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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气吞声,假笑道:“客官,小店岂能干此勾当,没王法了吗?”
“呸!”成光一把将老板揪起,厉声道:“没干伤天害理之事,我妹子怎会在你店中做恶梦?”
成光如此盛气凌人,说的又如此荒唐无稽,老板的脸挂不住了,怒骂道:“奶奶的发什么疯!你妹子做恶梦管老子屁事,撞坏那门还没让你赔呢,你小子还爬老子头上来了!”说着,手上变出把龙舌短剑,照着成光心口戳来……
喀嚓,老板手腕立时断了,人也跪倒在地……
一旁丽妮达知成光是心痛自己,忙出言劝道:“光哥,不干他的事……”
丽妮达如今已在反思,是不是自己双手血腥太重,上天要惩罚她,故而降此恶梦。
成光余怒未消,还想动手……
昨夜,为防娟娟寻短见,成光陪她唠唠叨叨说了大半夜,成光本不会哄女孩子的,要说这些话着实为难了他,到了后半夜,丽妮达又发恶梦,成光一夜怨气今早全发在店老板身上,也只好怪他倒霉,碰见了成光。
丽妮达再次拦住成光,问那老板道:“我与你打听个人?说出来便饶你不死。你可认得一个光头壮汉,脑门如龟背般块块碎裂?”
“好像……没这人……再我想想……要……我打听去给姑娘。”
老板听说答不出便要死,连话都说不像了。
在场四人也已领悟,这光头与丽妮达的梦有关,皆搜肠刮肚起来,半晌,成光见是无人知晓,便道:“我来宰了这畜生,再放把火烧了这家黑店!”
“饶命啊,小的定给大爷把光头找出来……”
老板大呼冤枉,不认识人也犯死罪?我哪里得罪这帮凶神恶煞?
“光头,裂纹,我好像有点眉目了,先放过这家伙吧……”浪子总是心慈手软。
成光方才将手一松,训斥道:“以后再敢做那鸡鸣狗盗之事,我成光定杀不饶!”
啊?此人就是鼎鼎大名的成光,那老板惊骇得张着大嘴。不过,此后,他逢人便吹,老子跟成光大战三百回合,仅断一腕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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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第五十三章笑看生死
锦衣卫北镇抚司,一间陈旧的偏屋内,唐人凤正与波儿窃窃私语,他俩都未死……
成光等逃离大同府后,司马雷又是顿足又是骂娘,杨怀仙却淡若无事,回了句,再查便是。司马雷无法治其罪,只得灰溜溜回京复命,当然也带上波儿和唐人凤,波儿他舍不得杀,唐人凤是做狗做得高明。
不过此时,波儿和唐人凤惴惴不安,如坐针毡……
“波儿你说话呀,秦则方有没有道理将司马雷……”唐人凤做了个砍头之式,今日,司马雷一早去秦府,午后未归,他若被砍了头,唐人凤料想,秦则方也不会放过自己。
“怕死鬼,一早问到现在,烦不烦?”波儿心里也怕,可唐人凤唠叨的更烦。
波儿已然生厌,唐人凤仍喋喋不休,埋怨道:“哎呀,你还有理了?我早与你说过,逃命要紧!你又不听。唉,如今可怎么办哟?”
波儿火起,一个耳光抽过去,骂道:“逃你个头,你这白痴,精忠报国丹解药,调了大半月也调不出来,还逃命呢,你想要我没命啊?”
唐人凤捂着脸,思索一会,忽道:“要不,我们回蜀中唐门,如今我侄儿是当家人,听闻他很有点能耐,精忠报国丹的解药应是调得出来……我嘛,好歹是他叔父,若死皮赖脸去求他,妙杰这孩子,或许念在祖宗份上,会救助咱俩……”
当年,唐家兄弟相争,唐人凤借助梁顶天之力,将其兄唐人龙斩杀,而其子唐妙杰侥幸逃脱,后励精图治,又渐重振唐门声威。但是,唐人凤和波儿是其杀父仇人,唐妙杰不来杀他们已是宽宏,还能答应为其疗毒?波儿实在不敢想象,摇头道:“人凤,你我不必冒此风险,如今秦则方江河日下,依我看,他不会轻易去杀司马雷这个死心塌地的奴才……”
“秦则方江河日下,何以见得?”唐人凤大奇,秦则方权倾朝野,哪有日落西山之感。
“听我说,兵部尚书孙劲,你知道吧,他如今腰杆愈发硬了,竟当面取笑秦则方……”波儿引证道。
唐人凤道:“硬又怎样,据我所知天下各郡府总兵,大多向着秦则方,他这个尚书手中兵权并不多……”
他也是读书人,当对时事有所了解,秦则方虽出身刑部,但在兵部颇有势力,不少总兵因惧怕其手下那些绝顶高手,纷纷听命于他。
波儿点了点唐人凤脑门,斥道:“哎,你这什么猪脑,方经之事怎便忘了?杨怀仙一个总兵而已,又怎敢顶撞司马大人,他原本不是孙劲心腹,照情形看,他已倒向孙劲……”
“嗯,我记起来了,杨怀仙对浪子毕恭毕敬,那么说,浪子也是孙劲的人?否则,他岂有这么大面子……”
唐人凤对杨怀仙私放成光一事,至今大惑不解。
“不清楚,可浪子这家伙不简单……实话告诉你吧,秦则方已将其列为头号大敌,浪子难对付啊……”波儿也觉得,浪子此人云遮雾罩比成光那直性子难对付的多。
“噢,他比成光还厉害?”唐人凤头会听说,问道:“浪子无权无势,独来独往,秦则方何以惧他?”
唐人凤不怎么熟悉浪子,他倒感觉浪子武功虽高,但好酒好色,追求丽妮达也是窝窝囊囊,还不如自己呢,能把心爱之人搂进怀里。
“你知道个屁,上次萧青锋带人去擒浪子相好,结果与浪子手下干了一仗,居然还让一名老奴漏网,想来,浪子是有手下的,且他们武功不弱……还有上次杭州之事,他又是哪里探听到吴巨源叛教的?反正,我听司马雷说,浪子正在织网,这张网有官场上的,也有江湖中人,杨怀仙、成光都是他网罗之人,还有那个不见踪影的哑尼,说不定也给他网罗了去……”
波儿一番分析,皆是司马雷从秦则方处听来,应是有根有据,唐人凤有些明白,秦则方为何江河日下,原来有张大网正向他收紧……他不明白的是浪子哪有这么大能耐,他是当朝官员吗?不是,他应是江湖中人,可江湖中人,有何机会去结交高官权贵?
唐人凤苦思半晌,突然大声叫道:“波儿,我猜到浪子是谁了!”
唐人凤神情间,颇有几分天下皆醉唯我独醒之感。
波儿惊喜万分,拉住唐人凤,道:“快说,快说,能查出浪子身份,可是大功一件。”
“他是……”唐人凤极为神秘地指了指头顶之上。
“他是皇……上……”波儿张开嘴,半晌,没合拢。
“你想啊,谁的银子使不完?谁有权势笼络官员?孙劲又是谁给撑的腰?放眼天下也只有皇上了……还有个细节,谁都没在意,你不是说过,上次浪子抢了你的头衩吗?你这头衩是司马雷送的对吗?你还在我面前炫耀过,说此乃宫中珍品,是皇上赏赐给司马雷的,所以嘛,浪子,哦,不对,是皇上,他一看眼熟,便抢去验证你是不是司马雷的奸细……浪子即是天子,天子即是浪子,不可思议,真是个惊天之秘啊。”唐人凤得意非凡,自己居然能发现此等惊天机密。
波儿思忖道:唐人凤说的颇为有理,浪子确有帝皇般气度,再说,他武功那么高,定也精于易容,这么说来,是皇上在微服私访。不过,波儿还是奇怪:“人凤,你说皇上为何要对秦则方下手,秦则方可是个忠臣啊?”
浪子也就是皇上,冒着巨险独闯江湖,为的是杀一个忠臣,浪子难道吃饱饭没事干。
唐人凤看了眼波儿,颇有丈夫气概道:“真乃妇人之见,什么忠臣不忠臣,秦则方势力那么大,万一生出不臣之心,怎么得了?浪子……哎,我又说错,是皇上,他新政不久,根基未稳,岂不要惧怕秦则方谋权篡位,所以嘛,他先下手为强……嘿嘿,防患未然,浪子这招够狠,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无毒不丈夫,何况皇帝呢,哪个皇帝不杀权臣的?”
听得此言,波儿不由夸赞道:“人凤,你真是聪明,若不生在江湖,定是做状元的料……”
闻言,唐人凤又泄气道:“唉,还做状元呢,如今我们连皇上都骂过,该死,该死……”
唐人凤后悔莫及,波儿早点说出,自己便能攀上真龙天子,还跟着司马雷作甚?
“为时不晚嘛,浪子看来蛮好色,我再去动动他的脑筋……”
波儿想起有机会色诱皇上,一阵莫名的兴奋,竟不顾唐人凤就在身边。
两人正兴奋时,杨钽领着数人,闯进屋来,眼珠轱辘辘转道:“波儿,你们躲在此处干吗,做那好事啊?”
自波儿这块美肉被司马雷抢去后,杨钽一直心痒不已,可他有色心无色胆,只得嘴上占点便宜。
波儿白他一眼,也不敢发作,冷冷问道:“杨副旗,来此何事?”
“司马大人正在堂上,要见你和这条癞皮狗……”杨钽骂唐人凤的胆子是有的,他知道波儿与唐人凤是相好。
“啊,司马大人回来了……”波儿放下心来,秦则方没治司马雷的罪,总算是太平无事。
波儿与唐人凤刚想出门,杨钽喝道:“兵器不得带上!”
两人相顾骇然,莫不是司马雷要对自己下毒手?但想想也不会,要下手早下了。于是,波儿便将双剑解下,唐人凤那宝贝“要你命”已失落于风云府中,不过,还是乖乖将随身暗器取出,交于杨钽……
待两人一进镇抚司大堂,只觉气氛不对,司马雷铁青着脸坐于堂上,见得两人进门,便是一声断喝:“给我拿下!”
波儿大惊,本想动手,但见堂中有数十名身佩刀剑的锦衣卫高手,无奈放弃了反抗的念头,大声问道:“大人,这是为何啊?”
司马雷看了她一眼,隐有不忍道:“波儿,你也别怨我狠心,实在是秦爷不想让你们活,他老人家吩咐了,你们身份已经暴露,回不了天道教,而锦衣卫是向来不收降将的……”
原来,今日,秦则方虽是没杀司马雷,却也着实痛骂他一顿,还提及他与波儿那苟且之事,在秦则方眼中,儿女情长,必是英雄气短。波儿和唐人凤留着没用了,对于降将,秦则方一贯是用过杀之,他从不指望贪生怕死之人,能成就什么惊天动地的伟业。
波儿听此一席