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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别闹了。”
他低吼出声,眸光骤冷下来,道:“是,我是在挑拨,看到你这么爱楚煜,我心里嫉妒,所以,我还诬蔑他……”
啪——
重重的一巴掌,朝楚荀的脸上甩了下来,面对楚荀愕然的表情,云紫郁的唇角,勾起了一丝嘲弄,“出去,我不想见到你,你这卑鄙无耻的混蛋,你出去!”
楚荀面容冷峻地看着她,半晌没有出声,第一次有人敢把巴掌甩在他的脸上,可他竟连还她一巴掌都不舍得。
他沉默地看着她眼底勾起的嘲弄跟鄙夷,半晌,没留下一句话,转身从房间里离开。
“王爷。”
守在门外的人,看到楚荀从房间里出来,立即站直了身子,刚才房间里发生的事,让他有些唏嘘。
云郡主好像打了王爷一巴掌。
天哪,她竟然敢动手打王爷!
“守在这里,她出了什么事,唯你是问。”
“是,王爷。”
楚荀转身,手,抚摸着自己被云紫郁打得发烫的脸颊,苦笑出声。
他后悔了,当年就不应该把她亲手送给楚煜。
“咳咳……咳咳……”
连续不断的咳嗽,扯着肩膀上被撕裂的伤口,容聿蹙着眉,艰难地撑开了沉重的眼皮。
喉咙干涩地如火烧,每一次咳嗽,胸口就像是被针扎着一般,疼得厉害。
视线,渐渐适应了眼前的光亮,他看到楚辞趴在她面前,手,紧紧地抓着他身下的被单,看上去十分紧张。
看到她尽在咫尺的脸,容聿的眼底,缓缓地融进了几分欣慰的笑。
还好,在他睡着的时候,她没出事。
手,无力地伸出,握住楚辞放在他手边上的那只手,只是这轻微的碰触,便惊得楚辞猛然从睡梦中惊醒。
瞪大的双眼,像是受了极大的惊吓一般,朝四周惊恐地看了一眼,见一切如常之后,才放下心来。
看到容聿醒来,她的眼底,立即流露出了几分惊喜,上前将他扶了起来,“容聿,你醒了太好了,御医说你中了致命的剧毒。”
楚辞的话,让容聿一愣,感觉到胸口那一阵阵隐隐作痛的感觉,瞬间便了然过来。
难怪咳起来的时候胸口发疼,原来是中毒了。
看来,对方是非要置他于死地不可,根本不给他任何活命的机会。
可是……为什么他现在没事?
似乎是读懂了容聿眼中的疑惑,楚辞朝外面看了一眼,压低了声音,凑到他耳边,低声道:“我也很奇怪为什么你现在没事,我猜,可能是因为冰片膏的原因,不过,我没告诉御医,我怀疑,我们身边有奸细。”
说到这,她认真地看着容聿,见容聿也在诧异地看着她,眼底,萦绕着几许异样的色彩。
“干嘛这么惊讶,你难道不怀疑我们身边会有奸细吗?”
她看着容聿诧异的目光,继续掩着嘴,凑到他身边,道:“对方这么想置你于死地,肯定会想方设法在你身边安排奸细,反正现在也不知道是谁,总之防着点是没错的嘛,对不对?”
她以为容聿是因为这个而诧异,而真正让容聿诧异的是她敏锐的反应,之前一直看她对什么都漠不关心的样子,以为她不会想太多。
看来,她想得比他想像得要深多了。
她得意地对着容聿,眨巴了两下眼睛,突然间,她想到了什么似的,停顿了一下,目光从刚才的神秘兮兮变成了严肃,凑到了容聿面前,道:“容聿,你老实告诉我,你这个伤,是不是我造成的?”
她突然间问出这个问题,足足吓了容聿一大跳,抬起眸子看向楚辞,尽管他努力地掩饰着自己眼中的讶异,可也不确定是否会被楚辞看出来。
毕竟,她的观察力,敏锐地有些惊人。
她是不是看出了什么来,所以才会这样问?
容聿的心里,有些不安,却竭力不让自己表现出来,见她紧张地盯着自己,他轻笑出声,道:“当然是你造成的。”
他的回答,让楚辞脸色周边,正着急发问,便他下面的话给堵了回去,“要不是为了保护你,刺客哪有机会伤到我?”
他的话,将楚辞到了嘴边的问题,给憋了回去。
尽管,这样的回答十分合理,可她还是觉得不妥。
银杏不是说没有刺客吗?什么刺客这么厉害,不但能闯入深宫之中,还能不引起下人的注意,轻易地伤了容聿?
楚辞越想就越觉得不对劲。
假设容聿说的是真的,那么,这个刺客的武功绝对在容聿之上,虽然不能轻易伤了容聿,但是,一旦持续打下去,容聿未必能赢。
可为什么对方要用匕首这种根本不好施展开来的武器?
容聿看着她凝重的眼底,闪烁着的各种不明的色彩,不想她去想太多,便立即出声,转移了话题,道:“对了,明天一早,我们出宫去陈家,打探一下那个高价买珍珠米的人到底是谁。”
“好。”
楚辞点点头,总觉得容聿是在刻意转移话题,她虽然心里有些纳闷,可也没有继续问下去。
“可是你的伤……”
第二百五十八章 毒药()
“我是肩膀受了伤,不是脚不能走,没关系。”
他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倒是你,你的脚还能走吗?”
“我?”
楚辞低眉,朝自己的脚踝看了一眼,虽然有些肿,不过敷了冰片膏之后,好多许多,再休息几个时辰,应该没什么事了。
“嗯,我没问题。”
她在容聿身边坐了下来,两人难得这么和平相处着。
“对了,说到这冰片膏,它除了是疗伤神药之外,有没有可能解毒?”
她对御医说的致命的毒药还是有些心有余悸,如果不是冰片膏的作用,她还真得继续担心下去。
“应该有可能。”
容聿想了想之后,点了点头,“当时把冰片膏送给我的那位老先生说,这个冰片膏在关键时刻还能保我性命,或许说的就是能替我解毒吧。”
“那就好,那就好。”
提着的心,终于开始完全放松了下来,楚辞的话,又开始多了起来,“容聿,你不知道我看到你的血变黑的时候,有多怕,差点没把我给吓死。”
放心下来的楚辞,脸上隐隐地带上了几许笑意,抬头的时候,发现容聿正目光沉静地看着她,看得她的心,猛地一咯噔,脸上,染起了一丝滚烫。
“你是在担心我吗?”
容聿的眼底,噙着淡淡的微笑,目光明亮地看着楚辞,让她嘴角一僵,看着他含笑的眸子里,多了几分错愕。
“很……很奇怪吗?怎么说你也救了我这么多次了,你要真出了什么事的话,以后谁来救我。”
这后半句话才说完,她又觉得好像哪里有些不妥,可仔细一想,又觉得好像没什么不对。
容聿眼中的笑意,逐渐加深,虽然肩膀上还是扯着疼,再加上胸口还未清除的余毒让他隐隐作痛,可楚辞在无形中对他产生的依赖,还是让他心情大好。
就在这个时候,银杏端着熬好的解药,从门口进来,“公主,王爷的药熬好了,御医说,要尽早喝下去,不然的话,王爷体内的余毒就更加难清了。”
“好,给我。”
楚辞从容聿身边站了起来,快速冲向银杏,突然间,脚底一打滑,身子直接朝银杏摔了过去。
银杏来不及闪躲,手中的药,打翻在地。
“公主,您没事吧,您……”
突然间,只听嗤嗤两声响,从地上传来,楚辞的目光,朝那碗被打翻的药投了过去,地上,冒起了些许白沫。
楚辞的脸色,骤然大变,原本明艳的双眼,敛了下来,眼底,凝聚着几分凌厉的光芒。
抬眼看向银杏,却见银杏一脸的茫然,看着楚辞,“公主,您怎么了?”
她似乎没意识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是见楚辞突变的脸色,让她有些害怕。
“这药有毒。”
她安静地看着银杏,见她原本茫然的眼底,瞬间闪过一丝惊恐,目光朝地上看了一眼,猛地跪了下来,“公主饶命,公主饶命,奴婢没下毒,奴婢不知道这药里有毒,公主饶命……”
银杏吓得直打哆嗦,双眼惊恐地盯着楚辞狠厉的脸,整个人吓得不轻。
“起来吧,银杏,我知道不是你。”
她将银杏从地上扶起,表情从刚才的凌厉,变回往常那玩世不恭的样子,道:“你跟了我这么久,我还不相信你吗,不过,你仔细想一想,你熬药的时候,有人经手吗?”
银杏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眼眶还因为惊吓而变得通红,“奴婢想想……”
沉默了良久之后,银杏再度抬眼看着楚辞,道:“王爷的药是奴婢亲自在那里熬的,不过,奴婢中途出去方便了一会儿,这中间,奴婢不知道有没有人进去……”
“嗯,知道了,你先出去吧,你再去熬一次,这一次盯紧了,别让任何人靠近。”
“是,是,公主,奴婢这就出去。”
银杏擦了擦脸上的泪水连同额头上的冷汗,深吸了一口气,才从房间里走了出去。
银杏走后,楚辞将房门关上,回头的时候,见容聿用一双复杂的眼神,盯着她看着。
“干嘛这样看着我?”
她看似漫不经心的眼底,融进了几许忐忑。
“你刚才故意摔倒的?”
容聿一语便说中了楚辞刚才脚底打滑的行为,她愕然地抬起头来看向容聿,却并不隐瞒自己的意图。
“嗯。”
“怎么?连自己身边最亲近的婢女都不相信?”
想必起她的凝重,容聿倒不是特别在意。
听他这么问,楚辞干笑了两声,将眼底的不安,敛了下去,道:“我冒不起这个险。”
她看着地上被下了毒药的解药,道:“很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