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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角,带着阴险的光亮,对红笺眨了眨眼,“怎么说,人家也是正室,这挨了板子又进了牢房,我们不去看看她,到时候又说我这个妾侍不懂王府的规矩了。”
红笺听宝颜这么一说,眼中顿时闪过一抹明亮的色彩,那“磨刀霍霍”的样子,似是很早就在等着这样的机会来讨回当初在楚辞面前所受到的羞辱了。
“是,夫人,奴婢这就陪您过去探视探视她。”
说好听是“探视”,其实这主仆二人心里打的什么歪心思的,她们清楚得很。
“阿嚏!阿嚏!”
阳光在牢里转了一圈之后,又换了一个方向,此时,整间大牢里,没了太阳光的温度,那种湿冷的水气,不停地侵袭着楚辞身上的每一个毛孔跟细胞,冻得她不停地打着喷嚏。
该死!这些古人真tm变—态,不但动用私刑,还玩囚禁,剥夺他人的人身自由,这在他们那法治国家,早把他拉去挨批了。
她搓着发痒的鼻子,心里不爽地抱怨道。
靠着墙角坐着,为了让自己暖和一些,她曲着身子,双臂环抱住自己的上身,蜷缩在角落里取暖。
虽然是仲夏,可牢房里蚀骨的湿冷之气,还是让楚辞禁不住打了好几个冷颤。
“要是有人给我送床被子过来就好了。”
她抱着身子嘀咕着,突然间觉得,自己平时睡得那张榻榻米,都堪比高级豪华大床了。
就在这个时候,牢门开启的沉重声音,再度传入她的耳中,让她活动着的身子,稍稍停滞了一下,跟着,眼底便亮起了一抹希望的色彩。
“一定是银杏那丫头听到我的心声了。”
她欣然地从墙角站起,可当那张隐没在黑暗中的脸,逐渐走出光亮,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她脸上的笑容,立马收了起来,取而代之的是毫不掩饰的嫌恶之色。
原来是这只野鸡,还真是阴魂不散,她去哪里她都要跟上一脚,不用猜都知道,这野鸡主仆二人特地来这里,就没什么好事。
八成想借着她“落难”的时候,找准了时机修理她呢。
看来,这野鸡在王府里还真是闲得慌,她要不要考虑给她找点事情做,让她忙一点才行。
宝颜自然没有错过楚辞眼中的厌烦之色,可此时的她,并不介意,反正这小贱胚现在翅膀被摘了,就是想飞也飞不起来,她有的是时间慢慢修理她。
她跟红笺对视了一眼,跟着,嬉笑着走向牢房,用那双勾人的丹凤眼,上下打量了一眼这座湿冷昏暗的牢房,跟着,动作夸张地在自己面前挥了挥手,娇嗔道:“这什么破地方,又脏又臭又冷的。”
话音落下之后,她又将视线投向楚辞,看她气定神闲的没有,完全不似才挨了板子的样子,眼底有过一瞬的惊讶。
这贱胚的身子骨也太好了,足足挨了三十大板,现在看上去竟然跟没挨过板子似的,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她用了王爷的冰片膏?
怎么可能呢?王爷这么气她,那冰片膏听说是王府的稀罕之物,王爷怎么会拿来给楚辞用?
不可能!不可能!
不管楚辞是不是真的用了冰片膏,宝颜的心里都无法接受这一点,原本就对楚辞恨得牙痒痒的眼底,此时又多了几分并不掩饰的嫉妒。
可这样的嫉妒,只是在她的眼底停留了半秒钟,便消失了。
她不能让楚辞在这个时候了,还在自己面前占尽风头,她现在可是阶下囚,该出风头的是她才对。
“妹妹怎么有空来这种又脏又臭又冷的地方来了?”
楚辞带着几分慵懒地走到床边坐下,气定神闲地抖擞着自己的双腿,看上去惬意又慵懒。
宝颜最是见不惯她这种到哪里都是一副“老娘天下第一”的嚣张样,眼底掠过一丝厉色过后,便掩嘴轻笑出声。
“妹妹就是怕姐姐在牢里受了委屈,想来看看姐姐,只是这地方……”
她说着,又拧着眉,一脸嫌弃地看了周围一圈之后,道:“这地方哪里是人住的,王爷怎么忍心让姐姐待这种地方呢,王爷可真是没怜香惜玉的心,就是妹妹都看着有些不忍呢。”
说着,还假惺惺地开始抹起了眼泪,看着楚辞在一旁不停地作呕。
有时候,她觉得电视里那些演员们,演技都太过了,可跟眼前这只野鸡比起来,电视里那些三流演员,都能堪称影帝影后了。
这野鸡的戏能不能演得走心一点,最起码让她看着顺眼点也好啊。
没办法,谁让她长得跟现代那个白莲花一模一样,她就是喜欢不起来,不削她已经够给她面子了。
楚辞在心里叹了口气。
咕噜~~~
偏偏就在这个时候,楚辞的肚子很不给面子地叫出了声,硬生生地将宝颜那僵硬浮夸的演技给打断了。
楚辞低眉,看了一眼自己的肚子,又抬眼看了看宝颜,故作尴尬地笑了两声,道:“呵呵,妹妹别介意,我这不争气的肚子,除了吃之外,没什么用,你继续,继续演,别停啊。”
第八十七章 肚皮争气点()
宝颜的脸,立马便黑了下来。
虽然她是在演戏,而且也并不打算在她面前隐藏什么,可她就这样直接说出来,还是让她听着十分恼火。
她恶狠狠地瞪着楚辞那张慵懒又漫不经心的笑脸,指尖在袖口下,攥握成拳,陷进了她的掌心之中。
也不想再演什么浮夸的戏码,她用眼尾冷睨了楚辞一眼,哼哼了两声之后,道:“姐姐也不能怪你这肚子不争气,若没王爷的恩宠,就是姐姐这肚子再怎么想争气,也争气不起来,不是吗?”
我握了棵大草!
楚辞瞪大了双眼,看着宝颜那洋洋得意的挑衅模样,不禁在心里咋舌。
啧啧啧!这野鸡果真了不得,什么事都能往这方面扯,这三番两次地在她面前炫耀她跟渣男之间的那档子事儿,好像跟渣男睡一觉,是多么一件光荣的事情一样。
不是她吹牛,她看过的a片,会比这野鸡睡过的男人少吗?有什么好炫耀的,切。
她在心里吐槽了一番之后,抬了抬眼皮,朝宝颜那洋洋得意的脸看了一眼,道:“这就是妹妹的不是了,王爷恩宠了你这么多次,你这肚子怎么也这么不争气呢,可惜了,唉,真是可惜了。”
眼看着宝颜的脸色,因为她这句话而沉得越来越厉害,楚辞的心里,已经乐开花了。
这小野鸡有时候还是有点用的,最起码,她在牢里无聊没处打发时间的时候,这野鸡还能主动送上—门来让她寻寻开心。
宝颜的脸沉得越来越厉害,脸色一黑一白地相互交替着,却愣是一个字说不出来。
本来还想借她跟王爷之间的那点“私事”来刺激一下这个贱胚,没想到她不但没反应,竟然还反过来讽刺她。
可偏偏,她却无从反驳。
虽然她跟王爷之间欢—爱的次数不少,可王爷根本不允许她怀上他的子嗣,每次完事之后,就让府里的老嬷嬷将她下—体处理干净,她就是像怀上王爷的子嗣都不行啊。
王爷要允许她怀,而她又刚好怀上世子的话,她就能母凭子贵,更受宠了,到时候,这容王府里,还能有这贱胚什么事。
可偏偏,她现在根本不能说出原因,不然的话,她就是当着楚辞的面,打自己的脸了。
眼看着楚辞眼中那得意跟嘲讽之色,宝颜那黑白交替的脸色,便换得更勤快了一些。
小样,跟我炫“夫”,分分钟虐得你连裤头都找不到。
楚辞得意地挑着眉,表情由始至终都是一副慵懒的样子。
看着宝颜被她气得面红耳赤又无处发泄的样子,楚辞便在心里乐开了花。
看来,这牢坐得也不是那么无聊嘛。
“妹妹还是别把时间浪费在我这里了,赶紧去找王爷去,俗话说得好,齐家治国平天下,你赶紧跟王爷去生个孩子把家齐好,这样王爷才有心情治国平天下,到时候妹妹你就可以母凭子贵一路飞升,姐姐我呢,也可以解脱了,所以妹妹,你就当姐姐求你了,肚皮争气点,别浪费了王爷每天晚上挥洒的那些汗水。”
“你……”
宝颜本来就已经被她起先那句话给堵得一口气憋在心口无处发泄,她现在又直言不讳地讽刺她。
她恨恨地瞪着楚辞那张到哪里都能漫不经心的脸,这个下堂妇凭什么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到现在她还没看清楚自己的处境吗?
怒瞪着楚辞半晌,她突然间笑了起来,脸上,勾着几分嘲讽之色,眼尾冷睨着楚辞的脸,讥讽道:“楚辞,你就继续在这里苦中作乐吧,毕竟,除了这个,你也做不了其他事,我就不一样了,我要真想给王爷生个世子,那还不是上下床的事,姐姐到时候可千万别怪妹妹抢了姐姐的位子。”
她阴阳怪气的模样,真是看得楚辞又忍不住想要爆粗。
“不会,不会,妹妹千万别这么想,妹妹要是真的给王爷生了儿子,也算是为姐姐做了一件好事,姐姐感激你都来不及呢,怎么会怪你呢,快去快去,有好消息了,赶紧通知我哦。”
她笑眯眯地打发着宝颜离开,心里确实巴不得宝颜赶紧给容聿下个蛋下来,这样的话,渣男一开心,说不定就放她走了。
宝颜的脸,气得黑了大半,眼神却还是不动声色地打量着楚辞的笑脸,竟然分不清这下堂妇说的到底是真心话,还是在拐弯抹角地讽刺她。
有那么一瞬间,她竟然真的觉得这下堂妇是想离开容王府。
“哼!”
不想在楚辞身上放太多的精力,最后,她只是对着楚辞落下一声冷哼,用眼尾扫她一眼,带着浓浓的不屑。
不着急,她有的是时间对付这下堂妇,她就不信她治不了这贱胚!
“红笺,我们走。”
“是,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