来就是主宰别人的,他甚至不需要说一句苛责的话,不需要动一根手指,单单只是一个眼神,就能让人敬畏到心神俱颤。
花遥咬唇,惊吓委屈之下,眼泪不由得在眼眶中打转,哽咽着开口:“我小时候也经常做噩梦,依稀记得在那栋别墅里,有个老婆婆经常哄我,有的人由着我怎么做噩梦怎么担惊受怕,都抽不出时间来看我一眼”
她一边说着,一边不动声色的用眼角余光观察着他的反应。
白郡炎脸上没有太多的情绪波动,他向来擅长隐藏情绪,饶是当初她装作不经意间扯开领口让他看到自己胸前的那颗痣,他的目光也只是稍稍停顿了那么一下,要不是她细心留意,压根不会发现。
她是真的不确定他心里是不是已经把她当成他要找的那个女孩了。
打火机在安静的走廊里发出清脆的一声响,烟火明明灭灭,升腾出一片缭绕烟雾,男人抬手轻轻抚了抚她的长发,嗓音淡的听不出任何情绪:“去睡。”
这个动作,算是他对她做过的最亲密的一个动作了,可即便是这样,对她说话的时候还是一贯的带着命令的口砰。
花遥藏在身后的双手紧张的攥紧,期待的看着他:“我看他们只给我们安排了一个房间,那你”
他们今晚,岂不是要共用一个房间?
她事先进去看过了,房间里只有一张双人床,他如果也睡里面,势必是要跟她同床共枕的。
那接下来
她想着想着,俏脸不知不觉染上了两团红晕。
爸爸要她尽快拴住白郡炎的心,最好先跟他把婚结了再说,爸爸有爸爸的考虑,她其实不太在乎,但就她个人而言,也是希望能尽快跟他结婚,毕竟她是真的很喜欢他呀。
白郡炎转了个身背对她,口砰冷淡又理所当然:“我睡小白的床。”
花遥一愣,随之而来的屈辱感再一次让她红了眼眶。
他竟然宁愿跟一个男人睡在同一张床一上,也不愿意跟她睡在一起?!难道他真的如外界传言所说,是性功能有问题?
盯着男人冷漠疏离的背影看了好一会儿,她愤愤的转身离开了。
白三少玩了一晚上出了一身的汗,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澡,哼着小歌出来准备美美的睡一觉,眼角余光就扫到了另一道不该出现在这里的身影。
“大、大哥?!”他瞪大眼睛,吃惊的看着他:“你是不是走错房间了?你跟花遥的房间在隔壁!”
男人漫不经心的拖下外套,看都没看他一眼:“今晚你睡沙发。”
白三少:“”
excuseme?!
他的专属大床啊!他的一觉到天亮啊!他的一夜好梦啊!全都要毁在这张小小的沙发上了吗?!
他干笑一声,试图从侧面为自己的权利争取一线生机:“大、大哥,你你这样不行啊,哪有出来玩不跟自己女朋友睡一起的?花遥知道了也得伤心不是?人家也是娇生惯养的大小一姐,最受不了委屈了,万一一个不爽跟你分手了怎么办?”
男人解衬衣纽扣的动作微微停顿了下,转头,清冷到让人心寒的视线就那么轻飘飘的落到了他的脸上:“是你自己闭嘴,还是我动手帮你闭嘴?”
第168章 绑架()
白三少立刻怂包的缩了缩脖子,委委屈屈的扁了扁嘴,不吭声了。
呜呜呜呜,大哥为什么每年只在加勒比海那边住一个月呢?怎么不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住那里呢?再这么继续生活在他的淫威之下,他都快要被逼的心理变态了啊啊啊啊!
一番折腾,终于回到云城。
感觉不像是出去旅游,倒像是去鬼门关转了一趟,全身都不舒服。
她躺在床一上昏睡了一天一夜,偶尔有意识的,能感觉到只有小芸一个人在寝室里转悠,等彻底睡清醒了,起床一看,还是只有小芸一个人。
“魏小淼呢?”她伸了个懒腰,一边下床一边问。
小芸咬着筷子拆开了盒饭,又把筷子拿下来拆开,摇头:“别提了,那姑娘吃错药了,这几天开始玩命儿似的学习,每天掐着时间去上课,背书,交作业,简直跟吃了兴奋剂似的。”
水依静愣了下,原本打算去洗手间洗把脸的,这会儿又坐了回去,皱眉看她:“不是张昊又来折腾她了吧?任周周姐弟这两天没找她麻烦吧?”
“应该没有吧?那任周周还没出院呢!张教授这两天也一直没去上课,应该是没来騒扰她。”
那就好。
奋发上进是件好事,她们马上就要大三了,好好学一学,将来考进市医院里工作,还有她们忙的时候,现在提前适应一下也不错。
在图书馆里找到了正埋头苦读的魏小淼。
水依静把一瓶提神饮料放到她手边,拉开她对面的座椅坐了下来。
魏小淼打了个哈欠,拆开那瓶饮料喝了一口,挑眉瞧着她:“终于睡够了?”
她回寝室好几趟,她都躺在床一上睡的跟头猪似的,要不是看到她胸口还在起伏,她都要怀疑她是不是翘辫子了。
水依静把自己的那瓶打开,哼哼唧唧:“没睡够,不过要考试了,不敢继续睡了。”
一边喝着,一边看了眼手机。
从回来后到现在,还没有收到顾墨寒的一个电话、一条短信。
她烦躁的抬手按了按抽疼不止的眉心。
这个男人洞察力太过敏锐,那晚她做噩梦后,他一句问她做了什么梦的话都没说,如果不是察觉到了什么,他不会这么反常。
她懊恼的直想把自己的头发都揪下来。
到现在都没办法理解自己为什么会做那样一个梦,真实到让她恐慌。
晚餐时分,她拿着手机犹豫了一路,终于还是忍不住给他打了个电话,响了好一会儿,里面却传来了一道女人的声音:“依静,你找墨寒么?他在楼上跟爸爸下棋,是要我现在把电话给他,还是你一会儿再打给他呢?”
温婉柔和的嗓音,是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的那种入骨的柔。
水依静握着手机的手指紧了紧,干笑一声:“没事,大嫂,我就随便打个电话而已,不用告诉他了。”
“那好。”
“”
挂了电话,她拿着手机站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儿。
倒不是因为夏碧莲替他接了私人的电话,而是
之前他每次回家,都会习惯性的带上她的,而这次,他却连问都没问一下她的意思,就直接自己回家了。
这是不是意味着什么?还是因为她马上要考试了,他不想占用她的时间才没故意没带她?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把她飘远的思绪拉了回来。
低头一看,是一串陌生的手机号码。
她皱皱眉头,现在对这种号码十分排斥,总觉得会是那个男人换了个手机打给她,不过那男人一向骄傲自负,就算想打给她,大概也只会用他自己的手机号码打过来,不会去玩这种小心思。
想了想,还是接了起来。
花遥愤怒的声音传入耳中,尖锐的足以撕裂她的耳膜:“水依静!我警告你,做人不要太贪心!你以为你趁着给郡炎过生日的时候对他眉目传情的騒样子别人看不到吗?你觉得顾墨寒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戴绿帽子?你再敢勾。引郡炎试试看,信不信我能让你声名狼藉,被顾家扫地出门?!”
水依静想了好一会儿,没想起自己什么时候对白郡炎眉目传情了。
听她这愤怒的口砰就不难猜出来,应该是跟白郡炎闹别扭了,不过按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