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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熙书指指小池,小安破涕为笑拉着房子往池边跑,刚才的惊魂倒一下子忘到脑后了。
“三哥!三哥!”
蓝熙书也不管小安叫他,转过假山,房子知道蓝熙书要干嘛,拉住小安转到小池的那边。
天热,在加上密室密闭难通风的原因,蓝熙书刚进密室口,一股难闻的排泄物和尿臊味儿顶鼻子,蓝熙书一口气噎的难受。
蓝熙书忍着呼吸进了密室。
白话文居然肉虫子一样蠕动到了出密室的台阶跟前,看见蓝熙书进来知道自己爬了半天算是徒劳了,白话文一脸沮丧汗流满面狼狈至极。
胳膊废了一条腿废了求生意志还挺顽强的,也许他料定自己的女人和女儿会救自己吧!
这个老狗!蓝熙书忽然有折磨他为快的瘾头。
“这也行啊!”蓝熙书戏虐嘲讽的看着半躺倒地上,把头枕着台阶的白话文,身子底下血迹一直拖到墙根儿。
说的轻松蓝熙书心里不轻松,暗暗心惊,要是半天自己来不了,安之钱要是也忙,说不定这个白话文真能蠕动出密室,密室没有复杂的机关,就是洞口隐秘些,他刚才要是爬出去,那个妇人说不定就发现他了,自己大意了,以为白话文断手断脚废人一个稳稳的了。
白话文闭上眼睛,汗湿了血污的衣袍,这十多步对于健全人不算什么,对于白话文来说可谓艰辛,白话文很累看见蓝熙书一泄气,瘫倒在地喘息,他依然藐视的撇了一眼蓝熙书,闭上眼睛养精蓄锐。
蓝熙书冷冷笑了,毫不气恼,在白话文身边踱步:“别指望有谁来救你,哼!你的后台靠山不会,你的小妾吗?白蝶衣吗?哈哈!”蓝熙书缓慢的放声笑,他注意到白话文听到白蝶衣的名字时眼皮和眉头都跳了一下,紧接着不动了。
蓝熙书察言观色,白话文越表现的不为所动越是证明自己戳中他的痛点。
“呵呵!你以为你有先见之明预先埋下后招,白话文!区区白蝶衣,你太高看自己的女儿了。”蓝熙书发现安之钱把堆在密室的草药都搬走了,这么臭气熏天的对草药也是污染。
白话文并不打算跟蓝熙书耗费口舌,打定了主意就是不说话,蓝熙书爱咋说咋说!
白话文这是摆出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你是不是很自信,他们会找到你并能救出你,你以为掌握了我的行动就能钻空子吗?”蓝熙书蹲下了看着白话文枯槁的面颊,安之钱不是菩萨断不会好吃好喝好招待白话文,一天一顿饭就不错了,这样活死人的样子真让人反胃。
白话文眼皮不撩一下。
“我倒是很自信,有你这个肥饵,白蝶衣会不死皮赖脸的上钩?”蓝熙书看见白话文的后槽牙在错动,蓝熙书笑了,这条老狗的内心煎熬可想而知。
白话文还是一动不动。
“如果白蝶衣下次来看到小楼上有你的一条胳膊她会怎么想?”蓝熙书阴测测的说,声音轻柔如闲话家常。
白话文忽然怒睁双眼,蓝熙书仰天大笑:“白话文!这样的手段不光是你会,告诉你!我蓝熙书非正人君子,对付你!我不择手段!”
通通!
安之钱的脚步声。
蓝熙书站起身,一抖袍襟闪开。
小安会把刚才发生的事夸大给安之钱听,安之钱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安之钱的反应蓝熙书预料得到。
果不其然,黑脸安之钱进了密室二话不说揪起白话文拖到里面就往墙根上一扔,沉闷的肉体撞击声过后,白话文死人一样横在墙根下,白话文愣是没吭声,嘴角的血渗出来,冷汗淋漓的利眼看着安之钱狰狞的疤痕脸。
安之钱是老兵油子又做过多年的东厂密探,对付死敌的手段不必北衙门里专门刑讯的锦衣卫差,只是安之钱很少发火,轻易不发火给人的印象就是人老敦厚,但是那只是做人必备的假象,蓝熙书懂。
“白话文!说!你那个云南婆娘在哪儿?”安之钱云南之行晒黑了很多,跟黑煤球一样,一动怒烧痕狰狞胆小的人都会被吓尿了。
白话文被安之钱揪起来抵在墙根儿,白话文喘,打人费气力,挨揍也累!
“你说不说?”安之钱勾指卡在白话文的喉结,这个动作看着不起眼,其实很让人难受的,白话文感觉疼痛让眼睛暴突头都憋大了似得很难受。
但是白话文就是眯着三角眼看着安之钱,一个白脸一个黑脸距离不过一拳。
“你很能扛,我就让你扛!”安之钱一松手靴筒里短匕寒光出鞘。
“你是钱大千!”一直不说话的白话文忽然厉鬼一样出声了,他居然认出了安之钱是毁容改名的钱大千。
蓝熙书一愣,安之钱短匕停在了半空:“白话文!没想到你还认识我!”
“吼吼!”白话文发出怪异的笑声:“怪不得我查不出谁在背后帮蓝三,原来是你!你居然诈死埋名!”白话文吐了一口血沫子,弄了安之钱一下巴。
安之钱手一压,短匕没入白话文的大腿,白话文淬不及防这回没扛住,啊的一声疼的脑袋一挺吭磕在后墙上,磕了个金星乱冒。
“你不忙吗?”安之钱忽然拧头看蓝熙书,蓝熙书知道他要干嘛,他在撵自己走。
“忙!”蓝熙书拉长了语音,伸了个懒腰:“留一口气练练你的手艺,天黑弄一块放小楼上,哎!我说,别弄个小物件,弄个白蝶衣认得出来的!”
白话文恨恨的闭上眼睛,再睁眼蓝熙书走了,眼皮底下是安之钱阎王爷一样的招魂脸。
第四百六十六章
房子一个人在池边等蓝熙书,小安抱着她的白娘子前面去了。
能跟房子独处这让蓝熙书轻松,蓝熙书拉着房子奔小楼,这里没人正适合蓝熙书的需要。
“干嘛鬼鬼祟祟的!”房子故意这么说,心里有点儿别扭,被蓝熙书拉着不情愿。
小楼花厅除了新漆的桌椅没什么摆设,新漆味儿很浓,蓝熙书反手带门接着把房子靠在门上亲了一下:“在青天白日下亲热你就不怕被老安和小安看见?”
房子冰了脸扭头不理他。
“房子!今天皇太孙刚到北衙门去了,你知道为什么吗?”想逗房子,今天房子的脸色格外苍白,嘴唇很干,蓝熙书用嘴巴湿润房子的唇,房子推他,越推他蓝熙书越发火热的贴紧了,有些失控的乱咬乱啃。
“你诚心气我!”房子托着蓝熙书的下巴不让他下嘴:“你是故意不想摆脱她还是顾忌朱瞻基?”
蓝熙书笑了,房子吃醋的样子他很喜欢:“都不是,我摆明了立场,断然回绝了,不信回头你问问衙门里的兄弟,我暴揍丫无双都在场。”
蓝熙书知道这种事跟长了翅膀一样,房子会很快知道,王记药铺包括新宅的人都会知道。
房子半信半疑,蓝熙书拉开房子的手把脸贴在房子的脸上:“但是你要问错人误会就大了,特别是井貌安,因为胡大疙瘩的事他跟我有情绪。”
哼!
房子刚哼了一声,蓝熙书就把舌头堵在了房子的嘴里胡搅蛮缠让房子推诿不得,并把房子的手往下面摁,房子一碰到蓝熙书下面,那种一触即发的状态就知道蓝熙书饥渴程度了,不堪欲望重载,急于卸载。
最近蓝熙书的状态就是忙着还好逮不着房子还好,一旦跟房子肌肤接触,身体里熊熊烈火就让他失控,那种超强烈的欲念让他暂时忘掉了一切,心里就一个念头,只要房子,只要房子。
最终蓝熙书只让房子用手帮他解决了,房子的状况让他顾忌。
两个人就这样抱着,汗水交融,蓝熙书头耷拉在房子的肩膀,虽然不尽兴但是蓝熙书还是很满足的抱紧了房子,房子揽着蓝熙书的腰心事重重也不说一句话,只有两个人这种状态下才会让房子觉得心里安宁,觉的踏实,蓝熙书不在身边的时候她就会整个人心如浮萍,她甚至会恍惚会疑问自己真的要做新娘了吗?
“好了!”良久房子推蓝熙书,明明愿意一直这样抱下去,但是房子还是违心的说这样的话。
蓝熙书没说话摇头,像个执拗的少年。
“姑姑到新宅看过了,正碰上葛大回去,姑姑还算满意。”房子打破沉默,她忽然心里难受不说话她怕自己会掉眼泪,絮叨一下心里的温馨会让她很舒服。
怪不得没见着葛大,这色狼也是憋坏了,感同身受,这次先私后公就算了。
嗯嗯呃!蓝熙书哼哼,脖子转过来嘴巴蹭着房子滑嫩的脖颈继续闭着眼睛享受这片刻难得的亲近。
“影儿老念叨你,她学着剪了很多双喜字,贴的到处都是等你夸呢!”房子说说这些琐碎的事,觉得生活真实起来,自己真的要做新娘子了,期待盖过了惶惶然,房子的脸绯红起来。
希望皇太孙早点回南京,丫无双在北京蓝熙书会觉得败兴,这个人离自己和房子越远越好。
两个人黏黏糊糊了好一阵,蓝熙书才叮嘱房子吃药自己回衙门。
蓝熙书见面没别的事,嘱咐房子吃药成了口头禅,看见王百草安之钱贞姐甚至吃凉不管酸的小安也会问问房子吃药了吗?
蓝熙书想把房子泡在药罐子里,他希望安之钱快些再快些把房子泡好了,这样的日子蓝熙书度日如年。
这样的他就会回到正轨上来。
就像卸了重载,蓝熙书一身轻松,他没有再回密室,小安受惊安之钱会加倍小心的这个不用蓝熙书嘱咐,离开王记药铺时蓝熙书发现胡大疙瘩撤掉的暗哨又补上了,这是天眼通办的!
蓝熙书回到北衙门,每个人的脸上都陪着十二分的小心,令大家想不到的是蓝熙书心情好起来,脸色悠然,首先天眼通的心放了下来。
天眼通汇报了他安排人手监控王记药铺的事,并汇报说因为临时人手调不过来,是丁哑叫胡大疙瘩把人撤了,胡大疙瘩说扈从皇太孙回宫之后人又调回去了。
一听丁哑,蓝熙书的眼底闪过一抹阴暗,他没接着问只是点点头,丁哑不能再放任了,蓝熙书觉得这件事迫切起来。
问起耗子,天眼通说耗子去了蓝衣绣坊。
蓝衣绣坊!
想想蓝熙书就觉得心里不得劲。
因为天热,尸体放不住,蓝熙书听说井蓝衣的娘亲下午就出殡安葬,蓝熙书再次站在蓝衣绣坊的门前看着牌匾上垂垂的白麻孝布,心里叹息一声,心里复杂难表。
耗子来过又走了。
蓝熙书并不想碰上耗子,他也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