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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蒙在一旁新鲜而十分好奇地四处张望,又是不是的跟自己的桌面上的刀叉对着干,可能是他不常吃西餐的缘故。我虽然也不常吃,但是我还是知道些西餐礼仪的。领头羊见阿蒙那种状态,就骂他丢脸,一个牛排都搞不定。
阿蒙就说这不是他的长项,要是头牛他准能搞定,我们听了都没法,毕竟世界规矩那么多,中国餐桌只讲究敬酒礼仪,哪里像西餐那样,吃个饭都那么多屁规矩,吃的人都娘娘腔的小家碧玉起来。
我们吃过了饭,先到楼上的观景台去看了一下百层楼顶视角风光,不得不说,香港这地儿,虽然狭窄是狭窄了点,但是风景真心不错。这里气候湿润,阳光虽然没有昆明那么耀眼明媚,但是都市景色要好得多了,跟贵阳,那更是没得比的。
我们看了一会儿景色,随即又过去拍卖现场,下午开场的时候似乎没有上午那么火热,而且我一看,那几个大佬似乎都不见了,我问领头羊怎么回事,他们怎么都没有来。领头羊说他也不知道。
我还以为按照中国惯例,大佬们总是最后出场的,那样才显得自己重要出众,然而直到开场,依然没有见到他们,我就纳闷起来了。不过我很快就被拍卖台上的东西吸引过去了。
首先上台的就是一个宋建窑黑釉兔毫盏,兔毫盏是宋朝建窑最具代表的产品之一,也是我国传统制瓷工艺中的珍品。因形状犹如兔子身上的毫毛一样纤细柔长而得名,民间称“银兔毫”、“金兔毫”、“蓝兔毫”等。以其中的“银兔毫”最为名贵。
我一看上面的是一个灰土色的兔毫盏,那应该是相对稀有品种了,结果led上显示的价格也不出我的所料,起步价就是200万港币!看来下午比上午有点料了,毕竟上午除了那个黄玉魔免人瓶之外,没有几样是实在货。
开始起拍价了,每次都是三五万的上升,不多时候就起拍到了230万港币,这个时候那边一个娇滴滴的姑娘举起了牌子,我看着牌子上面是306号,只听她喊道:“250万!”
她话音刚落,在场的就有人将目光转向她了,虽然没有那种汇聚般的感觉,但是她已经引起了人们的注意。毕竟这样跳着喊价的,不说没有,但是往往不多。只听到台子上的拍卖师用英文喊着“250万一次,250万两次”随即就是一锤定音了。
我见整个过程,雷声大都没有表现出他以往的那种活气和热闹气儿来,倒是从上午到下午都是整个人在装鹌鹑,我就有些纳闷了。虽然他听见了跟凌云城的那个女的叫喊,很想去看,但是却有些害怕似的。
我见他这样,似乎一整天就跟我们在吃饭的时候聊了一下,整个会场都没有说多少话,而且说话的声音也没有平时那么毫无顾忌,侃天侃地的神情,我就不由有些奇怪。按道理,在这种场合,雷声大是不可能这样的,他这种人是那种见了某些场合就会跟你吹“老子老子怎么样,看看那谁,他有好几个老婆,又看看那谁,他怎么发达起来的,又跟谁谁有过节”之类的话儿来的。但是无论如何,绝对不是现在这种状态。
我转过头去看他,只见他小心翼翼的地查看着四周,对于上面拍卖的东西似乎并不怎么感兴趣似的。我就问:“死胖子,你在干嘛呢?!”
雷声大听了我的叫喊,突然楞了一下,看着我,眼神里还是那种戏谑而玩世不恭,只是表情有所收敛了而已。他见我突然喊他,就道:“死泥鳅,干嘛!”
“不干嘛,就是看你今天哑巴似的,我感觉有些反常,所以问问你,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把你的语言功能给损害了!所以关心一下。”我不无揶揄地说道。
雷声大瞥了我一眼,说道:“你的语言系统才受损了呢!”
“那你怎么整天一副鹌鹑模样,这不符合你性格啊!”我说道。
“你他娘的才是鹌鹑呢,我他娘的心情不好,懒得说话,不成嘛?”雷声大满不在乎地道。
我瞪了他一眼,说道:“不对啊,你心情不好不是这个样子的啊,再说了谁今天早上的过来的时候还说要‘打闹苏富比’来着。现在你这模样,敢情是见到自己的老情人了,还是遇到前任了?”随即我就猛然想到刚才凌云城看雷声大的眼神特别异常,还有他孙女的眼神也是一样。
“难不成难不成他娘的刚才那个小媚娘是你情人,你把人家玩过就甩掉了,限制人家父母过来找你算账来着?!”我又试探性地问道。
雷声大似乎被我戳穿了心事似的,瞪了我一眼,眼里充满了“你他娘的怎么知道或者是你他娘的说什么呢”那种眼神。果不其然,雷声大说道:“那你他娘的说什么呢?那拉头是我外公,那个女的是我表妹——凌小雨!”
第247章 冥林鬼域 凌小雨()
我听了不由一愣,吞吞吐吐地道:“什什么,那老头是你外公,这他娘的什么跟什么啊!”
领头羊和段思平听了,显然也有些意外似的,“什么,那老头是你外公?”领头羊愕然问道。
“真的假的?”段思平紧接着问。
“当然是真的,那还有假?”雷声大有些心虚地道。
“那不挺好的么,我还以为是你泡了人家,不肯负责人,谁家追上们来了呢!原来是自家人,但是一点都不像啊,你看看人家,那举止,那投足,完全一个贵族公主模样,你看看你,跟个二愣子差不多!怎么看你们都不像一家人啊!”我挤兑他道。
“嗯,还有那身板!”领头羊紧接着玩笑道。
雷声大开始仰头愤怒起来,说道:“行了行了,他娘的雷爷我招你们惹你们了,每次出来都要被你们这帮人歧视?”
“那可不是?你们本来差距就挺大的啊!真心不像一家人!”我继续玩笑道,雷声大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咬牙切齿地道:“死泥鳅你再说试试,大喊大叫我是不会的,但是捏死你这死泥鳅我还是有本事的!”
我见他认真,也不再激他,只是十分好奇地道:“哎,怎么别人家亲戚见面倒是兴高采烈地迫不及待先打招呼,怎么轮到你这里却缩头缩脚的?”
“还能怎样,一看肯定是做了亏心事了!”领头羊在那边漫不经心地说道。
我还以为领头羊是开玩笑的,谁知道雷声大认真的看着领头羊,那眼神仿佛在说“你怎么知道的”似的。
我见他这样,也猜到了些什么,随即就说道:“真的假的,你真的有惹到人家了?”
雷声大见我这样,怕我胡乱猜测下去,说道:“得得,你个死泥鳅,跟个娘们似的,那么八卦!”
“如果不是那样子,你怎么见了别人像缩头乌龟似的,藏头藏尾的?”我又打击他道。
“谁谁藏头藏尾的了,我我只是现在不能跟他们见面?”雷声大有些为难地道。
“怎么,你们还真有过节啊?”我对此十分好奇,因为我对凌云城十分好奇。然而雷声大并没有回答我。只是又看着上面的拍卖东西,这个时候已经拍卖到英国的门雕自鸣钟了。
那是一个汉白玉巴黎凯旋门似的石门顶部,左右对称的孔雀尾黄金尾巴,包裹着一个自鸣钟,门下的汉白玉石基两侧长脚三角金壶,石基正面是挂彩似的金项链,石门前边又两根汉白玉石柱,石柱上缠绕着金项链。门前是一个金身童子,看上去十分精美,但是只能算得上做工精美,因为那东西一看就是前工业化时代——蒸汽时代的工艺制品,要不是上面全部是黄金汉白玉,只怕也不过是件普通工艺品而已。
当然挂上黄金白玉的身子,标价自然也不菲,开口就是450万,最后一直喊到600多万,我还以为买家会是西方人,然而却是一个中国妇女,也是一副温文儒雅模样,但是一看就知道是大佬们的姨太太。
接下来虽然还有很多拍卖品,但是对于我们这些常年奋战一线,直接跟地里文物打交道的人来说,那些东西根本就没什么兴趣。我虽然也喜欢字画,但是因为普通字画没什么收藏投资价值,名人字画么,又收藏不起,毕竟字画不像那些瓶瓶罐罐,古墓里是没有字画这玩意的,即便是书籍也少有,虽然说那些收藏价值一点都不低于那些坛坛罐罐,但是展示价值可就差远了!
除非我们是历史文物考古学家,一般进古墓,我们很少会去拿那些书籍的,当然还有一个问题,那即是里面珍藏书籍的很少,或者说极端的少。毕竟没有一种书籍能够在阴冷潮湿的古墓里保存上百年千年的,也没有那个王侯将相时候还像他们在世的时候那么喜欢看书,他们想要的还是时候仍想荣华富贵,所以结果是——死无全尸!
很快第一天拍卖会就这么结束了,虽然在拍卖会上有一些我很喜欢的古文物,怎奈我们本来就是靠掘地淘冥器出售为生的,怎么会有本钱收藏,但是毕竟是做这一行的,知道有些东西是独一无二的,所以看到别人举牌,把自己的喜欢的东西买走,就像去夜场,自己因为出不去价钱,而看着别人把自己看上眼的小姐都抢走似的,心里那个气啊!
拍卖会结束之后,我们就下来了,已经是下午五点钟,我自己也是服气了,以前也么见自己在教室里待上这么长时间过,难道是因为里面的氛围太有趣了么。
然而还没有等我想起什么,雷声大就一个劲儿地拉着我往洗手间走去,我心说什么情况,随即就看到凌云城跟他的孙女从那边过来了,今天他们买了两件文物,都是唐宋那个时期的东西,而且几乎都是比较稀有的,具有特色的东西。我心说凌云城的眼光还真不赖。
领头羊和段思平看着我被雷声大匆忙忙地拉往洗手间,阿蒙还在那里莫名其妙地说:“什么情况啊,上厕所还要人陪,怎么根个女生似的!”
领头羊和段思平听了只是摇摇头,我被雷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