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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绛夜的架子这么大,事到如今,难道还不愿意放下那个可笑的自尊吗?看着绛夜离得有些远儿了的杚洛,下意识眯了眯眼儿,不知何故。
这一回,那个大厅经理似乎也在,只不过见了绛夜墨色的眸子,却多了一种敬畏,少了当初的厌恶。杚洛见到大厅经理眼底,那与蓝色不符合的献媚,不知为什么,总是觉得有些讽刺。
果然,时间都是善变。
入口并没有变,依旧是那简单的白布,利用人类的盲点,轻巧地盖在那个入口。已经有了点点沉闷的声音透过白布传出。那白布的隔音效果似乎并不如何,杚洛撇撇嘴,真怀疑若有一把风扇放在白布前,并且开了开关。那么这白布是否会似图像上的一般,被风吹起,纯白飘渺,有些零散,或许那上面还会有这样折痕个,但却照样令人觉得飘忽。
当然,这想法也不太可能实现,毕竟,这里是秘密的焦点,狙击枪的盲点。怎会有那么粗心大意,将里面所有人都不需要的风扇对着白纸吹。
这次是杚洛掀了白布,杚洛并没有再劳烦绛夜。杚洛虽然此刻依旧没有取下那象征着圣女的面纱,但是事到如今就算是傻子,杚洛也看出来了,绛夜似乎并不在乎圣女的名威,反而有些轻蔑。杚洛却是好奇。绛夜什么身份?可惜这名字是假的,并不能够动用空间的电脑来查看。
想到这儿杚洛倒是没有失望,不过有些空落,心中的一处又再次空出来了,就似刚找到玩具的自闭孩子,那玩具却凭空消失了一般。他们是坚强的。所以不会哭,却也是最为无情的,那玩具。说到底也只不过是个可以伪装自己的童心,并且打发时间的一个玩物罢了,为何会哭?只怕就算是连最基本的失落都没有,不过只是个令人摆弄的物件,如此将心比心未免有些太抬举它了。
但即使如此。那些孩子原本空荡荡的心灵,还是会受到影响。毕竟曾经在绣花枕头中塞进了稻草,立刻将稻草换成了空气,那绣花枕头虽然除去了原本的劣名,变成了华美的皮套。但是那皮套的内在依旧空落,变成了形单影只的一人,不免有些无趣,终日被在冷藏在市场的仓库内,不免有些太浪费时间,还不如稻草稻草在的时候,有个可以解闷的玩意儿。
在杚洛掀开的帘子内儿,有着如同五年前一模一样的场景。这一次,杚洛不再吃惊了,只是脸色如常的走了进去。身后的绛夜也是紧跟着杚洛,他感觉到了一股晦暗的目光,不知是谁,是敌是友?不过,绛夜已经将杚洛划分为他的手下,也就是他的人了,那么自然是要好生保护着的,怎能令他人肆意窥伺?
可惜绛夜几次隐晦的转头,都没有能够如愿的找到那到目光的主人,而且那目光也只是在杚洛的身子上停留了两秒钟,只会便不着痕迹地移开了,绛夜最终也只能够以找不到那目光的主任这般的结果,来收回他扫视的目光。
若是杚洛有幸见到绛夜刚才的模样的话,一定会开始考虑绛夜的请求,毕竟,方才绛夜的某样,倒有几分像是护崽的母鸡,有些憨厚得隐忍发笑,当然,那笑容,绝对是善意地轻笑。只是表达一下愉悦的心情罢了,并无太多的负面情绪在内。
可惜杚洛无缘见到这副场景,杚洛再见到赌场一角时,目光就没有收回来过。当然,那隐晦的目光杚洛自然是感觉到了,不过那也是故人的目光,又有何惧?
当然,若是关系普通的故人,杚洛定然不会如此的大意,不过这次的故人可不同,是她第一世的影子,与她缔结过主仆契约,她是主,他是仆,终生终世,他必忠她。
见了他,杚洛虽然有些动容,感到了熟念,但或许是因为杚洛的感情末梢实在是不太发达,所以杚洛也只是淡淡的用神识扫了他一眼,并没有什么举动。他是影,并不能够出来,并且,这儿龙蛇混杂,确实不方便他们谈话。
而且,如果杚洛没看错的话,他看向她的目光中含着疑惑、激动与不解,还有些懊恼之意,甚至有着还没有散去的杀意。他眉头紧皱,好似是在接受着什么酷刑一般,遭受了巨大的痛苦。
杚洛这下眼神都冷了,心中大骂活该,竟然忘了她,还对生为主人的她下达杀意!真是,健忘呵!
不过,这也好,就让他长长记性,记住她这个不能遗忘的存在。杚洛的眼神依旧冷着,并没有打算撤掉契约对他想要噬主的惩罚。杚洛之前有对他说过,记得那是杚洛还需更狂妄一些,还不舍那傲然的伪装,用着残忍的口吻,轻启红唇:"你可以忘了所有人,甚至是整个世界,你曾今的一切。却唯独不能忘记了我!忘记作为你主人的存在!你明白的,契约的惩戒,还有我的怒火,到那时候,我会让你一一尝试!"有时候有些人,还是留着记忆的讨喜。
最后一句话杚洛记得没说出口,也不知道那时候是怎么想的,不过,哪怕是如今的她,也不愿意说出那句话,那句。。。。。。的话。
不过,看着眉皱得愈发紧了的那人,杚洛有些满意的勾了勾唇,不过却可惜只是典型的皮笑肉不笑,那种只是通过了肌肉,使皮囊的嘴皮神经受到刺激。根本无法真实的反映人物性格的名词,其实是有愧于"笑"这样一字的。
打算不再管那人,先放在一边任由自身自灭,毕竟,若是听了过去,那对灵魂的好处也挺大,但若挺不过去,杚洛只能说他无福消受这一仆人之职了。一个想要杀害主人的仆人,如今还被宽宏大量的主人送了不错的好东西,至少是有益于他修为的好东西,杚洛这一刻想要笑,依旧是那皮笑肉不笑。
不过却在一个瞬间听了下来。或许应该说是僵硬了下来,接着,以极快的速度恢复成了直线,好像之前的一切都只不过是幻觉而已,见到了杚洛勉强算是笑容的他们不过是身处床榻之上,头枕着酥软的枕头,脚朝着东升的太阳,悠哉地做着黄粱大梦。
不过也正是那么地令人惋惜,也或许可以用一个更加生动的词语,叫做"叹息",专指那些令人叹气惋惜的倒霉事儿,保留了原先的惋惜之意,但却是多了一叹气的生动形象的动作。
而那令人叹息的事情自然是关于这场姑且算的上是美梦的主角,杚洛了!他们或许会这么想着,这既然都是梦了,还是千百年难得遇见的美梦,那为什么会令杚洛笑得如此僵硬?如此古怪,怎么不是笑得一脸甜蜜呢?而且为什么他们会在那张还笑着的脸上,并且嘴角咧得愈发开了的脸上,那笑得愈发灿烂的脸上,会看到如此带着冰冷的眼睛呢?
或许是看错了吧?在梦中,一时迷了眼儿。还是不愿相信的居多。
杚洛了没空去管他人的情绪,也不知道此刻牢牢盯着她的数十双眼睛内,有着想要将她收为手下的,基于这个国家的风俗以及礼仪,此刻就等同于奴仆或是再侮辱她一些的奴隶。
正因为杚洛不知情,作以才会导致了之后的一连串事件,这一连串起始于杚洛,而又覆灭于杚洛的事情。应用一句小说中经常出现的经典词句来说,那可不就是:"当再次回首之际,早已鬓发霜白了,有些后悔的互诉心殇,却未愈。"
杚洛不知道,绛夜此刻的墨色眼珠一动不动,有些专注地看着前方,而前方除了几个异常清醒,并没有喝过任何酒精,比马路上随便一个司机都来的清醒,却便便装作一副醉醺醺的模样,不知在做些什么勾当的赌徒之外,便也只有一个有些显得鹤立鸡群的杚洛了。
也或许,绛夜看的便是杚洛,或许是的,那墨眸中罕见并且几乎灭种了的坚持,没准真的是为了杚洛流泻的。(不然又怎么会有之后的肝肠寸断呢?奸笑遁走)只不过,这一次,麻烦大了!
这也算的上是,所谓摊上大事了!
第一卷 第一百零四章 重回赌场(五)
杚洛收回扫向那个人的神识,却将身子转向了另一个方向。
顺着杚洛的视线看去,那儿站着这么样的一个妙人儿。
没有惹火的红唇,那樱花色泽的娇唇细抿,细细地品着手上的透明液体。她的眉头轻蹙,似乎是不满于那刺鼻的口感。齐至耳垂的的干练短发,细碎的发丝落在她光洁饱满的额头上。岁月没有在她的脸上留下任何痕迹,唯独只赠了一抹成熟。
高挺的鼻梁,深邃的眼睛,先前被她那妩媚掩盖了的优点儿渐渐崭露锋芒,英气与妩媚的结合,却是别有一番风味。
此刻,她感受到了杚洛直接的目光,也是抬起了头,毫不躲闪地直直与杚洛对视。从杚洛的眼中,她似乎读出了什么。而杚洛再她那美丽的银色眸子中,也看出了一些掩藏于身处的情感。就比如说,惊讶,疑惑与猜测。
不等杚洛在做出下一步的动作,她已经起身接着将要弯转了15度,嘴上恭敬地说到:"参见圣女,圣女万福。"
她的礼仪确实得体,却是对杚洛极为不礼的。对于修真者来说,见到圣女时行叩首礼是常识,而她却只是弯腰,并且只弯了15度,那微小的角度,怕是若不不仔细看,还观察不出什么,令人觉得她有些傲慢。
"風杞,可还记得赌约?"杚洛似乎没有察觉風杞的无礼之处,好似是对待老朋友一般的,与風杞打着暗号,语气间的亲近,就仿佛两人在一起相处了十几年,是两小无猜一共长大的。
没错,这人便是風杞。而杚洛这次前来赌场,也只有这么一个目的,杚洛相信,依照風杞的性格,若是再五年前没有约定时间,那么她便会在这一年内频繁出入这儿,或许只是为了能够找到杚洛,让她拿取应得的赌注。
風杞也不矫情,从杚洛的话中,了解到了眼前圣女的真实身份。真想不到她会是五年前那个狠绝了的女子。只不过,随意杀害了内阁官房长官,因果的话。没事吗?風杞还是有些疑惑,但是也懂得分场合来说话的,杚洛不打算说,她也不会问。
其实,杚洛当时其实并没有担心过因果的事情。毕竟,她当时才刚从一名国家级别的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