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不是回来比我早么?”
“我在路上被耽搁了呗。”
她瘪瘪嘴,始终不愿意承认自己迷了路。
走了这么多天还迷路,渣男肯定还以为她智商有问题,到时候还不知道怎么恬不知耻地欺负她呢。
“对了,你跟你老相好聊得怎么样?我可是给你们制造机会了,你可得好好把握才行。”
她一脸八卦地凑到容聿面前,问道,试图将容聿的注意力转移。
容聿的目光,投向她,微微有些加深,看着楚辞八卦的模样,怒火,再度融进他的眼底。
“你希望我们能聊点什么?”
他压着脾气,咬牙切齿地开口。
“我?”
楚辞一愣,“你们聊点什么,关我什么事,难不成我希望你们聊什么,你们就聊什么吗?还真是奇怪了。”
她没好气地瘪瘪嘴。
“既然不关你的事,你问这么多做什么?”
他沉着脸,问道。
“那我不是好奇嘛。”
嗯……其实也不好奇,就是为了把他的注意力从她的钱上移开而已。
“算了,算了,你不想说就不说了呗,反正我也掺和不进去。”
她无所谓地摆了摆说,将钱,小心翼翼地藏到了袖口里,这才绕过容聿的身边走开。
“你想掺和吗?”
容聿抓住了她的手臂,问道。
“不想不想,我真的不想,你可千万别误会。”
楚辞忙不迭地摇了摇头,误解了容聿话中的意思。
开玩笑,你老相好已经几番警告我了,我要还掺和你们之间的破事,你们俩联手起来对付我的话,我还有命活吗?
楚辞在心里暗忖道,当然,这种想法,她是绝对不敢说出口的。
为了表达自己的诚意,她对着容聿,伸出了四根手指,做出发誓状,“容聿,我发誓,我保证不会干涉你跟穆沄曦重修旧好的,如果你们能成功的话,我还会发自肺腑地祝福你们,真的,你一定要相信我的诚意。”
她想,她这个诚意,连自己都感动哭了,容聿应该会相信吧。
却见容聿的脸色,随着她的话,越来越沉,仿佛要将她给捏碎了一般。
“我……我好像又说错了什么话了。”
她缩了缩脖子,小心翼翼地朝容聿看了一眼,开口道。
迎来了容聿凌厉的目光,楚辞的脖子再度往后一缩。
这下,她更加确定自己说错话了。
可是,她刚才这么有诚意了,到底哪里说错了。
表达方式不对?
难不成让她跑去跟皇帝说,让皇帝把老婆让给他,这才叫诚意吗?
卧槽!容聿,你别太过分了!
楚辞在心中气呼呼地拍大腿骂道,表面上却还是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
说起来,一定是被翌阳公主那不争气的荷尔蒙给影响了,她还是不由自主地害怕容聿。
“我……我还是先回房了。”
转过身去,二话不说便急匆匆地跑回了房间。
容聿看着她逃跑的背影,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
还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吗?
很好,这个女人根本一点都不知道。
怀里拽着一叠银票,楚辞一整夜都没睡安稳,一方面怕被容聿发现后把她的钱抢走,另一方面,这古代的股券市场是个什么情况她还没摸清楚,可不能把这仅有的资本给打水漂了。
一大早,她便早早地起了床,梳洗干净便出了房间。
“还是得去命案现场看看情况比较重要。”
那个陈员外既然是米庄的老板,他死的消息放出来之后,肯定会影响股价。
这次的命案,她得掌握好第一手资料才行。
刚出了房间,便看到容聿一间房出来,看样子,气得比她还要早。
想到昨天的不欢而散之后,楚辞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套近乎一般地迎了上去,“早啊,容聿,这一大早的是要去哪里呢。”
容聿的目光朝她热情到有些刻意的笑容扫了一眼,让楚辞感到受宠若惊的是,这冰山脸竟然回答她了。
“京兆府衙门。”
“衙门?”
楚辞眼中一亮,“是因为昨天那个陈员外被杀的案子吗?”
楚辞的问题,让容聿的眼底,闪过一丝吃惊,“你知道?”
“我昨天跟皇祖母出宫玩的时候,看到了嘛。”
她把昨天的事跟容聿说了一遍之后,让她更关心的话题便来了,“你是去查这个案子吗?带上我嘛,说不定我也能帮上忙。”
她一脸跃跃欲试的模样,两眼,绽放着异彩,让容聿的心里,升起了一丝怀疑。
这个女人如此热情主动,不会又打着什么鬼主意吧?
“你能帮上什么忙?”
他没好气地开口,一边走出了景阳宫的宫门,楚辞一脸热情地跟在他身后,面对他眼中的不屑,也没生气。
“像我这种智慧比美貌更胜一筹的人,多的是能帮上忙的地方。”
她趁机跟在容聿身边往宫外走,见容聿并没有要赶走她的意思,她在心中暗自窃喜了起来。
智慧比美貌更胜一筹……
容聿的唇角,抽了抽,真是什么时候都不忘记夸自己一把。
不过,也好,让她跟着,至少能随时注意到她玩的什么心思。
才出了宫门,楚辞便跟在他身边,聒噪个不停,“喂,难得啊,堂堂容亲王竟然还有心情管衙门里的事,那陈员外有这么大的面子,还能叫得动你?”
她忍不住调侃道,却引来了容聿一记没好气的眼神,“你哥。”
第二百二十八章 低估了她()
“我……我哥?”
皇帝?不会吧?皇帝能叫得动他?开什么玩笑。
他的骨子里可是跟皇帝对着干的呀。
可下一秒,她便想明白了。
“也是啊,你的兵可都不在京城里,你要是敢在他的地盘上耍牛脾气,他还指不定就能弄死你。”
她开口讽刺道。
容聿用眼尾扫了她一眼,懒得反驳。
要真像她说的这么简单,皇帝早把他拿下了。
这一次,皇帝恐怕是刻意把这个案子交给他来办,想测测他对皇帝的耐心吧。
从他跟皇帝同时知道楚家对容家做了什么事之后,他跟皇帝都清楚,彼此都在暗中较量,只是,谁都没撕开那窗户纸。
财券监的掌司昨天跟皇帝说了那米商被杀的事,这一次,米商的死,引起股价很大程度上的波动,随着股价的波动,樊京的物价竟然也受到了很大的影响。
如果这个案子不查清楚的话,京城百姓日子过得不安,也会影响皇帝的龙椅宝座。
这,从某一种程度上来说,对他要解决皇帝这件事,有很多的帮助。
皇帝之所以把案子交给他,恐怕就是想试试他吧。
如果他不尽心查好这个案子,或者是拒绝接受皇帝的命令,就是明着跟皇帝撕破脸。
事情,还没有到撕破脸的地步,他还是得当好自己的臣子。
“诶,话说回来,这陈员外的死,都惊动我哥了,看来他影响力很大嘛。”
就在他沉思的当口,楚辞的声音,在他耳边再度响起,也同时打断了她的思绪。
“民以食为天,米商的死影响当然大。”
他本能地以为楚辞一介女流根本不懂股券之事,所以并没有跟她深入地解释太多,便这样随口回答,同时,两人已经到了京兆府衙门了。
“下官京兆府府尹傅义参见容亲王,参见公主。”
一早就接到通知,傅义早早就等在衙门口了,见容聿他们一过来,便立即诚惶诚恐地迎了上去。
“王爷,公主,里边请。”
“案子处理地怎么样了?”
也没太多的心思去跟傅义寒暄太多,容聿一到正堂坐下,便直接切入了正题。
“回王爷,下官已经找到了嫌疑人,正被收监在大牢里,只不过……”
傅义的脸上,出现了一丝为难之色。
“只不过什么?”
“嫌疑人是……是酒庄的老板王员外,现在,外面买了酒庄股券的人已经收到消息了,下官得到财券监的那边的消息,王员外一被收押,王家酒庄的股价在一个早上就跌到了谷底,这京城两大股券商都倒了,买了这两家股券的人都开始大闹了,下官担心,继续下去,京城会大乱……”
傅义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战战兢兢地回答道。
真倒霉,怎么让他遇上这样的事,这在财券监登记的两大股券商都相继出事了,轻则影响京城的经济,重则,可是会引起朝廷动荡的呀。
容聿听完傅义的禀报,沉默了半晌之后,才出声道:“尸体呢?”
“尸体在义庄,仵作已经验过尸了,陈员外是被高浓度的腐尸水腐蚀了颈部,伤及颈部的动脉造成失血过多致死的。”
腐尸水?
一直站在边上没吭声的楚辞,听到这个名词的时候,眼神又一次亮了。
这地方还有这么高大上的东西?
“带本王去看看。”
“是,王爷,这边请。”
在傅义的带领下,容聿二人来到了衙门专门用来放置暂时不能敛葬的尸体的义庄。
“公主,尸体有点恶心,您……”
见楚辞也要进去,傅义站在一边,善意地提醒道。
却见楚辞毫不在意地挥了挥手,道:“没事儿,再恶心的我都见过。”
她一脸爽快的模样,引来了容聿的侧目。
看了一眼她脸上模样一点害怕的样子,容聿无奈地扯了扯嘴角。
见楚辞这样说了,傅义也没有阻拦,陪着容聿二人来到了尸体边上。
“王爷请看。”
他掀开了盖在尸体上的那块布,指着尸体脖子上那腐烂成一个破洞的地方,开口道。
强烈的尸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