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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陈佐说。
“楚南哥应该不是这样的人吧,我们是一起从弯山村走出来的,我们之间的感情很好的,楚南哥待贾材梓如亲兄弟一般,又怎么可能会和他争女人呢?这显然不可能啊,前不久我们还经常在一起吃饭喝酒呢,楚南哥和贾材梓也没什么不对的地方啊,你肯定是误会楚南哥了。”刘小荷说。
“你是说,你们经常在一起吃饭喝酒?那个曾楚南和贾材梓之间还是亲如兄弟,一点问题都没有?他们只是表面上装着友好吧?”陈佐说。
“不可能,楚南哥每次叫我吃饭都会叫上贾材梓,如果他真的对贾材梓心有芥蒂,那就不会叫上他了,他们之间真的亲如兄弟。”刘小荷说。
陈佐脸色变了变,心想贾材梓这厮演技不错哇,狗娘养的竟然瞒了我这么久!
“好吧,既然他们之间没有什么那就好了,我要起床上班去了。”陈佐起身开始穿衣服。
“那你先送我回学校吧,然后你再去上班。”刘小荷说。
“不了,你自己打车去吧,我再不赶快一点,我要迟到了。”陈佐说。
刘小荷心里一凉,心想你刚才不是说迟到没事吗?怎么这会又担心会迟到了?
“那好吧,我自己打车回去吧,你去忙你的,我也不想太耽误你。”刘小荷说。
刘小荷回到学校,同学们都上课去了,她没心思上课,躲在床上看着宿舍的天花板发呆。
电话响了,是曾楚南打来的,刘小荷直接摁掉,她忽然心烦意乱,不想接听曾楚南的电话。
曾楚南又接着打了两遍,刘小荷还是直接摁掉,并没有回应曾楚南。
电话又响,不过这次是信息,“小荷,我是楚南哥,我在学校门口等你,我有重要的话要对你说,请务必一见,拜托。”
刘小荷忽然莫名其妙的心里一阵酸楚,眼泪哗地流了下来,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就是莫名的伤心。
她穿上外套,走出了宿舍。
曾楚南在校门外等了好久,才等到刘小荷慢吞吞地走了出来。
“我还以为你在上课,所以作好了等到中午的准备,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出来了。”曾楚南笑道。
刘小荷勉强笑了笑,“我今天翘课,你运气不错。”
“小荷我今天来……”
“楚南哥,你带我去郊游吧,我喜欢你开车带我去郊游,就像上次一样。”刘小荷打断了曾楚南的话。
“郊游?这都初冬了,天已变冷了,郊外一片苍凉,有什么好游的?”曾楚南说。
“我不管,我反正就是想出去透气,这学校里太闷了,我要出去嘛,你带我出去嘛。”刘小荷说。
曾楚南耸了耸肩,“那好吧,既然你执意要去,那我就奉倍吧,车在那边,随我来。”
曾楚南发动车,驶出了市区,来到了郊外。
全州的冬天并不是很冷,天空灰蒙蒙的,偶尔有一两只形单影只的鸟飞过,瞬间无踪,田野枯黄一片,没有一点生机。
刘小荷一直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没有说话,她把车窗摇下来,让冷风灌进车里,把她的长发吹得很乱。
“小荷,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跟楚南哥说,不管有什么困难,我都会尽力帮你。”曾楚南说。
“楚南哥,在前面把车停下吧,那里空旷,我们就在这里呆一会。”刘小荷说。
曾楚南把车停下,刘小荷从车上下来,曾楚南也跟着下来,风起的时候,是有些冷了,曾楚南把外套脱下来,披在刘小荷的身上。
“小荷,你最近是不是谈恋爱了?我今天来,就是想提醒你,那个陈佐不适合你,你最好还是离他远一些,你是一个单纯的好女孩,他太复杂了,会伤害到你的。”曾楚南终于有机会把要说的话说出来了。
刘小荷没有说话,只是走近了曾楚南,然后踮起脚尖,在曾楚南的脸上亲了一口。
曾楚南有些愕然,以前刘小荷对他有意思他自己是心知肚明的,只是他觉得小荷还小,感情只是一时冲动,他不想借着她不成熟的感情玩弄于她,只是今天小荷忽然亲了他一口,让他竟有些不知所措。
刘小荷亲了曾楚南一口后,又坐了一个让曾楚南愣住的动作,那就是在他的脸上狠狠地煽了一耳光!
“小荷你……这是为什么,如果我说错了,那你也不必打我呀,我是为你好!”曾楚南完全被刘小荷怪异的举动给弄得蒙圈了。
打了曾楚南后,刘小荷竟然脸上又泛起浅浅的笑,“楚南哥,你还记得你在弯山村的野猪河救我的情景吗,你还对我做人工呼吸,害得你被村里人误会,场面闹得很大,我一辈子都记得。”
曾楚南心里奇怪,心想这小姑娘今天是怎么了,和他说陈佐的事,她避而不谈,先是亲了自己一口,然后又给了自己一耳光,现在又聊起往事来了,这到底唱的是哪一出?
“记得啊,怎么不记得,你那时还没这么漂亮呢,人家说女大十八变,你变得真厉害,都变得我快要认不出你来了。”曾楚南说。
“后来在弯山村的山上,你亲了我了,那是我的初吻,就那一刻,你把一个少女的心完全俘虏了你知道吗,你总是一副冷酷的样子,敢做敢当,桀骜不驯,非常的让人着迷,我一直忘不了你,所以才追到全州来了。”刘小荷说。
曾楚南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是一个女孩的真情告白,也是一个女孩成长的青春故事,只是他自己在这个故事里扮演了一个重要的角色,这样的故事并不惊天动地,但是就算是曾楚南,心里也有暖暖的感动。
“谢谢你啊小荷,我其实一直都知道你的心意,承蒙厚爱,我无以为报,真是惭愧。”曾楚南发现自己变笨了,竟说了些不痛不痒的客气话,他实在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那是我自己的事,其实与你无关,楚南哥,弯山村太穷了,和都市的繁华相比,又岂止是二十年三十年的差距,城里吃的用的,弯山村的乡亲们也许一辈子都不能见识到,我就是来到了都市,才知道了原来有几万块甚至十几万一个的包包,还有几十万一瓶的红酒,甚至一小瓶香水都要几万块,村里人种一年的地,打一年的渔,都赚不到城里人买一瓶名贵香水的钱。”刘小荷说。
“的确如此,但是村里有村里的好啊,民风纯朴,生活物品几乎可以自给自足,生存压力很小,不像城里这么浮燥,彼此勾心斗角……”
“楚南哥,我不喜欢乡下的生活,我喜欢城里,我喜欢这种光怪陆离的精彩生活,村里晚上一到,就只能看无聊的电视节目,到处乌黑黑的,不像城里晚上还那么漂亮,到处是闪烁的霓虹,还有各种好玩的娱乐场所。”刘小荷说。
刘小荷已经不止一次表达过类似的观点,这种观点曾楚南也不感到吃惊,很多的从乡村到村里来的人,都会有这样的改变,贾材梓身上也有着类似的改变,曾楚南完全理解。
他不知道说些什么,他不可能对刘小荷说都市的不好,不可能对她说繁华如梦,一切繁华只是过往烟云,这些漂亮的话谁都会说,只是他曾楚南自己都看不透,又怎么可能违心地去劝导别人看透。
不过曾楚南已经从刘小荷的话里听出了一些端倪,她说这些,无非就是说,我已经变了,不再是那个弯山村的单纯少女了,我的人生观和和价值观,甚至是爱情观都已经有了很大的转变,我需要物质,需要奢华,为此我可以放弃一些珍贵的东西。
那话里的意味,无非也是在暗示曾楚南不要再提陈佐的事,因为她不想提,一个字也不想提。
曾楚南心里一叹,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生活方式的权利,他自己如此,刘小荷如此,贾材梓亦如此,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似燕归来,只是曾楚南很清楚,就算来年春天到,弯山村的那只燕也未必会归来了。
就算有燕归来,也是此燕非彼燕,不再是旧时燕。
青山流不住,毕竟东流去,既然如此,曾楚南也无话可说,他也陷入深深的沉默,也不再去想刚才那一亲一打之间包含的深意,那亲也许是对过去的一种回忆,那一打也许是一种责怪,也是一种告别。
“楚南哥,我今天的怪异举动是不是吓住你了?我这人有时总是神神经经的,你不要怪我。”刘小荷说。
“没有啊,我没怪你的意思,只要你高兴,你再打十下我也扛得住。”曾楚南勉强笑道。
“楚南哥,我问你一个问题,那天夜里,你不肯带我回家,是不是因为你心里有人,那个人就是陈佐的妹妹?你要实话告诉我。”刘小荷忽然问道。
“陈佐有几个妹妹我不清楚,但是我认识的只有一个,就是徐艾,他是贾材梓的女友,这你是知道的,我和徐艾少有很少交集都是因为材梓关系,私下我们从不单独见面,我怎么可能会喜欢她?”曾楚南说。
“你说的是实话?”刘小荷说。
“是实话,一个字也不假。”曾楚南说。
“你和陈佐有仇吗?”刘小荷又问。
“也没有多深的仇恨,他曾经利用贾材梓失忆的时候鼓动材梓捅了我一刀,差点没要了我的命,我一直很介怀,我承认。”曾楚南说。
“你以前和陈佐是好朋友吗?或者说是好兄弟?”刘小荷又问。
“从来没有,我以前不认识他,他是上流社会的人,我是一个**丝,怎么可能会高攀得上这样的人当兄弟?”曾楚南说。
刘小荷点了点头,“楚南哥,你能不能不要追问我为什么要问这些问题?”
曾楚南也点了点头,“好,我不问,不管你问这些问题的目的是什么,我都不问你。”
“楚南哥,你对我真好,当初,你应该把我带回家的。”刘小荷忽然流下泪来。
曾楚南瞬间明白了刘小荷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