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瓶酒终于喝完,曾楚南也觉得不行了,不过他还是勉强把代露扶上了床,然后自己躺在沙发上,感觉天眩地转,浑身燥热。把蜡烛灭了以后,屋里就伸手不见五指了,停电的小镇漆黑一片,屋里当然也更加漆黑,曾楚南热得难受,索性把上衣脱了,**着上身躺在沙发上。
“楚南……”代露在叫曾楚南的名字。
曾楚南装睡着,没有应。
“楚南你过来和我聊聊,我头晕得厉害,我好难受。”代露说。
曾楚南自己头也晕得厉害,他当然知道醉酒有多难受,于是摸索着找到了火机,打燃后走到了代露的房间。
“你还好吧?要不要喝点水?”曾楚南问。
“你过来。”代露轻声说。
曾楚南走近代露的床边,借着火机的亮光,他看到了代露丰腴迷人的身体。代露竟然把所有的衣物都已褪去,玉体横陈在床上。
曾楚南愣了一愣,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虽然火机发出的光亮很微弱,但还是看得到代露肌肤如雪玉峰高耸,代露半张着红唇,似乎想说什么,但又没说出来。
此情此景,也不需再说什么。
曾楚南灭了火机,愣在当场,心里在想着到底是进是退。
代露可不许她犹豫,她从床上爬起,黑暗中摸索着要去搂抱曾楚南,因为喝得太多,没有站稳摔在了地上,曾楚南赶紧伸手去扶,黑暗中双手刚好触及代露那一对丰满,曾楚南血往上涌,身体有了激烈的反应。
代露在黑暗中找到了曾楚南的脸,再把柔软的舌头伸进了曾楚南的嘴里,细腻香甜,如饮蜜汁。曾楚南伸手触及的是她一丝不挂的身体,脑子轰的一声,**瞬间膨发,将代露抱起放在了床上。
曾楚南脱掉自己的所有衣物,两个**的身体开始如蛇一般交缠,代露的接吻技术超好,狂吻中还不停地挑逗曾楚南的**,伸手摸向曾楚南的下面,那里已经坚如铁。
曾楚南的手迷乱地在代露的身上游走,从胸到腰再到臀,再到那最隐秘之处,那里已经春水泛滥,代露在曾楚南的抚摸之下情不自禁地发出**蚀骨的呻吟声,这更加刺激了曾楚南的**,曾楚南分开代露双腿,扶住硬物在花间轻触两下,还未进入,代露已经浑身一振,愉快地叫出了声。
这时却有声音传来,是曾楚南放在沙发上的包里的手机响了。
曾楚南一愣,正要去拿电话,代露此时**极盛,一把拉住了曾楚南不让他离开,随即翻身爬起,将曾楚南仰面推在床上,爬到了曾楚南的身上,手扶曾楚南的坚挺之物抵达桃源洞口,用力一刺,曾楚南瞬间陷入温润的包围之中。
这一次的酒真的喝了不少,两人都几乎要陷入疯狂,黑暗中谁也看不见谁,只是用力的相互动作,代露发出连续的愉悦的叫声。
代露在一阵高频率的动作后紧紧地抱住曾楚南,颤栗着率先到达极乐的高峰,曾楚南随即搂住代露的臀猛烈动作后也一泄如注。
两人平躺在床上,黑暗中谁也没有说话,因为不知道该说什么。
曾楚南**着身体来到客厅拿出了手机,一共有十个未接电话,名字都显示的是‘宝贝’。
宝贝,是他对木清萝的称呼。
忽然一种强烈的负罪感涌上心头,曾楚南忽然想要逃离,逃离这间屋子,或者是想要逃离那种强烈的负罪感。
他返回床边,开始摸索着找到自己的裤子穿上。
代露一句话也没有说,但曾楚南知道她没有睡着,她肯定还醒着,聪明的她甚至有可能已经猜到了刚才电话是木清萝打来的。
代露说过,今晚要将所有的缘份了解,没想到竟然会以这样一种方式了解。
“对不起,我要走了。”曾楚南轻声说。
“嗯。”代露什么也没有说,只是轻声应了一声。
曾楚南摸索着走出代露的屋子,天空忽然打了一个闪电,然后下起雨来。
酒还没有完全醒,曾楚南跌跌撞撞地下了楼,闪电一个接着一个,雷声更响了。
曾楚南的车没有停在代露的楼下,而是停在镇上的另一头,如果把车停在楼下就等于是告诉所有人他在代露的屋子里了。
雨越下越大,曾楚南借着闪电的亮光走了好久才到了停车的地方,打开车门上了车,曾楚南全身已经淋透。
还好,放在包里的手机保护得好,并没有进水,看着手机屏幕上木清萝的电话号码,几次要回拨过去,但是又放弃了,打过去,说什么?
现在这种酒醉的状态当然是不能开车的,今晚必须得在车上过一夜了。
第28章 美女谈判高手()
第二天早上醒来,曾楚南发现自己身上淋湿的衣服竟让体温都给捂干了,头还是晕晕的,有头重脚轻之感。他知道自己这不是酒没醒,是感冒了。
最近为诸多琐事所缠,一直都在奔忙之中,本以为到了弯山村后可以好好歇息一下,没想到一样的繁忙,几乎没怎么好好休息,昨晚酒后激情,激情后马上淋大雨,还穿着湿的衣服在车上昏睡一夜,应该是邪寒入体伤了风了。
曾楚南从车的后备箱里拿出一瓶矿泉水,咕咕一口气喝完,感觉身体稍微舒服了一些。手机已经没电了,赶紧拿出车载充电器来充电,昨晚木清萝一直没有再打电话过来,曾楚南担心早上会打过来,所以得赶紧把手机充好电才行。
勉强支持着把车开到弯山村,发现贾材梓没在,贾老爹说他一大早就出去了,曾楚南心想自己在路上也没遇上贾材梓的车,这小子那么早去哪儿了?
“楚南,你的脸怎么看起来红红的?”材梓妈问。
“伯母,我可能是发烧了,感觉头重脚轻的,我需要躺一会。”曾楚南说。
“那好吧,你躺着,我去叫秀丽过来给你瞧瞧。”贾妈妈说。
不一会邓秀丽背着药箱来了,用手试了一下曾楚南的额头,“你这是严重发烧了,你昨天晚上去哪儿了?”
“我没去哪儿啊,我就在忙厂里的事了。”曾楚南说。
“你胡说八道,昨天晚上清萝把电话都打到我这里来了,说他打你电话你不肯接,你们是不是吵架了?”邓秀丽问。
“我当时可能在忙吧,没听见,后来忙完了那时已经很晚了,就不想再打给过去吵她。”曾楚南含糊应付。
“你明明就是在撒谎,因为你昨天晚上根本就没在村里,我接到清萝的电话后就到处找你,可是找遍了厂里,也没见到你人影,再说了,你的车都没在村里,你竟然还敢胡说。”邓秀丽说。
曾楚南只得苦笑了一下承认:“我昨天和商家兄弟喝酒,后来喝多了,就在车上将就着睡了一宿,这才发烧了。”
“咱们不是和商家兄弟势不两立的吗?你怎么可能会和他们喝酒?你是和那个美女镇长在喝吧?”邓秀丽问。
“我过一阵就得回全州了,我担心我回全州后商国富还会继续为难你,又担心宋家会插手弯山村的大理石生意,所以我想把这些事都处理好以后离开,解决这些事的办法就是把商家的开采厂给收购过来,我们现在和他们势同水火,如果不和他们喝酒搞好关系,他们又怎么可能会和我谈合作的事呢。”曾楚南说。
“那你干嘛不接清萝的电话?她把电话直接打到我那里,我跟她说不知道你去哪了,听得出来她明显的不相信,她肯定不信任我了。”邓秀丽说。
邓秀丽一边说话一边从药箱里往外面拿东西,很快配成了针剂,让曾楚南翻过身来给他屁股扎了一针,“打了针后你就不要起来了,好好躺着,有什么事等烧退了以后再说,可不许再起来了。”
“我遵命就是了,如果清萝再打电话给你,麻烦你向她解释一下,我昨天确实是在和商家兄弟喝酒。”曾楚南拉住邓秀丽的胳膊说。
“你要不是干了什么亏心事,又怎么不自己去解释。”邓秀丽还没有开始说话,曾楚南就听到了一个声音。
然后邓秀丽就开口说了一句和他听到的一模一样的话,之前那一句原来是曾楚南读心读出来的。
这个读心也真是的,关键时候不在,这时候却自己又跑出来了。
“我自己去解释她能信么,当然得你帮我说了,算我求求你了。”曾楚南说。
“好啦,你只要自己没干什么坏事,你又担心干什么,清萝妹妹又不是那种会胡搅蛮缠的人,总会说得通的。”邓秀丽说。
“我也希望如此,那好吧,你去忙吧,如果商家兄弟来找我,那你记得来叫醒我。”曾楚南说。
“我知道了,你好好养病吧,工作的事暂且放下,你这一阵也太累了,你都瘦了一圈了,再瘦下去就成猴子了,就没那么帅了。”邓秀丽说。
曾楚南笑了笑,倒在床上睡去。
也不知是因为发烧的原因还是因为太累了,这一觉睡了很久。要不是材梓妈叫他起来吃饭,也许还会睡得更久。
材梓妈给曾楚南熬了一锅清粥,曾楚南虽然没有胃口,但心想材梓妈熬得辛苦,就勉强喝了两碗,然后又倒下接着睡。
“孩子,你不能睡得太久,如果睡的时间太长,你会头痛的,你躺着就行,不要再睡了。”材梓妈说。
“谢谢伯母,那好吧,我起来走走。”曾楚南试着爬起来,刚准备下床,忽然觉得天眩地转,赶紧的扶住了床又爬了上去躺着,他发现自己根本就站不稳。
这时邓秀丽来了,还带来了她亲手煲的汤。
“这汤我放了一些中药材一起煲的,你喝一些吧,养生又治病,你平时壮得牛似的一个人,这次忽然就垮了,就是因为这一阵太累了,没有休息好,你得补一补了。”邓秀丽说。
“不是说生病要吃清淡一些的么,你还让我补?”曾楚南说。
“我让你补的肯定不会是很上火的那种,我可是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