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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丽妮达闷闷不言,成光又道:“别为我担心,我已去信大哥大嫂,他们会安排妥贴的……”
大哥大嫂,丽妮达知是指的赵景濠夫妇,心道:光哥虽为英雄豪杰,但武林中,与他交情至深之人几无一位,就连浪子也未被他认作至友,可如今却与浪子师兄师姐一来二去,成了莫逆之交,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赵景濠夫妇生就一副英雄相,为人处世极重名节,与成光性情毫无二致,难怪一拍即合。想到此处,丽妮达转过弯来,悟道,光哥还在吃醋,怕自己去江南又见浪子。
于是,丽妮达欣然允道:“听你的,我在京城好好享受享受。今晚,你我就去享受一番,繁花楼,空中花园,瑶台赛琴……”
“瑶台赛琴?此乃三餐不愁之人,附庸风雅之事,我没兴趣。”成光一口回绝。
丽妮达迁就道:“好,好,你三餐堪忧,那我就请你去吃一餐,味珍轩如何?”
“味珍轩前几日刚去过……”成光依然不从,“丽妹,别花那冤枉钱,就在此处用点粗茶淡饭吧。”
方才,叫我好生享受一番,到头来,还是粗茶淡饭?丽妮达又好气又好笑,不过,跟成光在一起,吃糠咽菜都没问题,两人便在成光那刑部寓所内,一同用了膳。
席间无语,丽妮达多次想提成亲之时,终是碍于颜面未说出口。
最终,成光开口道:“丽妹,有件事,不知你能否答应?”
“说吧……”丽妮达芳心狂跳,快说吧,该是时候了。
成光还顿了顿,说道:“我想,让小浩然拜你为师,不知你能否答应,这孩子天资不错……”
成光一直想教小浩然上乘武功,但他实是无暇顾及。
啊?怎是这事。丽妮达大失所望,再说,收徒乃终身大事,自己与小浩然合得来吗?要知道,其父是射杀风叔的凶手,其母又惨死于神女门斧下,这些难免让丽妮达心生疙瘩,她一时沉吟不语……
娟娟尚且对小浩然亲如母子,丽妹最知我心,怎会犹豫?成光当是不悦,冷道:“你若为难,便罢了。”
哎呀,我脑子坏掉了!
听成光开口,丽妮达方才醒悟,暗叫不好,忙道:“我哪里为难了,这有什么好为难的?行啊,明日我便授他武功……”
成光却又淡道:“不急,以后再说……”
此时,他倒不是在生丽妮达气,而是在想小浩然性格孤僻,好不容易与娟娟稔熟,另换他人恐怕不妥,先让他在娟娟那里学点基本功再说。
丽妮达以为成光赌气,无颜再求,起身告辞……
成光默默将其送回小画楼,此楼,如今算是浪子托付丽妮达照看……
伫立楼前,成光沉声道:“过几日,我来接你搬离此处。”
这算是承诺结亲吗?丽妮达望着成光,揣摩了半天……
数日后,某夜,成光正在练功,李府丫环来报,娟娟顽疾复发,急欲见他。
浪子走后,成光刻意冷落娟娟,以求让她断了念想,故而,他从不去李墨松家,每每娟娟来访,也都以借口公务避之,可今日,听闻娟娟又在发病,自觉过意不去,匆匆赶往李府……
一踏进娟娟卧房,成光便生异样之感,满屋不知名的幽香,闻之教人心醉,床前花灯,闪着粉色辉光,观之引人入胜。不消说,在这温润宁静的春夜,处此梦幻妖娆香居,谁都难免想入非非……
“娟娟……”成光轻唤一声,觉得喉咙有点干涩。
“过来,光哥……”娟娟斜倚床头柔声应道。
成光走近雕花闺床前,朝娟娟望了眼,慌忙移开目光,莫名心跳起来……
是娟娟吗?成光有点不敢相信,娟娟发髻脸妆均变了样,原本刁蛮任性的豆蔻少女,已然化身优雅端庄的窈窕淑女,若说淑女还不贴切,娟娟分明是令人销魂的尤物,只见她面若桃花,衣襟微敞,酥胸鸿沟竟隐约可见……
成光呆了片刻,略微清醒道:“娟娟,你没发病?”
“没发病,你便不会来是吗?”娟娟幽怨道。
成光无言以答,娟娟长叹道:“我若要死了,你会来吗?”
成光不禁一颤,沉吟道:“娟娟,我……我对不起你。”
“怎么对不起了?”娟娟故作不知。
“你曾救过我性命,又一直陪伴照料于我……为我,你还落下一身病痛……”成光痛苦道。
娟娟含笑打断道:“这些我都心甘情愿……光哥,你没逼过我,又何必愧疚?”
娟娟如此一说,成光更是愧疚难安,本欲直言之事,再也不忍说出……
成光复又沉默,娟娟搭话道:“多日不见,你过得还舒心么?”
成光心不在焉道:“舒心什么……”
见成光略现倦怠,娟娟面露喜色,他与丽妮达在一起没什么开心,便追问道:“那是不舒心?”
“没什么开心不开心,说不上来……”成光似已不愿多谈。
“难道说,与丽姑娘在一起没什么开心么?”娟娟再问得明白点。
既是问到丽妮达,成光立马道:“不是,能与她在一起自然挺开心……”
“怎么个开心法?”娟娟刨根究底。
怎么个开心法,成光也说不上来,于是,起身道:“不谈了,既然你没事,我告辞了,还有点公务……”
成光想溜,往日,他看娟娟千百眼都没生出的感觉,今夜,只看半眼已然催生出来,坐在娟娟身旁,他居然心猿意马,如坐针毡,不过,成光当是明白那不叫情,那叫色!色乃刮骨钢刀,自要避之大吉。
“急着走干啥子么?”
娟娟跟着下床,笑靥如花道:“难得一来,多坐会,吃点宵夜再走不迟,我这就给你煮去。”说着,娟娟径自向门外走去……
成光刚想推迟,却被一样的东西吸引住了,娟娟的大腿……
原是娟娟那深绿色罗裙裁作四片,且开叉极高,几近腰胯,行走飘逸间,雪白玉腿极为露眼。成光从未见过此等罗裙,更未见过娟娟玉腿,不觉忘了开口。
片刻过后,娟娟回来了,捧上碗红油牛肉面,盈盈道:“光哥,尝尝我手艺,是不是长进不少?”
此言又勾起成光回忆,往日,娟娟为其煮菜弄饭的情景历历在目,虽说她做的不怎样,但那份情意成光铭记在心。
“多谢,我正饿的慌,让我尝尝,……”
成光佯作很馋的样子,端过海碗张口便吃,可他刚吃上一口,便满嘴麻木,什么味都尝不上来……
“娟娟……你放花……花椒……干吗?原先,你连辣油都不放的……”成光吐着舌头一脸苦相。
娟娟忽然冷冷道:“原先是原先,如今我要让你吃得惯我那家乡口味,不然,你我如何能一起过日子?”
此碗面内,娟娟正是加了波儿给她的春药,知成光吃不了川味,她特意放上叫人口舌生麻的花椒,来掩去春药之异味……
“好吧,我试试,唔,还挺香……”成光又吃了一口,娟娟说的很霸道,成光这会服软,实为不忍娟娟伤心,成光想敷衍过今日再说。
成光硬着头皮,将一碗面吃光,正想告辞,娟娟已轻移莲步,走近身旁,月牙儿似的桃花眼,透着几许哀怨,几许迷恋,如丝如扣,紧紧盘绕成光……
“娟娟……为何这般看我?”成光已感唇干口燥,他领会此等眼神的含意,但不敢相信,一贯纯情的娟娟当真会色诱自己。
娟娟不答话,玉腿一跨,猛然坐到成光腿根上……
娟娟大胆之举,收获奇效,成光居然纹丝未动,他惊呆了,触及娟娟温软玉体,成光脑中只有一个念头,淫念。
这也难怪,成光是个血性男儿,自娘始来,从未如此触及女人。当然,成光断不是见色起意之人,若非娟娟,其他女子绝无此等机会。
此时,李府之人早被娟娟严禁隔离,四下一片寂静,唯余孤男寡女,干柴烈火……
两人鼻息渐重,成光体内回应强烈至极,娟娟已然感受,痴醉迷乱间,玉手轻移,探向其处……
“干什么!”成光沉喝一声,却是轻轻将娟娟推开。此时,他浑身滚烫,情欲难禁,唯一让他守身之念,便是丽妮达,自己绝不能做对不起丽妹的事。
然而,娟娟也唯有一念:欲念,事已至此,自己非得到光哥不可!
丝衫缓缓褪去,胸围倏然扯开,两只玉兔活蹦乱跳,欢快地扑向成光……
“别……”成光想起身,却无论如何站不起,想合眼,又无论如何闭不上。他内心冲动太炽烈了,莫说是甜美可人的娟娟,便是一只老母猪,他也要……
原来我竟是这般禽兽?成光从未经此考验,他没疑心春药作祟,而对自己人品憎恶无比,他急忙运功压制情欲,可毫无成效,这般情形几如当日中了上官骛极那“奇音摄魂大法”……
“光哥……光哥……”娟娟眼波更加迷离,嘤咛低吟着,献上一个个火热之吻……
“娟娟……”成光终于招架不住,伸手揽起娟娟,走向床边……
急风暴雨般撕扯过后,成光与娟娟皆寸缕不余,就在两人即将共赴巫山之时,成光忽然狂吼:“不可!不可!万万不可……”
娟娟起身搂住成光,央求道:“来啊……光哥……我娟娟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还有何不可的?”
“别说了,我……”成光煎熬至极,起身披衣,却连裤子都找不着,差点将娟娟罗裙穿上,简直乱套……
娟娟见状,坦率道:“你要为丽姑娘守身?”
“是的!”成光转身来,直面娟娟道:“娟娟,我不能对不起她……我喜欢她,我要娶她为妻!”
成光越说越激动,积郁多时之言一吐为快。
成光如释重负,娟娟却呆若木鸡,她至今方才明白,自己纵是做过万般努力,成光还是爱的丽妮达,顿时羞惭万分……
见娟娟失魂落魄之惨相,成光心生不忍,又环臂将其拥住……
躺在成光怀中,娟娟哭了,哭得昏天黑地,哭得凄惨欲绝,哭得成光也快眼着掉泪。
半晌,娟娟哭声渐止,成光开口道:“娟娟,你是个好姑娘,你会……”
成光欲言又止,他本想说服娟娟找个比自己更为出色的男子,忽然瞥见两人赤身裸体拥在一起,脸红得发紫,此话自是羞于出口,体内药性仍在发作,他急着想摆脱娟娟纠缠。
然而,他已被娟娟死死抱住,只听娟娟耳语道:“光哥,你也喜欢我吗?”
方才哭声已提醒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