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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安好不知该说什么好,只能干笑几声,算是附和。
“嗯,闻着挺香,吃起来肯定更香!”箫景翼说着,便舀了一勺南瓜粥送入口中,边狼吞虎咽边说道:“宋安好你实在是太负责了,母后让你来照顾本宫的生活起居,没想到你连膳食都亲自动手,本宫实在是太感动了。”
他一边喝着粥,一边断断续续的说,时不时朝宋安好看一眼,看了还不忘对她笑一笑。
不知为何,宋安好突然觉得很尴尬,她很想解释这误会,可有担心适得其反,于是几度张唇,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王太医说了,食补配合药补,太子殿下的伤会好的更快。所以往后半个月的时间,每天的膳食基本上都是清汤或者清粥,还请太子殿下克服一下。”
“噗——”箫景翼差点被一口南瓜粥噎住,一顿也就罢了,居然要半个月?他当场就想拒绝,可一看到宋安好面带关切的神情,忍不住问道:“那本宫每天的膳食,都由你负责烹制了?”
“……”宋安好没想到他会来这么一句,也是噎了一下,咳道:“如果是简单的膳食,当然是由我负责了。”
“这样啊……”箫景翼有些犹豫,瞧了碗底还剩了一口粥,想到还要连吃半个月,心里蓦地就有些烦躁。可转念一想,这可是宋安好亲手熬的,包含着关切和温暖的粥,吃几天又何妨呢?
想那老三,隔三差五跑去兰灵宫看静妃,可也没吃过宋安好亲自做的膳食!
想到这里,箫景翼又有些得意起来,一口将剩余的粥喝了,然后美滋滋的吃起已经凉了半截儿的煎鸡蛋,囫囵道:“行吧,本宫给你一个面子!”
宋安好淡淡道:“多谢太子殿下配合。如果没有别的事,安好就先告退了。”
箫景翼脑子里冒出了别的主意,也不留她,挥手道:“嗯,去吧。”
宋安好麻溜的离开了太子的寝宫。
要她每天负责箫景翼的膳食?做梦!
她可是说了,她只负责简单的,至于每天的食谱到底是简单还是不简单,那可是她说了算!
这么简单的一个文字游戏,想不到箫景翼竟然没听出来,宋安好不禁觉得好笑。也不便逗留,于是摇摇头,走了。
宋安好走了没多久,箫景翼就召了小太监进去。
“去!给本宫去厨房拿一只烤鸡腿!不,两只!”
“是!”
高师傅得知箫景翼没有发火后,不禁对宋安好产生一丝敬畏之情。毕竟他是老江湖,又深知箫景翼的脾性,所以才打心眼里认为这个初来乍到的小宫女不一般。
于是乎,没了后顾之忧的高师傅也就自然而然的照着宋安好给的食谱方子,专门给箫景翼烹制清淡寡味的膳食。
一晃到了晚膳,高师傅又派了小太监端着准备好的野菌汤与素饼送去宋安好的屋子,希望再由她送去箫景翼的寝宫。
因为昨晚通宵达旦的玩乐,今天箫景翼一整天都没有踏出寝宫,除了两餐膳食,其余时间全在补眠。
出乎高师傅的意外,小太监去了没多久,又回了。
他皱着眉问小太监:“怎么了?她不是答应了,要亲自送给殿下吗?”
“她说了,只答应送午膳,没答应送晚膳。咱们以后只用照着方子做就行,做好了也是咱们自己端给殿下。”小太监细声声音说道:“她还说,要是担心殿下不高兴,就告诉殿下最近的膳食都是她负责的。”
高师傅琢磨了一下,到底是没敢得罪宋安好,只能点点头,让小太监送去了寝宫。
万幸,面对素淡的晚膳,箫景翼只淡淡的问了一句是谁负责的,得知是宋安好负责之后,他什么都没说,挥手让小太监退下了。
等小太监回去对高师傅回禀了经过,高师傅这才彻底放心。
接下来的几天,箫景翼的膳食也就仍是由他们负责,只是有人问起,便含糊几句带过。
晚上,夜幕降临。
安静的华清宫中,气氛有些凝重。
皇贵妃挺直脊背坐在软塌上,左臂随意的搁在桌子上,可在听到心腹冷秋伏在耳边说完的那句话后,她的左手猛地握成了拳,“什么?皇后让那个人证去伺候太子?此消息是真是假!”
冷秋低声道:“奴婢听到消息后便亲自去了一趟东宫,在东宫外面晃荡了一圈,真的就看到了那个叫宋安好的小宫女在东宫!”
“也就是说,此事属实了!好啊,那个老女人竟然敢如此不避嫌,简直当本宫是死人!”此时的皇贵妃怒气满面,可这任不妨碍她面容精致美好。说完这句话,她腾的站起来,抬歩就往外走。
冷秋连忙追问:“皇贵妃,您这是要去哪儿?”
皇贵妃头也不回的冷哼:“那个老女人既然敢营私舞弊,那本宫现在就去将她的丑事揭发给皇上!”
冷秋一听,急的劝道:“娘娘三思啊!”
“有什么好三思的?”
“万一,她获得了皇上的恩准?”
冷秋一句话,让皇贵妃的脚步豁然停下,皇贵妃猛地扭头盯向冷秋,凝声道:“你的意思是,皇上偏向那边了?”
冷秋知道这件事对皇贵妃的打击,不敢对她对视,于是低下头,小声道:“毕竟太子受了伤,皇后又喜欢借题发挥,要是再扯上报恩之类的由头,想必皇上就算再中立,也会稍稍心软,答应这件事。”
她说完,等了半晌,没听见声音,不由慌了,忙抬头解释道:“不过这也不是肯定的,也许皇后根本没有请示皇上,这全都是她自己的主意。娘娘您可千万别往心里去。”
皇贵妃站在那里,精致的面容阴沉着,那双在皇帝面前总是雾蒙蒙的眼睛此刻浮现了重重阴霾。良久之后,她缓缓摇头,以一种确定的语气道:“不。她一定没有得到皇上的请示。而且,她还十分期待我去找皇上告状。”
“因为,她只是的先斩后奏,而本宫却是犯了皇上的大忌——善妒!”
说到这里,皇贵妃深吸一口气,忽然笑了起来:“所以,这状本宫不能告。既然她敢不避嫌,那就要承担不避嫌的后果。”
斜眼看了冷秋一眼:“你明儿一早出宫,去一趟侯府,将这件事原原本本的告诉侯爷。”
大庆侯爷好几个,可最为军功赫赫的却是军候爷,也就是皇贵妃的同母同胞的哥哥——赵云奇。
冷清听了,连忙答应下来。
皇贵妃又转过身,回到了软塌上歪着,突然想起一件,问道:“对了,你说是个面生的侍卫将这个消息告诉你的,你知道他是谁的人么?”
“奴婢不知道。”冷秋摇头:“奴婢只知道,那个侍卫很年轻,长相也不错,就是整个人冷冰冰的。他突然走到奴婢身边,小声告诉奴婢,说指认殿下是凶手的人证现在在东宫,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走了。奴婢也没时间细想,赶着去东宫查探了。”
“也就是说,不是那个老女人派的人了。”皇贵妃想了想,也没有适合的人选,也就摇摇头作罢:“罢了,先不管了。你明早的事千万记住了,这关乎到睿儿的清白,可不能有半点纰漏!”
涉及到萧景睿,冷秋自然知道厉害,忙高声应了:“是!奴婢一定谨记在心!”
第110章 选择他?()
在东宫度过的第一|夜,宋安好痛苦万分。因为她悲哀的发现,她择床的老毛病又犯了!
想当初,她刚来兰灵宫时,一丁点择床的苗头都没有,除了心事重重的那几天,她基本上是倒床就睡。这让她想当然的以为,自己从小择床的老毛病不治而愈了呢。
可万万没想到,在东宫的第一晚,这老毛病又犯了!
直到窗外泛起鱼肚白,宋安好也没能成功入睡,她睡不着也不敢随意翻身,担心怕吵醒睡在另一张床上的春阳。
又硬生生的挺了半盏茶的功夫,宋安好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于是躺在床上失眠,还不如出去呼吸下新鲜空气。
这样想着,她马上翻身下床,快速的换好衣裳,简单的洗漱一番后,蹑手蹑脚的离开了房间。
“唔——”
宋安好出了门,也没想好往哪边走,只对着天边伸了个懒腰。舒展了一下四肢,这才觉得浑身舒服了点。
可她还得在这儿呆六天呢,总不能天天不睡吧?可择床这毛病能怎么整?总不能跑兰灵宫去把她的小床给扛来吧?
宋安好靠在长廊的柱子上,忧伤的看着天边,觉得这日子没法过了。
突然,一个念头闪过她的脑海,让她眼前猛地一亮——这床不能搬,总可以抱个枕头过来吧!也许枕着熟悉的小枕头,这择床的毛病也能克服一大半呢?
这念头一起,宋安好顿时就高兴起来,想也不想的朝侧门方向而去。反正现在还早,只要她快去快回,想必不会被人发现。
出了东宫,她就迎着晨曦往兰灵宫的方向走去。走了没几步,却发现不远处的转角突然出现一辆马车,正急速朝这边驶来。
这一大早的,哪来的马车?宋安好下意识的脚步一顿,眯着眼睛打量着越来越近的马车。
这马车通体黑色,就连门帘窗帘也是黑色,把里边的人挡的严严实实的。在前面驾车的人并没有穿宫服,而是穿着一声深蓝色的长衫,双手拉着缰绳,时不时就会呼喝一声,让拉车的骏马加快速度。
皇宫宫规森严,没有皇帝允许,马车是不准在宫内驾驶的。而且这驾车的人并不是御前侍卫,眉眼间也透着一股坚毅,非寻常人也。在马车临近时,宋安好一眼就看见这人的腰间挂着一柄佩刀。
也就是说,他的身份足够带武器进入皇宫了。
一个赶车的身份都如此之高,那车里的人岂不是
想到这里,宋安好的视线忍不住朝车窗瞧去,只可惜黑色的车帘见车窗挡的严严实实,让她根本就看不到里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