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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我能有什么心事,平日不做亏心事,半夜敲门心不惊嘛,我做事光明磊落,不会干些无耻的事,我能有什么心事?倒是庄总表面微笑,但却皮笑肉不笑,你倒是很有心事的样子。”曾楚南说。
“你说笑了,我能有什么心事,我做事也是很磊落的,半夜敲门我心也不惊的。”庄雪经说。
“那最好了,那就先这样吧,散会了。”曾楚南说。
股东们各自散去,庄雪经临走时又看了曾楚南一眼,想从曾楚南的脸上看出什么来,但是曾楚南只是微笑,什么也没有表现出来。
送走股东们,曾楚南把郭林叫到了办公室。
“老郭,外面调查的兄弟查得怎么样了?”曾楚南问。
“兄弟们查过了,这两天各帮会都没有什么动静,都很老实安静呢,好像没有什么绑架事件,查不到任何的线索。”郭林说。
“老郭,你有没有听过全州有一个叫做枭的组织?”曾楚南忽然问。
“枭?我听说过啊,全州有枭?”郭林大声说。
“你听过?枭是什么样的组织?是一个很大的帮会吗?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全州有这样的组织?”曾楚南说。
“我以前刚混道上的时候,就听我师傅说过枭的事,枭听说是一个国际性的社团组织,据说有几百年的历史了,其影响力不亚于意大利的黑手党。”郭林说。
“这么厉害?上百年?吹牛逼的吧?发展了几百年,那还得了?”曾楚南半信半疑。
“还真不是吹牛逼,当年明朝要灭的时候,南明有一个将领一直反清复明,好像姓张,一直都在西南领兵抗清,但是力量不行,始终干不过满人,却也不投降,就带兵进入了丛林,后来一直到了缅甸,就在那里定居传承下来,他们都说的是华夏文,说的华夏话,而且有自己的武装,这就是枭的老祖宗了,你说,到现在是不是有几百年了?”郭林说。
“哎哟,还真是有几百年了,那这些人也算是爱国之士啊,怎么就成了枭了?”曾楚南说。
“他们的老祖宗那肯定是爱国的,但是时间久了,后面一代代传下来,就开始变了,他们的生活环境恶劣,自然想改变自己的生活质量,于是就开始倒卖毒品军火了,因为他们有自己的武装,所以当地警方奈何不了他们,而且后来他们的人也不全部都是华夏人了,有些是当地人,甚至还有其他国家的人,然后就形成了一个很大的组织了。”郭林说。
“这么厉害啊?那他们除了贩毒之外还干些什么?”曾楚南问。
“他们主要还是以贩毒为主,至于其他的生意他们都只是顺带,或者是以正当生意来掩护他们的贩毒,他们的装备精良,组织严密,在缅甸他们在丛中中几乎是有独立王国的,他们组织的人员渗透到东南亚各国,据说他们富可敌国。”郭林说。
“这么牛逼,不过如果他们是专业的国际性贩毒组织的话,那他们富可敌国也是正常的了,只是他们为什么会在全州出现?全州弹丸之地,值得他们来这里绑人?”曾楚南说。
“什么?他们在全州出现?还绑人?你是说木小姐的爸妈是让枭的人绑了?不可能吧?你听谁说的?”郭林说。
“我是听庄雪经的手下人说的,是不是真的我不敢确定,也不对啊老郭,你说枭富可敌国,他们应该不屑于收人钱财给人家搞绑票这样的事吧?”曾楚南说。
“是啊,枭那可是大组织,怎么可能会去干绑人这种事情?我看不可能,枭如果在全州出现那就已经是很不可思议的事了,更别说在全州去绑人了。”郭林说。
曾楚南陷入了沉思之中,那些人是枭绑走那肯定是真实的,因为那是他读庄雪经的心读出来的,但是枭为什么会答应庄雪经绑人,那就让他想不通了。
“老郭,这世上的事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也许枭被国际刑警打击得不行,所以不贩毒了,改行去干绑票了也说不定呢,现在清萝的父母被绑,我们必须要想办法给把他们救出来,不管是谁绑的,我们都得要去救。”曾楚南说。
“你放心吧南哥,你只管吩咐就行了,不管是上刀山还是下火海,我郭林都会冲在前面,只是我们现在没有线索,所以有力也无处使。”郭林说。
“派人二十四小时盯着庄雪经,这件事和庄雪经有关,从他身上肯定能找到线索。”曾楚南说。
“庄雪经这个狗娘养的就是贱,好好的和你合作赚钱他不爽,非要跟你作对,老子直接把他家人也绑了,让他用人来换人。”郭林说。
“这可不行,绑人这种事不要轻易去做,再说了,庄雪经惹了我们了,可是他家人没有惹我们啊,你把他家人给绑了,我们不也成了无耻之徒了么,更保况那可是违法的事,那种事不能干,再说了,庄雪经是老狐狸,这一段时间他肯定把家人送走了,哪里还会让你去绑。”曾楚南说。
“这么说我们不是把他没有办法了?要是他们不放人,那难道就真的让木小姐去嫁给汪明那个混蛋不成?木小姐那么漂亮的人儿,要是嫁给了汪明那个人渣,那真是没天理了。”郭林说。
“这个你放心吧,除非我死了,否则我不会让清萝真的嫁给汪明的,你可以放一百个心。”曾楚南说。
“那好吧,我派人盯庄雪经去了,有线索我马上就告诉你。”郭林说。
“不用了,老郭,不盯了。”曾楚南忽然想起了什么。
“为什么?怎么又不盯了呢,不盯那怎么行啊?不盯没线索啊。”郭林说。
“庄雪经是一个狡猾的人,现在他肯定不会和那些人见面,他肯定会装着没事一样的到处玩乐,这时候如果我们盯着他,不但是白盯,而且还会让他发现我们知道他和这件事有关了,所以我们索性由他去吧,明天再说,兄弟们辛苦一夜了,让大家回去睡觉。”曾楚南说。
“你确定吗南哥?万一要是错过线索那怎么办?”郭林说。
“我确定,你放心吧老郭,这件事我心里有数,你先回去休息吧,为了清萝的事让兄弟们受累了,大家都好好休息,明天我还有事拜托大家。”曾楚南说。
“都是自己兄弟,南哥就不必客气了,那我就先让兄弟们回去休息,大家的手机都开着呢,你有什么事你就吩咐。”郭林说。
“好。”曾楚南点头说。
曾楚南一夜没睡,也趴在办公桌上眯了一会,感觉精神好了许多。
回家换了一身衣服后,曾楚南驱车来到了金鑫集团总部,把车停在地下停车场,再把空调打开,看看时间还早,就继续在车上睡觉,必须得把精神养好,才能应对各种情况。
曾楚南恍惚间梦到了自己的父母亲,父亲和母亲都对他笑,想对他说什么,但是又没有说出来,然后慢慢隐去,曾楚南大叫了一声爸,惊醒过来,发现泪水在梦中流满了面颊……
时间已经是下午,木清萝应该可以下班了。
“清萝,我来接你下班,我在停车场。”曾楚南给木清萝发了信息。
“好,我马上下来。”木清萝回。
木清萝很快下来,钻进曾楚南的车里。
“楚南你怎么了,你眼睛怎么红红的?你哭了?”木清萝说。
曾楚南勉强笑了笑,“太困了,在车上睡了一会,没想到梦到我爸妈了,他们都故去多年了,极少梦到,没想到今天梦到了,有些伤感。”
木清萝倾身过来,抱住了曾楚南。
“楚南,我知道你不容易,我知道你的心情,我爸妈现在被人绑架了,我都是心如火烧,你爸妈却永远不会回来了,你偶尔梦到,伤心肯定是难免的。”木清萝轻声安慰。
“呵呵,没事呢,我一个大男人,只是在梦中有些伤感而已,现在没事了。”曾楚南微笑着说。
“楚南,以后不管怎样,我们都不分开好不好,呵护对方,心疼对方,你知道你没有家人,以后我的家人就是你的家人,他们也一样会爱你,因为我爱你。”木清萝说。
“谢谢你清萝,其实我有一个哥哥的,只是失去联系很久了,以后我们结婚的时候,我一定要把我哥哥找回来观礼,小的时候都是哥哥养我,我一定要找到哥哥,让他和我一起过好日子。”曾楚南说。
“好,我会帮你一起找。”木清萝说。
“对了,清萝,后来汪明和你有没有联系过你?”曾楚南说。
“那个无耻小人下午给我打过电话,还让我陪他去买婚纱呢,他真是无耻到了极点。”木清萝说。
“那你就陪他去呗,订最贵的婚纱和戒子,要最好的酒店。”曾楚南说。
“楚南,你怎么还有心思开玩笑?我现在提到他就恶心。”木清萝说。
“你现在要答应和他结婚,就让他多花点钱,要弄得像是真的对他屈服一样,对了,你还要对他提一个要求。”曾楚南说。
“什么要求?”木清萝问。
“你告诉他,你可以和他结婚,但是你要让他保证你父母的安全,你让他录一段你爸妈的录音给你,证明你爸妈没事。”曾楚南说。
“他肯定不敢把我爸妈怎样的,又何必要求他。”木清萝说。
“你按我说的做吧,最好用手机录,他交给你以后,你才答应和他结婚。”曾楚南说。
“可是这个无耻小人说让我明天就要和他去办结婚证。”木清萝说。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曾楚南说。
“你明白什么了?”木清萝问。
“我一直想不明白汪明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要逼你和他结婚,他要求要先办结婚证,那就很好解释了,办了结婚证,你们就是合法夫妻了,你在金鑫的股份那就有了他一份了,以后他可以算是金鑫的半个主人了。”曾楚南说。
“是啊,我怎么没想到!我爸的股份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