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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一切真的冥冥之中自有安排!
曾楚南本来想走进酒楼看看郝民有没有在,但是想想今天是好兄弟的大喜日子,自己当然得准备一点礼物什么的,而且自己也应该好好打扮一番,久别重逢,不能让兄弟觉得自己很落魄。
先找到了一家快餐店,狠狠地吃了一顿,今天心情特别的好,所以吃得比平时几乎多了一倍。
拿出钱包盘点,发现身上只有七千块了,曾楚南一下狠心,又到附近的商场花了五千块买了一套相对比较高档的新衣服换上,然后到理发店理了头发,作了一个不错的造型,对着镜子一看,里面的自己似乎又回到了以前当老板时的那种春风得意的样子。
今天是兄弟的婚礼,再怎么说,也要撑起门面,否则兄弟向朋友介绍自己时如果自己一副寒酸相,那会让兄弟很没面子的,曾楚南心想。
只是这么一折腾,买礼物的钱就没了,而且婚礼一般也都是送礼金,少了拿不出手,多了是真没有,曾楚南又有些为难起来。
严格说起来,郝民他们卖公司的钱是有曾楚南一份的,因为他也是股东之一,所以郝民和吴迪剑是欠了曾楚南的钱的,既然现在郝民都要和吴忻忻结婚了,那自己的那一部份钱就不要了,就作为她们的结婚礼物送给他们吧,曾楚南想。
这也算是一份厚礼了,可以不用再准备其他的结婚礼物了,曾楚南想到这里,心里也坦然了许多。
快到六点的时候,曾楚南来到了郝民他们办婚宴的福满楼酒楼。
吴忻忻穿着漂亮的婚纱,一脸的微笑,身边是西装革履的郝民,吴忻忻还是那么漂亮,郝民微微有些发福,比原来胖了些。
曾楚南站在不远处看着他俩,心里很是激动,终于找到他们了,他乡遇故知,曾楚南觉得自己的情绪有些要失控的感觉,他站着让自己慢慢平静下来,才微笑着向郝民他们走了过去。
“新郎官,还认识朕吗?”曾楚南微笑着说。
郝民转过身,看到了曾楚南,脸色忽然大变,像看到了鬼一样,脸上满是惊恐和不安。
吴忻忻的反应和他差不多,不过她的脸上没有惊恐,而是难于置信的惊讶,然后眼里迅速蓄满了泪水。
“楚南哥,真的是你?你还活着?你真的还活着?”吴忻忻忘了自己是新娘子,泪流满面,用手捧着曾楚南的脸反复地看,然后反复地问‘你真的还活着’这句话。
曾楚南也是情绪汹涌,但是他极力控制着自己,依然若无其事地面带微笑。
“忻忻,谁说我死了?我命大着呢,我这不好好的么,你今天可真漂亮,你是我见过最漂亮的新娘。”曾楚南笑着说。
“楚南,你真的没事?太好了,你没事就好!”郝民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和曾楚南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第55章 信任()
经历生死之劫后曾楚南再次见到久别的旧友,心里有很多的话想要问郝民,比如他为什么要背着他卖掉公司,为什么会从全州跑到了贵宁?而且一直没有任何音讯?
不过这个时候不适合他问太多,因为郝民正在举行婚礼,来的客人其实不多,郝民大多数的朋友也都在全州,他在贵宁办婚礼没有很多人来参加。
“我并不知道你们今天结婚,只是偶尔遇上,没有准备礼物,礼金也没有,我准备白吃白喝一顿,会遭到两位的驱逐吗?”曾楚南笑着说。
“怎么会呢楚南,我们是兄弟,你能来就是最大的礼物,今天结婚是一大喜,但是你来了后那就是第二大喜了,一生之中能有几次双喜临门,我真是太高兴了。”郝民还是那样憨厚地笑。
“是啊楚南哥,我听说你死了,我哭了整整一个月,今天你居然出现在我的婚礼上,这真是太好了,以前你一直很爱护我,比我亲哥哥还亲,今天你终于来了,这真是上天对我的恩赐,谢谢上天让你还活着,谢谢你能来,楚南哥。”吴忻忻已经哭成了泪人。
“快别哭了,你今天可是新娘子,要开开心心的啊,不许哭了啊,对了,迪剑呢?怎么不见他?是还没到吗?”曾楚南忍不住问道。
“楚南,你走后,发生了很多事,我知道欠你一个解释,我先迎接宾客,晚上咱们哥俩再慢慢喝酒说话好吗?”郝民说。
“好,晚上我们再慢慢聊吧,你先忙。”曾楚南笑着走进了酒楼,在三楼找了一个位置坐下,他发现身边来的客人他竟然一个也不认识,以前的那些他们共同的好友,郝民竟然一个也没邀请,这让曾楚南心里有些奇怪。
他们以前是好兄弟,自然会有一些共同的朋友圈,曾楚南以为会在他的婚礼上遇上很多的故人,但是没想到却一个也不认识,曾楚南坐在一个最角落的座位上,没有人和他打招呼,看着身边人的热闹,他觉得有一种奇怪的失落,这本是别人的婚礼,本就与他无关,他暗笑自己太过敏感了。
宾客差不多来齐,只是还是不见吴迪剑的影子。
婚礼司仪开始按程序主持婚礼,首先当然是一番欢迎来宾之类的话,然后就是问新郎新娘愿意不愿意照顾对方一辈子之类的俗得掉渣的问话,要是不愿意,谁跑这来折腾啥?
再接下来自然就是要对新郎和新娘整蛊一番,一齐啃个苹果然后亲嘴什么的,曾楚南和身边的人一起鼓掌,虽然他认为那些程序无聊之极。
新郎新娘敬酒,各种答谢各种应酬,折腾完以后,已是晚上十点。
“对不起,楚南,今天太忙,冷落你了。”郝民向曾楚南走过来,他喝了不少,脸上红红的,以前三人一起创业的时候,他就是酒量最差的一个,三人一起拼酒时,他就是最先醉的一个。
“什么话,自己兄弟,还说这些客气话,看到你结婚,和我自己娶媳妇一样的开心,恭喜你啊,兄弟。”曾楚南向郝民举杯。
“我看到你还活着,我也像自己还活着一样的高兴。”郝民端起一小杯酒一饮而尽。
“这话说的,你本来就还活着,怎么能这样说呢,对了,你的大舅子吴迪剑呢,这么重要的场合,他怎么会没在?不应该呀。”曾楚南说出了自己一直想问的问题。
“楚南,你是不是已经找过苏伟龙,知道是我把公司卖给他了?我一直都想对你说对不起。”郝民并没有直接回答曾楚南的问题,而是说起了公司的事。
“是的,我的确找过苏伟龙了,他说是你把公司卖给他的,公司都已经卖了,都已经过去了,你现在和忻忻结婚了,我的那一份,让当成你的结婚礼物了。”曾楚南笑着说。
郝民有些意外,也许他以为曾楚南找到贵宁来,就是来讨债的,没想到曾楚南却说出这样的话,他的脸上有些吃惊,更多的是不相信。
“其实当初能够做公司,也全靠你和迪剑的支持,既然公司已经不在了,就算把我的那份钱给我又有什么意义,我只想知道,你们为什么要把公司卖掉?”曾楚南接着说。
“你失踪以后,吴迪剑也失踪了,你也知道,我这人本来就不擅长做生意,所以根本撑不下去,如果不把公司卖掉,早晚也会垮掉,所以就只好把公司卖了,这件事我对不起你,我知道你为公司付出了很多的心血,真的对不起你。”郝民声音有些哽咽。
曾楚南没有说话,他隐约觉得郝民说的话好像有些不对,但一时又反应不过来到底是哪里不对。
“郝民,咱们是兄弟,今天是你的大喜日子,按理说,我不该提这些,但是这些话在我的心里已经憋了很久了,我还是想问,不管真相如何,请你一定要如实回答我。”
曾楚南的话忽然变得冰冷,他整个人也变得像坨冰块。
郝民和他多年的兄弟,自然知道他一但变得冰冷,就是要有重要的话要说,而且不容对方说谎。
“你说吧楚南,你也说了,咱们是兄弟,你有什么不明白的,可以尽量问,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郝民虽然强装镇定,但是脸上还是闪过一丝惊慌。
“是不是你雇人在我自驾游途中追杀我?”
曾楚南的话问得非常简单明了,一针见血直指主题,没有任何的绕弯和旁敲侧击。
他的话音里充满寒意,眼睛闪出寒芒盯着郝民,像要看透郝民的灵魂。
其实他可以不用问,他可以直接拉着郝民的手读他的心,就可以知道真相,但是他没有这样做,这是他的兄弟,这世上能称为他兄弟的没有几个人,他不忍用读心的方式来对待自己的兄弟,如果换位思考,也不希望自己的兄弟用读心这样粗暴的方式来对待自己,他知道自己是一个有妇人之仁缺陷的人,但遗憾的是这一点他还是没能改掉。
如果这世上被称为兄弟的人都不能信任他,那么兄弟两个字便一文不值,所以曾楚南选择信任郝民,只问他的话,不读他的心。
“你被追杀了?有人要杀你?”郝民一脸的惊讶。
“是的,我在西南回来的路上遇上了杀手,他们知道我的名字,而且直接说了是有人要雇她们来杀我,我负伤后坠下悬崖,幸亏得到渔民相救,养好伤后才回了全州,但你们都不在了,要不是我偶然来到贵宁,也许我一辈子都不会知道你在这里。”曾楚南冷冷地说。
“楚南,那些杀手不是我雇的,我对天发誓!如果要是我雇了人杀你,我不得好死!”郝民举手发誓。
“不用,郝民,我们是兄弟,你说没有,我就相信你没有,你不用发誓,我也不相信发誓那一套,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想要杀我,至今也想不明白。”曾楚南说。
“你若死了,那公司归我们了,所以我们是最大的受益者,所以你一直怀疑是我们做的,对吗?”郝民说。
“是的!我不否认,我是一直怀疑你,所以我到处寻你,就是为了找到你当面问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