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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代露接完电话,没等代露开口说话,曾楚南抢先开口:“我们约付阳出来签合同吧,把合伙协议签了,我们就可以回弯山村了,加工厂的事也要尽快启动起来,不能再拖了。”
“好吧,那你打电话给他吧,看他要约在什么地方?”代露说。
曾楚南拿出电话打给了付阳,电话响了很久,付阳却没有接电话。
又连续打了几次,付阳还是没有接。
“怎么了?他没接电话吗?”代露问。
“没有,电话通了,但是没人接,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曾楚南说。
“他厂里机器声音吵,应该是没有听到手机响吧?我们直接开车去他厂里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代露说。
“也行,反正也不远,我们过去看看。”曾楚南说。
一路上阚灵叽叽喳喳说个没完,一会说她老家的事,一会说在酒楼里打工的事,代露和她一路说笑,只有曾楚南没有说话,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问题。
代露看着曾楚南一直不说话,也不知道他哪里不高兴了,没有问他到底怎么回事,只是也不作声了。
阚灵看着代露不说笑了,曾楚南又一脸的严肃,也不敢再说笑。曾楚南这才意识到是自己的情绪影响到她们俩了。
“你们接着说啊,我在听着呢,阚灵的童年很有意思啊。”曾楚南说。
“你一直板着脸,我们哪敢说笑啊,你在想什么呢,一脸的严肃,你严肃起来样子很吓人,冷冰冰的像一块铁石一样。”代露说。
“呵呵,有那么严重么,我在想,付阳应该是变卦了。”曾楚南说。
“为什么?他不是和你谈好了的吗?”代露说。
“那只是谈成一个意向,在没有写合同之前,那就不能算是谈成,昨天我们去他厂里的时候,我看到他的手机是装在包里的,说明他没有把手机乱扔的习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说明他其实是故意不接我电话,如果他故意不接我电话,那说明他改变主意了。”曾楚南说。
“不会吧,他怎么好端端地就会变卦?这才一夜之间的事情。能变得这么快?”
曾楚南笑了笑,“别说一夜之间了,就算是转身就变卦的事在商场上也不奇怪,我猜想他昨天看到我们打架了,所以吓着他了,他认为我得罪了老八,以老八的势力,肯定会把我赶出普田县,他如果跟我合作,那他就会跟着折进去,所以他改变了主意,在他看来,我毕竟是一个外地人嘛,又怎么可能斗得过当地的霸王宋老八。”
“说的也是,他是一个精明的人,当然会考虑很多,那如果他不干了,我们怎么办?”代露说。
“事情总会有解决的办法的,这也只是我的猜测,我们先到他厂里再说吧。”曾楚南说。
很快到了付阳的加工厂,一个工人接待了曾楚南一行,说付阳不在。
“他去哪儿了,他什么时候回来?”代露问。
“老板说了,他出差去了,至于去哪里我们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我们就更不知道了。”工人说。
“这怎么可能,他昨天和我们谈好的今天签约,为什么……”
“我们走吧,不谈了。”曾楚南打断了代露的话。
“为什么?他……”代露有些不甘心。
“走吧!”曾楚南说。
代露见曾楚南一直坚持要求她走,只好一脸沮丧地跟着曾楚南走出了付阳的石材加工厂。
离开石材厂后,曾楚南的脸色越发的难看了,把车开得很快,绕了一个圈后,又折回了付阳加工厂的一处比较僻静的地方停下,这里可以看得到加工厂门口的动静。
代露这下更不解了,曾楚南这是要干嘛?
“这个付阳果然变卦了,这厮真讨厌,不合作也就算了,还给老子找麻烦,这种小人得收拾他一下!”曾楚南说。
“什么意思?”代露问。
“付阳还在厂里,他根本没有出差,昨天我们去厂里的时候,工人让我们先在会客室里等他,今天那工人直接不让我们去那会客室,那说明会客室里有人呗,我还以为他能把石材加工厂做得很大是号人物,没想到他这么孙子!”曾楚南有些激动。
“那说明他是真的不想和我们合作了?”代露问。
“刚才你看到停在付阳的车旁边的那辆皮卡车了吗,那车我见过,是商国富在弯山村用的皮卡车,会客室里和付阳正在谈的人应该就是商国富了,付阳这个杂种,不和我合作,但是又想赚钱,于是就去姓商的合作了,他肯定把我建加工厂的事情跟商国富说了,商国富这是来和他谈合作的,这孙子果然是个小人,我们看错人了!”曾楚南说。
“啊?他怎么能这样?这也太无耻了吧?”代露叫道。
“是我太疏忽了,最近老是犯低级错误,我是得该好好地检讨一下自己了。”曾楚南也多少有些沮丧。
“你别怪自己了,知人知面不知心嘛,只是这个付阳怎么会这么讨厌呢,明明和你谈好的,现在却变卦去找别人谈。”代露说。
“商场上尔虞我诈本是极为平常的事情,如果让人算计了,那不能怪别人,只能是怪自己太蠢。都怪我太自负了。”曾楚南说。
“我就不明白了,他和你谈好了,为什么还要去找别人谈呢?有什么区别?”代露说。
“区别很大了,我是一个外地人,还把宋老八得罪了,他认为我早晚出局,但是商国富那就不一样了,高山镇有一个当所长的哥哥商国强不说,还有一个普田县的县长商中勇作靠山,在付阳看来,我和商国富相比,那简直没办法比,他当然认为和商家合作风险会更小了。”曾楚南说。
“这倒也是,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代露问。
“等一会吧,再过两小时就到中午饭时间了,付阳应该会和商国富到城里去吃午饭,到时我们再去他厂里。”曾楚南说。
“他都不和我们合作了,我们还去他厂里干嘛?”代露问。
“到时看吧,这厮这样对付我,我绝不能饶了他!我要让他为他出尔反尔的行为付出代价!”曾楚南说。
“哥哥,你的样子又凶起来了,好吓人。”阚灵说。
曾楚南笑了笑,“没事儿,这只是小插曲,人生不如意十之**,哪会有那么多的一帆风顺?灵儿,你接着说你童年的趣事,你说完让姐姐也说说,我们不说生意的事情,我们聊天。”
“楚南,你就别故作轻松了,我知道你心里其实很郁闷。”代露说。
“我还真是没有郁闷,别说一个付阳一个商国富,就是十个付阳再加二十个商国富,也不是我的对手,我只是不想结仇而已,如果他喜欢玩,那我陪他玩就是了。”曾楚南笑着说。
“你好像胸有成竹,你说说,你准备怎么做?”代露说。
“这个我还没有想好,事情总是在动态中发展,只要慢慢观察和等待,总是有机会的,只要你足够敏锐。”曾楚南笑着说。
三人在车里说笑,时间过得很快。代露发现曾楚南很快就从付阳出尔反尔的事件中走了出来,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他并不是在强装笑颜,而是真的没有介意的样子。
这样的云淡风轻,应该是要经历过万般的挫折洗礼后才能有的境界吧?代露心想。
代露看着曾楚南英俊而又略些冷酷的脸,心想要是早点认识这个男人就好了,至少抢在木清萝的前面认识也好,如果他再能早生几年和自己一般大,那就更好了。只可惜这些假设都不可能成立了。
“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恨不生同时,日日与君好。”代露想得神痴,竟不知觉地念出这几句。
“什么?”曾楚南正在和阚灵说笑,并没有听清楚代露嘀咕什么。
“没事,就忽然想起一句顺口溜来,念了玩儿,代露笑着说。
“呵呵,我还以为你诗兴大发,作起诗来了呢……”
“咦,楚南,你看,商国富他们的车从厂里开出来了呢,真像你说的那样,他们去吃饭了。”代露叫道。
“那就好,那我们到付阳的厂里去看看,只是不知道他老婆在厂里没有,应该没有吧,他老婆珠光宝气的,厂里灰尘大,她应该极少在厂里才对。”曾楚南说。
之前接待曾楚南那个工人看到曾楚南一行又回来了,感到很奇怪,脸上还隐隐有些不安,他之前说老板不在,当然是付阳授意他说的,这应该是一个不是很喜欢撒谎的工人,只是付阳逼他撒谎他没办法。
曾楚南给他递烟,他推辞了一下还是点上了。
“你应该也是这厂里的工人吧?而且应该是个领导,不然付阳也不会让你出来骗我们说他不在。”曾楚南笑着说。
“老板真的不在……”
曾楚南摆了摆手,打断了那个工人的话:“我知道他在,刚才他和商国富才从厂里开车出去,我都知道了,你是老实人,也不会撒谎,就不要为难自己了。刚才我已经和你老板见过面了。”
工作面显尴尬之色,有些手足无措的样子,不管是什么原因而撒谎,一但谎言被人揭开,肯定还是会有些尴尬的。
“你是这里的车间主任?”曾楚南问。
“我是副厂长,老板娘是总经理,老板是厂长,我是副厂长。”这个老实的工人竟然是副厂长。
“这厂里其实平时都是你在负责吧?”曾楚南问。
“也不是,我只是管生产方面的事情,我不懂谈生意,老板说我闷,我只管生产。”副厂长老老实实地说。
这个副厂长四十多岁的样子,穿着洗得有些发白的蓝色工作服,留着小胡子,相貌果真老实,付阳说他闷,倒也有些道理。
“这日常的生产都是你在负责?”曾楚南说。
“也不全是,老板在的时候他也管,他不在的时候就是我在管,这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