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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出。
嘴角,尝到了一丝咸味,容聿一愣,疯狂的动作,停了下来,抬起头来,见楚辞的脸上,挂满了泪水,眼底,笼罩着恐惧跟害怕。
他的心,猛然一紧,刚才被怒火取代的理智,一点点地回来了。
看着她半晌,他冷着脸,从她身上爬了起来,随手拿过被他扯下的衣物,扔到楚辞的身上,冰冷的嗓音,如同一把利剑,直逼楚辞的咽喉,“滚!”
看到容聿从自己的身上离开,楚辞的心里,不禁大大地松了口气,手忙脚乱地从床—上站起,将已经被容聿扯得有些破旧的衣服套在身上,快速从床—上跳了下来。
视线,不由自主地朝容聿投去一眼,见他正背对着自己站着,她看不到他的脸,却从这背影里,察觉到了一丝燥怒。
没有心思在容聿的身上逗留太久,她转身,从房间里快步离开,心里自然是有些生气跟难过,迈出房间的时候,她顺势将门狠狠地给甩上了。
关门声,让容聿沉着的脸,回过神来,此时,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了他一个人,还有满屋的暴戾之气。
回想起自己刚才又一次轻易地被楚辞挑起了怒火,容聿的心里,再度燃起了一丝烦躁。
他竟然因为楚辞的一句话,就气成这样,他还是那个喜怒不形于色的容亲王,让人捉摸不定的容亲王吗?
他发现,自己真的越来越介意起楚辞是如何看待他们之间的关系。
“该死的!”
黑夜中,阴鸷的双眼,杀气逼人,衬着窗外的月,更冷了一些。
楚辞头也不回地从龙逸阁出来,夏夜的凉风,吹过她敞开的胸前,让她察觉到了一丝的凉意。
身子,不禁颤抖了两下,低眉看着被容聿扯破的外衣,她的眉头,轻轻地拧了起来。
都说伴君如伴虎,容聿虽不是皇帝,可脾气也像皇帝一样阴晴不定,前一秒还笑嘻嘻的,后一秒就莫名其妙翻脸,让她连做准备都来不及。
“莫名其妙!”
她一路往聆雨轩走回去,嘴里气呼呼地骂道。
回想起容聿当时那么恐怖的表情,还是心有余悸地打了个冷颤。
好险!
可莫名的,在这样的后怕当中,她竟然察觉到了一丝难过。
是因为容聿对她所做的种种,让她伤心了吗?又或者,伤心的并不是她,而是翌阳公主停留在她心头的记忆?
嗯,没错,一定是这样。
她跟渣男非亲非故,连朋友都算不上,她怎么可能会因为渣男一贯的态度而难过呢。
她又不是第一次挨渣男的揍。
楚辞在心里,这样安慰自己,一边摇着头,朝聆雨轩走去。
书房——
“王爷,太皇太后寿辰的事,都已经安排妥当了,算算日子,您这两天,就要跟王妃动身回京了。”
管家站在容聿面前,一如既往的恭敬和严谨。
容聿手上的动作微微一滞,抬眼朝管家看了一眼,沉默的眼神中,流淌着几许异色,片刻之后,重新收回了目光,“知道了,下去吧。”
“是,王爷。”
管家屈身退出了书房,房门合上的声音,紧接着响起。
管家出了书房之后,容聿才放下手中的毛笔,将面前的公文,推到了一边。
自从那一晚之后,已经好几天没见过那个女人了,在管家刚才提到她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竟然还有些想她。
回想起那一晚,容聿的眉头,还是不知觉地蹙了起来,心里头再一次因为她总是撇清跟他的关系而感到十分恼火。
没有什么心思继续批阅公文,他起身,从书房里走了出去,来到院子里的时候,刚好碰上了从外面回来的楚辞。
楚辞也在同一时间看到他了,脑子里,自然地便想到了那一晚对她来说极不愉快的经历,脸上也连带着流露出了几分不自然。
脚步停顿了片刻之后,便继续往前走,经过容聿身边的时候,刻意地避开了目光,绕过他,往聆雨轩的方向走去。
“楚辞!”
容聿的声音,随后从她的身后传来,夹着几许淡淡的不悦。
“干嘛?”
她没好气地应了一声,转过头来,像只骄傲的孔雀,傲慢地抬起下巴,对着容聿,眼神却还是有些不由自主地闪烁着。
面对楚辞的忽视,容聿眼中的不悦,显得有些浓,甚至,直接从这双深沉的眸子中,散发出来。
“看到本王连招呼都不打,这就是你见到本王的态度?”
他开始幼稚地计较起这种小事来,至少,在他眼里,楚辞完全是一个可以直接被无视的女人。
可偏偏,却是他在被这个女人无视的时候,流露出了一股强烈的愠怒之色,甚至开始斤斤计较了起来。
楚辞听他这么说,嘴角露出一抹并不掩饰的轻蔑与不屑,用眼尾,扫了容聿一眼。
真是好笑,打招呼?谁tm差点被强—奸了,见到强—奸犯的时候,还要笑嘻嘻地跟他打招呼?
她又不是受—虐体质,她能对一个强—奸未遂犯有什么好的态度?
她不告他强—奸算是他祖上积德了,还想让她有什么好态度对他?
好吧,她承认,她就是想告也没地告,这些个地方官,管天管地,也不敢管到容王府来,更不敢管到容王府这个老大的头上来。
“楚辞!”
见楚辞沉默着不说话,嘴角还时不时地勾出一些轻蔑,容聿的眉头,拧得更深了一些,眼底的不悦也更加浓烈了。
楚辞回过神来,脸上的不屑并没有多少收敛,只是痞痞地扯了扯嘴角,道:“最近不想说话,身上没钱,说话不硬气。”
明明心头那压着一股火,可偏偏在听到楚辞这句话的时候,变得有些哭笑不得。
第一百一十一章 哎哟我这暴脾气()
他甚至开始好奇,到底什么时候,她能不把任何话都扯到钱上面去。
“既然你这么缺钱,可以去京城跟你的祖母要。”
你这不是说的是屁话么?
楚辞又给了容聿一个懒懒的白眼,朝他的脸上,睨了一眼。
渣男欺负她不知道她祖母是谁吗?那可是当今太皇太后?
是,她老人家是有钱,可我丫的能跑去京城跟人家要钱?
自己有个有钱有势,富得流油的丈夫,像只塑料公鸡一样一毛不拔,还有脸让她去京城跟太皇太后要?
说出去也不怕被人笑话,他不要脸,她还要脸呢,要是让京城那些高—官大臣们知道她堂堂翌阳公主混到这可怜地步,还不得笑死她。
再说,这么远,她也得有盘缠去才行啊,总不能让她身无分文地去京城“认亲”,结果饿死在半路上吧。
容聿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是眼神时而明亮,时而暗淡,时而还夹着毫不掩饰的鄙夷。
而这样的鄙夷,不用问,他都知道,一定是对他的。
见她沉思了片刻之后,抬眼看向他,道:“我这么穷,连进京的盘缠都没有,难不成你打算资助我?”
她没好气地开口,并不抱多大希望,毕竟,渣男对她的抠,真的是可以抠出骨髓了的。
果然,容聿在她说出这句话之后,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在她鄙视的眼神中,勾唇道:“本王陪你一起去?”
“什么?你陪我一起去?”
楚辞怀疑自己听错了,这渣男到底是抠到什么程度,宁可陪着她上京跟太皇太后“要饭”,也不要分给她点钱,他算是抠门的鼻祖了吧。
诶?等等,前几天好像听银杏那丫头说过,过几天是太皇太后的生日,渣男是想陪她回京给太皇太后祝寿吧?
嗯,这就说得通了,不然,实在让她难以接受,一个高富帅竟然比塑料公鸡还要抠。
目光,再度朝容聿看了一眼,见他不容置否地点了点头,,当做回答。
哎~~
楚辞在心里不禁叹了口气。
要说这些玩政—治的心机重呢,明明跟皇帝不合,表面上还一副君臣和睦的样子,大老远跑去京城给皇帝他祖母祝寿,这要换成她,谁要去给自己的敌人祝寿呢。
所以说,像她这么心思单纯的人,真不适合生活在这些政治圈里头。
不过,话说回来,要真是去京城,还真是条发财的好路子,怎么说她也是皇帝的妹妹,太皇太后的亲孙女,要奶奶要个几千上万两花花,应该不为过吧?
这样想着,楚辞的眼底,顿时变得明亮了起来,感觉踹到渣男,自立门户的日子越来越近了。
容聿站在一旁,不动声色地欣赏着楚辞的表情,见她的表情从一开始的鄙视,变成了雀跃的明亮,心想着,这个女人八成又是想到怎么捞钱了。
见楚辞收回了眼中的明亮,抬眼看向容聿,道:“这样就最好了,我最近正好想皇祖母了,那就多谢王爷费心了。”
她假惺惺地开口,要不是她想在又想到了捞钱的路子,她的心情哪有这么好,别说跟他这么和颜悦色地说话了,就是看他一眼,她都嫌烦。
在心里嘀咕了一番之后,她对容聿挤出了一抹不太走心的笑容,道:“王爷,那妾身就先回屋去了。”
说完,转身就走,那双夹着轻蔑的眸子,不带一丝的留恋,从容聿的脸上收了回来。
突然间,她又停下了脚步,往后退回到了容聿身边,掩着嘴,压低了声音,问道:“王爷,问你件事儿?”
“嗯?什么事?”
容聿低眉,看着楚辞那双闪烁的眸子,总是让他看出了几分算计。
“你进京的时候,又帮我备点礼物吗?”
她问得极为认真,这个本不该她这个王妃该操心的事,在她眼中却极为严肃。
没办法,谁让她在这个王府里,没地位到都已经被渣男抠出血来了。
容聿愣了一下,很显然,有些惊讶楚辞这个问题,这种理所当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