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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装备,毕竟潜水装备出现在这种地方也太反常了。
一会儿要是遭查了怎么办,我心里踌躇着,我看了一下其他人,都是一样的脸色。然后我饿过去问领头羊,这下怎么办,难道一会儿就把他们都撂倒,我们丢盔弃甲而逃么?虽然他们不过三四个人。不过我按不止,想来是有其他埋伏的。当人们做一些犯法的事情的时候,一遇到条子总会往坏处去想。
领头羊显然也有些紧张,这不是我们在墓室里见到那种诡异离奇的紧张,而是面对被发现,牢底坐穿的紧张,这种紧张跟古墓里的紧张是不一样的。
我们想瞒昏过去,是不太可能的了,阿蒙他们还好说,跟本地人差不多,但是我、雷声大等人可就不是那么容易混过去的了。
我们正思量着怎么办,一会儿他们要是问起来怎么办,领头羊显然也在急促地想着对策,毕竟我们这么多人是在太显眼了。然而我们见那几个军装的人似乎还没有注意到我们。
领头羊在瞬间就想到了办法,他说如果他们是过来救灾的武警的话,那就比较好对付,但是如果真的是特意过来等着抓我们的,那我们怎么都逃不掉的了。
他在心里有这样的想法之后,便已经得出几套方案出来,一套方案自然是让阿蒙带领他们几个村子的伙计先将装备运送进去,毕竟当地人都是用骡马运送东西的,别人不会问。就算问了就说是有客人要运货,而且潜水装备,不管他们怎么询问,想要蒙混过关,那是很容易的。
我们就等阿蒙他们进去之后,我们再过去,如果问起来就说是出来搞宿营的,更何况我们背包里当真都是宿营装备,虽然也有一些东西,但是那些都是一些道具之类的东西,有些会显示我们身份的领头羊就让阿蒙他们先带走了。
在极短的时间内,领头羊就安排完毕,阿蒙就先过去了,我们就慢慢地跟在后面,果然那些军人只是问了一下他们哪里来,他们当中有些是当地的,自然说是外出做生意的,毕竟这里现在还是经常有人拿着骡马去跑茶马古道的。
那些军人又问了他们一路上的境况,不过都是关于地震的事情,他们也都说了,没有在路上看到什么地方有特别大的破坏,倒是山那边的道口被好几块山上落下的大石头给堵住了,希望他们明天过去看看,要不然以后他们不好走路,他们过几天还要出门去做生意呢。
那几个军人笑了笑,就说现在这边都顾不过来,哪里有时间。他们又在说了些什么,然后阿蒙他们便进去了。我们很快就走到了他们那边,他们看见我们,先是一愣,几乎有些莫名其妙似的,我还以为我们要被发现了似的,心里那个慌啊,就像考试作弊的时候老师正盯着你看一样。
然而领头羊毕竟还是有经验的,他还是装着一副吃惊地往里面走去,那几个人就问我们是哪里来的,领头羊赶紧说了我们是去游客,到那边原始森林去搞宿营的。那几个人见我们一副游客打扮,也没有过多怀疑,只是笑说地震了还去搞宿营?
领头羊却说谁知道呢,要是知道地震了,他还不来云南了呢!他们想想似乎也是,随即又将注意力集中在了那些废墟上。
然后领头羊又跟他们大致说了一下我们在山上遇到的情况,心说当时可是吓尿了,随即就问那些士兵这次发生的地震情况。
那士兵大致说了一下,我们就知道这次是六点几的震级,震源深度大概就几公里的样子,我们心说好险啊,要是震级稍微高那么一点点,我们可真的回不来了。他们也没说什么,只是叫我们注意一些,后续可能会有余震。我们听了点点头,笑着谢过了他们。
我们经过的时候,所有人心中不免长舒一口气,心说还好是人民子弟兵,要是有个把局的人,是不难看出我们的,虽然未必知道我们是盗墓者,但是肯定会觉得我们不对劲!可能是因为他们受训只是框架不一样吧,他们的日常受训是打仗的,而公安系统则是抓犯人的。
我们得以来到阿蒙给我们找的村里一家人家,所有人迅速见包包里的可疑物品全部收拢起来,拿给阿蒙藏好,过几天由他坐车带回昆明。我们则继续装作游客。因为地震的关系,所以我们都不敢住家里,只敢拿出帐篷睡外面,一来是我们知道他们一会儿一定会再次过来查看,我们这样做是为了掩人耳目,二来的话我们是真的怕睡梦中来了余震,那可直接长眠下去了。
我们在阿蒙给我们安排的人家里吃了东西,然后看着电视,电视里的画面没有想象中那么可怕,但是还是到处有了报道的。毕竟有过唐山、汶川的痛苦。不过好在这次没有人员伤亡的报道,失踪的倒是有一些,不过不知道那些是不是跟地震有关。
我们吃过了饭,聊了会儿天,当然是不敢聊跟我们职业有关的话题的,都是聊跟地震有关的。我很快就犯困了,然后来到帐篷里,很快就睡去了。果然不一会儿,那些个小士兵就过来,说是要注意防震啊。
那户人家跟我们都点点头,知道了,雷声大还特地从睡袋里穿出来,说你看我们不是都不敢睡房间里了么?那小士兵见我们这样,也有些无语了,他没想到我们觉悟这么高,但是但凡遭过同样经历的人,谁敢粗心大意!
第221章 冥林鬼域 米娜重述()
次日我们就拜别那家人,还有解放军战士,就坐车回来了,我们来到坐车的地方,却陡然吃了已经,我们居然在那里看见了冷不吭!
我的天,这他妈的也太神奇了吧,我们见到他的时候都激动地跑走过去,问他怎么样了,他还是一副对人爱答不理的模样,似乎并没有劫后余生的那种兴奋似的。米娜随即就迫不及待地问他有没有看到她爷爷。
冷不吭点点头,说她爷爷因为地震在里面受了伤,已经被他的伙计今天一大早就送去了双江县医院去了。
米娜听了才似乎放心下来似的,我们问冷不吭怎么出来的,他说他跟我们跑丢之后,就遇到了那个怪人,然后一路追踪他出来。我们听了都莫名其妙,遇到了那个怪人,这不科学啊,因为我们在地震前最后一个墓室里遇到的那个人才是个怪人啊,怎么冷不吭也说他遇到了呢!我们虽然不解,但是也没有追问。
随即我就把我们怎么逃出来,还有现在那个湖泊因为地震,已经全部重新积满水的事情跟冷不吭说了一下。我原以为他会惊讶,然而他却没有那种表情,只是点点头,“嗯”的一声,仿佛一切都在他预料之中似的。
我们也不再继续聊天,毕竟这回可谓是损兵折将了,而且还什么都没有捞到,就像雷声大说的,我们怎么感觉越来越想地府游客似的,每次过来都是走马观花似的,陪人走一道,不赚冥器赚经历了!
车随即就上了路,路边的风景都是心花路放里的那种滇南风景,两侧高山峡谷的景色已经是层林尽染的,虽然没有北京香山红叶那么红火,但是红黄绿的掺杂,以及云南总是风和日丽的景色,令人目不暇接啊。
将中午十二点钟的时候我们才到双江,米娜随即要过去看她爷爷,领头羊也说去看看,雷声大倒是没什么兴趣,他想四处溜达溜达,问我去不去,我说一个县城有什么好玩的?何况我也想去看看费德尔,看看他对这次行动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所以我就没有跟雷声大出去风流快活去,我们跟着米娜一起到了双江的县医院,那是一家新建立的医院,高大得跟整座县城有些不搭调,不过我们并不关心,我们只是关心我们要去看的这个人,他究竟是何方神圣,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每次我们的行动都在他之后。
我们进去的时候,费德尔身边只有他的几个亲信的了,我一看就发觉不对劲,他妈的一个博物馆的考古人员,怎么会有些人围着他转,这不科学啊!
我们进去的时候,费德尔早就醒来了,他不是因为地震而伤得很重的,而是因为一路的奔波劳顿,加上气候水土不服啊,毕竟滇南地区,环境太过恶劣,各种疾病频发。想当年远征军进入这里的森林腹地,大半不是死在敌军手中,而是死在了水土不服和各种疾病上了。
费德尔见米娜过来,都十分高兴地拉着她的手,然后询问斯巴达的事情,米娜说他已经去天国了,费德尔听了老泪纵横许久。米娜给他擦了鼻涕眼泪,安慰了他一帆。费德尔点点头。
他看见我们,尤其是领头羊,随即说感谢上帝,我们都出来了。领头羊点点头,然后就说道:“你好点了吧?”
费德尔也点点头,说是没什么大碍,然后我们聊了一下从盘王古墓回来之后的情形,我们问他怎么会来到滇南,费德尔听了乐呵呵地笑说,他也是受到了一个人的来信,不过那封信见比我们收到的都要早一些。所以他就跟过来了。
“那你怎么会知道这个古墓那么清楚,你真的是美国纽约博物馆的考古人员么?”我忍不住问。段思平似乎也有此一考虑。
米娜听了我的询问都睁大了眼睛,似乎不相信这是我问的,她说道:“木灵,你不相信我们?!”
“没有,我只是觉得奇怪而已!”我有些不客气地说道。
米娜显然有些生气,说道:“我们之前不是都说过了么,那是在你们国家军阀混战期间,我们国家有个传教士,他来你们贵州进行传教,在你们安顺那边遭遇了你们那边族人的动乱,然后有个人将一包东西给他!后来他就带着那包东西回美国,他发现里面有一个十分奇怪的六星盘,还有一些古文物!他拿去给纽约博物馆的当时研究人员查案,结果发现那是贵州的一个神奇古墓。
二战后,他跟他的儿子就一起来你们这里,可是那个时候你们这里刚好发生内战,那个传教士在你们的内战中死去了,他的儿子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