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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罗琰的眉宇满满蹙成一团,楚辞甚是不悦,可在说到有多少男人嫉妒罗琰的时候,目光不由自主地朝容聿的方向投了过去。
正好见容聿半眯着眼,目光安静地停留在乔羽画那张惊世绝美的容颜之上,眼底,流淌着几许让她读不懂的异样光芒。
似贪婪,似审视,似探索……
总之,这个色胚的目光,似乎在乔羽画身上停留了许久,都没有打算移开的意思。
楚辞的心里,隐隐地升起了几分不悦,甚至是愠怒。
也分不清这样的愠怒来自哪里。
是鄙视他觊觎自己手下的老婆,还是在吃味他的眼底,又多了一个女人?
总之,不管什么原因,此时此刻,她心中的怒火,窜得有些厉害。
“臭木头,别怪我没提醒你,多少不怀好意的眼睛在盯着你的新婚妻子,你可得好好保护人家,免得被一些禽兽不如的东西给弄脏了。”
说话的语气,免不了酸溜溜的,目光,还是怒气冲冲地朝容聿瞪了一眼,恰巧对上了容聿此时朝她看过来的目光。
第一百五十六章 吃味()
容聿的双眼,在看着她的时候,眼底闪烁着意味不明的光芒,看得楚辞莫名心虚。
手忙脚乱地收回目光,她借故避开容聿,来到哭得梨花带雨的乔羽画面前,声音不自觉地软了几分。
“乔小姐,你放心,这一路不会有人欺负你了,你跟我一起。”
她,说得大义凛然,没有注意到乔羽画眼底一闪而过的光芒。
“谢谢。”
乔羽画拾起袖子,擦了擦眼角挂着的泪痕,也隐藏了眼中得逞的笑,对楚辞点头道谢。
“别客气,对了,我叫楚辞。”
“羽画见过楚姑娘。”
“都说了不用客气了,来,你跑了一路也累了,到马车上先休息一下。”
楚辞热情地拉着乔羽画往马车上走去,在经过容聿身边的时候,嘴里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几句轻蔑的嘲讽,“不要脸的东西,竟然连手下的老婆也要觊觎。”
声音虽然很低,容聿却听得清清楚楚,目光投向她脸上氤氲着的那丝薄怒,他的脸上,掠过一丝无辜。
可对于楚辞的误会,容聿并没有打算解释,目光从她脸上安静地收回,重新回到乔羽画的身上。
见乔羽画也正巧在看他,见他目光投过来的时候,她回以他一个绝美的笑容,优雅中透着不同寻常的魅惑,还有隐藏在其中的不怀好意。
乔羽画被楚辞带上了马车,容聿站在原地没有动作,只是凛着眼眸,深瞳里,折射出了几分若有所思的光泽。
“王爷。”
罗琰为难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像是要请示什么。
容聿自然明白罗琰心中的疑惑,沉吟了几秒钟后,道:“既然人家来了,就好好对人家,继续赶路。”
他没有跟罗琰解释太多,落下这句话,便转身回到了马车上。
目光,不动声色地落在乔羽画的身上,意味深长的神色,隐没在他讳莫如深的眼底。
果然不出他所料,这个女人还是追过来了。
马车内,楚辞正跟乔羽画聊得欢快,见容聿上来,立即变了脸,双眼,极不友善地转向一边,嘴角发出了两声嗤之以鼻的冷哼。
色胚!
她在心里暗暗咒骂了一声,见容聿上车,也没跟她打招呼,而是兀自坐到了乔羽画身边,嘴角漾开的笑容,就像是一条猎捕猎物的眼镜蛇,黝黑犀利的双眼里,散发着幽绿色的光芒。
“乔小姐的胆量,在下佩服,孤身一人出门,要换做别的女孩子,怕是连出家门口的胆子都没有。”
容聿出声,好听的声音中,带着意有所指的意味,让乔羽画洋溢在嘴角的笑容,微微僵了片刻,跟着,又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
“公子过奖了,羽画出门的时候,也没想太多,只是现在回想起来,还是有些后怕的,所幸在这里遇上你们,不然的话,羽画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她看着容聿,容聿也在看她,两双不一样的眼睛,都好看得十分动人。
看着容聿跟乔羽画之间的“眉目传情”,楚辞坐在一边,恍若一个不该存在的外人。
心里有些吃味,也有些酸楚,同样,还有一丝难掩的气愤。
渣男色胚的本性真是改不了,见到美女就勾搭,连自己手下的女人都不放过,还要不要点碧莲?
现在,她算是清楚了,渣男让容聿娶了这乔小姐,不是因为担心人家名誉受损,看来是想拿来自用啊。
要不是当时罗琰抢先他一步抢了那绣球,现在这家伙恐怕现在还躺在乔小姐的温柔乡里,不打算进京了吧?
该死的,恶心!不要脸!
楚辞坐在一旁冷眼看着两人气氛古怪地聊着天,心里越发不是滋味。
干脆,她窝到一边,无视他们的存在,双手捂住耳朵,看着窗外闷声不吭,心里越压抑得越来越难受。
马车一路往前行,她还是坐得不太习惯,颠簸得浑身都酸疼,仿佛骨头再一次要散架了一般。
那天要不是渣男给她当肉垫,恐怕她的骨头早散了吧,也不用等到现在再散一次了。
楚辞的心里,酸酸的,鼻子也跟着泛酸了起来,目光不由自主地再度投向容聿,见他还跟乔羽画依偎着坐着,时不时地还暗送秋波。
“啊!”
“小心!”
随着容聿这一声响起,乔羽画整个人已经往容聿的身上躺了上去,看得楚辞的双眼都瞪大了。
要不是刚才这一颠簸颠去了她半条命,她一定上去扇这对狗男女一巴掌。
人家名正言顺的丈夫还在外面呢,他们就这样明目张胆地在马车里打情骂俏?
该死的,就这么迫不及待吗?
等她下了车不行了?
该死,真是污了她这双眼睛。
轰隆隆~~轰隆隆~~
也不知道马车一路上颠簸了多久,天空突然间响起了沉闷的雷声,在这萧瑟干爽的秋天,有些不太寻常。
“要下雨了。”
外面,响起了侍卫的声音。
“加快速度赶路,在城门关上之前,赶到下一个镇。”
这是罗琰的声音。
“是。”
原本就颠簸的马车,因为加紧的速度而颠簸得更加厉害了。
容聿跟乔羽画是做惯了马车的人,除了严重的颠簸之外,这些颠簸对他们来说并不算什么,可对于楚辞来说,无疑是变相的薄皮拆股,就差把她脑袋也给晃下来了。
马车外,雷声连续不断地响起,乌云,笼罩了整个天空,让原本晴朗的天空很快便黑了下来。
紧跟着,豆大的雨水便从天空落下,马车的绉纱被秋风吹起,秋风透过两侧的窗牗吹进马车内,让原本压抑的气氛中,多了几分微凉。
楚辞的身子,不自觉地抖了两下,她下意识地用双臂护住身子,上下摩擦着,除去从她身上淌过的寒流。
突然间,她的头,猛地疼了起来,那熟悉的剧痛,瞬间犹如无数把利剑,刺进她的太阳穴,让她脸色,瞬间疼得煞白。
“呃……”
她下意识地闷哼出声,让容聿跟乔羽画的目光一并朝她投了过来。
第一百五十七章 暴露()
楚辞此时的脸色,让他的心,猛然收紧,却见乔羽画快他一步,来到楚辞面前,“楚姑娘,你怎么了?”
楚辞抬眼,对上了乔羽画担忧的眸子,与此同时,容聿那双幽深的目光,此时也一并落入她的眼中。
他拧着眉看着她,她的心里,压抑得有些难受和吃味,尽管头疼得要命,她却赌气忍着,紧咬着下唇,对乔羽画摇了摇头。
“没……没事,刚才颠了一下,屁—股有点疼。”
她扯着已经彻底苍白的嘴角,露出了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
眼底也跟着酸酸的,可高傲的自尊,让她并不愿意在容聿面前屈服。
所以,即使是头痛得就要炸了,她都咬牙忍着,可那脸色,却苍白得有些恐怖。
容聿见她忍着痛却倔强地不肯低头的模样,心里有些恼火,总认为她是在刻意跟他保持距离,纵使是这样的头疼很可能会疼去她半条命,她也不愿意低头向他求助。
楚辞,就是不要命,你都要跟我撇清关系么?
容聿看着她,淡漠的目光里,划过一缕寒凉,还有隐藏在其中不愿意被看出来的失落。
“楚姑娘,你真的没事吗?我看你脸色很难看呀。”
乔羽画担忧的声音,再度在她面前响起。
楚辞没有作答,她根本已经疼得没有力气作答了。
要紧的牙关,在咯咯作响,额头上渗出的冷汗,湿透了她头上的刘海。
“没……没事……”
她咬着唇,因为用力过猛而咬破了皮,唇上,渗出了丝丝血红。
“呃!”
最终,她还是没能忍住,痛苦地呼痛出声。
下一秒,见她像只受惊的小鸟,浑身瑟瑟发抖地蜷缩在马车的角落里,像是正在经历着极致的折磨。
“楚姑娘,你怎么了,楚姑娘……”
她的眼前,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到,只是听到乔羽画惊慌失措的声音,在她耳边不停地回响着。
“痛……痛……”
她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勉强地从齿缝里挤出一两个字,没有焦点的眼底载满了深深的无助。
她看不到眼前的一切,只是听到容聿低吼的声音,对着马车外响起,“找个地方停下。”
她的大脑,已经疼得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了,无力地靠在马车的角落里,指尖,因为忍受着剧痛而陷入了掌心之中。
掌心,被指甲划破,渗出了刺眼的血红。
她渐渐地开始失去了知觉,只是隐约地感觉到马车在不久之后停下,自己则被抱紧一个温暖的怀抱中,听到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