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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零六狠心()
“呵呵……姑母哪里懂得什么武功?不过,这轻功的身法,我还是懂得的。这也算是自保的一种方式。这许多年来,我一直不曾使用,不过,没想到却救了我一条命。”
沈沛珊望着窗外灿烂的阳光,那道光芒不仅是刺痛了她的眼睛,更伤到了她的心里。
“至今,我都无法相信,那步步紧逼,一心想要我性命的人,会是傲珊派来的。”
莫名的,沈沛珊的心头涌上一阵伤感,“我视她们母女为亲人,她们却时时刻刻视我为眼中钉。若晴以前就曾经提醒过我,让我防备着傲珊她们母女,可我却当若晴是在说小孩子话。没想到,真的是没想到……”
“娘,你不要这样,”蓝若晴看着沈沛珊脸上变换的表情,心中知道她的伤痛。
“既然姨娘她们母女二人不拿我们当最亲近的人,那么,我们又何必再心软?也许有一天,就是这种心软,会害得我们完全失去幸福,甚至是……性命。”
想到前世自己与母亲被她们害得惨死,蓝若晴心中不由的也悲伤起来。
沈沛珊却以为她说的是这次感业寺中遇险,坐在床边,拍了拍蓝若晴的手背,柔声的说道:“没事了若晴,没事了,以后,会有娘陪着你,不让你受到一点伤害。自从回府,小溪看到你受伤以后,她就时时守在门外,她说不会再让你受到一点危险。还有皓轩带来了宫中的待卫高手,日夜守在院子里。现在这个院子里,高手云集,看哪个还敢来闹事?你现在就是要把伤养好,不只是我们,还有皓轩,这几日他的担心,我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他是真的很担心你。”
“娘,您不要再提他了好吗?”
适才皇甫皓轩的表白,蓝若晴不是没有听到,刚刚出去应对沈傲珊母女时,她看到躺在紫茉床上,脸色苍白的皇甫皓轩。
听说他整整三天三夜几乎没有休息,心中痛的如刀割般。
心想他怎么会这么傻,一心只想守着自己,等自己醒来。
现在应付那对母女都精力有限了,哪还有时间去谈情说爱呢?
更何况,自己前世所受的伤,已经让她无力面对感情,现在又怎能再面对一次可能会有的伤害?
她真的很怕!
“娘,等皓轩醒来,你告诉他,让他回宫去吧,他这样整日呆在我的闺房中,会影响我的清誉。”蓝若晴狠心的说着,“若是再被沈沛珊她们母女抓到一次,恐怕又要闹的天翻地覆,满城风雨的。这让我以后还怎么做人呢?所以,您一定要告诉他别留在这里了。表哥,这件事就交给你办吧,等他醒来,你就带他离开吧!”
“若晴,皓轩对你的感情,你看不到吗?”沈玄曦很在意皇甫皓轩这个朋友。这几日,皇甫皓轩的举动他都看在眼中,记在心里。
心想着有一个这样的人疼爱若晴,是她的福份,“难道,你就这么狠心吗?”
一零七躲避()
沈玄曦的问话,深深的刺痛着蓝若晴的心,但是她还是狠下心来说道:“表哥,你别说了,我已经清楚明白的告诉他了,我还小,还不想谈及婚嫁问题。而且,我不想进宫,不想卷入那些无谓的是是非非中。”
顿了一顿,蓝若晴又说道:“我想,表哥也不想让我的后半生就在那个高墙大院中空度一生吧?”
众人都不再言语,各自低头想着心事。
外间床上躺着的皇甫皓轩,眼角流下一滴因爱而伤的清泪。
***
转眼三个月的时间过去了,蓝若晴一直躲避着皇甫皓轩,无论他用什么办法,她就是不肯见他。
那一次沈玄曦来将军府,找蓝若晴详谈了一次,问她到底是怎么想的,也说明了皇甫皓轩的心意。
蓝若晴清楚明白的告诉沈玄曦,她现在只想好好的保护母亲,其他的事还没考虑。
沈玄曦说,皇甫皓轩让他转告蓝若晴,他知道她现在的情形,那么与他联手合作,是应对沈傲珊母女最好的办法,也是最便捷的途径。
蓝若晴却淡淡的说,这是她们母女的事,希望太子不必插手。
沈玄曦从小就拿这个表妹没有办法,疼爱的程度是别人无法想象的,只要她想要做的事,沈玄曦都会想办法帮她完成。不然上一次,也就不会应了她的要求,去了天香楼。
所以当他看到蓝若晴这种坚持的态度,只好放弃当说客的想法。
这三个月的时间,蓝若晴跟沈沛珊学习医理药理,并苦心修炼内功心法,轻功身法进步神速。
她本就是个聪慧的女子,任何事情,只要用心,就可以做的很好。
除了每隔七日皇甫皓轩来疗毒的时候以外,她每日必定跟随辰一诺练习一套暗器手法,没想到仅仅三个月的时间,她已经练就的有模有样,辰一诺常常称赞她是个奇女子,天下的事似乎没有她学不会的。
蓝若晴却常常暗地里苦笑,其实她不是什么奇女子,她只不过是想要自保而已。
如此努力的练习,会让她疲乏的忘记皇甫皓轩的存在。
可是每每到了深夜,她都会在睡梦中惊醒,借着微弱的月光,看着枕边的绢丝手帕与那副画像。
沈沛珊又一次怀孕的消息是蓝若晴这三个月里最开心的一件事,如果母亲能够生下个弟弟,那么在这个将军府中,就再也没有任何人可以伤害她们了。
得知这个消息的那天,她与母亲谈了好久,她告诫母亲,怀孕的这个时候,最是脆弱的时候,切莫让那对母女趁这个机会再弄出什么乱子。
沈沛珊语重心长的告诉蓝若晴,她不会让历史重演。
一句话,肯定了她的立场,更坚定了蓝若晴的信念。
清明前两日,百里溪说要回去一趟,与哥哥去祭奠过世的父母。
她劝蓝若晴与她一同出去走走,也算是为了散心吧,顺便可以去看看映雪。
蓝若晴已经有好些时日没有看到映雪了,心中很是想念,于是二人出府去了天香楼。
一零八歌声()
蓝若晴与百里溪刚刚到了天香楼,皇甫皓轩与沈玄曦也到了。
这些日子以来,皇甫皓轩和沈玄曦仿佛长在天福楼一般。
皇甫皓轩因无处发泄对蓝若晴的思念,居然跑到天香楼去弹琴唱歌,没想到却有很多的客人觉得他唱的很好,常常会获得满堂喝彩。
蓝若晴看到皇甫皓轩来了,吓的躲到映雪的房间,她对百里溪和映雪说,千万别告诉皇甫皓轩她在这里。
二人对视无奈的摇了摇头。
凄美的琴声响起,蓝若晴还来不及惊讶,皇甫皓轩低沉的歌声传来。
“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
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何日见许兮,慰我徬徨。
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不得於飞兮,使我沦亡。”
一遍又一遍的,萦绕着整个天香楼,包围着蓝若晴。
“若晴,这几日,皓轩每日都来这里唱歌,最常唱的就是这首凤求凰。说也奇怪,这首歌曲调伤悲,可是却常常引得满堂喝彩。我听玄曦说,他现在很痛苦。若晴,他是真的很喜欢你,你就不能给他一点希望吗?为什么要这样躲着他呢?我看现在的你,过的也并不快乐,给彼此一个机会,不好吗?”
映雪见到互相折磨的两人,真是替他们着急。
“映雪,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你可能还不知道皓轩他的身份,如若你知道了他的身份,或许你就不会这样说了吧?”蓝若晴听着皇甫皓轩的歌声,心中的痛楚逐渐在增长,这种深刻的思念之苦,她又何尝没有体会?
“我知道皓轩他是太子,”映雪当作没有看到蓝若晴眼光中有讶异,“天天见他来这里,这么痛苦,可是大冰与玄曦却任由他在这里胡闹,我就知道他不是一般人。后来大冰拗不过我,终于和我说了实话,我才知道他是当今的太子。”
“嘘……”百里溪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皓轩的身份是个秘密,可不能让别人知道了,会有危险的。”带着一丝疑问,百里溪盯着映雪,“这种秘密老哥都会和你说?你们两个……有情况!”百里溪笑着看映雪,“说!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孤男寡女相处久了,日久生情?快说!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
“哪有?”映雪的脸上蒙上一抹红晕,“小溪你别乱说,像我这种人,怎么配得上你哥?以后陪伴他的,一定会是个更好的人。
映雪的脸上带着些许的落寞,虽然她极力掩藏,但是百里溪还是看在眼里。
“映雪,不会的,我哥那就是个粗人,是皓轩和玄曦常识他,才让他掌管天香楼,我们兄妹才会有个容身之所。”想起往事,百里溪有一丝伤感。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皇甫皓轩今天的歌声太过于凄美的原因引起的。
“小溪,我一直很好奇,你与皓轩还有表哥他们到底是怎么认识的?我都没有听表哥提起过。”蓝若晴被映雪与百里溪的对话所吸引。
一零九隐藏()
“说起来,还真是很惊险呢。”百里溪回忆着往事。
“我与哥哥是孤儿,自幼父母就去世了,我们自学家传的武功。从十四岁时起,我与哥哥开始行走江湖,一路上,都听人说,京城里有个天福楼,装潢气派,菜色考究。我哥的愿望就是吃尽天下的美食,于是,这个天福楼吸引了他。那日,终于到了京城,我们来到城南的天福楼,果然是没有白白浪费我们这长途跋涉的时间与气力。我哥他是一边品尝,一边赞叹。”
看到一旁偷笑的映雪,百里溪推了她一下,“映雪你别笑,这些时日,你们整天在一起,一定体会到了我哥对美食挑剔的程度,那是一般人都无法接受的。正在他这享受美食的时候,来了几个武人模样打扮的人,进门就大吵大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