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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多久,冷不吭就突然跳起来,大吼道:“小心,它们又来了!”
我一看,前面影影绰绰的地又出现了金黄发光的东西,只见它们扑闪着翅膀快速向我们这边过来。根本不需要多久,我就看见了那些在黑暗中金黄发光的究竟是什么东西了!
——蝙蝠,秃鹰大的蝙蝠!
只见他们眼骷凹陷,通体金黄,似乎正在燃烧着,我看见之后就准备站起来,拿着那把已经完全驽钝的砍柴刀站起来要坎,但是冷不吭说:“不行,这些不想刚才那些无头冥兵,这些是火凤凰!”
“啥?火凤凰,就这样还火凤凰!”我不禁哭笑不得。
然而冷不吭却说:“对,它们会燃烧,我们不能碰!”
“但是它们已经攻过来了!”我万分惊恐地说,“我们就只能等着被烧死么?”
冷不吭听后也不知道怎么说,毕竟这个地方他也是第一次来,或者说是第一次遇到,根本就不知道里面会有什么,只能做临时反应。
眼看着它们越来越近,已经有几个闯进我们的头顶了,我二话不说,几乎是是无意识地就看到踏上去,结果一搭,被那些火烧的蝙蝠一碰,就看到火花四溅,同时“扑”的一声,那个火凤凰就会飞湮灭了。
冷不吭和我一看,没想道这些火凤凰这么容易对付,不由有些喜出望外,冷不吭也二话不说,赶紧抽出那柄宝剑,对着那些火凤凰就猛砍,可是我没有高兴多久。就发觉我的砍刀越来越烫,越来越烫。
只是砍了十来个,我就发觉就连木头刀柄就握不住了,我仔细一看,他娘的,木头和铁板镶嵌的地方几乎都烧起来了!开始冒烟,而且砍刀尖部已经烧得火红起来,我心说他娘的这是什么火,这么生猛!
随之我也就感觉越来越热,越来越热,我一看四周,就见那些烧火的蝙蝠像精灵似的来回跳动,最后只见一片火海似的在我们的龙脊骨边上燃烧着。
“搞不定啦,要烧着啦!”我绝望地喊道。
然而冷不吭似乎没有听到似的,说道:“你说什么!”
我见他还在那里晃来晃去,四处砍杀,他那柄剑却还是完好如初,没有多少变化,只是他也觉得,剑柄越来越烫,越来越烫了。到最后几乎都拿不出。
他看了一会儿,就回头看我,我已经趴在龙脊骨船里,头都不敢出来了。因为我知道那些火烧身上的蝙蝠上的火可不是一般的火,因为它温度是在太高了。然而也令我感到奇怪,我趴在龙脊骨船舶里,却不见它们继续靠近攻击。
冷不吭很快也发现了这些情况,他也扛不住,然后赶紧趴在龙脊骨船里,气喘吁吁地看着我,只见他那柄宝剑突然一落,船舶,随即烧坏了一根龙骨,还冒起来了青烟。没办法,我只得将我的砍刀托起来,要不然那柄宝剑可是会把这龙脊骨船底烧穿的。
这个时候我们看过去,却发现那些“火凤凰”距离我们总是不远不近的,根本没有再过来攻击我们了,或者说刚才它们也根本没有攻击我们,只是我们自己内心恐惧而杞人忧天的自扰。
“奇怪,它们怎么没有围过来了?”我就问。
冷不吭就道:“不知道,可能是因为这船的关系吧!”
我点点头,然而即便是它们不围攻过来,但是这周围火烧一样的隧道也令我们无法容忍,几乎不过一两分钟,我就感觉感觉到自己通身就像用开水从上往下浇灌一样,灼热无比,冷不吭也扛不住,只见他也已经额头冒汗了。
这个时候,凤凰和凌小雨也扛不住,虽然在昏迷之中,但是本能的反应已经使得她们即使在睡梦中也扛不住灼热,开口喊热,还不由自主地那手去扯脖子上的衣领,显然是这种灼热实在是让人无法忍受。
这个时候我就想起来阿贡,然而回头一看,却发现他歪曲在了那里,头已经沉下来了,我赶紧过去试探一下鼻息和脉搏,死了一会儿了。
凌小雨她又在昏迷之中喊热,那是一种无法忍耐的本能,那边的凤凰似乎也好不了多少,这个时候我们已经汗水涔涔了,我就问冷不吭怎么办,再这样下去,我们会被烤熟的。不冷不吭随即就说:“还有水么?有的话就赶紧拿出来!”
我一听,就赶紧从背包里掏出水瓶,还有好几瓶水,毕竟现在是冬天,外面的天凄冷,没有损耗多少水分。冷不吭就说赶紧给她们灌一些下去,要不然一会儿会脱水而休克,甚至死掉的。
我听了赶紧给凌小雨灌进去,但是因为她是深度昏迷,无法喝水,我不由心中一怯,心说他娘的,这不是逼我非礼么。我一看冷不吭那边,早就嘴对嘴地开工了。我心里骂道:“我操,这么快!”
我当下也顾不及那么多,随即给凌小雨灌了几口水,但是因为气息不畅,她很难咽下去,灌了几口之后还咳嗽了起来,不过后来便好多了。
我们灌了几口之后,又喝了几口,我因为实在忍不住,就往自己头顶浇了一些下来,冷不吭本来说不行,因为现在我们的水太少了,不知道要在这炼狱地是火龙隧道里漂泊多久。
这个时候我们再看着龙脊骨船的外面,都几乎燃起了,熊熊烈火,金光灿烂,还有那些时不时地往来跳动飞舞的“火凤凰”!虽然闷热得令人抓狂绝望,但是我们已经没有办法了。
再过不到几分钟,我们的水就已经喝光了,可是这火龙似的隧道却似乎永远没有尽头,一直在燃烧这,仿佛要把我们湮灭在这里。
第458章 卭都地宫 模糊之间()
在炽热的火窟里一直煎熬着,我感觉的自己的心跳异常的快,感觉几乎就是快要跳出来了一样,我在摸了一下凌小雨的脉搏,比我跳得更快,我开始慌了,因为再这样下去,搞不好她会丧命的。
我就问冷不吭怎么办,冷不吭听后,就赶紧过来给凌小雨把了把脉,眉头一皱,然后他们看着周围熊熊燃烧的火焰,他也没有办法。只是跟我说让我将凌小雨的胸口衣服解开一点,给她透透气。
我听了心跳得更厉害了,但是么有办法,只得照办了,我给凌小雨解开了衣领,然后不停地给她煽风,我感觉到自己的热汗在像下雨一样地从额头上留下来。
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就,我都被热得快脱水了,意识已经渐渐模糊了起来。心想这回死定了,他妈的,谁知道最后一关这么恐怖,比之前所有的关卡就恐怖,以前不行至少可以退回,现在是没有办法了。
我看着冷不吭那边,他似乎也比我好不了多少,虽然他还极力克制住自己,但是这极端焦灼的热浪已经使人无法自己了,我撑着最后一口气,有气无力地对冷不吭说:“酷哥,我们我们能够出去么?”
冷不吭也不知道说什么,顿了顿,就有口无心地说道:“能的!”
“可是我们什么时候能够出去呢?都快半个多时辰了!”我意识模糊地道。
冷不吭听后沉默了,然后说道:“在过几分钟就能够出去了。”
我听后就不由苦笑起来,这个时候我突然想起来,一直以来我都不知道冷不吭的身世,现在快没有机会了,何不就此问他一下,也好死个明目啊。于是我就问:“哎,酷哥,你家那里的?”
我本以为他会惊讶,谁知道他倒是很坦然,似乎觉得没什么可说的似的回到:“湖南!”
“湖南哪里?就是湘西的么?”我继续追问。
冷不吭点点头,我又继续问:“你家里都还有谁?”
没想到我这样问了之后,冷不吭就沉默了,我本以为他会像过去一样,一直沉默下去,就这么把我的问题给消灭了,没想到他就说:“只有我一个人。”
我听罢却是一笑,冷不吭见我笑起来,知道是我根本不相信,所以他说道:“我是被一个道士养大的,他根本没有告诉我我是怎么来的,我父母是谁。”
我听罢,没想到他的身世如此简单,我本以为会是什么惊天大秘密呢,冷不吭随即就问我:“你呢,怎么从来没有听你说过你的父母?”
我听罢冷不吭这个问题,也不由有些奇怪,对啊,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过我爷爷说过我父母的事情,仿佛我从来没有父母的,就是一直由爷爷奶奶拉扯大的,这令我有些奇怪。而且令我更加奇怪的是,我从小就从来没有问过爷爷关于我父母的事情,难道我也跟冷不吭一样,是被领养的?
现在不得而知了,这个时候我突然想起雷声大来,要是这只死胖子现在在,他肯定还能讲出笑话来的,可是现在,我跟冷不吭,都是不善言辞不会闹场的人,所以氛围除了濒临死亡的绝望之外,还有一丝丝尴尬,何况我们每个人怀里都抱着一个快脱光衣物的女子。
“酷哥,如果这次能够出去,你打算干什么,还是继续做这一行么?”我没话找话地问,毕竟现在就靠毅力支撑了,我们都不能睡着,要不然这回可是一睡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不知道,也许不干了吧。”冷不吭淡淡地回答。
我听了不免有些高兴,这一两年来,我们都经历了太多,从之前的莫名其妙,到后来的惊天迷局,到最后的生死相依,然后别离,我们经历了太多太多,过程也太重太重。有些时候我甚至怀疑,这些究竟是真的吗?会不会只是我在做梦而已,又或者是另外一个我在进行这一切,而我依然躺在床上,睡我的大觉。
这一切都逐渐模糊不清了,因为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眼皮也越来越沉重,我突然看到了一个梦幻似的海市蜃楼,那上面有酒楼茶馆,有往来客人,真是奇怪了,我怎么会突然出现这些意识。但很快,我又迷糊了,眼皮渐渐地沉下去,尽管我穷尽全力去睁开,可是再也不行了。
虽然眼皮沉了下去,但是我依然还是能够感觉得到周围那闷热灼人的火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