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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眼中她只是个使唤丫头而已。
曲歌身子向后一靠,翘起了二郎腿。
“香菱,有些事情我觉得不与你
说明白的话,你定然会一直纠缠。
我实话告诉你吧。
我不会允许东岳娶小。
既然我能做到对他绝对忠诚。
那我必然也要他只爱我一人,守着我一人。
别说他没有那种娶小的心思。
即便有,我也会从中阻挠的。
今天是你跑来求我允许东岳娶你。
那如果明天荳兮芸兮芙兮菱兮都跑来求我呢?
难不成我还一一应下?”
曲歌缓缓站起身,居高临下,口气桀骜。
“在我眼里,你也不过就是使唤丫头而已。
别太高看自己。
区区一个靠东岳提拔的神使,有什么资格与本神比肩。”
香菱握拳咬牙。
她缓缓站起身目光迎向曲歌。
既然曲歌撕破了脸,她也没有什么好怕的了。
“不管在你眼里我是什么。
我都绝对不会离开神帝。
这辈子我都认定他了。
从前,我说即便做小我也愿意。
可现在既然你已经把话说的这样难听了。
那我自然也就没有什么顾虑了。
我一定要嫁给神帝。
不管用什么手段什么方法。
我定然要成为他身边的女人。
如果说,你不能接受的话,那么你就离开好了。
没有你,我也一样能将神帝照顾好。”
香菱话音才落。
曲歌扬手扇了她一巴掌。
因为使力过猛,香菱被打的原地旋转了一圈跌倒在地。
她捂着脸咬牙看向曲歌。
“我会牢牢记住这一巴掌的。”
曲歌冷笑一声,她伸手一把扯住她脑后的头发。
将她的头微微向上拽,让她的脸面对自己。
“你最好牢牢记住,疼才能长脑子。
你也不照照镜子,你这德性也想去配东岳?
真是笑掉大牙了。”
曲歌抬手将香菱的头往凳子上重重的撞去。
“敢在我面前叫嚣的人还没有出生呢。
滚,别再让我见到你。
不然,东岳可以帮你修炼神籍。
我也可以给你剥落。”
她的手向前一推,香菱身子踉跄的扑倒在地。
她慢慢的爬起身。
头也不会的离开了云山殿。
因香菱的捣乱,曲歌觉得自己整个人心情都不好了。
她纵身飞离云山殿,去殿旁的碎玉池泡温泉。
春萝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经舒服的在池里睡着了。
第二天天一亮,曲歌就已经起身开始准备成亲的事宜了。
她穿上大红的喜袍。
秋萝和冬萝帮她盘头,点妆。
夏萝在门口铺红毯。
春萝去外面查看新郎那边的情况。
妆快要完成的时候,春萝回来了。
见春萝表情不是那么明朗。
曲歌问道:“别人大婚的时候你丧着着脸做什么?”
“老母,听闻昨天香菱受了重伤呢。”
春萝上前蹲在曲歌身边。
“是吗?”她扬了扬眉,装,就会装。
“恩,说是她昏迷不醒了。
我没有进太华岛,所以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
夏萝从外面进来撇嘴道:“她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
“可不是,这个女人除了装娇弱之外也没有别的本事了。
今日神帝与老母大婚。
她就非要找晦气,实在是讨厌。”
春萝抱怀,愤愤不平。
曲歌凝眉:“吉时是不是快到了?
太华岛那边迎亲队伍出发了吗?”
“还…没呢。”春萝松开怀抱,挠了挠眉心。
“老母…”
“说,别犹豫。”
“我在太华岛周围转了一圈。
完全没有发现他们又要来迎亲的意思啊。”
曲歌心头微微一颤。
“春萝,你再去探探那边的动静。
记住了,速去速回。”
“是。”春萝福身离开。
曲歌与另外三个丫头在房间里心情都有些沉重。
半响后,春萝气喘吁吁的回来了。
“老母,不好了。”
“你别喘,快说。”冬萝急的不成样子。
“太华岛那边根本就没有出来迎亲。
我把芸兮找出来问了一下。
芸兮说,香
菱神使昨天在老母这里受了重伤。
她…”
“说。”曲歌脸色阴沉了几分。
“因为伤太重,她已经挂不起神籍。
现在…她的神籍被剥落了。
人也危在旦夕。
芸兮说,神帝在救香菱。
根本就没有穿上喜袍。”
曲歌无声失笑:“是吗。”
“老母,怎么办啊。”
她舔了舔唇,神情平静:“你们四个先退下吧。”
“可是…”
“没关系,退下吧,我得一个人静静。”
春萝给三个姐妹使个眼色,三人一起离开。
可没过一会儿,春萝就在门口禀告:“老母,神帝来了。”
原本有些失落的曲歌立刻精神抖擞的站了起来。
她走到门边来亲自打开门迎向东岳。
“东岳,你总算来了,吓死我了。
我还以为,今天的婚事会有变动呢。”
东岳的脸色很是阴森。
他命春萝退出去。
春萝离开后,他关上门,独自面对曲歌。
“昨日你可是见过香菱?”
东岳的口气让她心里一凉。
她唇角微微冷冷的扬了扬:“是,她来找过我。”
“你伤了她?”
曲歌咬唇:“是,我打了她。”
东岳一把握住曲歌的手腕。
“曲歌,你怎可下手如此之重。
剜目剥神籍,你知道香菱被你折磨成什么样子了吗?
作为一个上神,你的心未免太狠。
从前我纵容你,宠着你,是因为我相信你本性并不坏。
可我没想到…”
“没想到我竟是个狠毒之人,是吗?”
曲歌扬眉打断了东岳的话。
她从东岳面前退后两步。
脸上带着些失望。
“在你心里,我是那种狠毒到会做这种事儿的人。
所以,香菱对你说这些是我做的,你信了。
在你心里,你认为香菱温婉可人,她父亲又是你的恩人。
她断然不会骗你。
所以,在我盼望了几百万年的大婚之日。
你为了另一个女人来质问我。
在你心里,我根本不配做上神,我只配做恶魔。”
“不要强词夺理。
我们是在就事论事。”
东岳背过身,没有再看曲歌的脸。
“世间万物皆有法,有些事可为,有些事不可为。
今日你我婚事,不可为。
香菱因你而被堕神格,剜目受罚。
再过一月便是她历劫之日,我需得为她渡劫,保她一命。
而你?被人尊为上神却滥用法力伤害无辜。
你且在这云山上好好思过吧。”
东岳说完便迈步要走。
曲歌声音冷冷的飘过。
“东岳,今日如果你不娶我。
那么此生,你就不必再娶我了。
我曲歌不是离了你就活不下去的人。
你记住,我会坐在这里等你。
半个时辰后,吉时一过,如果你还不来…
我们此生就不必再往来了。
我愿意祝福你跟香菱。”
终于,东岳还是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他打开门的时候,刚好从前伺候过曲歌的仙娥玉合赶来祝贺。
在春萝进云山之前,一直都是玉合在伺候她。
如今,玉合也一步步修炼成为了仙君。
在仙界有自己的宫殿和仙权。
因为她的仙途皆靠曲歌提点。
所以她与曲歌之间一直来往甚密。
眼看着东岳走远,曲歌踉跄着跌坐在地。
玉合冲进门来却未能扶住她。
她蹲在一旁担心了起来:“老母,发生了什么事啊。
神帝怎么走了呢?
不是要成亲吗?
为何神帝还没能穿上喜袍?”
曲歌难得的孱弱的握住了玉合的手腕却什么都不说。
感受到老母的悲伤。
玉合伤心的哭了起来。
“老母,刚刚我听春萝说过了。
定是那香菱神使又使了什幺蛾子,才使得神帝误会了您。
香菱那女人一直都喜欢神帝。
上次神尊大帝寿辰时,她便设计陷害过您,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已放她一马。
这次眼看着您跟上尊神帝要成婚了,她定是奈不住了,怕您将神帝抢走,所
以才又出来捣乱。
老母,刚刚您为何不对神帝做解释?偏由得那个香菱胡作非为。”
曲歌还是什么也没有说。
她就这样静静的坐在地上,不允许任何人搀扶她。
“老母,老母不好了。”
春萝从外面大惊小怪的跑了进来。
曲歌一动不动。
玉合凝眉:“春萝,怎么这么毛毛躁躁的,发生什么事了?”
“老母,玉合姐姐,妖王墨音带领妖魔界攻打仙界了。
现在仙界一团乱呢。”
“什么?”玉合站起身,她也有些急了。
墨音为什么偏偏在这时候…
“上神,这可怎么办呢。”
“春萝,吉时到了吗?”
春萝愣了一下,有些难过的点了点头。
“老母,吉时早就过了。”
曲歌无声一笑,她缓缓站起身,脱下喜袍。
“玉合,你且留在这云山上吧。”
“老母要去哪儿?与神帝解释去吗?”
玉合上前搀扶她。
解释?曲歌冷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