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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立即护住自己的衣襟,防备又鄙视地看着容聿,道:“干嘛?”
果然,这渣男没安好心,刚刚还对他改观了一点,一回头,本性就露出来了。
看着楚辞那像防色—狼模样地防着自己,容聿的眼底,闪过一丝不悦,也不解释,上去便将她拽了过来,楚辞一个没站稳,直直地被摔到了他的怀中。
楚辞在他怀中不停地挣扎着,猛然抬眼,视线对上了这双突然间压低了的深色瞳眸,近在咫尺的双眼,清澈又邪魅,倒影着她略显慌张的脸蛋。
“你我是夫妻,本王让你脱—衣服,还有其他理由吗?”
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透着魅惑十足的穿透力,传进她的耳朵,吓得她顿时背后一紧,还没等到她反应过来,她感觉到自己的腰间,突然间一凉。
低眉,裙摆已经被高高撩起到腰间,惊得她也顾不上腰上被烧伤的肌肉,奋力挣扎着从容聿的怀中逃了出来。
就在那一瞬间,她发现,自己其实还是害怕容聿的,往日那双充满嚣张跟挑衅的双眼里,融进了几分寒颤的味道。
这样的眼神,毫不保留地被容聿捕捉。
他的眼底,掠过一抹审视般的深意,是那样得不动声色。
“容……容聿,你想干什么?我可不像你那小妾这么随便。”
她拉紧了自己的衣襟,眉头却悄然拧紧。
该死的,好痛!
刚才太过用力,腰上的伤口被她给拉伤了,现在刺痛得有些厉害。
眉头因为忍着痛而越皱越紧,容聿看在眼底,心头,蓦地微微一动,见她咬牙蹙眉的模样,心里头划过一丝异样。
“过来。”
似乎并不擅长解释,他二话不说,直接将楚辞拉了过来,在她不听话的挣扎中,将她甩向身后的大床。
“容聿,你个禽兽,你想干什么,你别想打我主意,我告诉你,我宁死不屈,我……”
“闭嘴!”
中气十足的叫喊声,被耳边低沉的两个字给打断了。
容聿的温热的气息,在她的耳边淌过,虽然声音很低,却浑厚有力,轻而易举地让原本还不老实的楚辞,瞬间安静了下来,尽管脸上还满满的充满了不情愿。
“本王对你没兴趣,别往自己脸上贴金。”
容聿的声音,再度传来,虽然这句话让楚辞安心下来,可下一秒,她却不干了。
“什么意思啊?什么叫你对我没兴趣?我很差吗?你给我说清楚!”
说着,便要从床—上爬起,要跟容聿干架,可头才抬起,却被容聿一掌给按了回去,“你再不老实点,本王一掌打晕你!”
也不知道容聿这话是真是假,楚辞还是被他成功地唬住了。
好在她里头还穿了一条长长的亵裤,就算是外衣撩起来,这渣男也看不到什么。
在他们那个年代,夏天可是穿热裤露大腿的,这点算什么,说起来,还是自己小题大做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这个保守的封建社会待久了给传染了。
腰间刚刚缠好的绷带,再一次被容聿给换下,这一次,楚辞真的没有再动,实在是被火烧伤的地方疼得她连反抗容聿的心思都没有了。
她老实地趴在床—上,一声不吭,任凭容聿在她的身上“放肆”着。
她根本不知道,虽然在这王府里,她是人人知道的失宠王妃,可能让他堂堂容亲王亲自过来上药的,她也是王府第一人。
就在冰片膏在她腰间洒下的那一刹那,就像一开始她手臂上的感觉一样,刚刚还刺痛得让她直皱眉的腰部肌肉,瞬间松弛了下来,那透心的寒凉,让她感到一阵舒爽。
在容聿帮她将绷带重新裹好之后,她才有了些许动作。
从床—上坐起,她带着疑惑的眼神,打量着容聿那张如往常一般平静到深不可测的俊颜,发现此刻的容聿,更加让人难以捉摸了。
自从这翌阳公主嫁给他开始,不是天天受他冷落跟白眼吗?
今天怎么会这么好,亲自拿这么好的药过来,还亲自给她上药?
这容聿不会是鬼上身了吧?
楚辞安静地坐在床—上,心里对容聿的做法,还是持保留态度,总觉得他这样做,是有目的的。
见容聿似乎还没有要走的意思,楚辞终于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心中的疑惑,“老实说,你有什么目的?”
“目的?”
容聿故作没听懂地挑了一下眉,看着楚辞眼底由始至终一直笼罩着的防备跟怀疑,唇角微勾。
他知道她心里在怀疑些什么,毕竟,他对她一直那么差劲,这突然间亲自过来给她上药,确实会让她怀疑。
至于他为什么突然间要过来给她上药,他也说不清楚。
第二十七章 补偿()
唯一能让他觉得正常的理由便是——
他要来确认这个女人到底是不是假冒的。
就在他给她擦药的同时,他注意到了她尾椎处的那个红心胎记。
这个胎记,在她刚嫁进门的那天晚上,她褪去身上的衣服准备跟他洞房的时候,他看到过。
这么隐蔽的胎记,如果不是亲近的人,根本不可能知道,即便是冒充她的人,易容得再像,也不会注意到这么隐蔽的地方。
而且,那个胎记绝对是真的,不像是用外力加上去的。
这么看来,这个楚辞就是他明媒正娶过来的妻子。
难道她现在所有一切怪异的举动,真的是因为她失忆了?还是一切,不过都是她在伪装而已。
而她所有的行为,都是跟皇帝有关。
楚辞见他莫名其妙地愣住了,变幻不定的双眸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八成是在想怎么来搪塞她。
总之,这渣男突然间对她这么好,绝对不会是他善心大发了。
搞不好心里又冒出了什么坏心思来对付她呢。
楚辞在心里瘪瘪嘴,似乎对于他的答案,她并不在意,反正不管他怎么回答她,都是他深思熟虑后的假话而已。
就在她在心里犯着嘀咕的时候,突然间从容聿的嘴里,发出了两声意味不明的轻笑。
下意识地抬眼看他,便见他笑容微露地在她身边坐了下来。
长臂揽过楚辞纤瘦的肩膀,这张俊到伤天害理的脸,一点点地在她眼前放大,平静到没有一点情感的双眼里,突然融进了几分邪魅的味道。
“为夫只是突然觉得,这一年来,确实是亏待了你,所以打算从今天开始,慢慢补偿你。”
话,听起来很中听,可是,楚辞也不是笨蛋,这种突然间良心大发的事在渣男身上出现的概率,几乎为零。
嘴角没好气地瘪了瘪,她用眼角斜睨着容聿,道:“慢慢补偿?怎么补偿?”
正好,她可以将计就计,好好敲他一笔。
“你想怎么补偿?”
容聿道。
咦?真的可以让她随便开口?
那敢情好,反正这翌阳公主在王府里生活得也够憋屈了,她正好可以趁现在给她讨回个公道。
当然,首先,她得让那小妾的日子过得不舒坦。
其他事嘛,以后一步步来。
“你看我这聆雨轩也被烧得乌烟瘴气的,是不是得换个地方让我住?”
她的眼底,闪烁着几分算计的色彩,容聿自然不是没看不到,却故意忽略了。
“好,王府的地方,随你挑。”
他回答得十分干脆,这一点,正中楚辞的下怀。
她的眼底,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道:“我要住你那里。”
楚辞的提议,让容聿眸光一凛,低眉看着楚辞眼底闪烁着的明亮色彩,眼底划过一丝异色。
“你要住龙逸阁?”
“对呀。”
楚辞点点头,跟着,眼底闪过一丝羞涩,手,绕过容聿的手臂,缠绕着,用她能想象到的最恶心的撒娇方式,挨着容聿,道:“我俩是夫妻嘛,不得住在一起才像夫妻,是不是啊,夫君?”
唉呀妈呀,不说不知道,说起来才知道这种恶心的话真不是人说的,难以想象那小妾怎么能手到擒来,丝毫不需要排练的。
就是这“夫君”两个字,让容聿的眼底,陡然间掠过一丝寒厉之气。
这样的气息太过明显,让他身边的楚辞都不禁背脊一僵。
再抬眼,那抹冰凉已经在他的眼中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容聿唇角那丝毫不带半点感情的微笑,道:“也对,本王冷落了爱妃这么长时间,你是寂寞了。”
眼底,带着几分冰凉的嘲弄,刚才玩味的心情似乎一瞬间消失不见了。
寂寞了?
楚辞一愣,为什么“寂寞”这两个,让她听出了一种“色—情”的味道,是她太淫—荡,还是渣男太下贱了?
管他呢?
现在可是跟他搞好关系最合适的时候,她是不会为了这点小事跟他翻脸的。
“好啊,那现在就走吧。”
见她二话不说便起身下床,擦了冰片膏的腰,行动也灵活了许多。
话音落下的同时,她已经走到了门口,提步垮了出去,纤瘦的背影,显得有些迫不及待。
容聿在她身后跟了出来,幽深的目光,瞬间变得寒凉,唇角,缓缓地勾起了一丝嘲讽。
“楚辞,本王就给你一次接近本王的机会。”
我看你能从本王身上拿到什么给楚煜。
龙逸阁——
刚跨进龙逸阁的院门,楚辞便被眼前这座气派又神秘的庭院给弄得咋舌。
虽然不知道皇宫是什么样的,可眼前这座甚至可以用“奢华”两个字来形容的别院,绝对跟皇帝的宫殿有的一拼。
白石雕砌的墙壁,围着了院子一圈,地上,同样是白色石砖铺成的小路,石砖上,是雕工精湛的技术雕刻出来的各种图画,精美绝伦。
深红的琉璃瓦,即使是在深夜里,也掩饰不住它们的光芒跟气派。
再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