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丁季友那会把这些人放在眼里,微晒的道:
“原来你们竟是黑店,怎么,施放迷香不成,仗着人多,想做什么?”
那掌柜的嘿然道:
“朋友招子放亮一点,咱们明人不说暗话,这里是本教的地盘,朋友昨日掌伤本教的人,本教就有权把你拿下。”
“哈哈!”丁季友大笑一声道:
“我不知道你们是什么教,但那人跟踪在下已有三天,昨天在下也只想擒住他问问来历,是什么人主使的?不想他口藏毒药,竟然服毒自杀,现在你们既然出面,就请掌柜说清楚派人跟踪在下,企图何在?”
冯家帧冷声道:
“王掌柜,还和他噜嗦什么?”
王掌柜右手一挥,喝道:
“上,你们还不把他拿下?”
他这一下达命令,八名劲装汉子一声叱喝,各自挥动刀尺,狞杀而上。
丁季友冷然喝道:
“你们这点人手,就想把在下拿下,那是太自不量力了。”
手中摺扇突然豁的一声打开,朝前挥出。
八名劲装大汉堪堪扑攻而上,陡觉一道奇寒澈骨,令人窒息的冷风扑面涌到,每一个人忍不住打了一个冷噤,脚下也为之一停!
那知打了一个冷喋之后,一个人就像跌人冰窖,全身血脉快要凝结一般,四肢百骸,都有僵硬之感,那里还握得住刀尺,但听“呛啷”连响,八柄刀尺一齐跌坠在地,八人心头一慌,不约而同跟跟舱舱的往后连退。
丁季友只发了一扇,也不追击,目光抬处,望着王掌柜,冷冷的道:
“王掌柜,你是不是也想上来试试?”
冯家帧朝八名劲装汉子一摆手道:
“你们且退下去。”
一面抬目道:“阁下何方高人,来到虞城,总该亮个万儿吧?”
丁季友目光一横,看了他一眼,才道:
“强龙不压地头蛇,阁下怎不先亮亮字号,让在下也好知道虞城有些什么人物?”
冯家帧道:“在下冯家帧,是咒钵寺护法会副总管事,阁下呢?”话声甫落,突听有人洪笑一声,接口道:“这位是护花门的季护法。”
随着话声,从角门走出三个人来,那是华山派闻九章和他子侄二人。
丁季友目光一转,冷嘿道:“原来华山派的人也在这里。”
闻九章沉笑道:
“老夫是华山派代理掌门人。”
丁少秋心想:“我也该出场了!”立即应声道:
“华山派掌门人在此,何用你来代理?”
声出人到,大家只觉眼前一花,在闻九章和丁季友之间,已经多了一个面貌平庸,三十出头的汉子。
丁季友眼看丁少秋在这里现身,而且自称还是华山派掌门人,不由暗暗攒了下眉,心想:“少秋总是少不更事,华山派名列九大门派,怎可出此戏言?”
闻九章却因丁少秋戴了面具,认不出来,冷厉目光一下投注到丁少秋脸上,沉声道:
“年轻人,你说什么?”
王掌柜却在此时,附着冯家桢耳朵,低声说话,那是告诉他此人就是祁副总管事约他明日一早到咒钵寺去的季少游。
冯家桢听说这年轻人姓季,护花门护法也姓季,何其巧合如此?心中想着,不觉朝两人多打量了一眼。
丁少秋转过脸去,朗声道:
“季某刚才说的话,你没有听见?”
闻九章忍着怒气,沉哼道:
“你再说一遍给老夫听听!”
“这就奇了,大家都听见了,只有你一个人会没有听见!”
丁少秋摇摇头,接着道:
“好!好,我就再说一遍,我刚才是说:华山派掌门人在此,何用你来代理?”
闻九章勃然大怒,喝道:
“你是华山派的人?”
喝声出口,巨灵似的手掌已闪电般击到丁少秋的前胸,响起砰然一声大响!
他这一掌含怒出手,少说也用上了八九成力道,出手之际,目光凝注,可说不偏不倚,认穴奇准,这一记明明击中对方前胸,这小子竟然若无其事,坦然承受,闻九章一条右臂反震得隐隐发麻,心头兀是不信。
丁少秋含笑道:
“谁说季某不是华山派的人?我还是真正的华山派第二十五代掌门人。”
丁季友眼看少秋说得极为认真,心中也不禁暗暗狐疑起来。
闻九章越听越怒,锵的一声抽出长剑,喝道:
“你再敢胡说,老夫就毙了你。”
丁少秋大笑道:
“季某岂会像你一般,没凭没证,自称华山派的代理掌门?”
闻九章咬着牙齿怒笑道:
“好,你有什么凭证,拿出来给老夫瞧瞧!”
丁少秋大笑道:
“这个容易,你们都看清楚了!”
说话声中,伸手从怀中取出一个黄布小包,缓缓打开,取出一面比手掌略小的紫金令牌,托在掌心,喝道:
“闻九章,见了掌们符令,还不跪行大礼?”
闻九章骤睹丁少秋手上托的果然是本派掌门符令,脸色不禁大变,喝道:
“小子,本派符令,你从那里来的?”
喝声未已,右手长剑疾然挥出,朝丁少秋托着符令的右腕斩去。
这一剑他志在夺取符令,出手快若闪电,剑光一闪,人已随着疾欺而上,左手探处,朝紫金符令抓去,动作如一,快捷已极!
连丁季友就站在边上的人,都有措手不及之感!
那知你快,人家比你更快,丁少秋在他剑势劈出之际,左手连鞘长剑和右掌托着的紫金符令,已迅速互换,右手随即以连鞘长剑朝对方劈来的剑上架去。
但听“铛”的一声轻响,把闻九章连剑带人震退了一步,口中微晒道:“闻九章,你好大的胆子,季某出任华山派第二十五代掌门人,是第二十四代代理掌门人所亲授,你藐视本掌门人,意图劫夺举门符令,可知有什么后果吗?”
闻九章在华山派可说是一流高手,方才一掌结结实实拍在丁少秋前胸,对方行若无事,现在劈出去的一剑,又被对方轻轻一格,就把自己震退下一步,心头显然感到无比震惊。
但此刻眼看华山派掌门符令就在丁少秋手上,这比什么都重要,那还顾得许多,口中厉喝一声道:
“汝贤、汝清,还不快截住他,不可让他逃走。”
口中喝着,长剑连挥,展开华山“太白剑法”,一剑接一剑的攻出。
丁少秋原本没有逃走,他这句快截住他,不可让他逃走,乃是暗示他子侄,一起出手围攻丁少秋的意思。
闻汝贤、闻汝清当然听得出来,两人不约而同掣出长创。一左一右挥剑攻上。
闻汝清是奉父命攻上去的,自然是要全力抢攻,以配合乃父的攻势。
闻汝贤在咒钵寺被下了毒,如今连继承掌门人的希望都没有了,心里对闻九章恨之入骨,虽然不得不挥剑攻上去,心里巴不得闻九章落败,也算是给自己出了口气,岂肯全力以赴,挥舞长剑,只是摆了个样子,应付而已!
丁季友心知少秋对付这三个人,绰有余裕,自然不用自己出手,但却冷冷一笑道:
“闻九章,你身为华山四杰,对付一个年轻人,居然父子叔侄齐上,看来真是徒有虚名,何况这年轻人还是你们华山派的掌门人,江湖上纵然乱糟糟,但门有门规,家有家法,掌门人也不能凭抢夺掌门符令,就可以当得上的。”
闻九章听得怒不可遏,咬牙切齿,把一柄长剑使得更紧更急,但见剑光四处飞闪,剑上真气也拂拂挥出,这一战,对他来说,已是使出了十成以上的功力。
但丁少秋依然连长剑都没出鞘,他只是已把紫金符令收入怀中,右手握着连鞘长剑,根本没有施为,只是身形左右转侧,进退游走,前后不出三步,就任你闻九章父子、叔侄三人品字形的联手合击,三支长剑却连他一点衣角都没沾上。
丁少秋却在三支长剑的围攻之中,朗声喝道:
“闻九章,你为了勾结天南庄,谋夺代理掌门人,不顾同门之谊,在师兄弟身上下毒。
闻汝贤,你为了谋夺继承掌门人,更不顾叔侄之谊,在闻九章和你堂弟身上下毒,不料闻九章老谋深算,一到咒钵寺就要朱天寿在你茶中暗下极乐丹,逼你交出解药。本来你以毒药控制闻九章父子,如今又反受闻九章的控制,华山派何其不幸,竟会出了像你们叔侄两个这样丧心病狂的人,只顾私利,没有半点骨肉之情,同门之谊,你们还算人吗?”
他这番话,以内功说出,在场的人,谁都听得清清楚楚。
闻九章奇道:“小子,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丁少秋大笑道: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毒害齐、夏二位道长,是我救他们的,今晚你要朱天寿在茶水中下毒,是我亲眼目睹的……”
就在此时,突听闻汝贤大吼一声:“我和你拼了!”
三人正在联手抢攻之际,有人喝出这句“我和你拼了!”不用说是对付共同敌人的了,那知闻汝贤喝声出口,长剑已最快速、最凌厉的发出三剑。
这三剑发如雷霆,光如电闪,三下都刺入闻九章左肋,最后剑花一绞,腰间几乎刺了一个碗口大的血窟窿。
闻九章只顾对丁少秋全力发剑,根本没想到会变生俄顷,但觉左腰一凉,一阵剧痛,口中发出一声闷哼,登时两眼一黑,跌倒地上,再也爬不起来。
闻汝清还不知爹是被谁刺伤的,急忙俯下身去叫道,“爹,你老人家伤在那里……”
闻汝贤大笑道:
“斩草除根,你跟你老子去吧!”
长剑倏沉,朝俯在闻九章身上的闻汝清背上直刺下去。
就在此时,丁少秋连鞘长剑轻轻一拨,叱的一声把闻汝贤的长剑格开,沉喝道:
“你杀害亲叔,还想杀死堂弟,当真是禽兽不如的东西,连半点人性都没有了。”
闻汝贤双目通红,大声道:
“不用你管,我非杀死他不可!”
长剑一抽,又朝闻汝清刺去。
闻汝清经丁少秋格开一剑,就已听明白了,丁少秋长剑一直没有出鞘,爹竟然会是闻汝贤出手杀死的,倏地一跃而起,叱道:
“原来是你刺死爹的,你这闻家的败类,本派叛徒,我要亲手挖出你的心肝来祭拜我爹……”
口中说着,人已疾欺上去,挥动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