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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现在喝的醉醺醺的,也不能就这样将她放在客厅不管不顾吧?
要是让哥哥看到夏忆白这个样子,估计他要发火。
没了办法,沈凌菲只能只身扶着醉醺醺还不停胡言乱语的夏忆白,朝楼上走去。
上楼梯的时候,夏忆白走路又不稳,老是想到处乱跑,着实让沈凌菲费了不少力才将她扶回房间。
看着躺在床上的夏忆白,她才稍微松了口气,擦了擦脸上的汗,便又跑去打热水帮夏忆白擦脸。
坐在床边,沈凌菲望着夏忆白发红的脸,不安的蹙起了双眉。
拿着烫热的毛巾帮夏忆白擦着脸,夏忆白很突然的就抓住了她的手。
“沈饶晨,你这个混蛋,你怎么能忘记我呢?我等了你这么久了。”
听到夏忆白醉醺醺的胡言乱语,沈凌菲不由一愣,久久都没有回过神。
凝望着不住喃喃自语的夏忆白,她继续帮夏忆白擦着脸,等擦好脸之后,她才将毛巾放进盆子里。
凑近头,她轻轻的抚摸着夏忆白的头发,复而,又将脸挨在夏忆白的侧脸上,满脸痛苦的在夏忆白的耳边轻声呢喃了一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
等夏忆白醒过来的时候,已经第二天一早了。
看着放在柜子上的闹钟显示的已经是早上九点了,夏忆白一愣,紧接着立刻激动的从床上蹦跶了起来。
“啊啊啊!!糟糕了,上学迟到了!”
快速从床上跳下来,她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跑进卫生间,一边刷牙,一边洗脸,然后在梳头时候,顺便上个厕所。
在七分钟内搞定好一切之后,夏忆白才拿着包连滚带爬的跑下了楼。
“诶?忆白,你醒啦?”
站在楼梯口,夏忆白望着还淡定的坐在落地窗前看着自己的沈凌菲,不由一愣神。在大脑短路了三十秒钟之后,她才如冷水浇头般猛然苏醒的狂吼了一句:“哎呦,尼玛!今天是星期天!”
“对啊,今天是星期天。”
上下打量了几眼穿戴的十分整齐的夏忆白,沈凌菲疑惑的问:“我记得你的散打课是在下午啊?还是你早上约了人?”
听到沈凌菲的话,夏忆白顿时囧的不行。
她会告诉沈凌菲,其实她以为今天是星期一吗?
“咳咳!”
轻咳了两声,夏忆白尴尬的说:“没有,我就是嗯在自娱自乐的玩个游戏。”
实在想不出什么理由来搪塞自己刚才傻到极点的行为,夏忆白在胡乱说了一句话,转身上楼回到房间放下了包,下楼吃早餐。
“诶?对了,我怎么睡着了?我明明记得我们不是在聚会吗?”
“哦,你昨天喝醉了。”
“是吗?”
“恩恩!”
被沈凌菲这么一说,夏忆白倒是记起来时丽那丫头不停的向她灌酒,害得她喝醉了。
果然,以后还是不能再碰酒这种东西了,本来她酒量就差,昨天还被时丽发了疯的猛灌,估计又是麻烦沈凌菲照顾她了。
拿着土司走到沈凌菲旁边坐下,夏忆白还是有些不解的问:“凌菲,你有没有觉得时丽昨天好像有些奇怪?”
“有吗?”
“没有吗?”
夏忆白见沈凌菲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觉得应该是自己想太多了。
“怎么?你和时丽发生了什么事吗?”
对上沈凌菲疑惑的眼神,夏忆白只得朝她摆手。
“没有,只是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哦。”
不明所以的话音落下,夏忆白和沈凌菲都没有选择再继续“时丽”这个话题,而是不约而同的将视线转向了电视屏幕,开始享受她们两个人为数不多的周末晌午。
家里看似是挺祥和的,可是在式盛集团那边却出了点儿事。
沈饶晨冷脸看着手中的报纸,气得额头上的青筋突爆,不过坐在沙发上的习南倒是对此不以为意。
“不就是报价单被泄露出去了吗?也不至于这样。”
将报纸撕碎了扔进垃圾桶里,沈饶晨冷着眸子瞪了一眼笑溢满眸的习南,拿起电话快速拨了几个数字。
“喂,帮我查一下这几天有谁进过我的办公室。”
挂了电话之后,沈饶晨的脸色才变得稍微好了一点儿。
“本来是没什么,不过报价单到了权凯泽那里,恐怕就有什么了。”
“呵”
习南不屑一笑,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沈饶晨面前。
靠在办公桌的边缘,他低头望着沈饶晨,问:“怎么样?现在的客户都是些白眼儿狼,你的报价单泄露给了权凯泽,恐怕还得出档子事儿。需要我帮忙吗?”
嘴角扬起一丝阴冷的笑意,习南笑眸透出了一丝让人迟疑的兴奋。
对上习南雀跃的眼神,沈饶晨冷冷一笑,嘲弄道:“人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这个从金三角回来的人,还真是狗改不了****。”
忽视了沈饶晨对他的嘲讽,习南说:“男人,总归有些好胜心理。不过,这忙可不是白帮的。”
“诶?”
感觉今天的习南有些不对劲,沈饶晨犹豫了一下问道:“你又什么事情需要我帮你的?”
微昂起头,习南说:“我手下的人说她最近在法国,我法国的势力不多,自然是需要你帮我找找人。”
“呵呵,小事!”
手指有节奏的敲了敲办公桌面,沈饶晨看着电脑上的习南并购的大饭店的新闻,冷脸说:“能从我办公室拿走报价表的人不多。”
“所以,你觉得权凯泽安插在公司的间谍是谁?”
手指敲着桌面的动作随着习南的话而停下,他抬头迎着习南的眼神,长嘶了一口气,问:“对比起这个,我更好奇你究竟是从哪儿,弄到权凯泽要购买那间饭店的价格的?”
“我?”
一挑眉,习南低声说了句:“我自有我的办法。”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传进来了敲门声。
第60章 什么都不对劲()
“总裁,我将这几天,客人来拜访您的记录拿来了。”
“嗯,进来。”
不等沈饶晨的声音落下,秘书已经拿着这几天的访客记录,推门走了进来。
******
“诶?今天又不回来吗?”沈凌菲失落的朝电话里问了一声。
“嗯,我和忆白都很好,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
“好!注意照顾好自己。”
等沈凌菲挂了电话之后,夏忆白才好奇的问:“怎么?沈饶晨又不回来吗?”
沈饶晨已经有三天没有回家了,这几天夏忆白都是和沈凌菲两个人渡过,倒也是乐的清闲自在。
没有沈饶晨在她面前乱晃,她的心情倒是平静了不少。
“是啊,说是公司有很多事情要处理,需要加班。”
“哦。”
明白似的点点头,夏忆白往嘴里塞了块薯片,也没有多想。
自从那天沈饶晨在喝醉之后,跟她那个那个了,夏忆白就一直不怎么想看见沈饶晨。
一看到沈饶晨,她心里就憋闷的慌,就好像有什么东西膈应着她一样,让她疼的难受。
所以,沈饶晨多在外面住几天,不回来对夏忆白来说,也是好事。
很可惜,夏忆白在心里是这么想的,但老天在冥冥之中,就是听不到她的期待。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有亮的时候,沈饶晨就回来了。
这天,夏忆白醒的也格外早,看了一眼闹钟,也不过是早上五点钟。
她感觉渴的厉害,喉咙就好像是被人紧紧的扼住了一样,前后快要贴在一块儿了,让她有些喘不上气。
此刻,沈凌菲还睡得正熟。
夏忆白感觉浑身都难受的厉害,实在是睡不着了,便下床去卫生间洗了脸,端着杯子下楼去倒水。
拿着杯子,夏忆白的手哆嗦的厉害,差点儿没将玻璃杯摔在地上。
吃力的咽了咽喉,她难过的自言自语了一句:“这是怎么搞的?难道是我病了吗?”
下意识的摸了摸头,她也没发现自己的体温有哪里不正常。
开了灯,夏忆白走下楼,前脚才刚刚踩在通往一楼的最后一层台阶上,漆黑安静的客厅里就传来一声沉冷的声音。
“我一直在等你!”
“啪啦——”
毫无准备的夏忆白听到客厅里猛然响起的声音,一哆嗦,玻璃杯立刻顺着她的手掉落在地上,摔得粉碎。
转头,看到坐在沙发上那一抹熟悉的黑影,夏忆白才稍微松了口气。
走过去打开客厅的灯,她看清楚坐在沙发上的人是沈饶晨时,无奈的抱怨了句:“为什么都不开灯呢?”
弯下腰,夏忆白正准备将地上的玻璃碎渣收拾干净,但客厅里却响起了沈饶晨不带一丝温度的声音。
“先不要说这些,你过来。”
听到沈饶晨的话,夏忆白又想到了那天他强迫着和自己发生那种事情的时候,也是说的这种话。
不自觉的往后退了好几步,她警惕的望着正双手合适抵着下巴,若有所思的望着自己的沈饶晨,不安的问:“你、你想做什么?”
“做什么?”
冷冷一笑,沈饶晨直接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到她面前低眸睥睨着她。
“你在不安些什么?”
被沈饶晨这么问,夏忆白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行为,的确有些不太对劲。
该死的,她究竟在不安些什么?
抬头强迫自己对上了沈饶晨的冷眸,夏忆白嘴硬的回了一句:“开玩笑,我能不安些什么?”
此时,沈饶晨并没有闲情逸致跟她斗嘴,只是安静的看着她沉默了一会儿,才抬手轻抚着她的面颊。
他的顺着侧脸的轮廓一边又一边的抚摸着,弄得夏忆白就像被人点了穴似的,站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你、你这是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