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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杚洛当时其实并没有担心过因果的事情。毕竟,她当时才刚从一名国家级别的特工人员,过渡到呼风唤雨的外世商人,偏偏对着修真界并没有充分的了解。
再加上之前抢了林起灵果的那人,没有因果这一观念也就根深蒂固了。在没能成为杚洛之前,她都没能将这杀人不用偿命。欠债不用偿还,防火不用善后的观念改过来。毕竟,有时候幼教也是对一个人的人生道路有着很大的影响。特别是个人的人生观念。试问,一个从小就被收养他们的国家教导要杀人放火抢劫偷盗的特工,怎会认为他们自己做了十多年的事情是不对的?
当时,杚洛从竹笺上看到了因果,差点以为那杚家的人在耍她。以为这是一本冷笑话书,知道后来。才慢慢接受了这因果,并且被天神认出灵魂,成为了圣女。
不过,風杞此刻了解圣女是洛清之时,才有愧意。毕竟,風杞在一开始见到蒙了白色面纱的圣女之时,还是有些小看资历尚浅的她,认为她不过是因为出生于祭祀家族,并且是嫡女,才好运被选上。开始还是有些不情不愿地面对圣女鞠了个躬,本因为家族的缘故,见到圣女也只是需要鞠躬便可,但是错就错在,她将原本的90度腰弯成了15度,实在是因为心中堵得慌,有些见不得那个比自己年幼的女子做了圣女。还有些埋怨生错了家族,为何会投胎到那个家族?
但是想到了五年前的那个人,那个根据年龄来看,还是应该略显得青涩无比,却是一脸狂妄霸气的女孩儿,她第一眼见到洛清,便知道她岂是池中物。明明如此的骄傲,却还是带着人皮面具掩盖着容貌。不过或许是因为她自己也还正值青春花季,年少气盛,不愿承认与人落后,便应了那个赌,并且,说出了赌她最拿手的21点儿。
之后的惨败,却是令她心悦诚服,于是,她便在洛清想除去内阁官房长官的时候,忍不住出手帮了一把。不过如今看来,她确实是大意了。那时的她,似乎并没有考虑到对方的身份,杚洛当初的行动如此诡异,只为了除去内阁官房长官,明明来历不明,并且带着人皮面具隐藏身份,连名字都不知道个真假,如此之人,她却是信了。不过今日,也确实是证明了,她的选择是正确的。不过她却是没有想到没想到洛清是一位修真之人,那么杀害内阁官房长官是为了引果历劫吗?風杞开始思考,不过想法纷飞,竟无意中将杚洛塑造诚如此完美之人,其想象能力,不仅令人钦佩。
杚洛见到了風杞的悔意,不过确实没有多说什么,总不能命令她在补上一个礼节?再说了,命令?只怕这又要令修真界起冲突了!風杞的家族,怎么偏偏会是那个家族呢?
杚洛转头看了看绛夜,正撞上绛夜注视着她的视线。
杚洛微微皱眉,没有想到,她自己竟然被绛夜观察着,看来以后要多多小心了。幸好是今日,才没有被绛夜发现什么秘密。不过杚洛确实不喜欢,谁会为了一个潜在的摄像机而开心。这种隐私被触动的感觉,特别不好,尤其是当那引以为傲的警惕丢到了西伯利亚,杚洛的眼内划过了异色,有些东西,不能留吗?
抬头上去,直直撞进绛夜墨色的眼内,那眼睛出了色彩之外,并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至少那墨色容器中所装的东西,她并不喜欢。不过那东西在墨色的容器中化为流光与迷雾,倒是令墨眸多添了几分妖娆与神秘,只不过杚洛并没有注意到这点儿,她依旧在与绛夜对峙。
值得庆幸,这具身子虽然虽然体弱,但是身高还是令杚洛满意的,与绛夜的对峙,并不需要杚洛将脑袋抬起,只需要抬眼,静静的,幽暗的,这么望着绛夜的眼睛。隐隐的,杚洛的眼内红光闪烁。
绛夜最终败下阵来,或许是因为实在找不出适合的理由了,所以也只有放任杚洛如此了,毕竟,撕破了脸儿,对绛夜或是杚洛的人际作用起到绝对性的攻击,所以为了保住绛夜与杚洛之间唯一的一座独木桥,绛夜只能够妥协,毕竟绛夜懂得,获得一个不错的助力对他事业的帮助,经过精密的运算,以及周密的比较,绛夜认为该市将时间放在杚洛身上,只要令她心甘情愿为他效力,那么付出多少,便可以在瞬间赚回来了。
再说了,就算杚洛本身的号召力都在修真界。那也还有她的一个下属在呢!作为华夏的著名政客的林起,绛夜又怎么会不认识呢?杚洛又怎么会不知道这件事情在总统府被发现的几率呢?想想便可以得知,杚洛是了解这件事情的,只不过没有说出来罢了,而绛夜也是看出来了,却也没有说出来。
两个人中间搁了东西,将秘密隔绝,就像在两团迷雾的当中,中间隔离一层窗户纸儿,各自都在那窗户纸的四周游动,试探着对方的底线,确实并不戳破窗户纸,只是用手指去轻轻的触碰,去试试看看窗户纸的弹性,究竟可以承受多大的力。
绛夜只是象征意义上的谈了口气,好似很惆似的,眉头有些微微皱起,却是恰到好处,并不皱得紧紧的,反而有着一股细腻的优雅。周身的气质中有着高贵,却还有一股难以令人发觉得忧愁,若是动用更加高贵的形容词,那便是忧郁了。这一刻,仿佛仙人下凡的,不是杚洛,也不是風杞,而是不懂的如何修行的绛夜了。
杚洛见到绛夜如此,并没有什么表示,只不过是有些感叹,果然,人有时候更多的是靠伪装呀!别人装个仙人如此之像,而我等真正的修真者却是只能好似仰慕上苍的凡夫俗子一般,就这么仰望着他。总觉得,有些令人讽刺。
不过,绛夜的麻烦也算是解决了。杚洛多少松了一口气,不过她倒是有些好奇,在这个地方,風杞是打算要怎么来谈这个赌约。
杚洛有些幸灾乐祸地开始分析起这个地方的利弊。这儿可以说是地理位置极好,是在角落十分偏僻,不容易引人注目,更重要的是这儿没有惹人厌烦的摄像头或是窃听器。并且,令杚洛倍感欣慰的是,这儿的这儿的座椅不错。至少令她赶到了舒适,那丝滑程度与她家柔软而又温暖的狐裘有得一比,虽然没有狐裘的暖意,却有着一种专属于丝绸的润滑,极具有这手感,令人不由得心生喜爱之情。
不过,虽然如此,但是这儿的不利因素可不有这么一点儿。因为先前杚洛与绛夜的怪异组合,以及那看起来有些不太合群的風杞,被吸引的眼神不是一点两点,令人有些怀疑那赌徒的真实性。
第一卷 第一百零五章 重回赌场(六)
此刻,哪怕是多隐蔽的角落处,杚洛与风杞还是引起了多数赌徒的注目礼。
风杞自然是不能在这儿谈那赌约的事了,赌徒的耳朵有多灵巧,谁也说不上来,但是至少能根据那微弱的声音来猜测色子的点数。
其实这倒是没什么,杚洛与风杞的修为都不低,可以利用隔空传声交流。只不过是因为赌徒也同样善于观察,若是杚洛与风杞一动不动地在那儿,谁都知道不对了,可偏生隔空传声极其耗费精神力,有一丝偏差都不行,所以想要一心两用是不行的,连喝酒这一掩饰性的动作都做不了。当然,这是只对于杚洛以及风杞这些没有飞升的修士,对于飞升了的仙人,只要多加练习,自然便得心应手了。
杚洛心中状似看好戏一般,带着趣味地看着风杞,期待着风杞会想出什么方法来应对此事。
不过,杚洛倒是有些不满了,此刻的绛夜依旧站在她们的身边,似乎是想要理直气壮地旁听她与风杞之间的对话。这是怎么一回事?只前绛夜不是妥协了吗?这么想着,杚洛认为绛夜有些不守信用,开始思考着他之后话语的可信度。有些人,一个举动,便能够令旁人看清他的性格。
只不过杚洛不知的是,绛夜压根就没有打算离开过。他见了杚洛的视线,也不过是认为对方在挑衅罢了,毕竟不让他落座是十分无礼的事情。如果一位绅士并不给予女士落座的权利,那么,除非那位女士是女佣,其余,都是极为不守礼仪的事情,或者说,可以怀疑那人是否受到过绅士的教育。
只不过。杚洛是女士,并非绅士。华夏也有一句俗话,叫做:"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如此说来,想想杚洛的性子,绛夜也是好脾气的没有怪他。不过她们的谈话,他是一定要旁听的,那位叫做风杞的小姐,似乎来头不小。绛夜这么想着,眼底黝黑一片,不过这倒是与眸色相应和了。并没有令人看出内在的涌动的波涛汹涌来。
绛夜在这边算计,风杞也在算计着。看着眼前那个女子,风杞总觉得她很陌生。不知怎的,想起了五年前那张扬的女子。
那时候,她虽然有些收敛,却依旧是这么狂妄地对她说道:"喂,我们来赌一局吧!"
犹记她那时有些讷讷的。因为任务关系,尴尬地不知如何拒绝,不知何时开始,她已经在意起自己在她心中的形象了。于是,好像是非施了什么秘术一般的,她就这么同意了。"好呀。赌什么?"
她听了回答,戏谑地斜了斜眉毛,好似是随意一个回眸。随后。杚洛便侧身于她耳,用手指了指某个方向,压低了声音说道:"喏,看到了吗,赌赌看。他会不会连任成功?"
风杞心下一跳,有些认真地看了一眼儿她。只不过并没有看到什么格外东西。不过,风杞并不失望,也没有收回目光,只是用带着性感地声线,缓缓地说道:"好,我赌,否。"
风杞并没有提问什么无聊的事情,风杞自然也知道她不会回答这些未出口的问题,想知道什么,回去查不就的了?只不过在说出那答复只是也有些得意,抢了她的选择机会,她只能够选择"是"。
不过洛清却对她的做法不置可否,只是从喉咙间低吟出声:"好,那么我便选择否。赌局一定,不许改变,还有,赌注是一个要求,哪怕是超出能力范围外。"她的声音依旧带着丝丝的疏离以及傲气,不过风杞却意外的感觉好听,风杞认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