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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丁少秋连剑带人被推出去两丈;却依然原式站立,眼看“护华剑法”果然伤不了对方,而且此时二怕父、爹和李贤弟业已围攻上去,他岂肯罢手,身形一晃,再次欺上,左手剑诀齐眉,右剑微昂,朝前点出!
这一招使出来的是老道长传他的“画龙点睛”。
白发圣母可不是寻常人物,她双袖堪堪扬起,就发觉丁少秋这一记剑招十分怪异,凭她居然识不透其中变化,但可以感到来势极为强劲,一时只得双袖一抖,先把丁仲谋、丁季友、李飞虹三人一起震飞出去。
丁少秋这一记怪招也及时攻到,但听“嗤”的一声,相距还有五尺来远,但从丁少秋剑尖上发出的一缕剑气,却把白发圣母左手衣袖刺了一个窟窿!
这下可把白发圣母激怒了,(其实丁仲谋等三人联手发掌,早已把她激怒了)厉喝一声:“小畜牲,你找死!”
右手手背突然向外拂来。
丁少秋看到这一剑只刺穿对方衣袖,现在对方挥手拂来,急切之间,赶紧返剑人鞘,身子微沉,左手五指上翘,朝左外扬起,右手直竖朝前劈去。
这一记“鹤舞空庭”,也是老道长教他的怪招,他使这一招,是因为白发圣母业已挥手拂来,剑法之久,没有一招可以破解的,只有这一记左手朝外扬起,可以把对方来势引开,才舍剑用掌的。
这一记也果然神妙无方,白发圣母这一举大概用了七成力道,经他左手扬处,居然把她七成力道的一记学力,少说也引开了四成光景!
但听砰然一声,丁少秋劈出去的右掌,和白发圣母挥来的右手背击个正着。她七成掌力虽被引开了四成,但还有三成力道撞上丁少秋的举力,她的三成力道,丁少秋又如何接得住呢?
一个人登时被震得连退了五六步,张嘴喷出一口鲜血,人也摇摇欲倒,但丁少秋练的是“干天真气”,力道虽不如白发圣母,只是白发圣母是坐在一顶大轿中的,不比双脚站在地上,因此掌力乍接,她坐着的一顶敞轿,也被“干天真气”回震之力往后推出四五尺远!
白发圣母心头不期为之一愣,心忖:“这小子使出来的一剑一掌,竟会有如此神奇,今日不除,必是日后大患!”
心念这一动,本来坐在软轿中的人突然原式坐姿凌空飞起,朝丁少秋扑来,口中厉声喝道:“小畜牲,留你不得!”
丁仲谋、丁季友、李飞虹三人只是被白发圣母大袖震得飞摔出去。这时已经纷纷站起,侥幸没被震伤内腑。
丁少秋和白发圣母还对了一掌,大家都看得十分清楚,一瞬间护花门和三位护法、铁鸩婆,以及花字门两位副总监逢天游、拜天赐等人都纷纷赶了出来。
天南庄的人眼看护花门、花字门的人冲了出来,盛锦花、言凤姑和南天一雕盛世民、总管公孙轩、古灵子、鄢茂元、常清风、缪千里等人也各自亮出兵刃,朝前逼来。
话说白发圣母飞身离轿,堪堪扑到中途,耳中突听一个苍老声音低沉的道:“善哉、善哉,女施主不可伤人,回去吧!”
身前忽然拂起一阵轻风,那是一道无形罡气,逼人而来,飞扑过去的人,再也扑不过去,不,竟然把白发圣母逼得倒飞回去,落到敞轿之上!
这下直把白发圣母惊出一身冷汗,对方功力之高,远在自己之上,她几乎连犹豫的时间都没有,沉喝一声:“回来,咱们走!”
豁的一声,敞轿又合了上来,四名健妇抬起黑呢大轿,迅速转身后退。
盛锦花等人不知圣母何以突然改变主意,但圣母下的命令有谁敢不遵?一行人跟着大轿,像一阵风般退出莲花谷而去。
护花门主匆匆赶出,掠到丁少秋身边,丁少秋已是双脚连连换步,支撑着摇摇欲倒的身子。护花门主一颗心几乎要跳出来,慌忙双手抱住丁少秋的身子,急急的叫道:“少秋,你伤在那里,你怎么了?”
丁少秋微弱的道:“孩儿……”只说了两个字,张啪喷出一口血来,人随着昏了过去。
护花门主又急又骇,抱着他只是垂泪,口中叫道:“孩子……孩子……”
李飞虹一下闪到身边,吃惊问道:“门主,大哥伤得很重吗?”
这一瞬间,丁仲谋、丁季友和护花门三位护法、刘婆婆等人也赶了过来。
丁季友轻声道:“门主,少秋方才曾和老妖婆对过一掌,只怕震及内腑,快把他送到里面去再说,一面回头朝丁仲谋道:“二哥,你去招呼花字门的人吧!”
丁仲谋点点头道:“你先陪门主进去,我去招呼花字门的朋友了。”
丁季友点点头,朝护花门主说:“门主,由我抱他进去好了。”
护花门主双手紧抱着丁少秋,说道:“不,我抱着他就好。”
丁季友眼看爱子双目紧闭,伤势不轻,就不好再说,和李飞虹紧跟着护花门主,往里行去,一直来至第二进左厢,三位护法和刘婆婆也一起跟着走入。
护花门主把丁少秋放到上首一张锦榻之上,口中一直唤着:“孩子,你醒一醒!”
大护花何香云道:“师妹,你别担心,先让我看看少秋伤在那里,好给他治疗。”
她是护花门老门主的大弟子,精研伤科。
护花门主忙道:“大师姐,你要救救孩子!”
李飞虹心中暗道:“原来护花门主就是大哥的母亲啊!”
何香云笑道:“师妹只管放心,少秋不会有事的。”走上去,用手解开丁少秋胸前衣衫,仔细用手按了按,说道:“差幸不是伤在前胸。”
一面侧身在锦榻上坐下,取过丁少秋左腕,切起脉来,过了一会,再换右手,却只是沉吟不语!
护花门主急着问道:”
“师姐,少秋他怎么了?”
何香云放下丁少秋右手,攒着柳眉,说道:“他内腑确实受了剧震,但体内充满了极阴极寒之气,却另有一股真气护住了心脉,以至究竟伤势如何,脉象上却看不出来!”
李飞虹想起师父就是死在老妖婆的阴极掌下,心头一急,接口道:“那老妖婆练成阴极掌,大哥莫非是被她阴极掌所伤?”
护花门主吃惊的道:“阴极掌,那怎么办?”
丁季友急忙转身道:“我去找二哥来!”
不待护花门主开口,急匆匆的往外就走。
李飞虹伸手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小布囊,打开袋口,取出一粒核桃大的蜡丸,遇到护花门主手中,说道:“门主,这是昔年九九先生仅存的九九丹,功能起死回生,门主快给大哥服了,伤势就会好的。”
护花门主接在手中,目光朝大师姐投去,问道:“大师姐……”
何香云没待她说下去,就含笑道:“我正想不出用什么药给少秋治疗伤势,九九先生练制的九九丹,我曾听老门主说过,他以九十九种罕见灵药修合而成,乃是武林中的疗伤至宝,不仅起死回生,还能培本固元,大补真气,李门主以此至宝灵丹见赐,敝门真是感激不尽,师妹快替少秋服下,伤势立可痊愈了。”
护花门主听说这药丸如此贵重,感激的道:“真是谢谢李门主。”
李飞虹收起小布裂,一面说道:“门主、何护法不用谢我,我和大哥义结金兰,当上花字门主,还是最近的事,何况为了这三粒九九丹,大哥也帮了我很大的忙,可惜我先师死在老妖婆的阴极掌下,那时我身边没带九九丹,无法救她老人家一命……”
这时护花门主已捏碎蜡壳,由一名女弟子倒了一碗温水送上,把药丸化入水中,捏开丁少秋牙关,缓缓灌了下去。
丁仲谋已经走了进来,问道:“门主,少秋如何了?”
护花门主道:“刚服下李门主的九九丹。”
何香云含笑道:“丁三侠匆匆出去,把你请进来,是不是想要你以南离真气替少秋驱散体内阴气?”
丁仲谋连连点头道:“大护花猜得一点也不错,他代兄弟去接待花字门的朋友,正是要兄弟以南离真气替少秋打通经脉的,大护法精通脉络,不知可有什么指教?”
何香云粉脸微微一红,说道:“你别取笑我了,我这点微末之技,只能治治普通的跌打损伤,那能有什么指点你的?”
两人说话之时,任香雪、谢香玉只是掩着嘴微笑。
何香云脸上更红,叱道:“你们笑什么?”
任香雪道:“没有呀!”
丁仲谋道:“二位护法,不是在笑兄弟吧!”
谢香玉道:“我们怎么会笑大总管呢?”
何香云道:“你还不快去给少秋疗伤?”
丁仲谋连声应是道:“是、是,兄弟这就给少秋运气。”
李飞虹心中不禁暗暗哦一声,忖道:“原来何护法和这位总管好像情意很深!”
丁仲谋登上锦榻,盘膝坐好,秋英、秋霜也扶着丁少秋坐起,丁仲谋立即功运双掌,缓缓朝丁少秋背后“灵台穴”上按去。
他是“南离老人”门下,南离真气也就是离火神功,自可把丁少秋体内的阴寒之气退出,或是消散,但事实却并非如此!
丁仲谋双掌按上丁少秋背后“灵台穴”,缓缓提气输入他体内,不运气输入还好,这一运气,陡觉丁少秋体内有一股极大力道,朝双掌反弹过来,一时骤不及防。上身往后一仰,几乎倾跌出去,同时丁少秋又“哇”的一声,喷出一口血来。
护花门主看得大惊失色,垂泪道:“怎么会这样的呢?”
丁仲谋道:“兄弟再试试!”
伺香云道:“丁总管,你快下来吧,不可再运气逼穴了。”
丁仲谋跨下锦杨,诧异的道:“奇怪,丁少秋体内好像有一股极大的力道,兄弟运起真气,根本输不进去,反被震得差点跌了出去。”
护花门主望着何香云道:“大师姐,你是说少秋他……没有救了?”
何香云道:“师妹想到那里去了?我要丁总管不可再运气逼穴,是因为少秋忽然又喷出一口鲜血来,显然是因丁总管真气温入,内腑受震所致,所以叫他下来的。”
护花门主忧虑的道:“那该怎么办呢?”
李飞虹自言自语的道:“九九丹怎么没有效呢?”
何香云道:“火灵丹,火灵门的火灵丹,该有克制阴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