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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无法与高手相拼,若是再次遭到“天狼”高手的围攻,她也不知自己能否脱险了。
这样下去,究竟会后况如何呢?呼延兄妹可以击败“天狼”杀手们阻截围攻吗?
陷入困境
至于那些倒在地上的横七竖八的“天狼”杀手们的尸体,一大早就被清扬镇的官兵以他们特有的方式处理了,那些官兵也知道,像这种江湖中打打杀杀的事,他们是管不了也没法管的。
呼延慧在茶馆里已经坐了四五个时辰了,桌旁的小儿看着她那桌上堆积起来的茶碗,不禁想到:“这人喝了这么久还一直呆在这儿,不会是在喝‘霸王茶’吧!”但是看了看呼延慧的清秀模样,又觉得她貌似不是这种人,遂摇了摇头离开了。
茶楼里的其他客人也用惊异的目光望着这位像骆驼般喝茶的年轻“村妇”。
呼延慧并不理会其他人那像是在看稀世奇珍般望着自己的眼神,依旧我行我素的喝着茶。她的心中在担心着她的哥哥呼延风。
“哥哥都出去这么久了还没回来,难道那个劫持灿儿姐姐的人武功高强?难道他是‘天狼’组织的杀手,这样做只是为了将自己兄妹俩分开,然后再分而治之?!”呼延慧心中暗想道。
呼延慧越想越担心,越担心越着急,越着急喝的茶就越多,喝的茶越多流的汗也就越多。
“不行,我得去看看!”手足情深,她实在忍不住了,而她也曾答应过晴儿,要将苏灿儿救回来的。
呼延慧不顾自己身上的重伤,起身欲走,这时小二迅速的跑到她身前,伸开手臂挡住了她的道,向她笑着说道:“客官,您还没有结账呢?”
呼延慧这才记起来自己并未付钱。可和哥哥呼延风在一起的时候,一直是呼延风在结账,又哪用得了她出手,她身上现在又怎么会带银两呢?
呼延慧尴尬的道:“今天我忘记带钱了,等会一定亲自送来。”
这时周围的茶客也站了起来,将呼延慧与小二围在中间,准备等一下看热闹。
小二一看,这村妇果然是喝“霸王茶”的,一改原来的和善面孔,立即换上了一副丑恶的嘴脸,道:“等一会儿送来,鬼才相信呢!”
呼延慧站在那儿,实在是气极了,她想出手,但毕竟是自己没付钱,呆在那儿也不知该怎么办。
小二一看呼延慧什么也没说,一下子就来劲了,说话的声音比原来提高了好几倍,道:“丫头,没钱就别在这儿喝茶,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这可是‘茗香居’,可不是你撒野的地方。快点,拿钱来!”
小二伸出了胳膊,准备扭呼延慧的衣领!
呼延慧实在忍不住了,就欲出手,虽然身受重伤,但对付一个小二还是绰绰有余的。
就在呼延慧准备出手的刹那,人群中挤进了一个衣服污迹斑斑的白一男子,他边挤边道:“各位让让,一场误会!今天舍妹忘记带钱了!”随即从怀里摸出了二两银子,递给了小二,道:“小二哥,够吗?”
来的人正是呼延风,他与苏灿儿刚走到“茗香居”前面就看到呼延慧被人围了起来,而且还穿着一身村妇的衣服!他想,妹妹肯定出什么事了,就赶紧跑了过来,苏灿儿站在那边等着他!虽然二人的衣服现在已经干了,但上面的褶皱与污迹仍是有伤大雅的存在,苏灿儿便没并有跟过去!呼延风问了一个茶客,知道原来是妹妹没带钱,便进去付了钱。
小二接过银子在手里掂了掂道:“客官够了,还有多余的呢!”小二一见到银子,又恢复了他的职业性笑容,他向其他茶客道:“各位爷,请继续品茶!”
呼延风向小二道了声:“不用找了!”
呼延慧感觉很委屈,长这么大,哪曾受过这种气啊,委屈的泪水在眼眶中打着转儿,将头仰了起来,硬是忍着没让它流出来。
这是传来了店小二那嘹亮的“客官,您慢走!下次再来啊!”
呼延风准备将呼延慧拉出去,但一不小心间碰到了呼延慧的伤口,呼延慧“哎哟”了一声。
呼延风关切的问道:“慧儿,怎么了?”
二人便走向苏灿儿,呼延慧边向哥哥诉说着昨晚发生的事。
说完之后,呼延慧突然大叫了一声道:“糟了,肯定又被那些可恶的杀手发现行踪了!”她本来就是为了躲避那些杀手的眼线才跑到“茗香居”等呼延风,可没想到,在“茗香居”也搞得是如此的惊天动地。
呼延风在听妹妹说昨晚的事时,已是心惊肉跳。现在听妹妹如此说,也觉得形势险恶之极,遂决定找个比较僻静一点的客栈住下来。
苏灿儿则在一旁听着他们兄妹俩的谈话,只是在呼延慧说完之后问了句:“呼延妹妹,晴儿呢?”
一听到苏灿儿问晴儿的下落,晴儿临死前的那一幕有浮现在呼延慧的眼前,刚才忍住的泪水像江河决堤般掉落了下来,哭泣着将晴儿逝世的事完完整整的告诉给了苏灿儿。
苏灿儿听说晴儿已经死了,感觉到一阵钻心的疼。虽然晴儿在名义上只是主仆的关系,可实际上,她与晴儿的关系可比亲姐妹之间还要亲切,她的泪水也簌簌的滴落了下来。
呼延风一见妹妹与苏灿儿都哭了起来,心中也是极其的难受,即使他早已猜测道晴儿已遭不测,心里已有所准备。
爱自己的心上人,就要保护她身边的亲人也不受伤害,这或许是另一种意义的爱屋及乌吧!
呼延风向着她二人道:“人死不能复生,她也不希望在她离开之后她的亲人们如此的伤心!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找家比较僻静的客栈住下来吧!待会,我去把晴儿的遗体给带出来!”
呼延风并没有过问呼延慧的伤势,对自家的金疮药,他还是很有信心的。
呼延慧道:“铁凝大哥不知怎么了,到现在还没有出现?难道醉得如此的深沉?”
呼延风苦笑着说:“他再也不会出现了。”
呼延慧诧异的睁大了眼睛。
苏灿儿遂将昨晚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给了呼延慧,当然略去了她与呼延风的一些暧昧情节。
呼延慧在听完苏灿儿的述说后,气的小脸通红,骂道:“这个铁凝看起来人模人样的,可没想到却一肚子坏水,简直就是禽兽不如。”
苏灿儿微微叹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三人找了一家小客栈住了下来。这个客栈很偏僻,估计“天狼”组织的杀手一时内也找不到,三人在住进这个客栈前,呼延风可是确认了好几次没人跟踪才住下的。偏僻的好处是清净,可它也有坏处,那就是条件差了。
呼延风在安置好妹妹与苏灿儿之后,就去了“望江楼”。他找了俩马车,然后将晴儿的尸体抱了出来,别的客人以为是他的亲人生病要去治病并没有多大在意。
呼延风随即买了一口上好的棺材,在清扬镇的坟场里将晴儿给入殓了。其实,相识一场他也不愿如此草草的埋葬她!可是,现实却逼迫他必须这样做。现在苏灿儿需要他照顾,呼延慧受了重伤也需要他去照料,周围又有虎视眈眈的“天狼”组织的杀手,他已处于四面楚歌的地步,在此情况下,他也只有这样简易的做了。
简单的坟墓,简单的墓碑,一个昨天还活生生的人儿今天就长眠于地下,让人慨叹着人世间的变幻无常。
入葬晴儿之后,呼延风将呼延慧、苏灿儿二人带了来,三人谁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望着晴儿简单的坟墓默哀。苏灿儿眼边泪光闪闪,而呼延慧已经轻声哭了起来。
就这样过了一段时间。
呼延风的心中也升起了一阵悲怆感,向着二人道:“晴儿已经安息了,我们现在就不要打扰她了!”
三人一块走开了,他们把对晴儿的思念深深的刻在了心底。
这是一家极小的客栈,名字叫作“清扬小居”,一看这客栈名,就知道店主是个舞文弄墨之士!在客栈的院落里,有一个径约二米左右的小花圃,里面有着各色的花,当然,这些花里就有传说中的清扬花。
群芳争艳,客栈里飘散着阵阵的幽香。
夜已经很深了,花圃里传来了“啾啾”的蟋蟀鸣叫声,使这在月光照耀下本来就宁静的“清扬小居”显得越发的静谧。
呼延风并没有睡,此刻他正倚着那小花圃的木质围栏,吸取着那花儿散发的阵阵清香。
此刻,他已经陷入了困境之中,妹妹呼延慧在十多天内肯定是不能与人动武的,否则伤口崩裂之后可是件很麻烦的事。呼延慧的伤口离心脏部位较近,往坏点想,伤口化脓之后恐怕大罗金仙也难以救治了。苏灿儿,这个对自己一往情深的女子,不懂一点的武功,却又跟随在自己的身旁,这样下去难免与自己一样一起躲避江湖中的恩怨仇杀,自己就得时时刻刻的保护她;“天狼”组织,他此时最大的敌人,虽然他们现在并没有找到自己,但以他们的实力,找到自己也不过是一两个时日内的事。“杀神”,这个令江湖人闻风丧胆的人物,这个潜在的敌手,随时都有可能冒出来,给自己三人中任意一人以致命的一击。
还有那个邪恶的几乎变态的组织,谁也不知道它会什么时候突出杀手,江湖啊,是越发的混沌了!
这一切,都使他们陷入了困境之中!
伤心别离
呼延风现在思绪万千,他自己现在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眼看着武林大会的时日越来越近,可他却身陷囹圄,寸步难行。要是“天狼”组织的幕后掌控者是田中玉以及有邪恶组织现身江湖的消息不能及时的通知给各大门派,到时不知有多少正道同门将惨遭横死,多少人将流离失所,多少人将家破人亡……
这一切,都是他所不想看到的!
想到这里,呼延风不禁打了个寒颤。
呼延慧昨晚劳碌了一夜,现在已经睡去了,苏灿儿现在却并没有睡着。
“吱呀”一声,苏灿儿的房门打开了,紧接着走出的就是那宛若月光仙子般艳丽的苏灿儿。
苏灿儿望着那正待在花圃边上的呼延风,秀眉一皱,走了过去,妻子般温柔的轻轻向他道:“呼延大哥,明天还有明天要做的事呢!你赶紧回房休息吧。”
呼延风微微一笑,对苏灿儿道:“灿儿,你也回房休息去吧!”
苏灿儿回他以一笑,便回房休息去了。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